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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沫沫看出了些啥嗨,我操心这干嘛,又没干啥缺德事儿!”
姜洋自我解释了一番,心底隐隐觉得对不住唐慧,无论怎么说这事的起因也在他身上,如果因为这个再让唐慧的处境变艰难的话,他难辞其咎。
“不行,我得去看看!”
坐在床上越想越担心,姜洋索性起身从侧窗翻了出去,小心翼翼地避开父母和许沫沫的窗户出了院子,朝着屯东快步跑去。
何家比不得屯支书牛阔那么有钱有势,但终究算得上归水屯一个大门户,老人双双去世后掌家的兄弟姐妹共有六人,多数时候都是何老。二在外代表何家,当然,他那五岁儿子有个二十九岁老婆的事儿才更让人津津乐道。
在黑暗中观察了一阵,姜洋找准了何老。二的院子蹬墙跳进去,记得小时候来这儿时还有条凶恶的看院狗,后来何老。二中年得子怕狗吓着孩子就给炖得吃了,倒是方便了他如今顺利潜入。
“何老。二的脾气一直很暴躁,刚刚在我这儿吃了瘪,可不要回来寻慧姐的晦气”
姜洋一边想着一边沿着墙往里走,隐约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过了转角侧脸去看,见是唐慧正坐在小凳子上搓洗衣服,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被当做出气筒。
“何老。二改性了?”
姜洋疑惑地四下张望,旋即发现何老。二在对面阁楼窗口处鬼鬼祟祟地打量,他顺着视线转过来,立刻气得满肚子火,那混账分明是在盯着唐慧的胸脯!唐慧俯身洗衣服,从阁楼的角度估计能看个七、八分春光
“这货岁数越大,德行越差!”
姜洋有心教训教训为老不尊的何老。二,他弓着腰溜到阁楼侧墙处,估摸距离差不多时放出小黑蛇魂魄,片刻后何老。二猛地感觉全身僵硬成石头一般,惊恐得以为自个儿是中风了,强弩着想要挪下楼喊人,却一骨碌从楼梯滚了下去,刚好趴在门槛处,由于脑袋的角度问题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姜洋。
“这几年你们家人没少欺负慧姐,今儿个我就替她收点儿利息!”
姜洋心中暗骂一句,伸手探出桃木剑,剑尖在何老。二的后脑一点,早已蓄势待发的疯狗魂魄“嗡”得冲了进去!何老。二只觉阵阵凶兽嚎叫的声音充斥脑海,吓得他没撑几秒钟就昏了过去。
“不中用。”
姜洋冷哼着收回了意犹未尽的疯狗妖,看看手里攥着的首饰盒,觉得既然来了就该把玉手镯还给唐慧,毕竟是已经送给人家的东西,私自拿回来不得劲儿。
放出小黑蛇魂魄游走四方警戒,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姜洋就不再偷偷摸摸,径直向唐慧那边走去。
“大洋?你你咋跑到这儿来了!”
刚洗完衣服的唐慧一起身看到姜洋大摇大摆地出现,惊得被端着的一盆水带得一踉跄,姜洋见势不好紧走几步伸手环住唐慧的身子扶稳,二人四目相对、鼻息可闻
第十八章爆炎妖()
“大洋你你别乱来”
被姜洋揽在怀中的唐慧心绪乱跳,不敢迎上目光,只能慌张地低声恳求,可鬼使神差地并没有挣扎,嘴上的言语几乎是起了反作用。
“慧姐”
姜洋顿时感觉一团火在小腹涌起,一低头就能清楚看到唐慧的饱满身材,若非夜风微凉,他还真有可能燥得直接流出鼻血来
“放心我不乱来”
深吸了几口气,姜洋手臂稍稍用力把唐慧扶得直起身,后者脱离怀抱的瞬间提着的心随之放下,同时又多多少少有点空落落的感觉。
从小在人迹罕至的穷村子里长大,到二十好几岁都没有合适的结婚对象,后来正好有人寻上门“买媳妇”,唐慧就辗转到归水屯来、和一个病怏怏又脾气不好的小不点孩子成了夫妻,何老二之类的人眼睛不老实,道德方面好歹还有底线,所以至今为止她还没跟哪个成年男人这般亲近过,对象又是屡屡帮自己的姜洋,心情格外复杂
反倒是年纪稍小的姜洋先按捺住情绪,有点干涩地转移话题道:“慧姐这是洗完衣服了?”
