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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承[g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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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君裔精神健旺,可一旦活动起来就还会从骨子里带出一份慵懒的气息。她那目光明明是鹰隼般的锐利,视线却空洞得令师烨裳觉得她是透过了自己,在对自己的背后灵说话。这种表情往往会出现在快喝醉的人脸上,然而郝君裔吃多喝少,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醉,而师烨裳也从不指望灌醉她,因为在师烨裳心目中,她家那些特务头子都是身负异能的妖人,尤其胡敏,只要郝君裔是她亲生的孙女儿,遗传到她四分之一的酒精耐受力就足够郝君裔驰骋酒场千杯不倒了。
  “你就让她在这儿睡吧,小孩子家家哪儿睡不一样呢?”师烨裳故意不去在乎端竹,随手举杯与郝君裔再次对着干掉一杯酒,然后才玩笑般问出重点,“难道你还心疼啊?真当她是养女?”
  汪顾起得早,熬到这会儿几乎有些要梦游,可听见这句话,她的八卦之魂犹如着了火的老房子,一发不可收拾,两只招风耳噌地警戒起来,眼瞅着又大了一圈。为免破坏席间和谐的倾谈气氛,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神情呆滞地望着还在突突沸腾的黄铜大锅,目送一块又一块牛羊肉进入郝君裔的嘴巴,心里在想:瞧着是个养尊处优的样子,怎么吃起东西来就不怕烫呢?
  郝君裔的形象在汪顾脑海里一直美丽地模糊着,到了今天也没有变得清晰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性情流露在外,可又叫人觉得她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不冷,不热,不哭,不怒,微笑和发呆是她仅有的表情,性格随和得那么牢固,叫人一见她就不由得联想到四个字,无欲则刚。
  可人活着,谁能没有点儿欲求呢?
  汪顾转动眼珠,慢慢地看向师烨裳,顺着这条视线,她看见了郝君裔。最终得出的结论并不多么感性——两个猪一样的女人。谈话没谈几句,竟又开始大啃大嚼。
  师烨裳发出问题,吃得心无旁骛。郝君裔得到问题,吃得若有所思。吃着吃着,两人又默契地往锅里加肉,并且招呼汪顾也吃一点。汪顾一听便开始打饱嗝,继而很客气地拜托女仆们帮她煮一杯浓一点的咖啡。师烨裳看她眼圈发黑的样子忍不住劝她先上楼去睡,她觉得身为主人半途离席不太规矩,于是坚持着不依。师烨裳有时拿她没办法,有时却对她很有办法,特别是在当前这种她心存摇摆的时候,师烨裳一句话就足够把她打发走了。“你去睡吧,show’s talk,你也要来参与一下?”她一时没回过劲儿来,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师烨裳还要想呢,可等反应出师烨裳说的是“受’s talk”,她简直是一溜烟就跑上了楼,仿佛避之唯恐不及,只忘了她在李总攻那儿还保持着全受的记录呢。
  “汪小姐真是一位可爱的情人。”郝君裔咬着筷子,冲楼梯方向道。
  师烨裳咽下一一筷子羊肉,随即用纸捂着嘴闷闷地笑个不停。等她笑完又轮到郝君裔吃肉了,她抿一口酒,重新把筷子杵进锅里,“说起来,咱们上学那会儿倒是很流行过一阵翻译腔。”
