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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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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伤狂晦涩一笑,摇摇头。

    帝君也不急于道破,款款走到虚掩的推窗边,虚手一指,道:“你看。”

    伤狂顺势起身看去,只见蓄聆宫外的聆台下密密麻麻的立着许多官员,都正拿着自己的玉圭列队站着——他们都在等帝君,和……自己。

    “看到了吗?这京都附近的官员,无论文武,今日都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帝君眯着眼看着窗外。

    伤狂猜不透他眼里的情绪,摇摇头,“不是因为圣旨吗?”

    “这只是原因之一而已。”帝君回转身子,又回去坐着,悠悠地道:“他们今日到此,除了因为孤的旨意,还因为他们要巴结你这今后位极人臣的无伤臣。”

    巴结?

    伤狂一愣。自己这一生不巴结别人已是不易,何曾想过有人来巴结自己?

    “怎么,你很吃惊?”帝君瞧着伤狂骤然放大的瞳孔,敛了敛广袖问道。

    “……”伤狂低下了头,不语。

    “其实你不必惊讶。在北国,无伤臣的地位从未低于过朝中五品。”帝君盯着伤狂,“所以,孤也绝不会破了这个先例。”

    “帝君,你要……”伤狂看着帝君的冷眸,见他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伤狂立刻跪下,低声道:“帝君,我不行的,政事我不会周旋……”

    “起来。”帝君冷声命道。

    “帝君……”伤狂抬头看他。

    “起来!”帝君不怒自威地喝道。

    伤狂无奈起身,伫立在一旁望着帝君,希望他回心转意。自己怎么可能做官呢?还是五品之上的官员,自己怎么可以胜任?怕是到时令帝君蒙羞吧?

    “孤何时说让你学他们滑头周旋了?那你与他们还有何区别?”帝君冷声喝道,他没想到伤狂直到今日还不明白无伤臣的作用。

    每一个帝君都会有自己的无伤臣,若是没有,那将会是他一生的悲哀——因为无人可信。

    高处不胜寒,坐在这帝君的宝座上,每日每夜,无时无刻地提防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若是没有一个人与自己分担,那该如何承受!

    虽然自己已经独自挑着这个重担十四年,可是自己仍然盼望着自己的无伤臣的出现——现在他来了,却不明白这其中的份量,自己该如何与他述说?

    “帝君……”见帝君盯着自己不说话,伤狂有些发虚地轻唤道。

    帝君恨铁不成钢地瞟了他一眼,冷声道:“孤与你这些日子,你不曾看出你与其他人的分别吗?”

    伤狂心中一紧,帝君要说什么了吗?

    币元和裴度也是心中一慌,生怕这时帝君说出什么他们不该听得暖心话,一时之间也是不由相视一眼,各自悄悄地退了一步。

    “你是孤的无伤臣,孤只信任你。所以只有你可以在御书房随意走动,只有你可以与孤同住,你知道吗?”帝君生怕伤狂又是听不懂,一直盯着他的神情看。

    伤狂却是一怔,只是,因为,无伤臣吗?

    “知道吗?”帝君逼问着。

    “我,我知道。”伤狂不由垂首低语着。

    “你还是不明白……”帝君揉了揉眉心,“罢了,还是说些重要的事吧。”

    “可是帝君,那职位的事……”伤狂又忍不住插嘴道。

    帝君斜睨了他一眼,“孤再说一遍,下面站着的那些臣子,孤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然而,你,无伤臣,只有这一个。懂吗?”

    “……哦。”伤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是否是帝君表达心意的另一种形式呢?

    “算了,看你也不明白。”帝君阴沉着脸,转而道:“吉时快到了,孤长话短说。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帝君说这话时,别样的看了一眼伤狂。在屋中的四人,除了说这话的帝君,也就只有伤狂能听懂这句话的意味了。

    前些日子帝君与自己引荐了丞相歌轩,也就是自己的“大侄子”。说是自己本唤“东狂”,是歌轩已故的四奶奶的儿子。

    而自己原本的身份,是万万不能与人透露的……

    “臣定当时时刻刻牢记自己无伤臣的身份。”伤狂也投给帝君一个深意的眼神。

    二人这番神情,作为下人、始终低着头恭候的币元和裴度自然是未曾看见的,光听着话,二人也是听不出有什么端倪来。

    “恩,不过你要知道,在官场上,走得越远,地位越高,盯着你的眼睛也就越多。你一个不留神,你的身份便是会被攻破。”帝君继续深意地说着。

    伤狂也是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自己出事了不要紧,可是为自己隐瞒身份的帝君、丞相……

    自己万万不能大意!

第三十九章:大典(6)() 
刹那的芳华,无尽的苦毒。

    “多谢帝君赐教。”伤狂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帝君点点头,“恩。那你也该体谅孤,要你搬去长相宫的苦衷。”

    “搬到长相宫?”伤狂惊讶地看着帝君,他没想过离开御书房,更没想过搬到离御书房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还要经过两道宫墙。

    不过他旋即明白了帝君的用意。这些日子帝君与自己的流言,自己也是听了些的,只是那时并未清楚自己对帝君的心意,所以也不觉得什么。

    可是此番心思,自己却是不能再无动于衷。这怕就是“做贼心虚”吧。

    “好。”伤狂神色变化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帝君看了他一会儿,本欲还说些什么,可瞧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到嘴边的安慰话又是尽都咽回了肚子里。

    “那好,就这样吧。”

    帝君与伤狂围在几案边坐着,币元给二人倒着茶,偷偷地瞄了一下二人的神色,一个亘古不变的“长青”脸,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颜。

    这二人已如此一刻钟的时间,且还未打算停止。不知他们再想什么,也不知他们喝了这样多的茶水,一会儿大典上想方便怎么办?

