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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间已经结束,他们都匆匆地去了队伍中站着,场上人群离散,帝君三人这时才是看到了软坐在地上的伤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午川则早已悄悄地归入了队伍。
“伤狂!”帝君和千下几乎同时起身,但千下此时已经没有了法力,轻功比起帝君来差了不是一个等级,当帝君将伤狂搂在怀中的时候,千下才行了一半。
千水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千下那透着尴尬与失落地背影,默默地飞到了他的身边,“千下。”
“本王没事。”千下看着被帝君紧紧搂住的伤狂,嫣然一笑,“他总是要离开的。”
千水暗暗地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看到帝君飞至,宫侍们吓得一哆嗦,“参见帝君。”
帝君没有理他们,焦急地问道:“伤狂,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
午川站在队伍中,那幽幽地蓝眼睛满含杀气地盯着帝君紧握伤狂的手。
“有杀气!”
还没等他看几眼,千下的红瞳便是犀利地扫向公子们的队伍,午川立即低下了头。
“什么?”千水顺着千下的视线看去,“谁啊?”
千下疑惑地看向千水,“二哥,你没感受到吗?”
千水也是一愣,是啊,怎么可能功力被封印的千下都感受到的杀气,自己却是没有察觉?
千下眼帘一低,“此人功力绝不低于你,除非他针对你,不然你应该无法感觉到这个杀气的来源。”
“可是你已经没有功力了,难道他是想杀你……”
“不!绝不是本王。那份杀气并不是直接针对本王的,不然本王一定可以一眼认出他……”千下打断了千水,脑筋飞快地运转着。
“不是针对你,可是你还能感应到,莫非……是!”
就在千水要说出伤狂的名字时,千下立即握住他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心照不宣。”
“恩。”千水忧心地点了点头。
午川瞥了一眼正在交谈的千水与千下,他真是恨透了那个一袭红衣的男人,不知是因为他救了伤狂,还因为他太过于敏锐的洞察力——他的存在,对自己是最大的威胁。
“伤狂?你到底怎么了?”帝君皱着眉头,紧紧地搂着伤狂。
“帝君……”
背部传来的热量让伤狂回过神来,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恩?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他们弄伤你了。”
帝君这话一出,一旁造成这一切的宫侍皆是瑟瑟发抖地呼道:“帝君恕罪!伤大人恕罪!”
“算了。”伤狂站起身子,看着一地的狼藉,“我弃权。”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
“无伤臣弃权?为什么?”
“你没看到他的菜毁了吗?那叫淘汰!说得好听。”
“可是也不是他造成的啊……”
“考官哪管你为什么!”
帝君却无暇顾及别人的口舌之论,他被伤狂薄唇之中吐露的那三个字搅得一阵头昏——他在说什么?
千下和千水也是一阵惊讶。
“你说什么?”帝君难以置信地问了出来。
伤狂转过身去,面对着无人的地方,“对不起,帝君,我没办法留在这里了。”他的泪水已经快决堤了,他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
看了看自己手掌上晶莹地水珠,深深地吸了口气——果然还是无法应对麽……
“那你回来做什么。”帝君看着他的背影,他不知道那个他自以为握在手心的人为何能说出这样刺痛他的话来。
“回来做什么?是啊,我回来做什么……”伤狂兀自咀嚼着帝君的话,孱弱地喃喃着。
“伤狂。”千下走了过来,柔声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记得你来之前我告诉你的吗?”
伤狂颤栗了一下,他缓缓地转过身,看着一双双盯着他各怀心思的眼神,终于还是摇摇头,“不会了,我不行的。”
他好像逃离这里,哪怕只是有个地缝,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帝君看了一眼千下,显然他知道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这让他有些不是滋味,他盯着伤狂的眼睛,冰冷的声音充满了认真的情绪,他道:“你怕什么?为什么要走?”
“我失败了。”伤狂低下眉梢,看着地上打翻的铁盆,那蛰头丝洒了一地。
帝君也是看去,他有些生气,看向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宫侍,冷声道:“你们,这事怪谁?”
“怪、怪我。”跪在第一个的宫侍颤巍巍地说道。
“你们听到了?”帝君斜睨着看向考官们。
考官皆是一愣,旋即微微躬身,“是!”
“帝君……”伤狂终于是看不下去帝君这明目张胆地为自己说话,轻声地叫了一声。
“你不用担心,谁敢说个不字,孤就让他出宫去。”帝君冷声说道。他那冰冷的眸子扫过众人的眼睛,不怒自威。
“帝君,我……”
“不要说了。”帝君生怕伤狂再说出什么来,立即抬手止住了他,“就这样吧,继续。”
考官们立即动了起来,开始清点灶台上的食材。根据第一关计分原则,是说物尽其用的加一分,灶面洁净的加一分,抢夺食材者不计分,菜品另算分数。若有特殊情节,可额外加分或不计分,但不扣分。
像伤狂帮助九清解决身高问题的行为就属于特殊情节,所以当考官记录到他的时候,额外为他多加了一分。
伤狂看着帝君,摇摇头,“我不会再比了,我输了。”
“伤大人,这大家都看见了,这并不是您的错啊。”白舜宇上前来打着圆场。
伤狂苦笑一声,摇摇头。
帝君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到底还要孤怎么做?”
