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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还在打扫的就只有这些庭院。
至于缘由?
很简单,因为没有人想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说后宫住的妃子们都死的死,出家的出家,守丧的守丧,都不在宫里头住了,你说天天打扫屋子给谁看呢?
是想着那些妃子们还能回来?
还是给女帝上眼药啊?
关键性的问题就在于当今圣上是个女的,可能咱们这位女帝会兴起,弄俩小白脸。
可正大光明的把男人养在后宫?
这种事情是没有一个大臣会答应的。
所以这些屋子都是准备荒废了的。
云岚他猜想,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人盯上这屋内的财物。
满是灰尘的地面是很容易留下脚印的,落满灰尘的梳妆台盒上也可能会留下偷窃者的手印,这些都是能用的上的重要线索。
然而现在都没了,地上至少被几百双脚踩过,盒子上也被好几十个人摸的不像样子。
唯一的‘幸存者’就是里面的首饰。
说来也奇怪,这满满一盒子的首饰盒,里面居然只被拿走了几样。
“据当初服饰容妃的宫女说,被拿走的东西是一样翡翠簪,一样半月玉佩,一样木制的护身符。”
云岚盯着梳妆盒内看了许久,那三样物件都是稀疏平常的货色,只有那件翡翠簪不太常见,其余两样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了。
而且翡翠簪的特殊也是跟宫外比起来,在宫内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根本不会拿出来戴。
第一百五十六章:展侍卫()
“据当初服饰容妃的宫女说,被拿走的东西是一样翡翠簪,一样半月玉佩,一样木制的护身符。”
云岚盯着梳妆盒内看了许久,那三样物件都是稀疏平常的货色,只有那件翡翠簪不太常见,其余两样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了。
而且翡翠簪的特殊也是跟宫外比起来,在宫内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根本不会拿出来戴。
和这三样东西同样装在梳妆盒里面的东西可不少,单是其它的簪子就还有三四根,据茉莉花说其中一根是珍珠玲珑八宝簪,其价值不下万金!
有这样一件宝物在不去偷,而是去偷其它几件不值钱的东西,这未免也太古怪了点吧?
茉莉花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大内侍卫探查这里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在,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都躲得远远的,没敢靠近听他们说什么。”
“这样啊……”
云岚看了看宫外,这样看来处理这里事情的就是外头那些大内侍卫了,御林军好像是没有参与进来。
想到外面那些好像带着铁面具的大内侍卫,云岚就一阵蛋疼。
要不然真的得去问问他们?
让茉莉花在这里等候,看她能不能想起更多,云岚一个人走到门口,犹豫了半晌都没把脚给踏到门槛外面。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迎面过来,差点没跟他面对面装上。
“嘿!”
云岚还没看清楚来人什么模样,就听到他用尖锐的嗓音发着牢骚。
“咱家还真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了,你小子不好好破案,在这门口转悠什么?”
抬起头一看,这人赫然是之前给他说道任务的明公公。
这位明公公看上去倒是很年轻,像是三十出头。不过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此人的真实年龄,绝对在40岁左右。
或许是因为阉了才显的年轻?
脑海里一边转着这些想法,云岚表面上抱拳欠身:“不好意思明公公,惊到你了,草民正在按照您的吩咐努力破案中。”
说着,云岚抬起眼睛,看着这位明公公的反应。
只见这位明公公一脸的不耐烦,一挥手中的白毫,站在门口眼睛不断往烟云轩院子里飘去。
“案子破的如何了?咱家可告诉你,上头对这件事情催的可紧,你要是办不成可得小心自己的脑袋!”
话说到一半明公公收回了视线,转而往云岚这边看去,而云岚也即时的收回了视线。
不过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他和这位明公公两个时辰前才见了一面,这连早上都没过去,怎么又特地跑过来提醒他一遍?
就算再怎么催的紧,你什么消息也不提供,连个帮手也不留,这才不到半天的功夫就想我破案?
想到这里,云岚皱起了眉,觉得此事好像没有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咱家在问你话,听到没有!?”
斟酌了片刻,云岚稍稍直起一些身子,抬起一丝视线看着明公公的眼睛。
“启禀明公公,恕草民无能,暂时还没有半点线索。”
他看到明公公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旋即发现了他的视线,怒而一把将手里的浮尘敲在他的脑袋上。
“咱家让你抬头了!?”
云岚连忙低下头告罪:“草民该死,草民不知宫内的规矩,冒犯了公公还望恕罪。”
这一记敲的可不轻,在明公公看不到的地方云岚疼的龇牙咧嘴的,他感觉自己脑袋上起了一个大包。
明公公见状冷哼一声,一摆手中的浮尘扬长而去。
而云岚等他走后抬起头来,揉着后脑勺,他嘴角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
“有点意思,早上那会儿我还觉得这案子肯定破不了,这才过了多久就这么多的线索来了,真是有意思。”
虽然宫中的失窃案还没有任何一条线索是指向这位明公公的,不过云岚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越是着急的人,越是有问题。
“嘶,这家伙还真是够用劲的啊!”
