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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衫男子却不介意,刚被拖出殿外,又立刻爬到门上继续偷听。刚靠在门边,他灵机一动,随手拉了一个把自己拖出来的侍卫,小声道:“你看着我,一会儿我一要说话,你就捂住我的嘴,记住了吗?”
侍卫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这二王爷翻脸不认帐的无赖事迹虽说不是家喻户晓吧,但也绝对称得上鲜有人不知了。侍卫生怕一会儿照二王爷的吩咐捂住他的嘴,却还被扣上一顶“没大没小”的帽子,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
不过白衫男子可不知道侍卫在想什么,聚精会神地探听着殿里的“国家机密”——
“看来嵇康皇帝连仗都不屑于打了,直接派起地方官来了……”帝君摇摇头,道:“杀了吧。”
“……”男人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
帝君看到了他的小动作,抚弄了一下袖袍,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男人犹豫了一下,吸了口气,这才下定决心地道出自己的心里话:“帝君,这十一皇子身世十分可怜,生母不仅仅只是一个宫女,还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嫔的婢女。”
帝君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见帝君对自己的话有兴趣,便多了几分底气,整理了一下自己脑中记的这些年自己看过的嵇康王朝的资料,继续说了下去。
“十一皇子的生母刚生下他就归天了,所以从小就没有人疼爱他,也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人承认他的身份,就连他的姓氏都随了母亲。直到他八岁那一年,嵇康皇帝的一个多年无子的妃子,呃……似乎是贤妃,将他过继在自己膝下,他的身份才被众人承认。”
男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不过这并不是他人生的转折点。没过几年,这位妃子竟然怀孕了,而且生了个男孩儿,也就是嵇康王朝最小的皇子,十三皇子。这十三皇子是嵇康皇帝老来得子,因此十分疼爱。而十一皇子在他母妃心中的地位也从此一落千丈……”
“虽然身边都是自己的亲人,可除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十三皇子,每一个人都奚落他、玩弄他。今年十一皇子终于可以出宫了,但嵇康皇帝竟然让他支身来我朝……更可气的是,出宫之前无人送行,连一匹马都没有预备……”男人愤恨地握着拳头,十分生气。
帝君眉头微皱,道:“和你有何干系?”
男人自知失态,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微臣只是想说,这嵇康皇帝分明想借刀杀人,让我们铲除了这十一皇子,也省得他自己动手被人唾骂。”
“哦。那我们就帮帮他吧。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帝君站起身来,道:“让他死得痛快点。”
第三章:山匪()
我轻轻地踏上旅途,迎着那未可知的变数。
“大哥!”白衫男子突然冲进殿门,大声喝道。
帝君摆摆手,“我累了,退朝吧。”
白衫男子还想再说什么,帝君已经退到屏风后去了。他受挫地咬着嘴唇,哀怨地看着退出殿门的大臣们,终于一抹念头窜入他的脑海,他玩味地笑了,“好,你们要杀他,我偏要保他!”
说罢,白衫男子就冲了出去。
另一边,云狂和肆秦刚从客栈里出来,牵过买来的马匹,就上路了。
“爷,歇会儿吧。”肆秦缰绳一动,白马勒在云狂身边,微微躬身,指着不远处的茶棚说道。
云狂顺势看去,微笑着点点头,“也好,出来的这一个月一直在赶路,都没怎么休息……离我们嵇康边境也不远了,行慢些也无妨。去吧,准备一下。”
肆秦立刻应声上前奔驰而去,打点一切。
云狂随后而至,翻身下马,热茶已经温在桌上。肆秦见他来了,立时用袖口抹了抹长凳,擦去灰尘。
云狂虚手拦住他,径直坐了下去,“不必如此,坐下吧。”
肆秦看了他一眼,见他点头示意,便不再多言,坐在了桌子的左面。
云狂端起茶来泯了一口,停住,道:“肆秦,以后这样的事就不要再做了,不然,你也不要跟着我了。”
“可是,爷……”
“你只需要跟在我身边,做你侍卫该做的事。”云狂看着前方的竹林,继而道:“其他的,就不必了。”
“爷……”
“好了,无需多言。快吃吧,吃完了好上路。”云狂说罢,便取过盘中的一块茶点,吃了起来。
肆秦暗叹一口气,也取过一块儿茶点。自家的主子,他最了解,别看表面上谦逊随和,可骨子里确实十分执拗,他认定的事,别人再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的。
正在二人无声的进食之时,身后传来一阵仓促的马蹄声以及嘈杂粗犷的笑骂声。
肆秦寻声看去,立刻靠近云狂,俯着身子低声说道:“爷,好像是土匪。”
“既来之,则安之。”云狂微微一笑,“静观其变。”
肆秦点点头,继续吃起糕点来。
没过多久,几声马嘶,一伙人停在了茶棚边上。四匹杂色马上是四个长相颇为骇人的壮汉,还有六七个地上跑着的小喽啰,长得也是歪瓜裂枣的,匪气非常。
茶棚掌柜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农村人,墩圆憨厚,还有几分傻气。刚见到这一伙儿土匪模样的人,竟是吓得拿掉了手中的汤勺。
汤勺掉到土灶上发出的一声闷响,惹得棚外的一伙儿人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一脸络腮胡、圆脸秃驴的马上壮汉笑得最为大声,更是骂道:“掌柜的,你这怂胆还敢在这半山腰上卖茶吃?依我看,还是趁早回家给碎娃娃换尿布去吧,哈哈哈……”
“嘿嘿,这位老大……小的这是小买卖,还请高抬贵手……”掌柜匆忙躬身跑了出来,赔笑着说道。
络腮胡壮汉听他这么说,不由生气道:“你丫丫个呸的,本来老子就是想过来吃个茶,好,既然你这么说——”络腮胡壮汉勒住马,翻身下地,喝道:“小的们,给我吃完喝完,再把这里搬空!”
