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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金无可奈何地回到了船上,他失魂落魄一般,神情中有着无限地沮丧。
崔婆婆低声劝解道:“阿紫姑娘怕是没希望了,你还是节哀顺变,我们还要不要到听香水榭?”
洪金的眼中,陡然间露出一抹绝然,他森然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一定要找到阿紫,婆婆,我来是对你说,希望你能多等一些时候。”
崔婆婆道:“老身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一直在这里等下去,可是照我看,你再找下去,只怕也是白费。”
洪金谢了崔婆婆的好意,身子一纵就到了水中,他这次一寸一寸地查找,终于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了一道紫色的身影。
眼看找到了阿紫,洪金的心中,却不知是激动还是恐惧,他暗自祈祷,希望阿紫还活着。
洪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将阿紫托出了水面,箭一般地向着小船游了过去。
崔婆婆的脸上布满了惊讶,她没有料到,洪金居然真的在水面下找到了阿紫,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洪金将身子一纵,跃到了船上,他将手靠近了阿紫的鼻孔,发现果然没有了气息。
情急之下,洪金顾不得避嫌,伸手就向着阿紫的身上摸去,只觉得她的身上犹有余热,看来并没死绝。
洪金一道九阳气息,向着阿紫的身上传了过去,就见她身上的衣服,冒出来腾腾的热气,不大会儿就变干了。
瞧着洪金的内力,居然如此的了得,崔婆婆不由地大惊失色,这般惊才绝艳的少年,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随着洪金的九阳气息传过阿紫的身子,就见她僵硬的身子,突然间动了一下,然后咯吱一声笑了出来。
洪金一颗久悬的心,终于松了下来,他这才感觉到了极度的疲惫。
阿紫的面容本来是木无表情,如今一笑之后,顿时就显得丰富而多彩,但她随即板上了脸,变得冷如冰山,让人难以靠近。
洪金长叹了一口气道:“阿紫,以后这样危险的游戏,你可再也不要玩了,如果我们真的一走了之,你是否还能醒来?”
阿紫的脸色依旧苍白,她冷冷地道:“我死我的,与你何干,反正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疼我,怜惜我,倒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洪金无语以对,他只得走到船头上,默默地坐了下来。
“阿紫姑娘,这我可得说一句,你不知道,刚才他有多担心你,多心疼你,为了找你,他都快发疯了。”崔婆婆一本正经地道。
阿紫冷笑道:“我不在乎。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跳水?如果我死了,都是他害得,他会找我,是因为心中有愧,假仁假义罢了。”
崔婆婆不再多话,她发现,真的没有办法与阿紫多讲,因为完全没有效果。
经过崔婆婆一阵急划,听香水榭到了,远远地就听到上面一阵吵闹。
崔婆婆道:“这里就是听香水榭,我就不上去了,祝你们好运。”
洪金谢过了崔婆婆,与阿紫一起向着听香水榭走去,想到终于可以将阿紫交出去了,他的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阿紫哼了一声道:“你一脸的怪笑,打什么坏主意?”
洪金道:“阿紫,你听我说,世间还是好人多,你应该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走上听香水榭,远远地听到上面一阵吵闹,洪金连忙加快了脚步,闪身进入了大厅。
厅中有着很多人马,分成了两派,地面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空中飘荡着酒气,段誉四人站在了中间。
洪金连忙飘身走了过去,与段誉等人进行了相见。
段誉瞧着洪金带来了阿紫,忍不住向他挤眉弄眼,调侃意味十足。
阿紫瞧着段誉的样子,只觉很不喜欢,她冷哼了一声道:“洪金,这个人油头粉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你干嘛要来见他?”
当着王语嫣的面,被阿紫如此评价,段誉不由地脸面通红,只能狠狠地瞪了阿紫一眼,却也不便与她辩解。
只听一个魁梧老者,冲着段誉等人道:“你们是谁?来此干什么?”
阿朱道:“这倒怪了,我是这听香水榭的主人,没想到反而被人盘问起来了。”
魁梧老者叫道:“那你是慕容家的小姐了,快请你家老爷出来见面。”
阿朱道:“我那有这么好的福气,做老爷家的小姐,只不过是个丫头,我家主人出门去了,不方便见你。”
魁梧老者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怒声喝道:“慕容家的人是不是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故意躲了起来,须知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
王语嫣陡然间笑道:“这位是秦家寨的姚老爷子吧?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这老者正是姚伯当,他被王语嫣一语道破来历,不由地吃了一惊,不由森然道:“老夫正是姚伯当,你们这些小丫头,懂得什么,还不让主人出来回话。”
王语嫣道:“秦家寨五虎断门刀法,一向以威猛见长,当年秦公望创下了六十四招,如今只余五十九招,姚寨主,你学会几招?”
姚伯当不由地大吃一惊,他喃喃地道:“这是我秦家寨的隐密,你如何知道?”
王语嫣道:“缺失的五招是‘白虎跳涧’、‘一啸风生’、‘剪扑自如’、‘雄霸群山’、‘伏狮胜象’,姚老爷子,我说的没错吧?”
