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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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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背着月光而作的人正是被帝君幽禁已久、被宫人遗忘许久的帝后午川。

    午川伤感地笑笑,给伤狂也倒了一杯酒放在他对面的座位上,“我的境遇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这宫里除了你我没有朋友,唇亡齿寒,你都快……”

    他哽咽一下,伤狂心头一动,掩饰地笑了笑,“唉,人都有一死的,我就是早走些。”他入了座,抓起酒杯,爽快地一饮而尽,辛辣的感觉让他脑海中的记忆淡去不少,有些痛快。

    “我不会让你死的。”

    伤狂一愣,抬头看他,虽然看不清午川的脸,但仍能觉得那两只夜色下的蓝眸中透着坚定。

    伤狂笑了笑,拍拍他放在桌上的手,“圣旨都下了,你别太放心上,没了我,你也要努力地活着。我相信你没杀辛昀的孩子,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你还会是这北禁城最得宠的姮子。”

    午川闻之动容,他这些日子幽禁在临仙宫,他多想向人解释,可谁会信他呢?没想到到头来信他的居然是他一直以来设陷诟害的人。

    “我也相信你没杀林继德。你才不会是那种嫉妒到要行凶的人。”午川一丝不苟地说。

    伤狂听罢一失神,这么坚决的信任他多想从那冷冰冰的口中听到。

    他摇摇头,轻笑着,“真相不重要,这凶手总要有个人出来顶替。”

    “难道你知道谁是凶手?”午川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逆着光,伤狂并看不见。他也暗暗运着功力掩盖自己的气息,忌讳着伤狂的嗅觉。

    伤狂没说话,给自己倒了杯酒,反正要死了,他只想尝试一把酩酊大醉的感觉,做些自己平日不敢做的事。

    “你少喝些,伤身子。”午川拦下他即将倒入口中的第三杯酒,担心地说道。

    伤狂酒量不好,脸上荡着红晕,已经有些醉态了,他笑着推开午川的手,“人都要没了,不必在乎这些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如果知道凶手就揭发他啊。为什么自己认!”午川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

    他看着午川有些微愠的脸,隐隐有些感动,他垂下眼眸,“川兄,你不懂……帝君问我是不是我做的,你知道我心里怎么想么?他怀疑我。连你都相信我,他与我朝夕相处却怀疑我。我只觉得难过,真的。”

    他瞧午川把自己的酒杯攥在手里,懒得抢,顺势取了午川的杯子来灌了一口酒,醉醉的伏在石案上,那石上的冰凉涌入肌理,让他半醉半醒。

    午川心头刺痛,“我怎么不懂,帝君来我宫里说我杀了丽妃的孩子,呵,好像是人赃并获一样,问也不问我就定了罪,我都来不及说话。”

    伤狂歪起脑袋,用朦胧的眼睛看他,“川兄,你我许久不曾这样亲近了。没想到再见是在这牢狱里。上次……呵,是在苦窑,你记得么。我们被人围堵。”

    “记得,我当然记得。”午川点点头,也闷了一口酒。

    “嗯……我们差点死在那里。”伤狂恍惚间仿佛回到那天,看见千下孤独的背影。一想到千下,他又忽觉心口微痛,都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

    “可你还要记得,我们都活下来了。”午川一手搭在他的手上,满怀希望地看着伤狂。

    伤狂看他,他使劲地点着头,“你要相信,这一次我们也会渡过难关的。”

    伤狂忽然看见午川眼里浮起的水雾,鼻头一酸,忙看向天花板想把眼泪灌回去,笑着,“不一样,这次不一样,是我自己寻的,我过不去了……你还有机会,你自己要珍重。”

    “伤狂!”午川抓住他的手,认真地把自己的身影倒进伤狂的眼里,“我们是患难兄弟,我不会看着你死的。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再差还能差到哪去?我们这就走,我带你出狱,咱俩回苦窑去。”

    伤狂震惊地看着他,觉得午川认真的模样有些孩子气,刚想说出宫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却猛然记起午川尚被禁足,脸色一沉:“你不要命了。出宫谈何容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到这里来得?帝君不是不让你离开临仙宫么。你快回去。”说着,就推开他的手。

    午川不管伤狂的推搡,一本正经地倔强着,“我不回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你跟我走,天无绝人之路,咱们肯定能逃出去。”

    “你疯啦!”伤狂推开他。

    伤狂已经是习武之人,这奋力一推,午川一个禁不住倒在地上,伤狂的眉头微蹙,一脸气愤与歉疚,“对、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为了我这般不冷静。你还有机会……”

    午川也不计较伤狂的动作,但心底暗自惊讶伤狂竟然在短短的两个月中有了这样深的修为。不过他来的目的不是这个,也就暂时把这惊讶存在了心里,苦笑着摇头,“没有了。我跟你是一样的,我们都爱他,他却一点信任也不给我们。你宁愿死也不告诉帝君真相,不正是因为心死了么。”

    被午川戳到痛处,伤狂闪开目光,“可帝君没要你的命,我们终究还是不一样。”

    午川凄然一笑,“是么?如果我不是渡劫之钥,你觉得帝君会不用我给他第一个孩子祭奠么?”