  郝君裔闻言,含着肉道:“你这把民国腔也流行过,当时都认为这两种腔调比较优雅,现在听起来就有些怀旧了。岁月不饶人啊。我可见老了。”虽然被人怀疑她是由于本命年穿了红内裤而显得风姿卓绝,但身为储备的特殊任务执行人员,她的具体年龄和资料,除了咪宝这种老同学旧朋友之外,是绝不会轻易被人得知的。她若想穿红内裤,一轮十二个属相都得排着队,乖乖的给她当本命年。
  “你这么说,我也迫不得已地要跟着乱惭愧一把了,要比老,咱们在端竹面前可都是老人,”师烨裳又想把刚被岔开的话题扭回正轨上去,于是她眯起眼睛,勾起嘴角,弯下眉尾,这就不笑也笑了,“诶,你打算怎么安排端竹?刚我的话你没接,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记性好,你可不能光忽略我,不公平。”
  郝君裔听师烨裳一气儿说了那么多话,表情有些吃惊,可师烨裳令人吃惊的地方委实太多,她若是逐一吃惊,还不知道要吃到哪年哪月去。。。这样一想,她也就释然了,没有追问师烨裳为什么会对端竹的事产生兴趣,只是将一支对她来说宝贝得像老儿子大孙子一样的纸烟伸给师烨裳,顺道凑着师烨裳打起的火苗点燃,坐回椅间后,她那把懒骨头又觉得红木的椅子坐得不舒服,便向师烨裳发出了到客厅再细谈的请求,“我们转移阵地如何?林董对经典的尊重实在令人叹服,可惜我有好几年没坐过红木椅子了,老腰老腚的真是有点儿消受不来。”
  “你们搞政治的就是了不起。明明是在批判林森柏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大搞暴发主义运动,可换不知道的人来听,还当你多赞赏她呢。”师烨裳环顾厅堂,倒是觉得林森柏这几年品位见长,大概很快就能当个业余艺术家了。有郝君裔的提议在前,恰好此时她也吃饱喝足,于是本着主客之道,她先行起立,让人搀端竹到客房里睡,顺便把酒拿到客厅去。
  师烨裳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指着端竹正在远去的背影问:“诶,郝董,你是跟她一屋吧?要是睡不惯的话二楼应该还有两间客房,你看着挑,千万别委屈自己。”
  郝君裔跟在她身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得有些无力,“冬天还是两个人睡比较暖和。”
  听完这句话,师烨裳也笑了,“把两杯温吞水倒一处去那也成不了一缸子热水啊。”
  “诶——”郝君裔嗖一声把自己丢进阔大的沙发里,舒舒服服地透一口长气,半躺半坐道:“妹妹此言差矣。要么怎么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呢。她那体质可是我近十年来见过最好的,大冬天夜里不盖被子也热得像火炉,被窝里离着她半米都能受到热源辐射。我爷爷说她就是倒霉生到了腌臜人家,不然大富就跟玩儿似的,大贵只看她想不想要了。就算再不济,她把自己卖体校里去,迟早也是奥运冠军的干活。”
  

  ☆、很累

  师烨裳在家也是舒坦,说郝君裔坐没坐相,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坐进沙发她就蜷腿合抱,把自己当蜗牛一样窝了起来,由于穿的周身雪白,远看像个花卷,近看却像块卫生巾。她当然知道自己坐得不规矩,然而新中国并没有什么世袭的千金小姐,家教严些的也就光知道个举止端庄了。何况师烨裳从不把自己当小姐,似乎更乐意以小市民自居,久而久之,她身上本就不多的小姐气也被她以各种方式消磨光了,唯独只剩下长得像小姐,兼之不太粗鲁罢了。然而这不太粗鲁也并非刻意而为之,实在是力所不能及——她动作慢,想粗鲁也粗鲁不来,加上先天不足,手脚孱弱,力气太小。。。谁见过如此柔细的莽汉?“我说,你到底打算把端竹怎么办?要是她待在你身边也不过是干些佣人的活儿,那不如这样,我送你个佣人,你把她借我用两年。可我看你也不需要佣人啊。听咪宝说,你跟前女友分手分得很开心呢,怎么?打算搞独身主义了?”
