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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下回过神,红袖一甩将双手背咋后面,笑笑:“没、没有。你开心就好。”
“千下……”
伤狂内疚地呢喃道。
千下跟在他后面走着,轻轻“嗯”了一声,“怎么了?”
“如果我先遇到的是你,我一定会……”说着,伤狂立即止住了。有的话该说,有的话,却是一辈子的秘密。
千下激动地一个闪烁,突然出现在伤狂的面前,“你,你一定会怎么样?”
伤狂吓了一跳,旋即被他问得脸红燥热,摇摇头,“没、你听错了。”
千下有些失望,心里怅然:就算你先遇到我又如何,见了也认不得我……
相对无言,二人继续在这漫长的下坡路上,一步一步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方化细细地听着声音,一会儿贴在墙上,一会儿贴在柜子上,一会儿又贴到地上。终于,他把注意力锁定到了右边墙角的一个红木柜子上。
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几步,离柜子远了点,然后用小石子丢了一下,那声音仍未减弱,他有些怀疑了,难道自己听错了?那声源不在这柜子里?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一看究竟再选择放弃。
打开柜子,他只能说——这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具了!柜子里也不过只是放着几件迎秋的衣服,之外就毫无多余之物了。
他本能地感觉这柜子不会简单,因为打开柜门后,那声音就越发清晰了。
他四下拍打着柜子,希望可以有个解决之法,
终于,他摸到了一个机关盒。
轻轻一转,呼,衣柜的底竟然翻了一个顶朝天,露出一条不长却蜿蜒盘旋的楼梯来。
他二话没说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台阶去。
下到底层,他立即愣了。
这地下房间仅有五平米的面积,要不是那坐在中间的人是背对他,他刚一下来就回会被这人发现的,到时就不得不杀了他。
纵观那声音之处,想必就是从那座中人的发出来的。
只是看他一动不动,怎么会杀人?
这么想着,方化隐匿了自己,想要绕道正面,一看究竟。
这一看不要紧,方化差点没吐。
这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轩昂的长子——林月。
此时他正在咧着嘴上下牙交汇啃咬着什么,面目之狰狞让人望而生畏。
明明咬空气,居然还能发出如此恐怖之声音,方化立时有一种想杀了他的冲动。
“解药在哪?”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宠幸()
穷其一生,我都是为你赴命。
“解药在哪?”
方化心中恶心这样的邪功,一时愤愤地问道。
他这一出声,把那人吓了一跳,立即睁开眼睛站起身,“什么人?”他慌张地四顾看着。
方化有心整他,说:“我是你害死的刘夏!”
“什么?刘夏?谁,我杀了那么多人,谁知道什么刘夏!”那人凶神恶煞地吼叫道:“休要装神弄鬼!有种就出来!”
方化不听他激将法,坚持说自己是刘夏,“你真是好记性,我就是昨天被你杀死的那个书生……”
那人心慌了,虽说这屋子灯光昏暗,可也倒不至于看不见东西啊。听对方的声音分明离自己不远,可是这五平米大的屋子竟是毫无踪迹可循,莫非……真是鬼?
“我、你胡说!”
“我胡说?我死得好惨,我死的好惨!”方化故意用内力营造出一种余音回荡无穷的意境来,倒真有几分鬼魅。
但是也知道燕长空没有多少时间可等,所以不等那人回话,他就一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将他从地上举了起来。
“啊!鬼!鬼!”那人像是喉咙中卡了鱼刺一般,喑哑地嘶吼着,已经完全失了分寸。
“燕大人的解药在哪里?”方化穷凶极恶地问道。
那人一愣,想不出这做鬼的刘夏为什么会讨要给燕长空的解药。
“说!”方化更加使劲,那人立即脸红脖子粗了,无力地挥动着臂膀,竟是一点功也发不出来,喉咙中发着气流摩擦的声音,说不出话来。他指着自己的嘴,示意方化他无法开口。
方化这才将他丢下,“你最好老实点交出来。”
那人连忙点头,一阵猛咳,旋即谄媚地笑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少来,解药!”方化怒气冲冲地喝道。
那人眸中划过一丝狡黠,看了看楼梯,一面应声一面站起来,“是是是,我这便拿给你……”
话音刚落,他竟是一溜烟就要跑。
若是寻常人自然会让他逃脱,可是方化的武功那是远远凌驾于他之上,这样绝对的实力使他不过行了一秒不到的时间就被方化从其后勒住了衣襟,“想跑?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罢,那人就像个抛物线一般被丢了回去,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
“噗……”
那人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方化步步紧逼,“解药!”
若说刚才那人还有一丝侥幸逃脱的希望的话,方化这一手就让他感觉到他与那鬼魅之间鸿沟似的差距,顿时没了逃生的意志。
他无力地喘着气,“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方化一愣,“说了我是刘夏。”
“不,”那人无力地哼唧着,“那个书生弱不禁风,一招毙命,若是世上真有鬼,也该是个强悍的人来索命。而不会是他。”
说话间,那人已经调整了自己的气息。
方化看他像是在拖延时间,立即怒了,“少罗嗦,解药给我。”
“那燕长空与你是何关系?”那人仰脸看他,有持无恐。刚才他是被那人出现的方式吓到了,一时乱了方寸,眼下他不想着仓皇逃命,自然脑子就清晰起来,往日的阴谋城府也渐渐起了用处。
这人明显对自己没有好感,若是解药给了他,必然也无端殒命,既是如此,倒不如赌他不敢杀自己!