    忽然有什么东西扎在了伤狂的心上,他打了个冷颤,这就是真相。没有爱,只有冷冰冰的现实。

    看伤狂失神了,午川知道机会来了,站起身,抓住伤狂的肩头,“别想了,跟我走吧。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帝君看不清真相,我们就找真相给他看。总归我们是清白的,没理由为了别人的恶行赎罪。”

    “真相?”伤狂险些就要被午川激昂的话给说动了,但他忽然想起辛昀,如果自己检举林还德势必要拿出证据,可那证据也意味着戳穿继德炎人的身份,到时辛昀只会被推在风口浪尖,任人给他扣起秽乱宫闱的帽子。

    “我,我不行。”伤狂颓然地叹息一声,“这事不像你想得那样简单……”

第三十一章 赦罪(上)() 
又是几杯清酒下肚,伤狂只觉得脑袋涨得有些疼,甩甩头想甩掉那昏沉的感觉,但仅仅是缓了一下,疼痛感又压浪而来。

    他禁不住午川那担忧的眼神,终于在午川的诱导之下他吐出了凶手的名字。

    “林还德?真的是他?”午川一脸震惊与愤怒。

    “嘘。”伤狂用自己的食指抵住嘴唇,满目的醉态竟有些可爱,不过他拧着眉头,“这事不能说出去。辛昀和你一样,在我心里很重要。”

    重要……

    午川有片刻失神,他多想放下面具来和伤狂好好相处一回,或许他们会成为最好的兄弟,或许他真能收获一段这世上最真挚的友情。

    可他更想要爱情。

    他只能带着面具。

    “这和丽妃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说得是真的?那个林还德真不是林继德亲生的?”

    “别说了。”伤狂抬起手盖住午川的嘴,“你会害死辛昀的。”

    午川凄然一笑,“会么?又没有证据,他们只会先入为主地当你是凶手。谁能相信林还德不是亲生的。”

    他看伤狂苦笑着伏在桌上,便也扮作郁郁的模样灌了自己一杯酒,像是自我哀叹,“除非能找到林还德真正的姮父。唉,可惜听说那个人生死不明……难道老天真的这么绝情么……”

    “呵呵……”

    伤狂伏在桌上笑得肩头轻颤,午川因为目的快要达成而心里砰砰乱跳,但面上却是扮作不解的模样看他,“你笑什么?”

    伤狂摇摇头撑起身子看向午川,嘴角还挂着嘲弄与苦涩的笑容,“川兄,我说了你可能都不信,其实我知道还徳他姮父在哪里,嘿嘿。”

    说完伤狂就继续伏在桌上笑,他真是喝多了,只觉得好想笑。老天对自己也不错吧,虽然让所有人怀疑自己,却也安排自己亲手救了指证凶手的关键证人——段一航。

    造化真是弄人。

    “你知道?怎么可能,我听说他们是平州人。”午川继续装着震惊,可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他就要说了。

    伤狂笑着摇头,虽然醉了,可还是机械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填进了嘴里。

    “你别不说话啊,你要真知道就快告诉我,我派人去抓他回来。”午川义愤填膺着。

    “不可!”伤狂刚举到嘴边的白杯一把放下,手就按在了午川的手上,“那样会害死辛昀的。人言可畏啊!”

    午川恨铁不成钢地看他,“可你怎么办?他就算被疑心却罪不至死,你却是用命在换啊!我不能看着你死……”

    “川兄,川兄。”伤狂打断激动的午川,午川虽然停了嘴,可胸口仍剧烈的起伏着,显然气极了。伤狂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自己就要死了,却还在劝别人,“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你担心我的心情和我担心辛昀的心情是一样的,你明白么?”

    午川盯着他的蓝眼睛,见他眼里虽然有苦涩,却实在是满满的真挚与赤诚,他竟真的愿意替别人去死……

    午川心里微微动容,如果伤狂永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否自己也能拥有他这样的友情。

    不容多想,他点点头,有些丧气,“好吧,我不劝你了。可说起来你怎么会知道他姮父在哪?”

    伤狂见他泄气颓然,想说什么宽慰他的话,却仿佛说什么都只是增加彼此的负担,只好盯着酒壶涣散起瞳孔,陷入了回忆。

    他把自己出宫后的经历都告诉了午川。

    翌日,快至午时的时候,伤狂被许多嘈杂的脚步声惊醒,一翻身正迎上从天窗照进来的阳光,刺得他不由眯起了眼。适应光线的时候他有些茫然,只觉得头疼,大脑一片空白。

    待他完全睁开眼睛,他转头的瞬间扫到了桌上的酒壶,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

    原来不是梦,川兄真的来看我了。

    伤狂心里念叨着坐在石桌边,摸起酒杯想记起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可脑袋蒙蒙涨涨,他终于放弃了。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烈,伤狂不禁看向天窗,瞧见日头已经快到正中,自己竟然睡到了这个时辰。

    拍打了两下阵痛的头,他走到牢门前想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终于见廊尽头落了几个影子,然后一转眼一队人就从拐角处冒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向着他走来。

    “伤大人。”为首的宫侍步子一顿停在了他面前,见面就是深深一躬,让伤狂有些茫然。昨天的处决案卷上说得明明白白,是废除封号贬为庶人再刺以自选死法,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伤大人了,这人仍这么称呼自己倒让他有些猜不透对方的来意。

    “嗯……我不是大人了。”

    宫侍仰脸谄媚一笑,“大人说哪里话,您可是北国唯一的无伤臣,还是伤妃呢。”

    伤狂不明对方底细,只好淡淡地露出一抹苦笑,不接话了。

    对方见伤狂不受自己的恭维,忙意识起对方还正穿着囚服在牢狱之中,立即叫人开了牢门,在伤狂惊讶的目光之中恭敬地请伤狂出狱回无伤宫,随之一堆捧着金银首饰和锦衣缎袍的宫侍鱼贯而入要给伤狂换行头。

    伤狂拦住了正要伸手接自己囚服的宫侍,问那方才与自己说话的宫侍,“你叫什么?哪里服侍的?这是怎么回事?”

    那宫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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