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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着?
自己对沈璧君的爱已经是过去时了?!
萧十一郎突然停下了动作。
练刀练了半天也没出一滴汗,现在背后冷汗全出来了。
自己该不会是……爱上那个苏大王了吧?!
他心情糟糕,非常糟糕。偏偏苏珩挑这个时候过来挑衅:“怎么了?”
看了看地上的桃花和面前只剩枝桠的桃树,苏珩扶着腰笑了:“这可是贡品桃树,照价赔付的话要白银一万两。”
萧十一郎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
真想杀了他,一刀下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依然是那个四海为家的盗贼,而不是现在这个坐困愁城,半奴半仆的傻瓜萧十一郎!
苏珩当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杀气,他现在的身材,一直保持这个后仰的姿势有些吃力,况且肚子里的某只又在近距离靠近食物来源(萧十一郎)的时候特别容易躁动不安。
于是苏珩装作大度地忽略了对方的不敬,和蔼问道:“算了,没银子就算了……唔!”
萧十一郎的唇几乎灼伤了苏珩,两人虽然赤1…裸相对不知多少次,这却是第一次接吻。
这个吻开始时霸道,在苏珩的配合下,逐渐缠绵起来。
若不是苏珩觉得肚皮快被肚饿的某只踢破了,他还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快点,给我。”他红着脸请求着。
萧十一郎迷醉的眼神陡然清醒:“给你什么?对你来说,我只是个养孩子的工具是不是?”
苏珩呆了片刻,语气也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萧十一郎指指他隆起的肚皮道:“我说我不打算喂这个小兔崽子了。”
苏珩退后一步。他早料到会有这天,萧十一郎找到割鹿刀的那天他就在等,可恶,一个多月来,直到现在萧十一郎才说出口,这些日子竟害他无端多了许多不切实际的期待。他甚至做起了白日梦,梦里他过着一家三口的简单日子。他的白日梦里,第一次没有了慕容安,却多了一个男子。
“我知道了。你毕竟救过我,知恩图报,我会帮你回去。”苏珩面无表情地陈述。
萧十一郎烦躁不安。他当然想回去,可是若慕容安的话是真的,不动手杀死苏珩,他怎么可能回去?
现在见苏珩信誓旦旦的样子,他动心了。若是能不用杀死苏珩,便能离开这里,那真真是极好的!
可是接下来苏珩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
“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方法,不过你带上刀,我们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情景再现。”
情景再现?这是玄幻剧不是刑侦剧啊大王,你走错片场了吧!
萧十一郎道:“你也去?”挺着这么大的肚子骑马颠簸去野兽出没的迷雾森林,这是帮我还是害我?
苏珩道:“天下只有我一个人见过你穿越的情景。我不去情景再现谁去?”
萧十一郎只好妥协:“那……带个太医吧,你这肚子……半路上生了怎么办?”
苏珩笑了:“本王该说你没常识么……现在这个月份,掉出来的话不叫生产,叫流产。”
萧十一郎怒道:“我是没常识,你有!流产不是生产,路这么远,又不能坐马车或轿子,你就不怕丢了性命么?”
苏珩似笑非笑:“你心疼了?”
萧十一郎转身:“鬼才心疼,你要死我不拦着。我去准备行李,明天见。”
对平日正常的苏珩来说,来去迷雾森林如同吃饭一样简单。
现在却变成了极大的挑战。
萧十一郎与苏珩共骑一匹骏马,另外还有两匹马专门用来驮萧十一郎特别花了一夜时间打成几大包的行李。…_…!
原本苏珩是要坚持自己骑一匹马的。可惜他刚上去便因为肚子太大,重心不稳险些从马上掉下来!
萧十一郎黑着脸阻止了他继续尝试的念头,飞身上马,一手扶着他的粗腰,一手执缰绳,吹了声呼哨,身后两匹马跟着向前慢悠悠走去。
对,就是走,而不是跑。
萧十一郎的说法就是,不能跑,跑得太快我怕还没等到地方你就把娃给半路漏出来……
对此,苏珩也没有太大意见。他虽然对于不能享受快马兜风有些遗憾,但是想到一路上可以靠在萧十一郎的怀里看着风景,甚至一定程度上拖延了他回去的时间,可以多享受一刻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就觉得开心。
如此得过且过……什么时候那个杀伐决断的苏大王变成这种人了?
萧十一郎则是忧心忡忡。一方面他对回去这件事持保留态度,可是又舍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另一方面,他担心苏珩的身体,虽然对方自认为自己强壮无比,也没把肚里揣的娃当回事。可是萧十一郎就是莫名地担心。
他打包行李时操心了方方面面,绝大部分东西都是为苏大王准备的。小到剔牙棒大到不同样式的蒸锅。
到了休息的营地,苏珩见了那几个蒸锅笑了:“我说行李怎么这么多,你带这么多锅干什么?”
萧十一郎一边蒸鱼一边道:“你不是最近又开始吐了么?这种蒸锅是御膳房特制的,可以去掉油腻,吃蒸煮的食物就不会吐那么厉害。而且你吃不惯串味的东西,多带几个锅可以把荤素分开来煮。”
苏珩突然沉默,抬头望着夜空中的星星看了一会。
大概萧十一郎也觉得自己过于婆妈,自觉地闭了嘴。
沉默许久,还是苏珩拉起萧十一郎的手,而萧十一郎则把肩头主动让给了苏珩的脑袋。
天空中繁星点点,草丛中虫鸣阵阵。
“慕容安是个什么样的人?”气氛如此好,萧十一郎却煞风景地问了一句。他想起了慕容安哀怨的表情:“你是不是亏欠了她很多?”
