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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是这样,忌婉没有杀他。他被其他势力带走了!但,怎么可能?从魔音会带走一个人?
魔音会怎么说也是在淮口排名第二的势力……
如果是这样,难道是叟尼那个老家伙抓了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从我被抓,就一直被关在一个密室里。我……”
“小主,南宫小主在门外……”法印打断了伤狂的话,敲了门走进来说道。
“九儿?”伤狂起了身。
午川在心里暗骂这个南宫九清来的真不是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抓了伤狂。如果不是为了赏金,那他们抓无伤臣的动机是什么?还居然把他关在密室……
“引他进来。”伤狂对法印一面说着,一面步道了房门前,看着回廊那头的宫门。
法印领了命,匆匆退了出去。
伤狂又对裴度说再添一碗茶,这才转身对午川笑着,“以后有机会再好好聊吧,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辗转着到宫里来的……这真是缘分呢。”
“嗯,是啊。”午川牵强地笑了笑,“改天再好好聊。既然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了……呵,你今天的客人应该不会少了。”
伤狂不可置否地笑笑。
“好了,拿我告辞了。你多注意身子。”
“好。”
两个人互作了揖,就相视一笑,算作别礼了。
“阿度,送温嫔出去吧。”
“是。”裴度笑着给午川引起路,浮华对伤狂匆匆行了一礼,就跟了上去。
九清被法印引了进来,正和午川打了个照面,按规矩他职分小,理当行礼,所以他虽然好奇,但还是驻足停下步子,对午川屈了屈膝,“参见安哥哥。”
“南宫弟弟好。”午川对他温柔一笑,便是出宫去了。
九清多看了两眼他的背影,这才转过脸来继续往前走,哪知伤狂已经迎了上来,他本幻想着自己见到伤狂可以忘记那天的事,像以前一样轻车熟路地跳到伤狂边上,把他一抱,喊两声“伤哥哥”,就算把那天的事掀过去了。
可是这一照面,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放不开了。一种尴尬的情绪迅速笼上他的心头。
他甚至想要打退堂鼓回去了。
“小主,没事的。”他身后的履霜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道。
可九清还是忸怩地不知怎么办。
“九儿。”伤狂大步走了上来,一把抱住九清的身子,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这么早来看哥哥啊。”
九清心中一暖——伤哥哥以前也是这么对自己。他没有变,他不记得那天的事……
“是啊。半个多月没见嘛。”九清的心放松了一些。
“嗯,听阿度他们说,你还送了许多补药给我,谢谢你了。”说着,伤狂引他向屋里走去。
“呵……一点补药,这没什么的。”九清趁伤狂他们都在前面引路,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履霜。
履霜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立即鼓起了勇气,匆匆跳着跟着伤狂走了上去。
“诶,最近这些日子你在宫里都干什么呢?”伤狂笑着问道。
“嘻哈,还说呢,帝君只在你这里转悠,我们都没什么事可做。”九清笑着搔搔头,靠在伤狂的肩头。
伤狂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总不能干坐了半个多月吧。”
“那倒没有。”
说着,两个人走到屋里,伤狂引他坐下,裴度笑着给他上了杯茶水。
“谢谢。”九清彬彬有礼地接过裴度的茶水,继续对伤狂说:“伤哥哥你不知道啊,咱们这宫里以后肯定不无聊。”
“哦?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伤狂看着九清还这么天真的笑着,不禁想起帝君说的那句话——这里不是嵇康!后宫没那么复杂。
九清仰着脸,先是嘻哈地笑了一通,然后才说:“诶呀,光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你还记得顾佳人和李佳人吗?”
伤狂一愣,回想了一下,旋即笑着点点头,“记得。”
九清又大笑起来,“诶呀,伤哥哥你不知道,他俩可有意思了!每天我无聊了,就去他们叶康宫,那俩准在斗嘴。”
“是吗?”伤狂有些惊奇。难道北国人的心思都这么简单吗?
“是啊!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有什么仇,这辈子一见面就吵架。哈哈……”
“你开心就好了。”伤狂温柔地对他笑着。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伤狂的身子,旋即敛住几分笑势,“明明说来看你的……结果都变成我自己自娱自乐了。”
“哪里话。看你笑,我也开心呢。”
“真的吗?那伤哥哥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到底是什么病?真的是风寒吗?”九清这几日也找过几个太医署的学徒了解过,说风寒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跟个人体质有很大的关系。
“是啊。因为一直不好好吃药,所以就拖得时间久了些。”
“啊?伤哥哥这么大了还怕吃药啊?”九清也是第一次见伤狂这幅模样,不禁笑了。
“嗯,呵呵。”
看着伤狂温柔的笑容,九清的眉头不禁纠在了一起。
“怎么了?这幅表情?”
“我来本是有事要告诉你的……想不起来了。”九清歪着脑袋,有点苦恼。
其实他是没勇气来见伤狂的,但是因为得到了一个和伤狂有关的消息,所以他就假借这个为说辞。假如伤狂问他为什么来,他就可以有话说,不至于尴尬——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是没想到一见伤狂,那些本预想的场景都没出现,所以他竟然把那事给忘记了。
“很重要的事吗?”伤狂不在意地笑笑。
“嗯……”实在想不起来的九清锤了两下自己的额头,最后终于彻底放弃。头一偏,对着外面喊道:“履霜!”