“嗯倒完水晾起来就好”
“我帮你!”
姜洋顺手把首饰盒放在唐慧手里,接过水盆去倒,返回来又把一边已经拧干的衣服舒展挂到铁丝上,大多是些姑娘家的贴身衣物,那种半熟女子的幽幽体香比洗衣粉的味道更让人心旷神怡。
“你”
唐慧愣愣地看着姜洋干脆利索地干活,目光落在首饰盒里的玉镯上,心底既是担心这时突然有何家的人出现,又是莫名浮现出一股甜滋滋的感觉
“这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哈,慧姐早歇着,有啥需要帮忙的就吱声!”
姜洋收拾完没有再多停留,说了几句就匆匆离开,唐慧望着他的背影远去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似是要将这个影子牢牢地印在内心
有黑蛇妖在暗中帮助,姜洋很轻松便绕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出了何家的范围,把蛇妖收入桃木剑,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夜间的凉气,发热的头脑这才慢慢降温。
“慧姐终究是别人家的媳妇,以后不能这样了”
嘀咕了一句,姜洋拍了拍脸往家走去,路过一个石头灯笼的雕塑旁时疑惑地瞥了一眼,这东西立在归水屯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目前在人世的老头老太太都说不清此物的来历,久经风吹雨打被腐蚀得不成样子,平常没有谁会特别留意它,今天却被点亮了灯火,难道是哪家的孩子瞎胡闹?
姜洋略感好奇,侧过身子朝里面望去,旋即表情一怔,这是什么火?
没有灯油,没有作为引线的东西,同样没有什么可燃物,只有鹅蛋大小的一团橙黄色火焰悬空飘在石头灯笼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噼啪”脆响、火星四溅
“鬼火?不对啊”
换作那些一辈子没走出过归水屯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觉得毛骨悚然、甚至直接吓跑,但姜洋有摄邪桃木剑在手,怕啥邪物?再说他也是念过几年书的,知道墓地里的所谓“鬼火”实则都是磷火,这附近应该没有产生磷火的条件才对,这算是啥玩意儿?
“妖物么?”
姜洋试着放出小黑蛇魂魄去试探,黑蛇仅是绕着火团游走,短促地吐着信子,并没有贸然上前的意思。
“先察三才观透地、还从天际认虚空!”
轻喝中姜洋左手握紧右手腕,右手则攥着桃木剑缓缓下压,当剑刃靠近那火团的时候开始逐渐变红,仿佛被映上了一抹橙色光晕似的。
呲——
前一刻还较为平静的火团像是受到刺激,剧烈地翻腾起来试图抵抗桃木剑,然而这轻飘飘的剑身如同有着千钧重力、丝毫不受阻碍地继续压迫,那火团许是有着灵智,强撑片刻后终于知道不是对手,主动收缩到指头肚大小贴在桃木剑上,姜洋精神一震,得到了此物表示臣服的信号。
“果然是妖有一百三十九年的道行?丙等爆炎妖不错不错!”
姜洋心念一动,缩小如一粒橙色火珠子的爆炎妖“咻”得一声进了桃木剑内,盘在石灯笼里小黑蛇也有点不情不愿地回去,它本性属阴,那爆炎妖又是同级别的属阳之物,天生互相排斥。
作为摄邪桃木剑的主人,姜洋能够洞悉剑内所有妖物的情况,那爆炎妖其实已快要达到寿数的极限,以往能蛰伏在石灯笼里不显现,最近已难以再控制住,如果今天不是被恰巧路过的姜洋带走,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消散于天地间。
握着桃木剑的右手微微一紧,姜洋只觉一道暖流从剑柄注入体内,沿着经络淌过,左边手掌张开,那橙色的火珠子旋即涌现出来。
“爆炎妖已经比巅峰期时候削弱了很多,大事估计干不了,至于小事”
盯着这隐隐传出“噼啪”脆响的小珠子,姜洋忽然露出一丝笑容。
“还真有这么件小事需要你效力!”
