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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北-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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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们把人带回去放在床上,我这就去我房中取来醒酒的丹丸。”

    东古匆匆走了,孟匚惑随着币元他们进了伤狂的卧房。看他们把伤狂放在了床上,这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还不是那个帝后。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先生酒量差还是怎么地,居然酒宴还没开始就请先生坐到他那个位置去喝酒。这不是给先生找难堪吗?”裴度气愤地瞪着房梁。

    孟匚惑看向一言不发的法印,“你怎么看?”

    法印沉默了一会儿,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孟匚惑点点头,久久吐出四个字来,“心照不宣!”

    沅香会。

    “人都送去一个月了,居然宫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马青郁闷地锤了一下墙。

    叟尼斜眼看着他,“急什么,一个月……你忘了他服用的药了吗?”

    马青一愣,旋即更加愤愤,“还说,那药还不如让那个安初吃了呢!这样咱们的计划早就成了。”

    “不急。那个安初不简单,上次去给他喂药就没成,我已经让你大哥去查他了。”说着,叟尼冷笑了一声,一副猎人玩猎物的表情。

    “查他?我说我大哥这几天去哪了,原来是查那个男人啊。可是他连武功都不会,还是个穷嵇康人,能有什么值得查的?”马青坐在叟尼左手边的位置上,“上次没给他吃成药不是因为突然出现的凰龙和歌轩吗?”

    “你懂什么。凰龙歌轩都是他的棋子……他藏得深着呢。”

    “呼,头好疼。”伤狂吃力地扶着头要坐起来,法印立即上前扶他。

    “我这是怎么了?酒宴结束了?”

    法印避开伤狂的眼神,不语。

    伤狂又看向裴度,裴度停了一秒,便是大咧地说:“什么酒宴啊,没意思,让他们喝去吧,咱们吃孟大人的手艺。”

    “到底怎……啊!”伤狂话还没说完,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仿佛心要被撕裂了一般,瞬间额头就溢满了汗珠。

第一百三十章 野种() 
“小主!”

    “先生!”

    法印裴度立即扶住他,他却甩开了两个人,一时失去重心掉下床来,他思绪飞转,一个男人狰狞邪恶的笑容浮现在他的眼前。

    “你每个月需要服用一次解药,不然的话……嘿嘿,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伤狂心头一颤,他竟然忘记自己吃了那个男人的毒药,一时百感交集。

    “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裴度吓坏了,他从未见过伤狂如此癫狂痛苦的模样。

    伤狂回眸看他,眼中布满了血丝,吓得裴度不禁后退一步。他立即捂住脸,慌乱地喊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快去叫东太医。”法印最先恢复理智,对裴度说。

    “你们都出去!”伤狂凶戾地斥责道。

    法印裴度互看一眼,都无奈地匆匆走了出去。

    伤狂立即忍痛站起身扑到门边反锁上门,这才无力地贴着门滑坐在地。解药?自己上哪里找解药去?根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那个人……要告诉帝君吗?他这几天对自己那么好,充满了希望,自己贸然开口,帝君会不会难过?

    可是不说又能怎么办,终究是要败露的……

    “先生,开门啊,让东太医给您瞧瞧。先生!”裴度就快哭出来了。

    伤狂咬着牙,“我没事。”

    “您怎么能没事,那脸色刷白刷白的!求您了,让东太医看看吧。”裴度拼命地拍着门,法印和东古孟匚惑也在一边劝着。

    伤狂头疼欲裂,心口也是揪痛得要命,似乎浑身都被蚂蚁啃噬一般,他坐卧不安,在地上颤蠕着。

    “这样也不是办法,硬闯吧。”孟匚惑当机立断,和几个人对了对眼神。

    众人心志一定,喊了号子便是往门上顶。

    伤狂被这猛地一阵,翻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千水独自在林中走着,不知怎地,竟是到了山庄的外面。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缓缓向里行去。

    物是人非,他心头一阵翻涌。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假山边石尖上已经风干的血迹,他情不自禁蹲下身,伸手探去。

    “哈哈,流血了,你受伤了。”

    “是!我不是伤狂!但是,我也是个人!你!你好自为之吧。”

    “你不许走!”

    “我要你。”

    千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草地,忍不住闭上眸子,那日墨尘砚撕心裂肺的声音仍萦绕在自己耳畔,仿佛就是昨日的事。

    “尘砚,你还好吗……我对不起你。”

    大天王朝,朝堂。

    “皇上,储君选妃之事现在该提到议程上来了吧。”一个老气横秋的灰白髯的男人拱手说道。

    龙椅上发髯尽白的墨皇冷着眸子,扫了一遍堂上的朝臣。看他们各怀心思的表情,那矍铄的目光中滑过一丝冷笑。

    “这事朕已交付皇后全全办理,众卿无须担心。”墨皇敛住袖子,“还有何事?无事就退朝吧。”说着,他也不等众人如何回应,兀自就走了,一旁的宣礼太监只好尴尬一笑,高呼退朝。

    出了紫襄殿,墨皇直奔皇后的幽荧殿,墨尘砚此时正在那里。昨夜押送他的人回宫,墨皇就秘密安排他先住在幽荧殿。

    此时墨皇的心里仍是乱作一团,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儿子。他实在想杀他的心都有,可是就算不说他就这么一个孩子,光是说自己养了他这么多年,那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怎么杀?

    但是不杀,他就永远是自己心头的一根刺!自己要怎么跟墨家祖宗交代?他们一代一代的努力到自己手里就要付之东流了吗?

