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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话。”
千下冷哼一声,“本王怎么会跟这种小角色计较。”说罢背过身去,不再言语,
千水松了口气,生怕千下一激动把苏玉城杀了,到时伤狂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们了。
苏玉城却惴惴不安地看了眼屏风,千水立即捕捉到他的眼神,一怔,“你在看什么?!”
苏玉城一颤,把头转向另一边,“没看什么。”
千水狐疑地打量他,千下转过身看他们,“怎么了?”
“这家伙一直盯着那个屏风,肯定有古怪。”千水警惕地说。
“本王去看看。”说着千下就要往屏风那走去。
苏玉城忙叫:“那什么都没有!”
千下顿住脚步,看他,冷冷道:“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罢,脚步决绝地移向屏风。
“啊!”
尖叫声。
千水一怔,忙打晕苏玉城跑了过来。
一看,屏风后竟是一堆抱头哭的小宫女,委屈地呢喃着“别杀我”。
千水松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有什么妖兽。”
“你处理吧。”千下淡漠地转身走了,宫女们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千水,两眼泪汪汪,然而千水对女人实在没有怜惜的**,袖跑一挥,沉睡了所有人。
“现在怎么办?”
千水走出来问道。
千下坐在椅子上,“本王去找云狂,你在这儿看着。”
“嘶,怎么不是我去找狂儿,你在这看着?”千水挑着眉头。
千下笑着捻着自己的红发,看向千水,无邪地说:“因为本王一激动,这座宫殿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千水吃瘪地看着千下,恨不能上前撕了他,然而千下说的是实话,他只得认命地闭眼扯出一抹笑容应了千下的安排。
…
苏玉虚告别苏玉哲后去找了太傅府。
易老熬了一夜,身子着实吃不消,和伤狂分别后就回府埋头大睡。
苏玉虚来的时候他睡得正香,易老的家仆们死命拦着苏玉虚,说易老休息时不喜人打扰。
但苏玉虚恐怕伤狂走远再也找不回来,是拼命也要叫醒易老,他不顾形象的大喊着“太傅”,家仆们捂住他的嘴巴,他挣扎着。正巧看到一块儿石头,他趁乱摸进袖中,奋力一起身,把家仆震了开来。
他趁机丢出石头,当即砸破了易老的窗户径直而入。
家仆们吓得屏住了呼吸。
只听次郎郎一声瓷器碎地声,皆是痛惜地拍上脑门,“完了!”
苏玉虚看众人的表情,有些意外,但忽然听到里面一声苍老的吼声,他一瞬间就明白家仆们为什么这副模样,也感觉到背后一阵发凉。
“谁敢打老夫的镇宅之宝!”
易老气冲冲地拄着玄龙杖出来,端的是一副见人就要打的凶狠模样,家仆们纷纷后撤,苏玉虚的脚步也不禁后挪了几寸。
“是谁!”
家仆撤得比玉虚快,话音刚落他就成了头排。他顿时脸颊绯红,僵硬地拱手行礼,“太、太傅。”
“五王爷?”易老纳闷地看他。
“昂……”苏玉虚心虚地应着,“我只是有急事要见太傅,没想……”
“什么事。”易老见到苏玉虚就已觉事有不对,因为除了十三璞儿是他的学生和他走得近一些,其他的根本只是见过面认识而已,没有交情,更谈不上登门拜访。又听见苏玉虚说有事,立时就忘了镇宅之宝的事。
苏玉虚松了口气,但旋即忧上眉梢,“易老可知今日登基的是谁?”
易老一怔,“不是二王爷吗?”狐疑地看向他,“老夫记得你只醉心书画,如何也管起这些了?”
苏玉虚惭愧苦笑,“若是二哥我倒不用如此惶恐了。”
“什么意思?”
“太傅,今日登基的是我四皇兄。”
“什么!”易老扶着玄龙杖,缓了一缓,“不可能,昨夜十一王爷已经把他抓了,交给了二王爷,怎……”
说着,易老忽然懂得什么,连下七级台阶到苏玉虚面前,脸色苍白道:“你是说是二王爷放了他,扶他继位?!”
苏玉虚点点头,“他抓了三哥。”
易老瞪大了眼睛,“你说他干了什么?”
苏玉虚低下头,“他用三哥威胁二哥,今日在朝堂上还说是十一弟偷了二哥的兵符造反,现在悬赏十万两缉拿他!太傅,皇上他这只是开始。”
易老惊恐地退了一步,“造孽啊!当初老夫就是看出他疑心的毛病才在他监国的时候去朝堂上提点他,谁想朽木不可雕,他如此颠倒黑白没有仁德,嵇康非要亡其手中啊!”
“太傅,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回十一弟,助他登基才是。不是有诏书吗?”
易老忽地警惕地看向苏玉虚,“你有什么目的?”
苏玉虚一怔,苦涩道:“怎么太傅也问我。”
易老不解地看他,他将自己和苏玉哲的对话给易老讲了一遍,苦笑道:“太傅也觉得我替容儿挂心是多余的么……”
易老同情地看他一眼,千言万语化作肩头一拍,“走吧,去找十一王爷。”
第八十一章 继位(中)()
苏玉虚和易老将将出了府门,迎面正瞧见一个人罩在斗笠下面向着府门,易老一眼认出了那面纱后的人,携了苏玉虚的胳膊就往前去。
那斗笠下的人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朝个小巷中去,这一切在人口繁杂众多的京城实在惹不起旁人的注目。
苏玉虚一面跟着易老走,一面问:“怎么了?”