“什么啊!无伤臣太过分了吧。”人群中又有人议论起来。
“是啊,都给你台阶了,你就下来吧,怎么回事,还硬要装清高。”
“他,”帝君凌厉转过头去,一眼瞪住那个说伤狂清高的人,指着他,对白舜宇道:“逐出宫去。”
“啊?”那人扑通跪在地上,双膝擦着地爬到帝君面前,涕泗横流地搂住帝君的大腿,“帝君!帝君,我做错什么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下别把我逐出宫去啊!”
“帝君这……”白舜宇迟疑了,帝君指着的人不是别人,他可是京郡知府陆平的小儿子陆丰明,正三品的京官之子。
帝君却是立即打断了他,挣脱开陆丰明的拉扯,喝道:“别给我说他的身份,你们下一关不是差辞令吗?孤先帮你们看了,此人根本不知何时该言!日后还不令孤尽失颜面吗?不管他是谁,逐出宫去。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呃……”白舜宇擦了擦汗,躬身应道,“是。来人,将他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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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温州市读者 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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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梦呓()
有时候我会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在凭借着什么维系——我以为是信任,然而我却无法相信你,是因为太过痴爱,还是我根本从来就没有想和你在一起。或者说,是不敢奢望。
“帝君!”陆丰明大声地喊叫出来。他本就不是陆平的长子,自幼不怎么讨巧,倒是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这才被父亲陆平举进宫来,一家人都在等着自己飞黄腾达,若是这样便回去了……
他不敢想像那些白眼纷飞的景象。
“拉出去。”帝君毫不留情地说道。
这时他看到帝君身旁为难的无伤臣,立即扑过去抱住伤狂的大腿,哭喊道:“伤大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嘴贱,是我糊涂,求你帮我说句话吧,替我求求情吧。”
陆丰明哭得惨绝人寰,伤狂迟疑了一下,看向帝君,不过却没说话。他自己都是这副模样,还怎么替别人求情?
不过帝君看到他的眼神便是明白了他的想法,知道他是心地善良,却在此事上不能由着他,冷声道:“不用看孤王了,孤是不会把他留下的。你们,还不快将他拉出去!”
“啊,是!”宫侍再不敢停歇,因为帝君身后的千下一双红瞳正含着怪笑地盯着他们。不由分说,他们便是架起陆丰明,任由他的哭喊将他拉了出去。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准确的说,是不敢再说无伤臣的“坏”话了。这个人,就是帝君的逆鳞,摸不得。
“还担心什么?”帝君温柔地低眉问道。
“没有了……”伤狂垂下了眼帘。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折损了帝君的面子,不知怎么让帝君下来这个台,自己又怎么能离开这个地方。既然无法两全,只能顾君之颜。
帝君平眉展开,“这么说,你愿意留下了?”
“恩。”伤狂轻轻地点点头,斜睨了一眼地上的水渍,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千下的红眸苦涩地笑了笑。
“那好,让他们比吧。”帝君说着便是要拉伤狂走,伤狂却是脱开帝君的手,躬身道:“帝君,为了公平起见,伤狂恳请第三道菜不计我的分数。”
“……”帝君一愣,伤狂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还要参加这个“破比赛”?
帝君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只是没把那个“破”字说出口。
伤狂不语,依然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他的立场很明确,如果不如此,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的。一时之间二人的气场竟是有些尴尬。
白舜宇见状不妙,立即上前大声道:“帝君,这一道菜最高分就四分,即使不要,凭借伤大人的能力也能追回此分。”
“是啊,帝君,伤大人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孟匚惑此时觉得自己不得不站出来了,不然一个好厨师就要这么被淘汰了……
“前两道菜您也是尝了的,还能不清楚吗。”孟匚惑爱才心切地说道。
帝君听了这话,又想到方才品尝伤狂前两道菜时那曼妙的感受,不由也是带着几分怀疑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想比,就比吧。”
伤狂微微一笑,低下头去谢了一恩。
考官们也是松了口气。白舜宇笑道:“好了好了,伤大人既然愿意留下,便归队吧。时间不等人呢。”
“恩。”伤狂对白舜宇稍行一礼,看了帝君一眼,便是匆匆归队了。
一切都回归正规,帝君又重新坐回楼台之上,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毕竟没人敢说帝君什么。但帝君的脑海却不断地重复着伤狂说出“我弃权”的那一幕, 他已经无法揣度伤狂的心思了。
“帝君,你没事吧。”看着考官们清除没有及格的人,千下叹了口气,拍拍帝君的肩头。
“还好。”帝君淡淡地说道。
千水干笑着,“还好就好了。刚才那些都是意外,咱们都别放在心上,哈。”
千下却是提醒道:“二哥,你觉得那是个意外吗?”
这话一出,帝君和千水同时看向他。而这时还有一双眼睛悄悄地盯着千下——便是午川。他正在心中盘符着新的计划,除掉这个讨厌的绊脚石!
“难道不是嘛?”千水浮夸一笑,“宫侍摔倒而已,一件小事。”
“那结合着那道杀气呢?”千下反问。
“杀气?”帝君的眉头又一次蹙了起来。这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