第九十九章:拷儿()
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那样会流失很多美好的东西。
“小主!”履霜匆匆地跑了进来,看着九清,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伤狂一笑,“别急。”
履霜对伤狂笑着颔首,继而看着九清,确认他没出什么意外,这才平了心神,等着吩咐。
九清吐着舌头笑了一下,“似乎把你吓着了。欸,我只是想问,那个我说要告诉伤哥哥的事是什么来着?”
“林继……”
“啊,对!”
履霜还没说完,九清就突然一拍手,把话茬接了过来,对伤狂说:“伤哥哥,我要跟你说的很重要的事就是林继徳的那个案子。”
一听“林继徳”这三个字,伤狂的心突然沉了几分。他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辛昀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啊,自己居然都没想起他。
“欸,伤哥哥,你别难过啊……”
九清的语气也低落了几分。
伤狂勉强一笑,“没事。对了,你要说什么?关于他……是不是他们还认为是我杀的?”
“啊,不是不是!”九清一笑,“是好消息!宫正司那边找到了疑凶。”
“疑凶?谁!”伤狂坐直了身子。
“林还徳!”
“什么?”伤狂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九清。
九清眉头一皱,“哎呀,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宫正司的人说,那个林还徳可能不是林继徳的儿子。这他杀人就又可能了不是?”
“不是他儿子?”伤狂更加意外。这些信息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复杂。
“嗯。不过目前还没证实。夜哥哥也不让他们把林还徳带走,说这不可能。宫正司的人也没办法,只好先去找证据。”九清摊开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们能上哪里找证据?”
“平州啊!那个据说是林继徳的妻子住的地方。”九清眨了眨眼,“好像叫个……陈去?陈渠?分不清楚……反正就姓陈。”
伤狂若有所思地颔着下巴。林继徳的妻子?
如果涉及到这个层面的话,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凶手,光是引出这陈渠来,这后宫的流言蜚语就能堆成山了——毕竟继德他不是姮子,如果查案涉及到陈渠,令继德的性别曝光的话,辛昀到时一定会是千夫所指。
谁还管这继德是什么死的?只怕都顾着说辛昀怎么怎么不清白了吧?
“怎么了伤哥哥?这消息你怎么听了不高兴呢?”
九清见伤狂的眉头越皱越深,不解地问道。还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没有……”伤狂立即敛住心神,笑着看了眼九清,试探性地咳了一声:“那个,九儿啊。”
“嗯?”
“这个线索发现几天了?”伤狂在想还能不能补救,因为听九清的描述,那些人大概还没找到陈渠。自己或者可以让他们找不到陈渠,或者直接承认是自己杀了林继徳?
“啊,小半个月了吧?”九清仰着脸看着一旁站着的履霜。
履霜淡淡地说:“十天左右了。”
“嗯,对,少说也该有十天了。”九清笑着对伤狂说。
“十天……”伤狂又含住心神,沉思起来。
“那往平州去了往来需要多久?”伤狂又继续问道,不知为何心里竟是渐渐焦急起来。
“啊?”九清一愣,“你不是画过北国的地图?这也要问我啊。”
伤狂一怔,确实,北国的山山水水都在他的脑中,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确实不该问。
“哦……一时忘了。”伤狂想了想,从这里到平州,不出意外打个来回至少需要五天,碰见不好的天气船走的慢了可能需要六七天,但最多不会超过八天。
这么想着,伤狂立即感觉到不对,“欸,就算他们路上遇到糟糕的天气,这个日子也该回来了啊。”
“唔。不知。”九清一眨眼,“听说平州的州会有杀人的凶案,貌似整个州会城都封了。他们回不来了呢。”
“哦?这该是多大的凶案啊,居然连州会城都封了?”伤狂的心突然又蠢蠢欲动起来,时间拖得越长,他越开心,这样让陈渠回不来的可能就越大。
“嗯。”九清以为伤狂是担心陈渠回不来,立即说:“不过你放心,宫正司的人已经在跟州牧商量了,看能不能通融放行。陈什么的已经找到了,就差带回来和林还徳滴血验亲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整个后宫都传遍了啊,估计只有伤哥哥这无伤宫不知道了吧。”九清含着笑,打趣道。
伤狂却心不在焉地笑了笑。
此后两个人又说了些许别的话题,九清就起身离去了,说是要去叶康宫看李玄剑和顾文敏吵架。
伤狂也是无奈留他不住,放他去了。却是因为心系夜辛昀的事,一直在房里兀自焦躁着抿着茶。
裴度看看他,总觉得他有心事,却又不敢问,生怕打断了伤狂的思绪。
就这么坐着半响,伤狂突然站起身子,“阿度。”
“我在这。”
“啊!呼……”原来伤狂想的太入迷了,一直没注意裴度就在他旁边。他这么一叫,裴度突然一答应,把他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伤狂拍了拍胸脯,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就没出去啊……”
“算了算了,许是我糊涂了。欸,阿度。”
“嗯?”
“你帮我跑一趟,看看能不能把林还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