姚伯当心中的震撼,实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五招究竟是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是五虎断门刀法中的精要,因为变化太复杂了,所以没有留传下来,陡然间从一个少女口中听出,实是让他难以置信。
西首一个四十余岁的汉子叫道:“五虎断门刀威震河朔,多五招少五招,原也没有多大差别,在下的招数,倒要请姑娘你猜上一猜。”
王语嫣道:“这要请你露上两手,才能猜得出来,不能空口讲白话。”
那汉子点了点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件奇门兵刃,左手拿一个六七寸长的铁椎,锥尖却曲了两曲,右手拿个八角小锥,锤柄不及一尺,锤头还没有拳头大小,根本就象是个小孩子的玩具。
东首的大汉中立刻有人嚷了起来:“看啊,瓜娃子玩耍的东西,都拿出来了,真是丢人现眼。”
西首那些如僵尸般穿白袍的汉子,一个个都是怒目而视,秦家寨的人却是豪放惯了,丝毫都没放在心上。
王语嫣道:“这是雷公轰,传闻雷公轰青字共有九打,城字十八破,阁下想必是青城派的司马氏了?”
那汉子一脸地惊奇:“在下正是青城派的司马林,请问姑娘,青字是否真有九打,城字共有十八破?”
王语嫣道:“以我看来,青字当为十打,因为铁菩提和铁莲子,从外形上来看极为相似,可用法却是不同,至于城字十八破的破甲、破刃和破盾三破,似乎并无实际用处,只是用为混充十八之数,倒不如除去,称十五破更为确切。”
司马林心中惊疑不定,那破甲、破刃和破盾之术,正是他最得意地招数,听王语嫣来说完全无用,自然是不肯相信。
“王姑娘真是了得,就请你猜一下,我这褚师弟的底细,如何?”司马林一声令下,立刻走出来了一个青年汉子。
这人一脸都是细细的麻点子,差点都掩去了本来的面目,他走了出来,手中所取出的兵刃,依然是雷公轰。
姚伯当大声地笑道:“你这位师弟,面目如此的精致,想要摸清他的底细,只怕是难了。”
青年汉子褚保昆一向最恨人说他麻脸,当下不及思索,立刻挥动雷公轰,就见一道铁钉,划过强烈地劲风,向着姚伯当飞了过去。
姚伯当连忙挥动了手中的长刀,极其惊险地将那暗器拨了出去,只觉手心一阵发麻,兵刃差点没被震落。
“想找死吗?”秦家寨的汉子们,立刻都将长刀抽了出来,只等姚伯当一声令下,马上就要动手。
姚伯当捡回了一条命,心中犹有余悸,他看青城派功夫不低,唯恐吃了大亏,当下摆了摆手,止住了兄弟们的冲突。
司马林是来找慕容家报仇的,同样不愿意惹姚伯当这个仇家,见状同样喝止了青城派众人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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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无限嚣张()
王语嫣正色道:“姚寨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行走江湖,比的是人胆色,武功都是末节,外形容貌,更是微不足道。 ”
洪金不由叹了一口气,在王语嫣眼中来看,自然觉得外形美丑没太大相关,可是在段誉眼中来看,那就大大的相干了。
果然,当洪金瞧向段誉的时候,却见他微微地摇了摇头,很是不以为然。
褚保昆望向王语嫣,眼中浓浓的都是感激,他觉得王语嫣的话,简直说到了心坎上,让他无比的受用。
王语嫣温柔地道:“不行,你要做的事,海风子道长早就试过了,没有用的。”
青城派的人都觉惊怒交加,望向褚保昆,眼中都是怀疑的神色。
海风子道长是山东蓬莱派第七代掌门人,蓬莱派是青城派的死对头,双方数十年来相互仇杀,冤仇越来越深,实是不共戴天。
褚保昆惊慌地道:“王姑娘,话可不能乱说,我这明明是青字的第四打暗器功夫,发出的是青蜂针。”
王语嫣叹了口气:“暗器不是看用什么,而是发暗器的手法和劲力的走向,你这从表面上来看是青字第四打,实则是蓬莱派的独门手法破甲锥。”
司马林怒道:“褚大爷,没料想你居然是蓬莱派的卧底,然则我的父亲,是丧命在你的手下。”
褚保昆面如土色,他惨然道:“司马掌门,我身受老掌门的大恩,绝无丝毫加害之意。”
司马林咬牙切齿地道:“呸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将我青城派的秘技泄露给蓬莱派,那师父是不是你亲手所杀,有什么区别?”
褚保昆道:“你误会了,我自从加入本派以来,从来没做过丝毫对不起本派的事,天地良心,日月都可以作证。”
司马林那里肯罢休,运起手中的雷公轰,就向着褚保昆砸了过去。
褚保昆不想与司马林交手,一昧地躲闪,很快地落在了下风。
司马林的两个师弟,一看司马林一人收拾不下褚保昆,立刻上前去帮忙。
斗不多时,褚保昆腿上受伤,立刻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王语嫣大叫道:“你们住手,否则我可要帮他了。”
司马林三人一心复仇,那里顾得着王语嫣的大叫,连她的喊声都没往心里去。
王语嫣大叫:“先使一招‘韩湘子花间弄笛’,再使一招‘铁拐李月下过洞庭’。”
瞧着司马林三人的招式凶险,褚保昆不假思索,立刻就将手中的雷公轰一横,正是一招“韩湘子花间弄笛”,将司马林三人的兵刃,一齐挡了过去。
褚保昆一眼就发现了司马林的破绽,然后一招“吕洞宾月下过洞庭”,不过由于他腿受伤以后,变得一瘸一拐,没有了吕洞宾飘飘欲仙的神态,倒是像极了铁拐李。
王语嫣话语刚刚地落下,褚保昆的招数就已经使出,司马林的身形一变,恰好转到了褚保昆的雷公轰下面。
就算是事先演练好的变招,都没有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