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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有些颤抖的握住门把,屏住了呼吸,她将门打开。
“桐现在在医院动手术,我送伯母去医院。”
男人手上的血,让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的手怎么回事?”
宫羽凉边绕过她,往房间里走,边对她说道,“我的手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
看起来流了好多血,怎么可能没事?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先把伤口包扎一下。”
“不用,赶紧送伯母去医院要紧。”话落,男人就直接将沙发上的叶小琴抱起,往外面走去。
她也就顾不得那么多,拿着手机跟在了宫羽凉的身后。
来到车旁边,她赶忙给男人打开后座的车门,“你的手受伤了,我来开车。”
男人却不接受她的好意,“你照顾好伯母,我没那么脆弱。”
紧接着,男人就坐在了主驾驶座上,林妖娆只能坐在后座上,照顾自己的母亲。
真是个倔强的男人,明明手还在流血,却这么倔强,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开车技术和男人的开车技术一比较,绝对不是在同一个级别上。
宫先生开得很快,但车子很稳,她可以达到这样的速度,但等会得三个人一起进手术室。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医院门口,方向盘上也沾满了男人的血。
宫先生没有去管自己的手,迅速的打开车门,将叶小琴抱下车,往医院里步了进去。
林妖娆小跑着跟上,看着宫先生的所作所为,她想哭,可在如此的关键时刻,哭解决不能任何事,还会惹人烦。
她忍住了,心再疼,也要笑着面对。
希望她母亲能好好的,这样她才有活下去的动力。
“林院长在那里?”
护士姐姐被宫羽凉吓得不要不要的,一脸惊慌失措的说道。
“总——总裁,林院长——在给病人动手术呢?”
总裁手上,总裁抱着的人,都是血,护士姐姐能不被吓到才怪?
“让他马上回自己的办公室。”
“好的总裁,我这就去找院长——”
边听护士姐姐的答话,宫羽凉边大步迈出,往林宇桐的办公室步去,林妖娆只能一路小跑的跟在他身后。
来到林宇桐的办公室,宫羽凉将叶小琴放在了病床上,男人所走过的路,都有血迹斑斑。
林妖娆看着,好心疼。
虽然这个男人没有实现对自己的承诺,虽然这个男人很快就要娶别的女人为妻,虽然这个男人真的很坏。
但她看到他流血,就是会担心,会着急,这是一种无法压抑得住的情感。
“林医生还没来,我去叫护士来给你包扎手——”她用手轻捂着自己的嘴,怕会大声哭出来。
她心里有好多好多的担心,怕自己的母亲会永远醒不来,怕宫羽凉的血再这么流下去,会干涸。
“不用,我没事。”男人阻止了她去叫护士进来。
“你还在流血,怎么可能会没事?”她一脸不悦的用自己的手,想去摊开男人的手,但宫先生却很用力的紧拽着她不放。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男人的目光无比锐利,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嘲讽的韵味。
她直勾勾的盯着宫羽凉看,毫不做作,也毫不矫情的说道。
“对,我就是在关心你,怕你死了,我会成为第一个嫌疑犯。”
男人淡然的笑着,“流这么点血会死的话,我宫羽凉铁定活不到今天。”
靠,这男人是在自虐吗?
她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既然你自己嫌血多,那就流吧!”
“嗯。”男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她将自己的目光硬生生从男人手上移开,转移到自己母亲的脸上,毫无血色,那么苍白。
轻握紧自己的粉拳,她这到底是遭谁惹谁了?命运才会如此的坎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越揪越紧。
一直到林宇桐步入办公室,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才得到缓解。
床上躺着一个,椅子上坐着一个还满身是血,林宇桐不知道自己该先医谁比较好?
“看着我干嘛?还不赶紧给伯母做检查。”宫羽凉一脸面无表情的对林宇桐说道。
“可,三少你看起来也病得很严重,我怕我的办公室会有血灾。”
地上已经有不少的血,林妖娆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太贱了。
“少废话。”宫先生丝毫不买林宇桐的账,像吃了火药一样。
林宇桐还真没再废话,立马就开始给叶小琴做检查。
就是趁这个空隙的时间,林妖娆走出办公室,跟护士姐姐拿了药水和白纱布,想给宫羽凉包扎伤口。
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算起来,她和宫羽凉之间是有很多恩的。
无论如何?她都没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宫羽凉血流不止。
“既然你不想让护士姐姐包扎,那就由我亲自给你包扎好了,这面子够大的吧!”
她在男人面前半蹲了下去,可宫先生还是不买账,劲自起身越过她,走出了办公室。
怒火冲天,她气得都要**了。
跟在男人身后步出办公室,随即,她看到男人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压抑着怒火,她在男人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宫羽凉,你是不是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吃药啦?”
男人点了点头,“嗯,你有药吗?”
