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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一良在房间内来回的踱步,他在想,一会儿面对三王爷,要如何开口。
原来这北国先帝一共有三个儿子,老大做了帝君,执掌一国,如冰山一般,不怒自威;老二千水做了王爷,自封逍遥王,终日游手好闲,虽关心国事,但却天天惹麻烦,举国上下,都害怕这位逍遥王出场,因为他总是添乱;而这老三,三王爷……却是兄弟三人中最低调、最神秘,也是最令人害怕的一个。
与帝君的威严、千水的捣蛋给人的恐惧不同,三王爷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存在。
三王爷,绰号“邪君”。自他出生之日起,他所出生之地就终日被惊雷袭扰,而且除他一人之外,别人但凡接近那里,必死无疑。
见过三王爷的人都说他有一双红色的眼睛,像狐妖。还有传闻说,邪君所过之地,花草枯萎,毫无生机。而且他摸过的人,摸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伤痕。
如果说上官一良一开始还不相信这些他以为是以讹传讹的虚假传闻的话,那么五年前的最终之战上,当他看到三王爷是如何击退敌军之时,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敌人的主船停泊在所有船只的正后方,与北国战船的距离就更远了。而三王爷还在距离战船更远的岸边上。
可是,正当两方征战持久难分高低之际,三王爷跳进了河里。
当时的上官一良还是一个普通士兵,在战场上没多大用处,就留在了主船上负责侦查。眼见三王爷跳进河里,他连忙上报救援,不过那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三王爷,只以为他是普通百姓。
得到小船后,上官一良向三王爷跳水的地方划去,可是竟然再没见到三王爷上来。他不禁低头在水里寻找,这一看不要紧,竟然发现三王爷像剑鱼一般笔直地向前方游去。
正在上官一良目瞪口呆的时候,三王爷竟然从敌人的战船下游了过去,直奔主船。这一路的过程中,三王爷根本没有浮出过水面——这可是在水下停留一刻啊!
上官一良也顾不得多想,他担心三王爷遇到危险,拼命地向三王爷划去,直到他划到己方战船边上,被将军大骂“蠢货”之时,他才回过神来——这里是战场!
他被迫回了主船,可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个潜伏在敌人主船下的三王爷。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敌人主将刚一转身,三王爷就将手贴在了敌人主船的底板上。
开始上官一良还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可紧接着他就看到敌人主船之上一阵嘈杂。这时再看船底下潜伏的男人,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再一瞥敌人主船的甲板,赫然发现他竟然站在那甲板之上。如盛开的玫瑰一般,笑了,漫步在甲板上——真的只是漫步——他所过之处,船板尽都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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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求医()
一直说着“我爱你”的,不一定真的爱你;总是恶语相向的,不见得对你没有感情。
主将大叫不好,派弓箭手射他,可未曾想弓箭刚近他的身就朽坏了,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伤害。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敌人。
主船上的士兵望着三王爷一袭红衣、一抹邪笑,一个词语顿时间占据了他们的脑海——魔鬼!
“魔鬼!”
士兵们四下乱跑着,喊叫着,一下子全乱了套,这不小的动静迅速吸引了其他船只的注意。一时之间,双方竟然都忘记了争斗,不约而同地注视起嵇康主船上的奇异事件。
这时间,三王爷踏上船的木栏,居高临下,慢悠悠地走着,似是在他自己的花园中漫步一般怡然自得。他眼底里含着妖娆的笑意,与众人惊恐的神情天差地别。
这时,竟然有人认出了他——是北国的主将杜人,他失态地指着三王爷的方向大叫:“三王爷!”
关于三王爷的谣言,只要是北国人,就一定听说过。经杜人这一嗓子的宣传,北国船上立刻炸开了锅。不光敌人害怕他,他们自己也深深地恐惧着那个“邪君”。
伴随着众人的惊叫,嵇康主船被浪涛一击轰塌,整艘船的人全部落水……
他已经不记得那场战役是怎么结束的了,只记得很混乱,两边的人都纷纷撤退。那也是两国这五年来最后一次征战——也许突然停战的原因,正是因为三王爷吧……
“上官!叫我干什么?”骏承尧刚一进门就破天荒地喊了一声,吓得上官一良浑身一哆嗦,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呃,你来了不必这么大动静吧!”上官一良仍对那段回忆心有余悸,被骏承尧这么一吓,心中没来由得一阵烦躁。
骏承尧一时困惑,道:“怎么了?我这刚进来又惹你了?你不会还因为姜老头的事跟我过不去吧?”
“欸,不说这个。”上官一良站起身,指了指床上的云狂,道:“抱着他,咱们去求医。”说罢,上官一良就跨出门去。
“唉!去哪求医啊……欸,每次都这样!”骏承尧生气地跨步到床边,两手一托,就把云狂抱了起来,匆匆追了出去。
刚到府门前,就见上官一良从马车中探出脑袋来,催促到:“怎么这么慢,你快点!皇上晚上就要见他!”
本来听了前半句之后,骏承尧就准备抱怨“你自己怎么不抱”,可这后半句一出,他可是跑得比兔子还快,三下五除二地就抱着云狂坐上了马车。
“欸,我说,我们这是去哪求医?”马车刚一出动,骏承尧就忍不住问了。
只见上官一良神秘一咳,故弄玄虚地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王兄!王兄!……”刚一进御书房,千水就迫不及待地呼喊着,直到他走到帝君的书桌旁前,这才止住,化作“嘿嘿”一笑。
帝君正斜眼看着他,一副冷俊的模样,冷声问道:“怎么,知道回来了。”
千水又是一个傻笑,连忙切入正题,问道:“好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他被你关在哪里了?”