    想着想着,轿辇就停在了幽荧殿的门前。

    “皇上,到了。”

    “嗯。”墨皇站起身,匆匆下了轿辇,站在幽荧殿门前,一时又僵在那里,进去也不是,站在这里也不是。一旁的大监看着墨皇,不知道报号不报。

    墨皇停了几秒,终于还是对大监点点头,“报!”

    大监领了命,立时高声呼起,“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墨皇身旁的两个侍从就推开了门。

    “皇上……”皇后匆匆出来迎门,一见墨皇就要行礼,被墨皇拦住了,“他人在哪?”

    还没问完,只见墨尘砚拖着步子从偏殿走了出来。四目相对,百感交集,父子二人都没说话。

    墨尘砚又看了两眼墨皇,终于还是走到了面前,低声道:“拜见父皇。”

    父皇二字一出,墨皇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骤变,“谁是你父皇!跪下!”

    墨尘砚心中一沉,脸色也是立时变得灰暗下来。他看了一眼皇后,只见皇后也正担心地皱眉看着他,对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先服软,他这才跪了下来,“拜见墨皇!”

    一听墨尘砚叫自己墨皇,他的心仍不是滋味,但不好发作,没有出声。

    皇后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圆场给两父子个台阶下,便立即笑着说:“皇上到此,必定也是关心阿砚,来,咱们到里屋说话可好?”

    皇上随意“嗯”了一声,便是先向里屋去了。

    皇后立即给墨尘砚眼色,让他跟进来,自己则是先跟着墨皇进里屋去了。

    黑熊见皇上皇后踏进里屋殿门,膝盖擦着地蹭到墨尘砚跟前,托着尘砚的胳膊说:“殿下,去吧,不然……”

    “扶我起来。”不等黑熊说完话,墨尘砚就伸出手说道。

    黑熊立即站起身把墨尘砚扶了起来,二人也进了里屋。

    墨皇、皇后打发众人都在门口候着,一见墨尘砚进来,墨皇是别过头去,皇后则立即笑着招手让墨尘砚近前来。

    墨尘砚对黑熊说:“你且在门外候着,有事我叫你。”

    黑熊一愣,但是看墨皇皇后身边一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当然知道自己不便进去,那刚跨进去的一只脚就收了回来,帮墨尘砚把房门关上了。

    房中只剩下这一家三口,气氛突然变得更加妙不可言起来。

    “呵,怎么都不说话啊,来,阿砚,过来坐。”皇后打破僵局,笑着对墨尘砚招手。

    墨尘砚看了一眼墨皇,见他不语,自己这才慢得出奇地向皇后边上走去,临坐前又是多看了一眼墨皇这才坐下。

    然而那墨皇也是掐时极准——墨尘砚刚坐定,墨皇就一声斥吼,“谁让你坐下的!跪下!”

    一直隐忍的墨尘砚脸色终于涨红起来,他就快爆发了。皇后也是一脸尴尬,没想到墨皇来了这么一出戏。

    但是也怕墨尘砚脾气上来把局面搞得更僵,所以她紧忙拍了拍墨尘砚的手,示意他不要动怒。

    墨尘砚自小是在皇后宫里长大,和皇后的关系亲如母子,自然是听她的话,还是把这“羞辱”忍了下来,缓缓地跪在了地上。

    墨皇看着他,“你说,你去北国做什么!”

    墨尘砚不答,低头跪着。

    “知不知道北国让朕割地换你!”墨皇生气地握着茶杯。

    墨尘砚冷笑一声,“那不也没割地。”

    皇后立即给他递了个眼神,让他不要和墨皇顶嘴。墨尘砚无奈地别过头,不语。

    哪知墨皇脾气上来了,吼道:“你还好意思说吗!你一个杂种凭什么让朕用地换你!”

    “你说什么?”墨尘砚“噌”地一下站起身来瞪着墨皇。

    皇后的笑容僵在脸上,完了,这一场战争是免不了了。

    只见墨皇也是站了起来,“你还来脾气了?知不知道出了这个门你就是个连乞丐都不如的野种!”

    “我是野种,好啊,那你接我回来是干什么!你还不如让我死在北国算了啊!”墨尘砚眼如铜铃,气得就要走。

    墨皇一把拉住他,“朕养你这么多年,你以为你的命是你的吗!”

    墨尘砚如鲠在喉,吸了口气,转过身来,冰冷地看着墨皇,“那你想怎样?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能好好说话吗。”皇后着急地站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墨皇瞪了他一眼,“你别说话,这儿子也不是你的,与你无关!”

    “你不认我还不让我母后认我,凭什么!”墨尘砚挡在皇后跟前,瞪着墨皇。

    “你母后?要不是因为朕,你以为这宫里的哪个女人会愿意养你?”墨皇无情地刺痛墨尘砚的心。皇后也是低下了头,是啊,如果不是因为皇上,自己也不会养阿砚……

    “好啊,你厉害。没有你,我就是条狗,没有人在意的狗,你满意了吧?”墨尘砚冷冷地瞥了一眼墨皇。

    墨皇心口一揪,“朕救你回来就是让你说这些话恶心朕的吗!”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我能怎么办啊!你以为是我想变成野种的吗!”墨尘砚终究还是个孩子,在父母面前,他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

    “阿砚……”皇后心疼地拂上他的肩头。

    墨皇也心软了。如果不是那天的意外,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尘砚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会欣然地等自己百年之后把江山社稷交在尘砚的手上……可是!没有如果。

    “哭,哭有什么用。”墨皇呵斥道。

    “那你发脾气又有什么用!”墨尘砚擦着眼泪吼道,“事已至此,你还想我做什么。我离开宫,就是为了不让你为难,我不当这个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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