易老没有说话,视线越过人群盯着那人,尾随着进了小巷,那人站在巷中,背影清瘦。
“是谁?”苏玉虚刚问完就反应过来,“十一弟?”
那人应声转了过来,摘下斗笠,微微一笑,“五哥。”
易老忧心地看他,“四皇子继位了。”
“我知道。”说着,伤狂笑着看向身旁,易老也看过去,竟是一张画有伤狂画像的悬赏告示。
易老窘迫地皱着眉头,“所以王爷准备怎么办呢?”
“本来谁继位我都没意见的。”伤狂走上前去,“即使疑心我要我性命也没什么。”
玉虚心头一震,若是真如二哥所言十一不想继位,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但,不管贤妃做过什么,她都是我的母妃。”正微笑的伤狂陡然变了脸色,凌厉道:“想要她的性命,先要踏过我的尸体。”
“那王爷的意思?”易老期待的看着他。
“我要进宫一趟,必要的话需要易老拿先皇遗诏出来震慑一下皇上,”看了一眼易老和苏玉虚的神情,他又叮嘱道:“但我只是想护母妃和璞儿周全,皇位我真的无心去坐。”
“这……”
苏玉虚正要极力劝说,易老拉住他,对伤狂道:“好。都听王爷的。”
伤狂嘴角刚要扬起一丝弧度,易老却沉声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如今的天真。”
伤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易老摇头叹了声气,三人便是朝皇宫飞去了。
…
“好,商量好了,本王这就去找云狂了。”千下笑着对哭丧着脸地千水道。
千水不耐烦地甩了下袖子,“赶紧去!”
千下笑笑就朝门外走去,准备将帽子罩上掩盖自己的红发。
“千下?”
“呃!”
千下握着帽子的手僵在半空,脚步怔在原地,喉结滚动,一脸震惊。
千水见他背影呆滞,走上前来准备打趣,却是瞧见门前的人,一呆,“狂、狂儿?”
伤狂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愣神的盯着千下。那绝世妖冶的容颜,那世间绝无仅有的红发红眸,除了千下还能是谁呢?
听闻呼唤,他微微侧目,只见那熟悉却遥远的眉眼正惊讶的盯着自己,他更是吃惊,“千水?你们怎么来了?”
伤狂以为在梦中,转身看了一眼,只见易老和苏玉虚皆是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他才恍惚过神来——这可能不是梦!
“本王听说你要回来继位,怕你在此受到刁难,所以来助你一臂之力。”千下坦荡地说道。
千水忙点点头转开视线四处乱看,“昂,我也是来帮忙的。”
伤狂看着二人,和二人最后一次见面都是十分尴尬的场面,此次重逢,他着实有些窘迫。
“你们……我不想登基的。”伤狂躲开视线。
三人之中只有千下最坦荡,因为他的情商最低。对于伤狂抛弃他的事实,他基本上不以为是抛弃。
“这两位是……”苏玉虚听闻二人说要助伤狂登基,如今又出现在养心殿里,一个还容貌非凡,想必有十分大的能耐,不禁开口问道。
伤狂一惊,忙让开一点身子,对易老和苏玉虚道:“太傅、五哥,这是北国二王爷、三王爷。”
易老倒还好,因为在北国的时候也听到过些许传闻,知道伤狂和北国皇族关系不浅,只是稍稍露了点惊讶的神色。但苏玉虚却不知道,他只听过北国三王爷邪君的恶名,顿时脸色苍白。
千下别过头去,伤狂皱起眉头,“五哥,三王爷他并不像传闻……”
“行了云狂,不必跟这种人多说。”千下微微一笑看着伤狂,“来,你看,本王把什么皇上给你绑了,叫他给你磕头认错,把皇位还给你。”
“什么?你把我四皇兄抓了?”伤狂推掉千下拉着他的手,震惊地看他。
苏玉虚听得心跳一阵加速,这北国两个王爷徒手来了嵇康,打入皇宫不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就把皇上给绑了?
果然是最终之战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邪君——妖孽啊!
千下笑着点点头,千水看出不对来,忙从旁解释道:“没伤他性命,只是打晕了,你别生气。”
伤狂看向千水,确认之后稍稍缓了口气,苏玉虚看二人都十分紧张伤狂,不禁多看了伤狂两眼,这个十一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快带我去看看。”
千下千水匆忙领伤狂到晕倒在地的苏玉城身旁,千下随手指了一下地,“喏,都说了要让他给你磕头认错,怎么会不等你来就把他杀了呢。”
伤狂看他一眼,“就是我来了你也不能伤他,他毕竟是我哥哥。”说着伤狂就俯身下去要查验苏玉城的伤势。
苏玉虚看在眼里,暖在心里,果然,皇位让给他,容儿就能平安。
伤狂将苏玉城揽在怀中,只是面容刚正过来,伤狂的脸上就血色顿失,扬起头来,“怎么是他。”
千水千下一怔,“不是说抓了皇上么……”
“他不是皇上。”伤狂神色紧张,易老此时也发觉不对,绕到伤狂正面一看,惊讶地看向千下千水,“你们抓错了,这是和皇上形影不离的七王爷!糟糕,必是他以此番衣饰误导了你们——真的皇上已经逃跑了!”
千下千水一惊,苏玉虚也匆匆转到正面去看,果然看到苏玉城那张让人讨厌的脸,顿时忧上眉梢。
如此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万一苏玉风就此不露面,或是召集军队对付他们,他们岂非再无可能了?
伤狂将苏玉城扶到椅上安置好,神色凝重地对千下千水说:“我四哥他有时候为达目的会不择手段,我担心他会用我十三弟来对付我,你们帮我照看一下这里,我要去找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