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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好姐姐,有姐夫陪着你,你一定会很幸福。洪金说得对,我的姐夫,是一个天下无双的英雄……”阿紫说话突然间有了条理,她的神情,变得正常。
“洪金哥哥,你真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可惜我不能,陪你到终老……”阿紫用无限深情的目光,凝视着洪金。
直到她的眼神渐渐地涣散,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从此没有了气息。
洪金只觉得一颗心沉了下去,如同沉到了漆黑的深渊,他就这样搂着阿紫,一动都不愿意动。
“啊……”
游坦之突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吼,他向着阿紫狂奔了过来,跪到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游坦之的脸上,除了极度的伤心之外,还有着说不出的愤怒。
没有人理他,大家都沉浸在各自的悲伤中,谁还在意这一个疯子。
特别是阿朱,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在脸上滚滚地滑落。
从小时候起,阿朱和阿紫两人就各弃一方,好不容易团聚在了一起,上天却只给了她们这么短的时间。
洪金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他没料想,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能救得了阿朱,却救不了阿紫。
“洪金,我将阿紫交给了你。为什么你不好好地爱她护她,她在被人陷害的时候,你在哪里?”游坦之疯狂地叫道。
洪金无语,游坦之的话,戳到了他的内心最痛处,让他几欲发狂。
“我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游坦之呼的一掌,就向着洪金击了过去。
洪金一动都没有动,他的神情木然,体内的九阳真气,受到了感应,却自动形成了一层防御。
游坦之的掌力,到了洪金的头顶,硬生生地凝住不发,他懂得是非,知道阿紫的死,实在怪不得洪金。
“我这样骂你,其实我何尝尽到了守护之责?如果我能早点赶到,就算是拼了性命,都算值了,不枉此生,不致如此懊悔……”游坦之语带哽咽,神情中有着说不尽的悲伤。
啪
游坦之一掌击了出去,在地面上打出一个深深的坑,泥屑飞扬。
没有人添柴,火堆里的火渐渐地燃尽,跳跃了一下,灭了,如同阿紫年轻的生命。
天边一轮新月,陡然间从树丛中露出脸来,发出清淡的光芒,可是阿紫却再也看不到了。
大理国的武士们,纷纷地赶了过来,他们的脸上,都露出哀伤的神情。
每个人都知道,阿紫是段正淳的私生女儿,段王爷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一定会异常的伤心。
“这儿景色清幽,阿紫姑娘一定会喜欢,不如就将她葬在这里吧。”游坦之突然间说道。
洪金摇了摇头:“阿紫生前曾经说过,她最喜欢太湖的景色,喜欢江南的垂柳,一定要葬在江南。”
游坦之不言语了,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想到会左右洪金等人的想法。
一行数人,守护着阿紫的灵棺,向着江南而去,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着忧伤,路上的气氛,显得特别地沉默。
游坦之骑着一匹瘦马,紧紧地跟在队伍的后边,他神情冰冷,显得这么格格不入。
阿紫最终还是葬在了太湖旁边,风景特别地秀丽,段正淳和阮星竹接到了急报,都特意赶来送阿紫最后一程,他们两个都显得悲痛欲绝。
下葬的那天,江南下着濛濛细雨,正映得大家心中,都有着无数的哀伤一样。
众人渐渐地离去了,洪金却呆立在了阿紫的墓前,任细雨打湿他的衣裳,一动不动。
游坦之就站在洪金的不远处,他呆若木鸡,心都仿佛跟着死掉了。
自从父叔惨死,聚贤庄被毁之后,游坦之就一直在这江湖上漂泊,心无依靠,直到看到了阿紫,这才如见仙子,让他的生命,突然有了意义。
两个人,两颗心,纵然际遇不同,可都为墓中这个红颜薄命的少女,感觉到了极度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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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四字真言()
大理皇宫。
御房中,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面容清矍,正是保定帝段正明,另一个却是镇南王世子段誉。
段誉心中忐忑,他从来没见过保定帝如此严肃,想来找他必有要事。
“誉儿,经过我慎重考虑,决定传你为帝,你可准备一下,择日登基。”保定帝蓦然说道。
段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伯父春秋鼎盛,如何有传位之想,此事万万不可。”
“誉儿,你知道,我早有出家避世之念,只因为没有合适的继承人,这才一直滞留至今。如今你已成材,我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伯父就算要传位,现有我父王在,怎么轮得上我?”
