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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扭了一下。
“诶哟,我的小脸蛋啊,你忍心下这毒手吗?你是谁,还不快点报上名来!”弘历惊叫一声,扯掉蒙在眼睛上的绸缎带,看着眼前站着的年媚兰,一下子,却不知所措。
“你这富贵小子!”年媚兰又伸手,轻轻扭了一下弘历的脸蛋。
“年年侧福晋怎么怎么是您啊刚刚刚刚只是个误会!您请不要不要见怪”弘历此时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泛红色,抖得都差不多说不出话,面说一句话都要像口齿那样磨半天。
弘历见年媚兰打过他的哥哥弘时,对年媚兰还是有些害怕。
“呵呵,无妨,弘历你还真是童真啊,这么大了还玩这个!”年媚兰笑道。
弘历见年媚兰走过来,身体更加抖得厉害,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年侧福晋您要做什么?”
年媚兰虽然看起来艳丽动人,但在弘历眼里,与恶人无异。
弘历但脸上僵硬地笑着,对年媚兰说:“不知年侧福晋到来,冒犯了您,请您恕罪。”
“呵呵,弘历说笑了!”年媚兰拉着弘历走过一边,然后对弘历说:“弘历,我事想和你谈谈,不知方便么?”
“啊?哦,方方便!”弘历听到年媚兰要找他商量事,有点忐忑,但不得不答应啊。
年媚兰对弘历说:“呀,这件事有些不好意思!弘历,听说你已认识很多字了,有空你到我屋子,教我认字,听说你很聪明!”
“好的!”弘历答应。
年媚兰看到弘历这样的表神,感觉到好笑,心想,跟这富贵小子在一起学认字,一定很有趣。
弘历的生母钱格格,成为四阿哥的格格后,生下弘历,在王府中又会耍手段,四阿哥对她很有好感。现在她儿子弘历聪明好学,她暗暗庆幸。她听说年媚兰叫儿子教她认字,觉得有疑点,想着年媚兰是大家闺秀,不可能不识字,是不是打她儿子的主意了?
“我呸,叫我儿子教你识字,估计有问题,不会是想抢我儿子当你儿子吧?”钱格格恨恨地骂道。
耿格格听说年媚兰叫弘历教她认字,来找钱格格。
“什么认字,估计有问题!”钱格格生气地说道。
耿格格于是安慰钱格格:“姐姐,没关系的!那年氏自己怀了身孕,不便出门玩,在府中估计闲得无聊,才叫弘历到她屋子玩耍的!”
钱格格听到耿格格这样说,于是心情稍好一些。
弘历虽然才几岁,但看着像个小大人的样子,让年媚兰不禁喜欢。她搂着弘历,亲他的小脸蛋。
“年侧福晋,您不会打我吧?”弘历趁机问年媚兰。
“你听我的话,我怎么可能打你?”
“好,谢谢年侧福晋!”
“哈哈哈!”年媚兰笑了,觉得这小子很有趣。
年媚兰给弘历吃了果子后,拉他到后花园去玩。
后花园里,很安静。
“年侧福晋,您喜欢看花吗?”弘历问年媚兰。
“不喜欢,我喜欢打架和赌钱!”
“我也喜欢打架,改日你教我打架如何?”
年媚兰望着弘历,点了点头,说:“我教你可以,但你要认我做老大,你当我的小弟!”
“行,老大!”弘历朝年媚兰行礼,样子很认真。
“哎,小兄弟,快请起!”年媚兰收了弘历当她的小弟。
年媚兰和弘历走到小池塘边,把头探下,望着二人的倒影。
“老大,你的倒影很美!”弘历说。
年媚兰听到弘历这样说,认真看了一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小池塘的水很清,在阳光的照射下犹如一面镜子,水中倒影也愣愣地看着她。只见此女子一副瓜子脸,玲珑小嘴,高挑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五官的间距都恰到好处,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皮肤如牛奶般洁白,表情却又多了俏皮。
过了一会,年媚兰又仔细的观察了下她这副新的躯体,一身淡蓝色的丝绸旗袍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胸脯微微拱起,整体更显美丽。
而弘历小脸蛋因为热变得,通红通红的,显得十分可爱。
四阿哥跟那拉氏边说话边走进后花园,见到年媚兰和弘历,居然站在小池塘边观看倒影,有些惊讶。
“嘿嘿嘿,有意思。”四阿哥说。
正当年媚兰和弘历慢悠悠地走着时,树林里传来一声笑。
年媚兰透过树林的空隙,看到四阿哥和那拉氏站在那里。
四阿哥和那拉氏从树后走了出来,来到年媚兰身边。
那拉氏的脸色阴沉到极点,年媚兰假装瞧不见。
弘历跑向四阿哥,叫“阿玛”,亲热地抱着她。
年媚兰见二人父子情深,微笑着站在一旁。
一阵风吹来,年媚兰旗头上的金步摇随风飘散,丝绸旗袍不住抖动,迷人的身姿显现
四阿哥竟然看呆了!
那拉氏见四阿哥看呆了,脸色更不好了。她觉得,年媚兰会渐渐走进四阿哥的心中,这样,她的地位就会动摇!