刚准备冷笑一下来装个B,结果脑袋上的包疼的他又开始龇牙咧嘴,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个知识渊博的先生。
又揉了揉,等疼痛缓解一些,云岚走到烟云轩外,左右看了看,大内侍卫就在门口站着岗。
左右看了看,云岚也不知道这俩大兄弟哪个更好说话一点。
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是谁,跟着我走,要是不走,就是小狗!
眼睛看着右边那位,云岚轻咳一声,走到那名大内侍卫面前。
“这位官爷,草民有些问题,不知可否为之解惑?”
云岚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着,像他这种身上没几块肉的人站在这等武人面前就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和自卑。
就拿他来讲,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眼前的大内侍卫不由分说的上来揍他一顿。
明知道这是不太可能发生的事情,可他就是忍不住会这样想。
站得笔直的大内侍卫忽然间猛的一抬手,吓的云岚连忙往后退,用两只手抱着头,因为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哎呦妈耶,还真打啊!?
一屁股狠狠地坐在地上,顿的他生疼,可他没敢去捂自己的屁股,而是依旧双手抱头。
这是他那些年流浪学下来的一个道理:哪怕胳膊和腿被打断了,不能让脑袋给人打蒙了。
特别是挨打的时候,护住脑袋,全身缩成一团,这样受的伤会轻一些。
可是等了许久,预想中的疼痛都没有袭来。
他把挡在自己眼前的胳膊躲开一条缝,只见刚才那大内侍卫正抱着拳,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特使大人,您这是……?”
云岚老脸一红,就想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这他娘的都哪跟哪啊!
“特使大人,您这是……”
这名大内侍卫一脸懵逼,看着躺在地上抱头防御的云岚。
难不成这位特使大人用的是特别的打招呼方式?
不由得他这样想,云岚背后所站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具有压迫性了,任谁也不会想到云岚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害怕他一个小小的大内侍卫动手。
‘曹总管’,在宫里面那可是没有人说话比他更管用了。
‘曹总管’的客人,可能会怕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侍卫么?
躺在地上的云岚尴尬的半天没有动作,从挨了打那天开始他这被害妄想症就没有停过。
当然,也不都是妄想,大部分时候都是真的挨了打的。
所以现在还残留点后遗症,这些年都没有缓过来。
沉思了片刻,云岚洒然一笑,伸出自己的手。
“这位官爷好功夫,一看就是上过杀过不少匪徒的好汉,刚才那一下子可把我给吓坏了。”
想了想云岚说了一个折中的理由,没有把自己摆的太高,还顺带夸了一手对方。
而且这样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管对方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基本是不会反驳的。
如果是,那么对方就会欣然接受。
如果不是,那对方也不会戳穿,只是气氛会尴尬一些,但也比其它理由好。
果不其然,如同云岚所料,那名大内侍卫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不愧是特使大人,在下曾经当过几年的地方官兵,也在军营里待过。”
这名大内侍卫伸出手,抓住云岚的手把他拉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在下在宫里当差过于紧张,惊吓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云岚摆了摆手,微笑着扶起了这位就要拜下去的大内侍卫。
“不碍事的,有如此实力,才能担当的了大内侍卫这一重要的职位,难道不是么?”
两人相视一笑。
“在下有些事情想找大人打听,不知道您这方不方便?”云岚试探的问着。
别看两人这半天气氛很祥和,这只是正常的交流。
但要扯到职务上面,那对方可就不一定随你了。
大内侍卫可不是什么普通侍卫,他们负责的是宫内的安全,而且各个都是高手。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们负责的就是宫里的安全,一切为了皇帝服务,其余不管是大臣还是什么人,都没有和他们打交道的必要——这是禁忌。
所以云岚也有些犯嘀咕,不知道这位大内侍卫能不能抽出时间来让他问一下问题。
“好啊。”
然而这位大内侍卫想都没有想就回道:“大人有什么想问的问就是了,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
这下轮到云岚有些懵了,难不成这个大内侍卫还是个滥好人?
想了想,云岚试探性的说道:“在下知道您身居要职,切莫因为在下的事情而让您受到不必要的牵连。”
而那大内侍卫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说道:“特使大人有所不知道,‘曹总管’早就吩咐下来,让属下等人全力配合您办案,所以属下如此并不算失职。”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能是在下多嘴了,难道大人您没有听说么?”
我要是知道了还能闹出刚才那荒唐事么……
云岚心中苦笑,可脸上依旧摆着那副平和的样子:“在下自然是被告知,可是以防万一还是得问一下,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原来如此!”那名侍卫恍然大悟,不禁对云岚更加敬佩:“不愧是特使大人!”
云岚笑着,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烟云轩内一摊手。
“请。”
“特使大人请。”
在烟云轩院中的小亭子里,云岚仔细询问了一下当天发生的事情。
幸好,这位展侍卫真是当时在场的大内侍卫之一。
“那么展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