当姜洋从睡梦中醒转时外面已是大天亮,叼着牙刷出门洗漱,许沫沫哼哼唧唧地凑过来念叨:“你们那个牛支书真狡猾,一大早通告说黑胖三人是热心肠地想去帮你家的果园松土,结果方法没用对,全屯通报批评、嘱咐以后做事要稳重这叫什么嘛!还热心肠帮松土?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见许沫沫气恼,姜洋吐掉漱口水轻笑道:“你把录像在大屏幕上放了那么长时间,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牛阔这么干只是想挽回最后一点儿颜面,而且他既然站出来说这事,就铁定是没法再偏袒参合了,咱省了不少麻烦。”
“我是觉着不甘心,凭什么那么虚伪的人能坐在归水屯最高的位置?底下为虎作伥的人干了坏事儿还不用被惩罚”
许沫沫一脸的不痛快,姜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半开玩笑道:“屯支书那是上边定的,咱没后台就没办法,不过那空了很久的屯长是大家票选出来的,等把牛阔的气焰压住,咱可以做屯长,给屯里人做点儿实事。”
听到这话许沫沫眼眸一亮:“真的?姜大哥要做屯长?!”
第十九章收鸡()
“屯长哎管着好几千人的衣食住行,肯定得有个好头脑!”
“还得负责调节好邻里关系,这个我倒是能帮忙”
“但屯支书是那么个人,估计很多地方要针锋相对”
许沫沫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念念叨叨,好像比姜洋本人还亢奋,实际上在她的家庭交际圈里做领导的人并不少,但“屯长”这种职务倒是新鲜得很,统管一方水土的首领,想想就觉得带劲
姜洋对此只能苦笑,如果屯长真那么轻轻松松又威风八面,牛阔为啥不当?包括屯里的大多数人都对这个位置敬而远之,官不大、油水少、责任却很大,有几个愿意做的?
说着说着许沫沫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望向姜洋问:“姜大哥你是很少睡懒觉的吧?为什么今天睡到快中午才起?昨晚你出去了?”
姜洋闻言险些一步走坑里崴了脚,这丫头的第六感也太准了点儿吧!
昨夜和唐慧相拥的一幕在脑海中闪过,他故作神秘地说道:“我昨天构思了一个不错的致富方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见许沫沫没有再往歪处想,姜洋心底稍安,但仍是不由自主地悄然加快了脚步
二人来到屯委会,姜洋看有五个妇女正坐着嗑瓜子聊天,笑问道:“大姐们都闲着呐?我想雇你们办点儿事儿咋样?”
“大洋你尽管说,还啥雇不雇的”
性情豪爽的郑大姐痛快地吆喝着,她比姜洋的老妈薛梅还大一岁,压根没想着从这后生手里赚钱。
“帮我去屯里各家各户收山鸡苗,有多少要多少,长成的山鸡暂时收一百只。”
姜洋的话令众人面面相觑,连许沫沫也惊着了,捂着嘴道:“姜大哥要开养鸡场?”
“应该说是附带着开个养鸡场,主要是开烤鸡店,就在咱归水屯开,有个鸡场方便供应。”
姜洋刚说完,那郑大姐就有点为难地说道:“这个时候大伙家里养的山鸡多数没长成,鸡苗要是价钱不够的话怕是没几家愿意卖的啊”
“我记得去年山鸡苗是卖六、七块钱一只吧?成鸡是五、六十块苗子我十块一只买,成鸡八十块!”
姜洋报的价格一下子让五个妇女都坐不住了,纷纷出了门直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