  郝君裔闭着眼,悠闲地笑了笑,笑完干脆平摊四肢,左臂当枕头,右手拎瓶酒,左腿靠着沙发背,右脚晃在沙发边,像个大肚子的弥勒佛一样躺沙发上了。“嗨,你们都别打她主意,她是我爷爷钦定的管家执事,一大家子人要仰仗她打理安排呢。她现在跟着我是因为她年纪小,阅历浅,爷爷怕她一时半会儿的适应不了人情冷暖,所以先让她接触一下外人的阴暗,省得落差太大,再把个好孩子逼疯了。”郝君裔摇晃酒瓶子,让它代替自己的各种肢体动作。
  可在旁看着的师烨裳觉得这很没有必要,毕竟郝君裔有着排球运动员的体魄,四肢修长笔直,连面部轮廓都是拿美工刀削出来的那般深刻明显,按说,这种人,只要是想做动作或表情,就应该是极富表现力的,哪怕只是抬抬眼眉,动动手指,都会比师烨裳这软面条一样的面瘫强上百倍。无奈郝君裔本人并没有这种觉悟,她是连睁眼都懒惰的人。除非迫不得已,她坚决不学林森柏,用那些动作幅度大得惊人的肢体表达自己的意见,而她也确实没有、且不能有自己的意见。要不是药物依赖引起了生理性的反作用,她才不愿意大半夜的瞪着个眼睛跟人聊那个处处跟她对着干的小丫头。
  “郝董,你又岔话,我是问你打算拿她怎么办。孩子是你收的,不是你爷爷收的,在她成年之前,你身为她的监护人既然知道她是好孩子就总不能对她的心愿不闻不问吧?”师烨裳畏寒,此时就把自己蜷得更紧一些,以延缓热量流失,不料一个风驰电掣的人影突然从楼梯间处闪出,一阵暖风呼啸而至。师烨裳刚听完郝君裔的火炉论调,这会儿就条件反射地想到了端竹。可来者不是端竹,而是披着斗篷的蝙蝠侠。
  蝙蝠侠是来雪中送炭的,左臂夹着一床毯子,肩上披着床薄被,把毯子往师烨裳身上一丢,她又揭下被子递给郝君裔,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她又矫健如小飞象般地蹿上楼去。
  就在郝君裔搂着被子不知所措的同时,师烨裳已经用小毯子将自己包了起来。郝君裔终于了解蝙蝠侠的来意,呵呵笑了两声,她也把自己裹成了一条大虫子,躺下,舒服得又是一阵长吁短叹,“真羡慕你,自由自在的。哪像我,成天坐牢一样,自己都不晓得当初为什么要捡个孩子回来当狱警。”她一抹自己额头,把飘逸的中长发顺到头顶,那手习惯性地就要去找她的小辫子,“我也问过那孩子有没有心愿或者理想,只是她的理想于她的能力,实在有些屈才,我倒是很想让她自由自在地发展,可爷爷觉得人活着就是要把自身能力最大限度地发挥出来,所以打算让她先见见世面,要是她在社会里兜兜转转,了解了自己的能力之后还想当老师,那我们就不再多说了,反正她当老师也会成器的。古有孔子,今有竹子。很好很好。”郝君裔自说自话地志得意满,小辫子上和黑水晶被她甩成了风扇。
  师烨裳有些吃惊,从小毛毯里露出大半个脸来,“她还想当老师啊?”
  “嗯,”郝君裔无奈地摇头,“跟我当初一样,她也是很单纯地想当老师。工资,福利,假期什么的通通不考虑。不同点在于我当老师是因为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也就对教师这行当排斥度低一点,只能矬子里面拔大个儿,从动态角度,算是想,可从静态角度,其实应该算作不想。而她当老师是因为她从来没想过要当别的,脑子里只有当老师这一根筋,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爷爷才会想着要扩充她的理想吧。毕竟一个人的成就,不可能大于他的理想,要是她想一心只教圣贤书,别人做什么都是多余。诶?别光说话,”郝君裔突然翻身坐起,吓了师烨裳一跳,“喝酒啊,这下不是你灌我,是我灌你了。端竹停了我的药,现在药物依赖搞得我神经衰弱,连着一礼拜没一天好睡。”
  师烨裳不知道郝君裔用药物抑制甲状腺素的事,可她也没兴趣盘问人家隐私。
  要挖的八卦已经浮出水面。她听郝君裔口气就知道郝君裔对待端竹,仍旧是个老师的态度,光知道为端竹的人格和前途着想,其余一律放任自流。至于私情——她得劝林森柏收收心,暂时就甭惦记了,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是端竹突然长出霍岂萧那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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