    币元“忧心忡忡”地放下青花水壶,躲在帝君后边立着。

    终于,不知又过了多久,宫外聆台上,歌轩一挥袖袍,聆台最左边执鼓槌的宫人冲他一点头,双手一攥,手中的鼓槌就重重的敲在了大鼓上。

    紧接着,五米外的鼓手也是敲了一下自己身侧的鼓,再一个五米又是一声……聆台下悠扬地飘着鼓声。

    已经站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大臣们终于打起精神来,看着聆台上的蓄聆宫的大门。

    帝君和伤狂也是被这阵鼓声将不知飘去何方的思绪牵了回来。

    终于,到这一刻了吗……伤狂不由看向帝君。

    帝君看出了他眼中那一丝的恍惚,冲他点点头,伸出宽厚的手掌,“来,这本是属于你的荣耀。”

    “帝君……”伤狂鼻头一酸,立即换上一副笑颜,终究没有哭出来。

    他看了一眼帝君探出的手,那是鼓舞、那是激励、那是陪伴……

    终于,他将玉手搭在帝君的手掌之中,虽然帝君的手极为冰凉,可在他看来,那是他这一生触摸过的最温暖的手。

    伤狂的玉手刚搭在帝君的手上,帝君就握住了他的手,引着他起身。

    这时币元和裴度已是从偏门先行出去了,因为他们要唤人大开宫门。

    伤狂和帝君走到屏风面前,帝君看向他,问道:“准备好了吗?”

    伤狂忐忑着,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他不知是因为台下站的千百人,还是因为他身旁的这一人……

    “我。”伤狂闪躲着眼神,“我不知道……”

    突然,他手上的力量紧了几分,他不由看向帝君。

    只见帝君那一双坚定地黑眸望着自己,紫红的唇瓣开合,说出那令自己毕生难忘的话来——“别怕,有孤在。”

    “……”

    伤狂盯着那令自己心动的容颜,尽管他不如千下好看,也没有千水那般血性逍遥,但他,却就是自己那真心所向的。

    “嗯。”伤狂点头一笑,手上也不由多了几分力度。

    帝君感觉到伤狂那一丝情绪的变化,和自己手上传来的温度,心中也竟是有几分恍惚。

    “好了,走吧。”说罢,帝君便是引着他的玉手绕过屏风。

    二人刚跨出宫门,聆台上下所有的人皆是跪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声响彻天地——“帝君万年!北国万年!伤大人万年!”

    伤狂一愣,伤大人……万年?这帝君的君后也才被呼千年,何故自己却是万年?帝君听着如何不生气呢?

    想着,伤狂偷偷看了一眼帝君,发觉他并未有何异议,也不敢多问,尴尬地看向远处的青山绿树。

    他是不敢看这台下一干人众的。自己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在嵇康,父皇从未让自己在人前露过脸,好似自己让别人瞧见会使他丢了天大的面子一般。

    而自己身旁的帝君却是淡定从容……一种莫名的距离感油然而生,令伤狂心中很是不舒服。

    “平身!”

    帝君向寻常一般说话,但他的声音却是悠悠扬扬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里。

    伤狂不禁看了看这个聆台,修建的似乎有什么扩音的东西。还好自己未曾乱说话。

    “谢帝君!”众人应声起来,恭敬地立着。

    有的臣子偷偷地瞧了一眼伤狂,尽是被他的美貌所惊艳。若非他眉心处有令人敬仰的“蓝伤”,今日又是无伤大典,怕是众人都会以为这是封后大典。

    帝君看向币元,币元会意,上前一步,大呼:“击鼓——”

    话音未落,阵阵鼓声便是交错响起,帝君携着心潮澎湃的伤狂步到聆台前缘,其身后的侍从们四下展开,将聆台团团围住。

    鼓声落下,币元上前展开袖中圣旨,高声念道:“奉天、帝诏,福州东家独子东狂,与孤缔结无伤,是为无伤臣,赐姓为伤,封一品督官。今办大典以昭告天下!钦此——”

    一品?

    伤狂震惊地看向帝君。帝君却不看他,只是这袖中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

    而这时,众臣又是一跪,“帝君万年!伤大人万年!”

    伤狂不禁后退一步,自己何德何能,受此封赏。

    帝君还未说话,本是艳阳高照的天气突然陡变,黑云翻滚,登时一道破空的紫色闪电照亮了所有人的侧脸,一声惊雷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

    “这是……”歌轩袖中拳头紧握,不由看了一眼帝君身侧的伤狂,只见他也是惊了一跳,盯着天上压低的黑云,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的聆台已是大乱,这天气变得突然,定非偶然。实属大凶之兆啊!

    “帝君,这伤大人怕是妖臣啊!”不知哪里响起一道声音,臣下们都跟着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有的甚至已经扑倒在地,哭喊着让帝君收回法旨。

    帝君也未曾想过会有这样一番景象,他不禁看了一眼身侧的伤狂,只见他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突然抽回玉手,后退了几步。

    他摇摇头,眼神闪烁着,充满了惊慌与疑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可那些大臣看自己的眼神,却是各个凶神恶煞。

    这天变只是偶然吗?那为什么偏偏是在此刻呢?伤狂恍惚了——父皇是否早就知道自己是不祥之人,所以才事事躲着自己?

    自己真傻,竟然以为可以……

    伤狂复杂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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