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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开山,他人虽粗鲁凶猛,但谁又能说,这样的汉子就一点智商都没有呢?
浅水清笑了:“要不了多久,你也会成为我的马的。”
这一次,拓拔开山出奇的没有反驳浅水清的说话。
或许是他的内心自己也在动摇吧。良禽择木而栖,浅水清为了他的佑字营士兵能用上最好的装备,吃上最好的美食,不惜得罪天下权贵。能跟上这样的将军,未必就不是一种福气。
只是。。。他毕竟还是止水的功勋大将,是堂堂止水七勇士之首。他代表着一个国家的尊严与骄傲。
想了好久,拓拔开山才说:“我七岁那年,父母双亡。是隔壁的一户人家收养了我。那个时候,我人虽只有七岁,长得却和十多岁的大男孩一般高大。一个人的胃口更是顶得上一个成年人。”
他突然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浅水清不知道为什么,却只是静静地听着。
“义父义母养育我极不容易。他们收养我的时候,就已经是年近半百的岁数,而随着我越长越大,胃口越来越好,他们的年纪又逐渐老迈。。。逐渐便养我不起了。”拓拔开山的声音低沉着:“连年征战,止水国势凋零。为了抵御天风人,国主一再加征税赋。百姓生活民不聊声,我的义母,就是在我十岁那年饿死的。为了能让我吃上一口饱饭,她几乎就再没让自己吃饱过。每一次,她都对我说。。。儿啊,多吃点,娘不饿。”
“可结果。。。她却还是饿死了。。。。”
“我十二岁那年,义父生了一场大病,险些死去。是村子里的人相互扶持,将我义父救活了过来。不过那次之后,他便瘫痪在床,再无法下地行走。”
“我看村中人人困窘,家中再无余粮,我虽力大能挑,却抗不住官府日日征收盘剥。我知道自己再无他法,只能前往投军,立誓要给村子找一条活路。”
“那些年里,我苦练武艺,上了战场更是拼死作战,用这一身的鲜血和数百名天风战士的生命换来了这止水七勇士的称号。村子里也因为我的存在,而终于可以过上了好的生活。他们。。。再不用挨饥受饿了。”
说到这,拓拔开山看看浅水清,他苦笑了一下:“国有强敌,士可杀可虏不可叛。浅水清,你是个人物,不过可惜,我不能降你。我若降了你,我那义父,还有我那一村的百姓,都将跟着倒霉。止水。。。是不会容忍叛将的。你若同情我,还是一刀把我杀了,这样,我纵在九泉下,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那养我长大的义父,终不至使村上蒙羞受苦。”
听着拓拔开山说这些,浅水清一时有些楞然。
这铁骨铮铮的汉子,在他的背后,竟也有着那数不清的辛酸往事。一时间,他有些惆怅感叹。
他呆滞了好久,才缓缓说道:“你帮我这次,我就放了你。让你回止水,怎么样?”
拓拔开山浑身巨震:“你说什么?!”
浅水清冷冷道:“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只要这些日子里,你按我说的去做,你的去留,我再不过问。”
“好!”拓拔开山大声答应:“我相信你浅水清,应该是个言出必诺的汉子!”
浅水清却悠悠长叹一声。
拓拔开山,你可知道你已根本没有了回去的路。。。因为你回家的路,早已被我堵死。
这一次。。。对不起了,拓拔开山。但是只要你村子里的人,包括你的义父他们都还健在,只要我能打下京远城,我必定替你赡养他们一生一世!
。。。。。。。。。。。。。。。。。。。。。。。。。。。。
休息了一会,他说:“走吧,休息得也差不多够了。”
将手指放进唇间,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哨,浅水清召唤着飞雪的归来。
天之尽头,那一道银色光线转眼间便出现在眼前,风驰电掣地向着浅水清奔来。
然而令浅水清大跌眼镜的却是飞雪的背上,竟然还有一个人。
赫然正是夜莺!
浅水清惊得差点没跳起来。
她怎么来了?而且竟然还骑上了飞雪?
要知道飞雪可是除了自己和云霓,谁都不让上去的。
远远的看见浅水清,夜莺兴奋的呼喊起来,声音飘飘荡荡,却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待到近了,夜莺跳下马来,屈膝拜倒:“士兵夜莺,见过将军!”
“你怎么过来了?”浅水清厉声问:“是不是营里出了什么事?”
夜莺脸一红:“营里一切安好,沐校带着大家一路杀去,连战连捷,那些马匪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而且也的确锻炼了不少兄弟。”
“那你来做什么?”
夜莺微微滞了一下,终于大声叫道:“我是将军的卫兵,你出去不带我,那算什么?这一路远赴草原,也不知要经过多少风霜雨露的侵袭,没个人在你身边照顾怎么成?”
浅水清还要说什么,夜莺已大声叫道:“我知道你孤身前去,是为了表示诚意。不过多个人不见得就没了诚意吧?”
“我带开山去,自然有我的用意。熊族人生性野蛮粗暴,你跟着去,能起到什么作用?”
夜莺冷哼:“我是在这草原上长大的,对熊族的了解,远比你多得多。你知道去哪里找他们最方便吗?你知道他们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吗?你知道熊族的一些生活习惯和爱好吗?”