“是老大!”六七个小喽啰冲进茶棚,翻箱倒柜起来。
马上另外的三个人也不怀好意地下了马,将马儿拴在撑起茶棚棚顶的竹竿上,款款走进茶棚。
掌柜见一伙儿人把店里翻得乱七八糟,不由地急哭了,跪在地上抱着络腮胡壮汉的小腿,大声哀求道:“老大,大爷……是小的多嘴,您是大人物,就别跟小的一般见识了。求你可怜可怜我,我上面还有八十老母,下面还有三个黄口小儿……”
“去去去!”络腮胡壮汉一脚踢开掌柜,不耐烦地从腰间掏出两枚铜钱,取了一枚揣回腰间,另一枚扔在地上,骂道:“拿了钱滚!”
掌柜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默默捡起铜钱,抹了一把老泪,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
络腮胡壮汉也不理他,走进茶棚,见自己的手下们把店内值钱的都揣进了怀里,不值钱的都砸个干净,满意地笑着。这斜眼一瞥,看到了角落中坐着的两个人——正是云狂和肆秦。
他不由皱起眉头,叫了他二弟“蛇眼”来,问道:“老二,那是什么人?你们怎么不动他们?”
蛇眼面色一沉,低声道:“大哥,是我不让兄弟们动他们的,你看那白衣男子腰间的玉佩,那可是宫里的东西。他们……不简单。”
络腮胡壮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云狂和肆秦二人。在他看来,这穿着白衣的云狂美若天仙,定是女扮男装的,不由起了色心。
二人显然察觉到了对方暗含敌意的目光,不禁看了回去。本来云狂对这一行人并无什么感觉,但是当他看到络腮胡壮汉一副下流模样盯着自己,心中顿时起了寒意。
六目相对,空气中的气氛变得诡异。
络腮胡壮汉心想:宫里的人?就算是公主又怎么样,这山郊野外的,我还怕你们不成。山高皇帝远的,老子就是这山里的大王。
想到这里,他黑拳一扬,喝道:“哼,宫里的人又怎样,我山豹还就真不怕他们了。兄弟们,把那两个人给我抓起来!出什么事老子担着!”
话音刚落,小喽啰们蜂拥而上,把云狂和肆秦围了起来,“战争”一触即发。
云狂并不会武功,肆秦虽然厉害,可这群土匪实力也不弱,而且双拳难敌四手,肆秦也只是微微占了上风。
不过,要知道的是,旁边还有四位“大将”没有上呢。
山豹见七个小匪和肆秦久持不胜,一边云狂还视若无睹地喝着茶,不由心中一怒,冲上前来。
其他三个壮汉见老大都冲了,也不好袖手旁观,一齐加入了战斗。
这四位武功不凡,刚一上来,就把肆秦打的节节败退。最后肆秦更是在山豹的一拳之下倒飞出去,狠狠地摔在了云狂的脚边。
云狂放下茶杯,扶起肆秦,让他坐好。一步一步地迈到山豹面前,冷声道:“你这样对我的人,我不会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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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拯救()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永远也分不清一件事是福是祸,因为天意终究不是人能揣测的,你总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山豹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的,道:“小美人,快让你山豹哥哥看看,你是怎么不饶了我的。”
听山豹这么一说,云狂面上更是寒了几分。
“爷……”肆秦抬手准备拦住云狂,但云狂比他动作更快,折扇一开,凌厉一挥,瞬间折扇中喷出五根细长无比的银针,直直地向山豹飞去。
山豹汗毛悚立,如此近的距离,银针飞得如此之快,自己根本躲不过去,不由着急抬手一挡,三根银针被打落在地,还有两根无情地刺中了他的小臂。
云狂微微一笑,道:“这虽不是致命的毒针,但也够你受了。”
话还没说完,山豹就怪异地扭动起来,大骂:“你这毒妇,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这么痒?”
“大哥……”
“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山豹恼羞成怒,指着云狂,愤怒地喊道。
几个人也不拖延,立时就要冲上去抓住云狂。
然而就是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茶棚突然一震,四裂而毁。众人只见尘雾之中立着一位执剑的白衣男子,正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山豹。
“你、你、你是什么人!”山豹扭动着身子,大喊道。
其实这一嗓子也有些心虚,因为对方的出场着实骇人,这实力,他们就算全上,也定然不是其对手。
“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白衣男子咧嘴一笑,手腕一震,手中的长剑立时飞了出去,正中山豹的眉心,当场毙命。
众人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还未从山豹的死中缓过神来。白衣男子玩味地笑着,就像看猎物一般看着他们。
机灵的蛇眼最先反应过来,提紧了裤子扭头就跑。众人见蛇眼逃窜,这才回过神来,四处逃命去了。
白衣男子也并没有追他们,取回了长剑,便是笑笑。
云狂一直看着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回过身,准备告诉云狂二人不用害怕,可这刚一对上云狂的眼睛,他就愣住了,失了神地喃喃道:“真是极品啊……”
见白衣男子神色不对,云狂一时也没了本要说些感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