这是在反将她一军的节奏,流那么多血,竟然脑子还这么清楚理智,哼,她才不会上宫先生的当。
“把手伸过来。”
赶紧给男人包扎好伤口,然后,她铁定不会再搭理这个混蛋。
“不要。”
听完男人的答复,她将包扎的东西,重重的放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整个人‘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不要?那你倒是好好说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再流下去真的会死人,她是真的搞不懂宫羽凉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跟个白痴一样。
“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我有多少血可以流?”
呃,她一个没控制住,就伸手重重的推了男人的脑袋瓜一下。
“宫羽凉,你有病吧!你想死就直接从这里跳下去,别在用你的血侮辱人家的地板,等会清洁阿姨还要拖地,很麻烦的——”
说着说着,她就说下去了,男人没有还手,只是一脸木讷的看着她。
让她有种错觉,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重度抑郁患者,真的随时有可能会自杀。
“从这里跳下去,你得先保证我不会毁容。”
她想象了下,宫羽凉从这里跳下去,如果背朝黄土面朝天的话,那有可能不会毁容,但脑浆会出来。
轻缩了缩脖子,看来她离忧郁患者也不远了,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敢去想象。
“你不是说你不爱我吗?那马上就要和霍柔雪结婚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男人看着自己受伤的手,笑得一脸深沉的说道,“我的手这么红,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我的高兴吗?”
林妖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第一次看到别人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高兴,我接受不了。”
想了想,她继续说道,“以你不久前,从接到我电话,到我家的速度,你就在我家楼下吧!”
突然,她提高自己说话的音量,“说,你怎么在我家楼下?还满手是血?”
她开始在心里猜测。
宫羽凉是爱自己的,所以在自己家楼下徘徊,却不敢上楼找她。
手之所以会受伤,是在楼下遇到了黎子寒,然后,两人谈不拢,打了一架。
“你不是要和黎少结婚了吗?很快,你就是别人的妻子,而我是别人的丈夫。”
第428章 最美的蝴蝶结()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是沙哑,她听出了莫大的忧伤。
可,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要和黎子寒结婚了?
“黎少跟你说,我要和他结婚了?”她话语里有试探的韵味。
“不是吗?”男人不答反问。
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她紧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才说道。
“当然,你可以和霍柔雪结婚,我为什么不可以和黎子寒结婚?”她这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也是在和宫羽凉互相的伤害着彼此。
“我没说不可以。”
“那你就是会祝福我们?”她很快的回话,火药味兼具着血腥味萦绕在她和宫羽凉身旁。
“你会祝福我和雪儿?”
好讨厌男人总是反问她,“我先问的,你先回答。”
“当然会。”
“可我不会,你深深伤害了我,凭什么我还得祝福你?”
感觉再继续谈论下去,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她一脸的怒目相向。
“我也不用你的祝福。”男人淡然的说道。
她看着男人的大掌,提高自己的音量,轻吼着说道,“你不用我的祝福,那你在我面前流血,是在跟我示威吗?”
“这个女人我不爱她,但她还是会心疼我,你就是想让别人觉得你很重要是吧?”越说,她越激动。
为什么她要心疼呢?
为什么她做不到冷血无情呢?
就因为她心里有这个男人,就因为她爱上了他?
难道爱上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吗?
“我不是在跟你示威,就想让自己的血流干,我要做木乃伊。”
宫先生这是在自暴自弃吗?她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不得不说,她被男人的话语给雷到了。
“那你应该去埃及,在这里你不会变成木乃伊,只会变成一堆粉末。”她用话语分散了男人的注意力,然后迅速出手,紧握住男人的大掌。
伤口被血掩盖住,她一只手紧拽着男人的手,另一只手准备去拿药水,但男人却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大掌。
“宫羽凉,你要么现在就给我滚,要么就让我给你包扎伤口?”眼不见心不烦,就算男人真的把血流干了,也不关她的事。
“这医院是我的,我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呢?
她看着宫羽凉,却将话语卡在了喉咙里。
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再多的关心,只会让人家觉得烦,何必自取其辱呢?
“你不走,那我走总行了吧!”她豁然起身,想到林宇桐的办公室门口去蹲点,只要能不看到那只鲜血淋漓的大掌就好。
“不准走。”
男人用自己那只没有流血的大掌,紧拽住她的胳膊不放。
靠,这到底是要闹那样吗?
“你是三岁小孩?”
男人不说话,就是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我又不是你妈,不然早打死你了。”她提醒了自己,“你再不乖乖处理伤口的话,我可要打电话让你家长过来,说你家小孩在自残。”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自残,她才不要给这么大的孩子当妈,会显得她特苍老。
“乖乖处理伤口有什么奖励吗?”
呃,宫先生是真的把自己当三岁小孩了吗?
她轻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道,“你乖乖处理伤口,麻麻就买糖给你吃好不好?”
男人一脸沉着冷静,“我要吃你。”
都到这么个份上了,竟然还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