第169章 心理变化不察觉()
天气渐热,年媚兰在雍亲王府闲得无聊,穿起汉人的衣裳。
满清政权要求汉族男人剃头,但没要求汉族女子必穿旗装。
“日日穿旗袍,一点新意都没有!”年媚兰穿起了汉服,而且穿着汉服,在雍亲王府里大摇大摆地行走。
弘历年龄小,对这种新鲜的事物根本没有抵抗力,被吸引了,很快也闹着穿汉服。于是,年媚兰跟弘历,一起穿着汉服。让人看去,很像一对母子。
四阿哥也觉得年媚兰穿汉服有趣,对她这种行为,不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还点头称赞。
年媚兰见四阿哥并不理会自己穿汉服,反而还有点欣赏的感觉,更是穿汉服穿上瘾了。
你穿汉服、我就唱汉歌,你梳汉髪、我就跳汉舞。
雍亲王府的女眷,掀起了一股“汉”风。
年媚兰穿着汉服,更觉得艳丽动人。
那拉氏来找年媚兰。
“嫡福晋,不知您找妾身,是什么事么?”年媚兰谨慎地问那拉氏。
“呵呵,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太久没跟你聊天了,很是想你,所以抽了个空,过来看看。年侧福晋,说话方便么?”那拉氏面部不像以前那样冷,装成极随和的样子,问年媚兰。
年媚兰习惯了嫡福晋的忽冷忽热,拉扯到无聊的事去。
那拉氏扯不了几句闲话,就切入正题。她顿了顿,说道:“年侧福晋,你喜欢穿汉服,可你是大清皇子的侧室,经常穿汉服的话,有些不竹妥哟!”
那拉氏说的内容像是请求,但话语却像是命令一般。
年媚兰听明白了,她也没办法老是穿汉服,只能停止这一切,穿回旗袍。
四阿哥听闻年媚兰又穿起旗袍,笑了笑,也没做声。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年媚兰早早就起来了,百无聊赖地在府中四处游荡。她无事可做,而且身子也被限制在这个雍亲王府里,不得外出。
“腻呀。”年媚兰这样觉得。
府中女眷,除了那拉氏和李侧福晋,其他人对年媚兰,都是恭恭敬敬的,不管做什么都让着她。
年媚兰觉得很没意思,只能在偌大的雍亲王府东走走西走走,希望能找些乐子。
跟在年媚兰身后的奴婢,吃不消了。但吃不消也要跟,因为这是跟着孕妇走,不能离开年媚兰半步。否则出了事,小命难保。
“诶呀,你们到底搞什么啊,这么玩命地跟着我,累不累呀?别跟我行不行,看你们一个个都累成狗诶,还这么玩命跟着,有意思么?有意思么?”年媚兰实在受不了了,停了下来对后面的奴婢吼道。
那些奴婢拼命地追赶年媚兰,年媚兰突然停下来,前面那些人惊了一下,但一时刹不住脚,只得拼命地刹住脚。而后面的人见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也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上前面的人,队伍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跌倒,直到最前面的奴婢被后面的人推倒在年媚兰面前,满脸是灰。
“哈哈哈”年媚兰瞬间被逗乐了,捧着肚子笑到飙泪。
那些奴婢也不敢生气,笑了,她们觉得只要年媚兰开心就好。
可是,当年媚兰笑了一阵子后,脸又瞬间回到那种无表情,开口淡淡地说了句:“诶,好无聊,再去寻找乐子吧。”
年媚兰朝别的地方奔,众奴婢哭丧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朝年媚兰追去,边追边叫:“年侧福晋,等等啊!”
年媚兰见她们这些人显得很累的样子,对她们说:“那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后花园去转转,要是你们还跟得了,就跟进来吧。”
众奴婢对视了几眼,还是跟上,她们怕出事。
年媚兰进了后花园,叫众奴婢远远地站着。她一个人坐在树下,她看着四下无人,不禁骂道:“天杀的四阿哥,害老子没银子不能离开京城!”
四周静悄悄地,根本没有人听到她说的话。
年媚兰骂了一阵子后,也累了,靠着一棵树,开始怀念在穿越前的无忧无虑生活,那时候,想去哪就去哪。可到了这里后,哪都去不了。
无聊的年媚兰,又观察侍候四阿哥的那些太监。那些太监不长胡子,说话柔声柔气,如女子一般。
“我的妈呀!,我是个真正的女子,动作都没有那么温柔和肉麻。说话像说悄悄话和情话,真让人郁闷!”
年媚兰虽然看不惯这些太监的动作和说话的样子,但那些太监白白净净的,个个都有如同小鲜肉一般,让她喜欢让她兴奋。
那些如同小鲜肉一般的太监,都让年媚兰以语言和动作调戏了一番。
那些太监,却不察觉年媚兰是个有颗男人心的女人,很喜欢她来调戏。
“年侧福晋说话,真的是很风趣呢!”那些太监都这样夸年媚兰。
年媚兰又趁机摸了一把长得最帅的那位太监的脸,然后说道:“你们说这话,我喜欢听!”
“呵呵,呵呵呵!”年媚兰大笑,她想自己调戏完四阿哥的女眷,又调戏府里的太监,这生活,过得还是有些意思的。
那些太监听年媚兰这样说,真以为她在开玩笑,也呵呵呵地笑了!
不过,年媚兰调戏身边的那些太监不多日,就有些厌烦了。
“唉,那些太监说话和动作都那么娘,跟他们在一起,真没意思!”年媚兰觉得调戏那些太监小鲜肉,没意思了!
年媚兰发现在王府后面,那些乡团士兵的操练,更引起她的兴趣。
“真帅气啊,看他们操练时那男人气概,看着都有精神,回房去喝酒都能多喝两杯!”年媚兰每次从后花园的空隙望出去,都不禁夸道。
年媚兰有空闲的时候,透过后花园砖的空隙,看乡团士兵操练。有时候看到帅气的那些年轻士兵走过来,嘴里还说些调戏他们的话。
隔着墙,年媚兰说着那些调戏的话,遭到那些士兵的骂:“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别靠咱们的那么近,别让咱们!”
乡团士兵,以为围墙里的,是侍候四阿哥的太监。
“我喜欢你们呀!”年媚兰笑道。
“哎呀,被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喜欢,想吐呀!”年轻士兵骂。
“哈,如果我是个美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