“你父王……倒也是合适的人选,奈何他情孽太多,无心国事。传位于你,这也是他的意思。”
“伯父,段誉天资愚钝,实在做不来大理皇帝,还请伯父收回成命。”
“誉儿,你天性仁厚,正是大理皇帝的最佳人选。其实大理国民风淳厚,皇帝挺好当,只要始终不忘‘仁政爱民’四字就好了。”
……
段誉露出为难的神情,他欲言又止,状甚踌躇。
“誉儿,伯父膝下无子,一直将你当成亲生的儿子看待,有什么话,你但讲无妨。”保定帝温和地说道。
段誉犹豫再三,这才一脸痛苦地道:“伯父,其实誉儿……誉儿不是父王的亲生孩儿。”
保定帝愣住了,他不由地拂袖大怒:“胡闹誉儿,你是听信谁的谗言?造此谣者,当诛”
平日的保定帝,一向温和无比,可是他真的发起怒来,长期身处高位积蓄的威风,望来倒也颇为吓人。
段誉不敢说出洪金的名字,犹豫了一下道:“是母亲刀白凤亲口所说。”
保定帝呆愣住了,他知道别人说话或许有假,可是刀白凤这么说,十之**是真。
段誉将往日的情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在一向慈爱的伯父面前,他没有任何的保留。
保定帝不由地瘫倒在龙椅上,他喃喃地道:“冤孽,真是冤孽。”
过了许久,保定帝眼神渐渐地变得清明,他道:“誉儿,此事怪不得你。在我心中,无论如何,你都是正淳弟的儿子,是我最亲的侄儿。”
段誉感动的热泪盈眶,他连忙拜倒了下去,却被保定帝阻拦。
保定帝笑道:“原来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我从延庆太子手里得来的江山,注定还要还到他儿子的手中。誉儿,别说你本来就姓段,就算是外姓人,我同样要立你为帝。”
段誉只觉得热血上涌,感动不已,在这世间,保定帝一向是最疼爱他的人,甚至超过了父亲段正淳。
“既然伯父不嫌弃,那我恭敬不如从命,誉儿向你保证,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一个好皇帝,决不负伯父重托。”段誉解除了一大心结,不由显得精神抖擞。
“誉儿,我相信你是个好皇帝。其实你不用刻意去做,只要拿出你的本心,就是大理百姓之幸。”保定帝笑了起来。
保定帝传来了巴天石,让他诏告大理百姓,传镇南王世子为帝,择日登基,大理国连庆三日。
消息传了出去,大理举国欢腾,百姓都知道段誉生性仁厚,看来以后还是可以过太平日子。
段誉走上街头,看到大理百姓欢欣的场面,心中十分感慨,心中暗自祈祷,天佑大理,能够世代平安快活渡日。
大理国将要改换皇帝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大宋和西夏等国,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洪金在阿紫的墓前守了七日。
听到了这个消息以后,洪金决定亲自到大理祝贺,想必萧峰和虚竹一定都会到场。
阿紫的仇,洪金时刻记在心上,他暗自下了决心,等会见了兄弟之后,就要去找慕容博父子报仇。
游坦之每天都会来看望阿紫,给她献上一大束紫罗兰花朵。
洪金和游坦之两个人,各行其是,他们心中都有伤心事,可是不足为外人道矣。
对洪金来说,阿紫就象是一个紫色的梦幻,还没有绽放出她的美丽,就匆匆而去。
洪金时常会忆起与阿紫的点点滴滴,他自问在这世界上,算是最懂阿紫心事的人,没想到上天居然不给他机会去把阿紫改变。
对阿紫,洪金说不上特别地爱恋,却是极为的痛惜,仿若一朵鲜花,还未盛开就已凋落。
洪金骑着他的白马,在数日之内,就赶到了大理国境内。
这一日行过拈花寺,洪金想到黄眉大师,决定前去拜会。
拈花寺在大理城郊外,非常地偏僻,洪金牵着白马走了过去,渐觉景色越来越是清幽。
此时秋意渐浓,一片片金黄的落叶飘下,铺在道路上,寂静无人,使得此处,如同飘然于尘世之外。
“静,真是太静了。”
洪金不由地喃喃说道,他将白马系于寺外一棵树上,立刻前去敲门。
过不多时,一个和尚过来开门,貌相看来颇为忠厚,合什问道:“阁下就是大理世子段誉?”
洪金摇了摇头道:“小子洪金,特来拜会黄眉大师。”
和尚脸上露出了惊容:“原来是洪公子,失礼了,请进。”
洪金随着和尚走进了拈花寺,只见寺中公孙树一树金黄,煞为好看。
“洪公子,请入内奉茶,师父出门办事,稍待即回。”和尚执礼甚恭。
洪金坐了下来,和尚泡上香茶,在一旁陪着坐了下来。
“敢问大师法号?”洪金闲来无事,就同和尚聊天。
“贫僧法号破戒。”和尚双手合什说道。
“洪公子远来口渴,还请尝一尝本寺特有的银杏茶。”破戒和尚举手示意。
洪金将茶持在了手中,微微笑道:“破戒大师来寺中几年了。”
“贫僧自幼在拈花寺出家。”破戒和尚规规矩矩地说道。
“咦,有脚步声,难道是黄眉大师回来了?”洪金突然间向着门口望去。
破戒和尚随着洪金一起望去,他狐疑地道:“不会……不会这么快吧。”
洪金微笑道:“看来是我听错了,来,喝茶。”
两个人相互比划了一下,各自将杯中的茶饮了下去,洪金连连地赞叹,说是好茶,入口甘醇,余味悠长。
两个人继续笑谈了一阵,洪金突然间身子一颤,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
“你怎么了?”破戒和尚露出一脸关切的神情问道。
洪金若无其事地说道,脸上笑容不减:“可能是吃坏了东西,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没事?怎么可能会没事?”破戒和尚突然间笑了起来,神情颇为张狂:“服用了十香软筋散都会没事,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不成?”
“十香软筋散?”洪金一脸的惊怒,他指着破戒和尚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哈哈,要你命的人?”破戒和尚道:“其实我不是拈花寺的和尚,而是金刚门的和尚,法号刚戒。”
洪金无力地瘫倒在座位上:“没想到我如此小心,还是栽在你的手里,真是阴沟里翻船。”
“嘿嘿,师父知道我老实可靠,才会派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