“你少废话!”方化见苦劝无果,索性搜身自取。
哪料那人根本不躲,还发出嘲笑的声音来,问眼前虚无地空气,“你想搜身?”
方化没理他,继续在他身上摸索。
那人晓得更厉害,“搜吧搜吧,反正你找不到。”
方化看他这得意的模样,似乎解药真不在他身上,立时见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他一把按住那人的脖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哈哈哈……那我就让燕长空给我做伴。倒也不孤单寂寞。”
方化真想一掌拍死这泼皮的无赖,但想想燕长空眼下的情况,他还是松开了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他离开!”那人认真地说。
方化一愣,“你这样下毒害他,他恐怕已经猜出是你,离开有什么用,不是一样会告发你?”
“你这武功可以隐匿,倒是像秘法《时空流》的门路。”那人悠哉游哉地岔开话题。
方化一惊,他一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也就是有点小聪明,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见识多广,连《时空流》都知道。
见方化不语,他一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那时空流虽然厉害,可我的神功若是练成,你也不见得会是我的对手。”
方化看着他,“那你……是想让我抹去燕长空的记忆?”
“是!”那人一笑,“让他变成一张白纸,你就可以带他远走高飞。”
“你、你胡说什么。”方化语气慌张,像是被人拆穿了什么。
那人淡笑不语,方化这才说:“就算真与他有什么暧昧,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何须带他走。”
方化这话是没有底气的,且不说这燕长空是个什么身份、与他什么关系,就算他只是随便守个门下侍从,他的主子午川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更别提还带他远走高飞了。
“呵,是吗?你若真能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也不会到现在还不露面。何况你这时空流是罕见的秘法,若没有什么特别的组织,我想你不会轻易得到。”那人说话间越发占据主动权,越发从容淡定了。
方化瞪着他,可无奈自己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此一个城府极深的人,若真让他发展起来,日后说不定也会成为主子的威胁……
“更何况那燕长空如此正义凌然,凭你这肖鼠之辈,一身杀伐气味的人,他怎么可能愿意跟你。”
那人的话无情地中伤方化,方化却毫无招架之词,是啊,就算主子同意自己娶亲,长空他——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啊,与其让他回那冷冰冰的皇宫,倒不如你带他双宿双飞。”
方化竟然被说得有几分动心了。如果,自己悄悄地买一栋房子让长空住……
“查案有什么好?说不定那日开罪了什么权贵,这命也终究是要呜呼哀哉的!”那人叹了口气,“你从我这里就算要得解药,就他那遇案无情的人,不知道要死在别人手里多少回!你有不可能日日跟着他。”
方化砰然心动了,可突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一下从头冰到脚,“不不,不行的。他若是不见了,那陈渠就无人押送回京了。”
那人眸子一眨,陈渠?看来这个男人和燕长空来此的目的是一样的啊……
“怕什么,不是还有他手下四人吗?那四人虽说也是有些头脑,可毕竟不经世事,胆小缺经,没了首脑,他们又不敢误事,自然会先回去。”
“但,人是在你们林府之中,你就不怕他们怀疑你们?”
“笑话,空口无凭。他们还怀疑凶手在这林府中呢。结果呢?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猜测。不足为惧。”
“……好,那你把解药给我。”方化快刀斩乱麻似的说道。
那人又笑了,“急什么,我还要跟你谈谈条件。”
“什么条件!没时间了,你不要拖延,不然我杀了你。”
“哈,那你杀好了。”那人有持无空地仰着脖子,俨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方化无奈,气急败坏地说:“条件!”
那人掩面一笑,站起身来,靠在墙上,神色妩媚,与他刚才练功时那狰狞的表情截然不同。
灯光闪烁,映在他的脸上,这也才清晰地照出他的模样——竟然,是林轩昂的长子——林月。
“你先把真身露出来。”林月妩媚地扭了扭腰肢。
方化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怎么?你的功力那么高,我要是想做什么手脚,你还不是立刻就发现了。”林月嘟着嘴,“真不解风情。”
方化气得恨不得抽他两下,但无奈救长空要紧,他一咬牙,出现在林月身前,足足高了林月一个头。
林月看着那蒙着面罩的男人,心旷神怡,“好一双血气方刚的眼睛。”
方化厌恶地瞪着他,“真身已现,解药!”
方化伸出手,林月看了一眼他布满老茧的手,又看了一眼他怒不可言的眼睛,娇媚一笑,玉手竟然就顺势搭在了方化手中。
“你做什么!”方化立即收回手。
林月无趣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还想不想救燕长空?”
方化看着他,“不想救的话,你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切。”林月白了他一眼,围着他转着说,“你要知道,燕长空中的不是一般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