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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h,今天没有工作吗?”
“嗯,兼职的工作马上要结束了,boss难得开恩放了个假。”
“工作不做了吗?”
“嗯~因为两个月后我要…”忽然想起当时签的保密协议,fah顿了一下,“我会有重要的工作要做,想在此前休息一下。”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wine的休息时间也快结束了就离开了寿司店,fah起身开始收拾餐盘。
“嘿,fah,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做!”pii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又或者是根本没有离开过,她朝身后大喊:“X,过来收拾东西,我花钱可不是雇你来偷懒的。”
“没关系,让我收拾吧,刚才浪费了你这么多食材我也是不好意思的。”
“fah,做坏寿司是常有的事,我也会做坏,这样好了,现在店里人也不多了,你和我一起去给pop送吃的吧。”
“当然可以。”
走出寿司店不久,pii在一个昏暗的拐角处停了下来,那里放着一个木制的狗窝,木头与木头之间钉得严密而牢固,里面铺着柔软的小被子,看得出,制这个狗窝的人是极为用心的。
狗窝里并没有狗,pii望了望四周,随后大喊了声:“pop!”
不多时,一条看上去只有几个月大的秋田犬欢快得从远处奔来,却并不在主人面前停下,而是对着她身边的fah又闻又嗅,很是欢腾,惹得fah疼惜地摸了摸它柔软的毛。
“pop,看见了美女就不认主人了吧!”pii佯装吃醋,狗狗当然不能理解,但是fah笑了笑,说道:“大概是跟自己的主人学的。”
“诶~fah,我可是很矜持的。”言语间,pii将带来地饭食到在狗盘里,pop立即啪嗒啪嗒吃起来。
“pop啊,我捡到它的时候它才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很可爱的,可是wine会过敏,我不能把他带回公寓。记得有一次,wine从外面回来,淋了不少雨,然而那次发烧却比以前淋过雨时都要严重,后来我才知道,她那天是还碰过了狗毛。Wine啊,你别看她这么健壮,其实动不动就会生个病。”
fah突然想起大二那年的一天,pim抱着一条很呜咽着的小狗回到寝室,明明淋了雨,浑身都湿透了,可那时候的她却是满脸的幸福在洋溢着,记得那时候她好像告诉了自己一些话,那些话现在已无多大印象,可是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与wine有关的,大概和此刻pii说的话有些联系吧。可fah不愿意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
☆、Part4
1105内。wine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修改照片。pii坐在她身边,手里抱着个抱枕,无所事事的翻看杂志。
“wine,手机给我。”
“干嘛,现在才7点多,要给fah发晚安短信也太早了吧。”
“我想和fah聊天。”
wine白了她一眼,“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手机?”
“我这是在给你制造机会。”pii一脸的苦口婆心,“别告诉我你对fah完全没意思,不然你会允许我用你的名义给fah发短信吗?”
wine不停移动着鼠标的手停了下来,她转过头质疑着向pii说道:“有时候啊,我真觉得你不是想帮我追求fah,而是你想追求fah…”
话还未讲完,pii一个枕头盖了过去:“我是把fah当小妹妹好吗,我是为了你诶,fah那么好一个小女孩,我怎么看都比pim好太多。”
“Pii!!不要提pim,也不要把她和谁做比较。”wine瞬间严肃起来,又放松了下来,“其实我也想过接受fah…”
话音未落,传来一阵敲门声,真是说曹操曹操到,fah手里捧着电脑,看着替她开门的pii,稍稍打了个招呼,随即朝屋内的wine开口,神情有些不好意思:“wine;我想请你帮个忙好吗?”
wine迟疑地站了起来,倒是门口的pii,一脸的热情:“帮,wine当然很乐意帮忙啦,我们wine最喜欢帮人忙了。”
“是这样的,我们才布置了毕业论文的课题,我一时无法下手,想请你帮我看看。”
“好,你先进来吧。”wine走到门口接过fah手里的电脑,放到桌子上,顺势坐了下来,fah尾随着也坐了下来。
wine做事向来果断,在简单看了课题之后,就给fah分析起来,fah静静地听着,偶尔似懂非懂地点下头。wine也算体贴,遇到难点之处也会特别写下去。fah看看wine,再看看字数逐渐增多的白纸,顿时头疼脑胀起来。不自觉地想起教自己做寿司的pii,那样耐心,那样亲切,那样的近距离。wine纵然周到,却感觉两人之间总隔着些什么,明明不懂却不想问怕她觉得厌烦,明明有想法指处却不想提怕打断了她的思路。头脑间忽然冒出一种想法,若是每天发短信的人是pii该有多好,但是fah很快否决了自己的想法,pii再好,可眼前的人是wine。
正苦恼时,眼前出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手中的杯子轻轻地落在桌上:“夏日特饮—冰镇雪梨汤。”pii笑着说。fah打量着此时的pii,依旧如往常般不羁,就像一阵风,明明就在眼前,甚至指尖也能感受到它的温度,但是永远抓不住。
那头,讲得口干舌燥的wine已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神情有些微妙:“pii,你是不是在里面加了白醋?”
