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交往了一年多。”于诚转过身来,等了一会。
“那天,她告诉我她喜欢上了别人,我不同意,每天在校门口等她,她就爬墙,我去她教室找她,她拿书砸我,后来我因为和人打架退学了,后来她哭着打电话给我,只是道歉,我没想到那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她讲话。”
于诚声音有点哽咽,“我有时候想,如果当时我不放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着摸了下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什么挂饰也没有的普通链子,却承载着一个人的思念。
他突然转头笑着看着康渡,“你不安慰我一下?”然后回头打趣的说“嘿嘿,就知道你不会安慰人。”
康渡看了他一眼,转身抱住了他,于诚还没回过神来,“干,干嘛?”
“安慰你啊。”
“我可没说让你这样安慰我啊。”于诚笑着说。
“可是我只会这样。”对方很任性的拥抱着他。
于诚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这个拥抱温柔而又安心,是朋友的鼓励安慰,很温暖,“谢谢。”
“项链,是她送给你的?”康渡看了下他的脖子。
“恩。”
“你还喜欢她吗?”
“我会一直喜欢她……喂,喂,你太用力了。”于诚拍了下那个加大了力道的人。
“靠,还降了2级。”大虫打开房门抱着电脑抱怨着。
阳台拥抱着人让他呆愣了会,他悄悄的靠近门边,他嬉笑着,“你们在干嘛?”
于诚想放开,但是那个人却抱得很紧。
他就厚着脸皮,“没看到我们在拥抱?”
“我也要。”大虫说着还张开双臂,准备冲过来,结果那两人赶紧的松开了。
“没意思。”大虫撇了下嘴,然后回到了房间。
于诚手机响了,大虫眼快手快的接了起来,对着于诚还眨了眨眼,嗲声嗲气的说。
“喂,你好。”
那边没说话,大虫就再接再厉的捏着鼻子说,“请问有事吗?”
不知道电话里头说了什么,大虫突然就变回了之前那个模样,然后就开始手舞足蹈的,过了一会,他拍了拍手掌,脚放在床上嬉笑着,然后突然假装粗着嗓音说,“8月8,是男人就带点礼金滚回来。”
于诚一直呵呵的看着他,然后大笑着也粗着嗓子说,“真他妈的带劲。”
勇子就在家里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康渡不解的看着俩个粗着嗓子做着夸张动作的人,嘴里露出了一丝微笑。
“打个电话给蚊子。”于诚在阳台对着还在兴奋状态中的大虫说。
“得嘞。”
“最近有事吗?”于诚对着那个微笑的人问着。
“没事,怎么了?”
“一个朋友要结婚,要不要跟我们去。”
“好啊”。康渡清然笑着,笑起来显得更有魅力了,于诚看着他的笑脸,感叹上天真的是有点不公平了。
因为要回家乡,于诚和蚊子就必须要请假,于诚还好,现在是淡季,老板就让他回去多玩几天,没关系,扣点工钱,可蚊子那里却是生意很忙,他说他都不敢跟经理请假了,所以,三人就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于诚方案一、要不你就直说
大虫方案二、要不就说你要结婚
见蚊子摇了摇头。
方案三、要不就说抵年假
方案四、要不装病
方案五、要不你跟林奥说声
蚊子摇了摇头,最近林奥对他蛮冷淡的,他怎么可能会拉下脸去说这个。
“要不我辞职吧,反正我现在还有点钱可以吃饭。”蚊子突然坐起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毫不犹豫说。
“你不是还要寄钱回家吗?”蚊子有时候就这样,很突然一个决定,于诚赶紧给提醒,现在找工作不容易。
“再说你那个工资不是还不错嘛?”大虫也不赞同的说。
蚊子躺了下来,“我刚进去的时候就递过二次辞职信。”
“看出来了。”于诚呵笑着说。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老板给说服了,其实我也不喜欢那种环境,每天回家耳朵还嗡嗡的回着音的,我想和勇子那样在县城开家店,还可以照顾下我妹妹。”蚊子似乎有点愧疚的哑了个音。
六七年没回去,也很少打电话回家,每次也都是简单的说几句话,蚊子的母亲早几年因为外遇被他发现了,他跟踪他的母亲,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就对着他妈妈,滚,不要再回来了。
结果,原本好好地家庭,母亲走了,父亲从此低着头做人,妹妹还在小学,还有心脏病,刘武也才初一,他很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说不定劝一下他妈妈,也不会现在这个样子。
邻居总是在远处小声的嘀咕,蚊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他初中没毕业就出来了,这么多年,能不想家吗?他也想成家立业,而且也已经24岁,在家乡,都该有个孩子了,而且他妹妹的身体也不好。
“我前几年的时候,每次想家的时候,我就提着包就往外跑,可是到了火车站,就会想到我爸爸,他一直是我的骄傲,但看着他那样哭着要撞墙,我就觉得是我的错。”蚊子流着眼泪,没有抽涕,只是无声的释放。
于诚抱着他,大虫也拍了下他的肩膀,一会,蚊子自己又突然释怀的笑出了一声。
“那我岂不是要去找房子了。”于诚突然忧伤的一说。
“我还没说辞职呢?”蚊子笑着说。
“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大虫在旁边也笑嘻嘻的说。
“唉,你不会真要开武馆吧?”
“估计八九不离十。”蚊子也打趣的回着。
“我打算先在城里找份工作,安定下来之后,也可以好好照顾下默默。”蚊子突然满脸幸福的说。
隔天晚上,蚊子回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就不说话,于诚已经睡着了,大虫将电脑合上,“什么时候可以打包行李?”