“他?”帝君皱起眉头,“为兄不知。”
千水低沉着眼皮,“王兄,你本来就不会撒谎,就别装了。”
帝君摇摇头,道:“孤知道你说的是那个嵇康男人,不过孤确实不知他在何处。只是今晚我召见了他,你可以留下来看看。”
“王兄,你要如何……”千水故意拖长了音节,意味深长地看了帝君一眼。
帝君摇摇头,取出木屉中的一卷诏书,放到千水面前的桌子上。
千水见是未开封的黄色卷轴筒,知道这是诏书,试探性地看了一眼帝君,见他点头,这才慢慢地打开卷筒,取出里面一纸诏书来。
一寸寸打开,千水的心情十分忐忑。他这是第一次摸诏书,虽然见过很多次,可是从来也没见过“写给”自己的。
他开始一行一行看下去,直至他看到最后一句话时,他一下子把诏书拍在书案上,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我娶他?”
“怎么,你这么一走了之,不就是想告诉我这个么。”帝君眉头一挑,寒气逼人地道,“何况,这话是你亲口说的。”
千水气得浑身发颤,怒道:“你派人跟踪我?!”
帝君也不变色,继续不紧不慢地道:“这是出于为国之安定考虑。”
“国之安定?”千水仰天一笑,道:“王兄,这举国上下,最不会背叛北国的,就是我千水了。”
“是,以前是。”帝君点点头。
“王兄!你到底想干什么?别人不了解我,你是我亲兄弟还不知道我吗?”千水无奈扶额,着急地说着。
“我不进去!我不进去!你放开我!”骏承尧抱着门柱,不顾形象地叫嚷着。而令一边扯着他的衣袖的正是他的死对头——上官一良。
上官一良之前神秘莫测地说“你到了就知道了”之时,骏承尧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所以马车夫一说到了,他迫不及待地下来看个究竟。
谁知这一看,竟看到府门上悬挂的匾额上写着两个妖娆魅惑的大字——“红楼”。这分明就是北国三王爷的府邸。
骏承尧虽说生得龙精虎猛,可是这胆子却不必黄毛小儿的大多少。北国人都怕三王爷,他也不例外,甚至更怕,因为五年前的那一天他就站在最前方的军船上,所以看得是一清二楚,他亲眼看见,三王爷的眼睛赫然是红色。
而且……就在三王爷所站立的敌方主船覆灭的那一刻,三王爷朝他看了一眼,那眼神吓得他连做了一个月的噩梦,至今仍心有余悸。
“我就猜到你会这样,骏承尧,你能不能爷们儿点!”上官一良费力地咬着牙关,终于争骏承尧不过,松开手激将道。
“你爷们儿,你自己进去,别带着我。”骏承尧把脸埋在柱子上,显然他说这话之时都没有多少底气。
上官一良被他这句话一呛,也是心中发虚。不过,这上官一良是何许人啊,那就是天生吃定骏承尧,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主。
凭着对骏承尧的了解,上官一良莞尔一笑,气道:“好啊,既然你不进去,我也不管了。反正帝君是让你带十一皇子去见他,又不是我,后会有期!”
第十一章:丹药()
情来得突然,爱需要沉淀。总有一天,我们会因为时间,而看出一个人的真情。
说罢,上官一良真就上了马车,临了还让马车夫把云狂拖着放在了门柱边靠着。
骏承尧一看上官一良这架势,是真的准备不管了,他一着急,喊到:“上官!”
坐在马车中的上官一良乐得一笑,旋即又故作不耐烦地探出头来,问道:“又怎么了?”
骏承尧支支吾吾,迟迟不说,上官一良立即就要缩回脖子,骏承尧紧忙道:“我去!我进去还不行吗!”
顿了顿,他又补充上一句,为自己壮胆:“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死马当活马医吧!”说罢,他抱起云狂,流露着“一赴疆场,有去无回”的豪情,看着上官一良。
上官一良心中偷笑,面上仍是埋怨的表情,碎嘴道:“你早这样不就完了,走吧?!”
上官一良说罢便先踏进门去。有了骏承尧的陪伴,他心中的畏惧倒是淡去几分。
不过骏承尧可不知道上官一良的勇气是来源于他,这走在上官一良的后面,心中不禁赞叹上官一良是真男人。
这样看来,倒真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样子……
红楼并没有守卫,二人一路顺畅地来到了后院。因为前面的一帆风顺,二人心中也不由放松了一些。
“看来邪君未在家中啊……”骏承尧小声地猜测道。
上官一良嗔了他一眼,责怪他乱说话。
二人又继续走着,穿过凉亭,来到了后花园。
这刚一进来,他们就被眼前的景色震惊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层出不穷,争相开放,恍如一片花海。还有许多花的名字,连博学多才的上官一良都是叫不上来……
“好冷啊……”上官一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骏承尧看向他,见他脸色不对,问道:“上官,你没事吧?”
上官一良摇摇头,道:“没事……这里有些不太对劲,阴风阵阵的。”
骏承尧四下张望,困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