“怎么可能,我明明加的是冰糖水。”
而厨房里,一个装满了冰糖水的玻璃瓶子落寞地伫立在台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Part5
近日,fah的兼职工作彻底结束,因此她终日泡在公寓里,白天准备毕业论文,晚上则关在房间里练歌,为Who Is A Singer做准备。泡了三四日,现在活脱脱像一颗萎焉了的小草,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生气,以至于当pii看见这样的fah的,第一反应是她生病了,特别是当pii听见她叫出自己名字时那沙哑的嗓音。于是,立即用手背去探探她的额头。
而fah,因着这肌肤之亲所引起的害羞,原本苍白的刷的红了起来,脸部的温度陡然升了,把这莫须有的病陡然给做实了,让pii紧张了好一会儿。
等pii的手从自己的额头拿下,她这才摸着后脑勺,忍着嗓子的疼痛:“最近练歌有些过头,又熬了夜,过一会就好了,没事的。”
“不是生病就好。”Pii松了一口气,“你下午有空吗?”
“有空!”fah想都没想,点头点的飞快,全然忘却了电脑里无声叫唤着的word文档。
“想看电影吗?”
“好啊,我最喜欢看电影了。”fah笑靥如花,连日来苍白的面庞顿时有了生气。
“wine的同事给了她两张电影票,叫我帮她给你。”
“哦,和wine一起看啊!”失落之情溢于言表,可是pii听不出来,抑或是她刻意忽略了这句话里的感情。
下午,因为要出门,尽管心中略感失落,fah仍然细心打扮了一番。走到电影院时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半个小时。fah一向是个守时的人,宁愿自己等着,也不愿叫别人等自己。
夏天的天气着实多变,fah出门时还是艳阳高照,可在电影院里坐着等wine时天色忽然暗了下来,大雨就这样骤然下了起来。fah看了看表,还有15分钟,观看这场电影的人陆陆续续的开始进场,可wine仍旧没有出现。
在电影开场还有5分钟的时候,wine终于出现了,fah老远看见wine时,心里也说不上多大的喜悦。等wine走近,她看见wine还在滴着水珠的短发,衣服也是湿透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感动。
“fah,抱歉我来迟了,本来工作的地方离这里也就20分钟的路程,我就想着走过来,没想到半路下起了雨,我躲了会雨看雨也没小,怕误了电影,就跑过来了。”
“还是赶紧回去换衣服吧,淋了雨容易感冒。”
wine脱下外套,微笑着说道:“你看里面的衣服并没有湿,头发过会儿就会干了,我没事的。既然答应了要看电影,我们还是进去吧。”言毕,拉起fah的手去检票。
wine的手很是温热,然而fah却感受不到。
电影正在放映中。这种参杂了喜剧元素的爱情电影,对于笑点和泪点都超低的fah来说,一向是很喜欢看的。然而今天,在整合放映厅里时不时发出大笑声时,fah却觉得并没有什么搞笑,偶尔听着周围传来的笑声,自己也会应和地笑两声。
身边都wine就更是镇定地了,那严肃的表情,简直是在看抗战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电影也刚进入了煽情片段,男女主角的爱情崭露头角了。然而wine却坐不住了,她扭头对身边的fah轻声说道:“fah,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你慢慢看吧,外面的雨一时也停不了,你又没带伞,电影结束了我叫pii来接你回去。”
“你不舒服啊,那我们一起回去吧,一定是刚淋病了。”
“不用了,我要先去工作室那点东西再回公寓换件衣服,你看,不然带得先送你回去,还是叫pii来接你吧。”言下之意是fah反而会给自己添麻烦,所以fah很识趣地看着wine走出来放映厅。
虽然放映厅里坐满了人,可看着身边空落落的位子,fah心里的滋味是难言的,这场电影是没办法看下去了,她落寞地走出来放映厅。刚从门口走出的那一刻,fah的眼睛突然亮了,因为不远处的座椅上,pii正坐在那里玩着手机。
“pii!你这么快就来了!”fah朝着pii挥手,之前阴霾一扫而空。确实是很快的速度啊,wine才走了十几分钟而已。
pii听见fah的叫声,马上放下手机站了起来,笑着言道:“我接到wine的电话就赶过来了,我猜你也不会看到电影的结尾。”说着,温柔地抚摸着fah的秀发。
fah不知道的是,pii哪里是接到电话还才赶过来的,寿司店距离这家电影院坐公交加走路一路畅通无阻的话也足足要1个小时,就是打的也要40分钟呢。
先让时间回到fah出门的十几分钟后,在寿司店里。
店员X看见老板pii正一脸忧愁的来回踱步,她悄悄地走到pii背后,猛地一拍,叫道:“老板!”
pii惊了惊,却并没有向以往一样破口大骂,这让X极为惊讶。
“X,你说下午会不会下雨啊?”
“啥?”X被问得一头雾水。
pii却并没有理会,继而又问道:“你看天灰蒙蒙的,她那么冒失的一个人,会不会不带伞就出去了?”
“啥?谁?”
“wine啦,还能是谁!”pii回过神来,用毛巾抽了下X。
随即又转入思考:“看她那瘦弱的身子,要是淋了雨,生病了怎么办?”想到这里,立即拿起墙角的一把灰伞就冲了出去。
X莫名其妙地看着冲向店外的pii,随即空气里飘来几句话:“X,我下午不回店里了,好好看店啊!”
从电影院到公交车站有很长一段路程,pii撑着伞和fah一起走着,却感觉fah总是在她的手臂一不小心触到自己的手臂时立即躲开,有意无意地与自己分开距离,为了fah不被淋到,她的伞也是有意无意地向fah倾斜,一直倾斜到自己半个肩膀都淋得湿透了。pii这才用另一手环住fah的肩头,故作镇定地说道:“这样子伞才能完全撑住我们呐,fah!”她觉得自己说得很好,把这一动作说得很理所应当,却没有察觉到,灰色的伞下,两人脸上的温度若是加总起来,足可以令一壶自来水沸腾了。
“pii,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