浅水清一呆。
夜莺用大拇指指指自己:“这些,本姑娘知道。所以我是能帮你大忙的,你要真不让我跟着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哦。”
浅水清一阵头痛,他忍不住问拓拔开山:“我是不是真得有些过于宠他们了?连我的命令都敢违背,现在都敢抢白我了。”
拓拔开山点头:“你可以用军令治她。”
浅水清连翻白眼。
看看夜莺,对方架势上到是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是这脸上的表情嘛。。。却是怎么都不象要受罚的样子。
她那透着灵气的小脸蛋上,这刻哪还有一个战士的气质,分明就是个顽皮的小姑娘,在肆意的任性着。
偏偏浅水清却。。。。毫无办法。
“你的马呢。”浅水清沉声问。
夜莺吐了吐舌头:“我看见飞雪,就知道你们在附近。为了快点见到你,我就让飞雪载我过来,难得它竟然同意了。嘻,佑字营里,我可是除将军外第一个能骑飞雪的人。哦对了,我的马太慢,在后面跑着呢,瞧那不是来了吗?”
夜莺纤手一指,远处一匹马正狂奔而来。飞雪希律律打着响鼻,大有哥们你也太慢了的意思。
浅水清没好气道:“它到没把你掀下来。”
夜莺得意地笑:“飞雪喜欢我呗。”
浅水清想了想,看了看飞雪的下面。
夜莺好奇问他:“你看什么?”
浅水清指着飞雪骂:“下次再敢为女色所迷,小心我把你骟了。”
飞雪甩着尾巴很是不屑浅水清的威胁。
它用屁股对准浅水清。
夜莺的脸涨得通红,大眼睛恶狠狠地瞪他,似是在怪浅水清说话粗鲁。
不管怎么说,既来之,则安之。夜莺既然来了,也只能让她跟着了,浅水清很是无奈地想。
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先把你这顿鞭子给你记着了,敢给我惹麻烦,立刻丢你回夜家堡,顺便把你哥哥牵过来。不过要是你真能有所表现的话。。。不赏不罚,功过相抵了。”然后骑上飞雪前头开路。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就象北门关里的那场军事会议上的诸位将军,对一个抗命不遵却又能派大用的士兵,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头痛啊头痛!
夜莺得意大笑,她知道,浅水清已经默许了她的肆意妄为。
那一刻,心中甜美的感觉盛放如花。
。。。。。。。。。。。。。。。。。。。。。。。。。。。。。。。。。
上架到现在,有几句话,不得不说,不能不说。
先感谢缘分有那样一群读者,在缘分最需要的时候,给予缘分最大的支持和鼓励。
他们为缘分做宣传,拉读者,发表书评支持缘分。
在这里,我必须说。作者写书,兴趣,是创作的源泉,而读者的支持,却是坚持的动力。
而你们,就是给我提供了动力的那类朋友。
其次,我要告诉大家这样一件事:本书的订阅,依然太少。
17k由于建站时间短的原因,vip的读者还不是很多,这个我们大家都知道。
来17写书的作者,靠vip订阅,几乎都很难吃上饭。好在17也很照顾作者,给了相当丰厚的奖金奖励。当然,这份奖励也是有条件的,就是要达到一定的名次。
所以,假如达不到这个名次,那么作者就只能饿肚子。这一点豪无疑问。
至于说饿到什么地步。。。。以目前的订阅记录来看,没有奖金,我估计缘分十月份的vip收入能有50块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就这样,我的收订比还算是不错的了。呵呵。
现在缘分的感觉,就象是行走在一条孤悬天空的栈桥上。
两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前后则有读者的尾随和引导。
有一些读者,他们会在后面推你一把,或在前头拉你一把。帮助你度过难关。
这类读者,用实际行动来帮助你。他们告诉我,看你的书,我能得到乐趣,所以我要帮你,走到那遥远的对岸。
还有一类读者,他们在站在桥的远端对我呼喊:嘿,加劲地往前走啊。走得再快一些。每天只走一步,那是不行的。多走几步不好吗?
但是他们并没有伸出援手来帮我。
我就象个快要溺死的可怜的溺水者,人人都在岸边呼救,却没几个肯跳下水来的。
要想在这条危险的栈桥上走下去,经过一路的摇摇晃晃,风雨艰难,最终走到成功的彼岸,靠作者一个人显然是不行的。
越多的人帮他,他走得就越快,越稳!
如果你只是在对岸叫喊:“我们精神上鼓励你。”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半路跌下去,摔一个粉身碎骨。
在我跌下去的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只能是:我对不起那些帮助过我的人。
所以我不想跌下去,无论如何,我不能跌下去。
。。。。。。。
50块钱的vip收入,不够我给孩子买奶粉的。沙场第十三到第二十名是一千块钱奖励。有了它,我至少可以活下来,可以继续走下去。
是站在对面呐喊,还是在背后帮助缘分一把,这取决于读者,而不是作者了。
我有信心,有状态,有愿望,有存稿,我想要一直顺这条路走下去。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有口饭吃。不需要顿顿有肉,至少能让全家不饿。
2分钱一千字的订阅。。。。。。真得不贵。你省了那两分钱,可能就是在杀死一本书,逼退一个作者。
另:十月份,我会尽量多发稿。争取这个月二十万字,平均每天七千字左右吧。这是我能做的承诺。速度上,我没法提得更快,因为同样写三千字,我总敢肯定我是大部分作者里,修改最勤的人。
我总是希望能写出高质量的文章来。
最后:明天开始,爆发。
连续三天,每天一万字。后面的看写作情况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