“干嘛不说话?”大虫动了动有点傻呆没劲的蚊子。
“经理让我找老板,可是老板已经几天没到店里了,打电话也没人接。”蚊子有点垂头丧气的说。
“那怎么办?不能直接走吗?”大虫很天真着。
“拜托,我还是有点职业操守的……要不明天我去跟另一个老板说说。”蚊子一想起那个装扮的妖里妖气的人,就着实打了个冷战,一问同事也是十指交叉,所以,现在一直都是远远的看着那个人。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
“怎么样了?”于诚眯着眼睛问。
“下个礼拜去不了安神庙了,吗的,他让我加班。”一想起那个人完全忽略蚊子要辞职的事,一直在那里调酒,倒来倒去的,又拿起来看了又看,蚊子都盯了大半个小时,他才说一句,要喝酒吗?脑子有病。
大虫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距离勇子结婚还有10天,而且还必须要早点回去帮勇子摆摆冷盘什么之类的,也很着急了。
“咱们三号回去吧。”蚊子转了个身,有点无奈的说。
于诚最近是上午班,大虫说还想去看看蚊子在台上的风采,所以大家也就约好时间,去了VU吧,当然,康渡也来了。
他们到VU吧的时候差不多九点了,刚好可以看到蚊子在那里弹吉他,可是今天弹吉他的人却不是蚊子,于诚打了个电话给他。
“在哪?怎么今天不是你弹吉他。”
“我在二楼,等会来找你们。”蚊子关上电话,瞄了眼对面的林奥。
林奥看了一眼桌上的辞职信。
“辞职后有什么打算?”林奥不快不慢的说着。
“我想回去。”蚊子轻声着。
“然后呢?”林奥似乎有点关心的问。
“就随便找点事干。”蚊子也就简单的回着,虽然有时候林奥对他是挺好的,但最近都很冷漠,有点不好相处了,关系也就有那么点生疏。
林奥打开那封辞职信,一份工整的字出现在那张白纸上。
“你应该明白,你跟我签了3年的合同,没到期的话是要交违约金的。”林奥突然很认真的说,一般只要签一两年的合同就变成这样了,还是在蚊子交第二次辞职信的时候签的,蚊子现在是怄脑不已,听说只要签三年,就只要上下午班,还有个班是排到早上六点的。
“那要交多少?”蚊子壮大了胆子,反正不会是天文数字。
林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合同。
……
“蚊子怎么还不来。”大虫问着于诚说。
“你问我,我问谁?”于诚也在好奇着。
他们三个就坐在右边那里,慢慢的等着,蚊子走在林奥的后面,心里还在嘀咕那个数字,看到了那三人,他就从后台走了过去。
“今天怎么不上工啊?”于诚逗趣的说。
蚊子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酒,一口就喝了,然后痛快地,“走吧。”
“干嘛不上班?”大虫有点不解的问。
看着那几个人影离开了这里。那位花枝招展的人走到了林奥旁边,“家里的事搞定了?”
“没有。”林奥擦拭着酒杯,很淡然着。
那人玩弄着吧台刚擦干净的杯子,又瞄了眼在认真擦杯子的人,看了眼门边,一会,“你不会是用了钱这么俗的方法吧”
林奥擦着酒杯,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回到家里,蚊子就开始翻着酒就往嘴里倒,“老子好不容易做了个决定,就这么给打发了。”
“他怎么打发你的?”
然后蚊子就开始抱怨钱的诱惑力太大了,还又是谈法律又是谈合同的,老板就是个奸商,社会太现实了,无数感叹。
三人回到家,就瘫倒在沙发上,完全起不来,于诚小腿都肿了,麻木了,三人泡着脚,大虫突然坏主意又出来了,“咱们来打穿衣麻将怎么样?”
“没麻将,扑克倒有。”于诚无力的回着,腰都直不了了。
“三k带个四。”于诚说着,身上已经穿了两件毛衣,他热的什么精神都过来了。
“三A带个K。”大虫有点得意的看着于诚,这下这小子又要加衣了。
“大小王。”蚊子通杀啊,他邪笑着鄙了眼于诚。
“不好意思啊,地主,我农奴翻身了。”蚊子说着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大汗淋漓。
见情况不妙,于诚丢了牌子,“啊,我热死了,不玩了。”对面大虫瞪大那牛眼,蚊子也眯着眼睛瞪着他。
“开,开玩笑的”。于诚赶紧的重新拿起牌子,再战。
……。
门被推开了,三个穿着厚重衣服的人都抬头看着那边。
那人提着个小小的密码箱也看着那不知为何物的三人,看着那个削短了头发的于诚,现在他身上穿着两件厚重的羽绒服,憨厚又吃惊,“回,回来了。”
“恩。”他关上门,但那个人却已经转过头盯着手里的牌。
“你好,我是大虫,他们老友。”大虫大方的介绍。
“你好,康渡。”已经没有前段时间那样压迫性的语气,反而变个谦谦有礼的人,还很有风度的微笑着。
大虫打量着拖着行李的人,目光一直跟在他身上,直到他走出了视线。
“你们就是和他打架啊,真高啊,有一米九吧,还挺帅,难怪打不过,不过说话斯斯文文的,挺有礼貌的。”那个样子还算有风度。
“连队,3456789。”于诚丢出牌,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你脸干嘛那么红?”大虫好奇的瞥着满脸通红的于诚。
“没看到穿了这么多的衣服啊。”于诚脚踢了下对面的大虫。
“嘿嘿,连队456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