苏珩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他斩钉截铁地点头:“沈璧君又是什么样的人?为何她已经有了丈夫还对你爱恨交加?”
萧十一郎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她?”
苏珩胡扯:“有一次你说梦话,哭着喊着求她原谅,说你现在爱上了别人,十分对不起她。”
萧十一郎看看天空,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苏珩缓缓道:
“萧十一郎,你要记住,我是个负心汉。对慕容安是,对其他人也都是。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利益和目标更重要。为了成功和社稷,必要的时候,我会放弃任何人,即使我是真的爱她也一样。”
这番话与其说是给萧十一郎听的,不如说是给他自己听的。
萧十一郎反倒搂住了苏珩:“说起负心这件事,我比你强不到哪儿去。我曾以为自己很爱沈璧君,也以为自己是个无坚不摧的人,谁知还是轻易就被什么人打动了,这次即使真的回去,我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苏珩叹道:“世上哪有无坚不摧的事物呢?一切都终归会坍塌,会倒下,会变成废墟。”
萧十一郎苦笑:“你这是在安慰我么?”
苏珩摇头:“我只是想说,我们既然都是负心之人,对万事无常一定都比一般人更加了解,所以……及时行乐才最重要对不对?”
他主动地吻上了萧十一郎的薄唇。
而对方微微一愣,便与他纠缠起来。
火堆旁并不算热,野地里挡风的也不过是几块兽皮而已,可是两个人全脱1…光了还是热得浑身冒汗。
萧十一郎扶着那人后腰轻轻躺在事先备好的兽皮上。白虎皮毛柔软细密,赤1…裸的男子面容俊美,对着他微笑。
苏珩纤细的手腕下意识地护住仿佛小山包一样隆起的腹部,星空下,他有些羞涩地用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
不过很快他便抬起了两只手腕,牢牢地抓紧了萧十一郎结实的后背:“唔呃……嗯!”
努力耕耘中的萧十一郎口干舌燥,这次结1…合的经历与之前完全不同。
苏珩和自己似乎都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忍着发1…泄的欲1…望,将苏珩的身体半抬高,在他敏1…感处轻轻舔1…舐…,让苏珩也泄1…了几次。
他想让他也感觉到快乐,他要的是征服这个口是心非的难缠的苏大王。
激1…情过后,萧十一郎细心清理苏珩的后1…穴…,发现那处现在扩1…张得极大,白虎皮上除了留下激1…情痕迹外,亦有几块血迹。而精1…华尽数入腹的苏珩,陡然间腰身便粗大了不少。
这种吸收精1…华3的效果虽然之前也有过,可是这次却特别明显。
萧十一郎有些不祥的预感,他不动声色地给苏珩换上干净衣服,却发现因为腹部太快隆起的缘故,刚才还好好的腰带已经短了一截。
苏珩低头这才发现不对:“换条长的。”
萧十一郎换了带来的其他腰带,竟没有一条合适的。
“算了,就这样吧。”苏珩皱眉。
苏珩扶着对方的手想要起身,却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在地上。
“你这个样子还能上路么?”萧十一郎担忧地问。
苏珩两手撑地,满不在乎:“只是有点累而已,怎么不能上路?”
萧十一郎只好叹气随他。
睡了一夜后,两人接着完成剩下的旅程,这次,快到目的地时已经是三日后的下午,突然下起了大雨。
苏珩在这三天里,异常辛苦。不但骑马骑得腰酸背痛,连带着胎儿也异常地不老实,此前他已经习惯了的拳打脚踢,现在都成了躁动不安的撕扯。
两人虽然都披了蓑衣,头发和鞋子也都被大雨打湿了。样子十分狼狈。
萧十一郎提议找一处地方避雨,苏珩却道:没多少路了,目的地便是极好的避雨处。
萧十一郎又要加快步伐,谁知颠簸几下,冷汗直流的苏珩便抓住了他的袖子:前面也在下雨,做什么要跑?
于是两个人三匹马,优哉游哉地在瓢泼大雨里走着。
萧十一郎咬牙感受着掌心处苏珩的颤抖。一路上他流的汗水比苏珩还多。
好不容易进入山洞,看见熟悉的景色,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好在换洗衣物都被油布包了几层,还是干燥的。萧十一郎先在石床上铺了兽皮,扶他坐下。见苏珩唇色青紫,也不知是冻的还是痛的,虽然自己觉得这里温暖如春,还是去草草生了堆火。
这里是慕容安去世的地方,苏珩不想说话。他试着躺下后,却发现会喘不上气。于是挣扎着起身,发现半坐着时,腹部太过涨满,令他忍不住想要呕吐。萧十一郎见状,在他身后垫了衣物之类令他腰部抬高,苏珩这才坐得住。苏珩轻轻道了声谢,萧十一郎愣了一下。
去把带来的食物热了,又煮了些食水。
喂他喝水时,苏珩沉默着,他也不说话,看着火光发呆。
似乎一路上的扶持和亲密都只是假象似的。
回到两人相遇的起点,苏珩又变成了尊贵无比的王者,萧十一郎又成了那个没心没肺的侠盗。
直到断断续续的呻1…吟1…声把萧十一郎从小憩中惊醒。
苏珩身下兽皮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浸透一块,他双手抓紧又放松,他想维持点儿体面,可是明显是本能占了上风,剧烈的头晕和呕吐感促使他闭上双眼,那处痛得麻木,令他完全忘记自己所处何地,终于发出痛苦的低1…吟。
萧十一郎认识的苏珩很有王者之风,当然在床上除外。
在别人眼中,苏珩或许是个君主,他孤独地坐拥天下,运筹帷幄,将他人命运掌握在手中。
在萧十一郎眼中,苏珩是个脆弱的小可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