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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她老公,她脸上的神色又变得有些惊恐,还有无助和愤怒。
难不成朱芳雨婚姻并不是很和谐?她男人总是揍她?
不然她为什么说到她老公的时候,脸色这么难看。
我有心想问,但想到是人家的家务事,我也没多嘴。
……
朱芳雨的家在隆林小区,算的上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富豪小区了。
每平方都要至少三万块,可以说能住在这里的人是非富即贵。
停好车,朱芳雨就带我们走向电梯,说她家住在22楼。
“等等!”看到朱芳雨去按电梯,马亮突然出声制止到。
“怎么了?”朱芳雨一只脚已经跨进去了,转过头一脸不解地看着马亮。
“刚吃饱,我们还是走楼梯吧。”马亮咧着嘴笑了笑。
走楼梯?锻炼也不是这么锻炼的吧?刚才人家都说住在22楼了,这爬上去不得累死?
显然朱芳雨脸色也有些为难,她还穿着高跟鞋,这爬楼头估计脚都要瘸了。
但现在她有事要求助马亮,也不好多说什么,强笑了一下,说好。
“你到底咋回事啊,有电梯不坐!”我快走两步追上马亮,小声抱怨了一句。
“那你就去坐呗。”他说这话的时候想后瞥了一眼。
我也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向电梯看,一转头就看到电梯门前站着一个老头,对我咧着嘴笑。
这老头老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苍老的皮肤,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一条条的皱纹,看着像是腌制在缸里的泡菜。
双手双脚微微颤抖,嘴巴一开一张,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嘴里已经没有一颗牙齿了。
一双眼睛深深向里凹陷,时不时流着眼泪,配上他那一副笑容,很是渗人。
等我回过神来,那老头已经走进电梯里。
“走吧,别看了!小心他带你走!”马亮笑着搂住我的肩膀,强行的把我的脑袋板正。
带我走?
我一愣,惊讶的看着他。
马亮笑笑没说话。
我摸了一把冷汗,好险刚才没坐电梯,要不然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次,对于走楼梯,我真的没怨言了。
等我们爬到22楼的时候,我累得弯着腰一个劲地穿着粗气,马亮还好一些,嘴里叼着香烟笑眯眯的。
可朱芳雨就不行了,满头都是大汗,双腿都在抖。
“真的……真的要进去吗?”朱芳雨站在门外,拿着钥匙的手有些犹豫不决,一个劲地抖,脸色也有些泛白。
我不知道她是累得,还是被吓坏了。
“放心吧,有我没事。”马亮瞥了她一眼,又扭头看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算我不行,还有我兄弟呢!”
尼玛?跟我有啥关系啊,老子又不会抓鬼。
上次把那厉鬼弄进困魂阵只是意外。
见朱芳雨拿着钥匙的手哆嗦的厉害,好半天都没能打开门,我就接过钥匙去开门。
刚一把门打开,我就感觉到一股阴风迎面扑来,伴随着一个女人的轻笑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朱芳雨,说你害怕还笑什么?
她摇了摇头,说没笑啊。
她刚说完,我又听到了一阵女子的轻笑声,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就好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在我耳边不停地笑……
第22章 活着的观音()
这笑声阴森森的很渗人,让我止不住打了两个哆嗦。
“干嘛?进去啊!”马亮见我站在门口不动,不由得喊了一声。
我扭头看他和朱芳雨,本来我以为朱芳雨会吓得面无血色,可她除了有一点脸色惨白之外,并没有完全被吓坏的样子。
奇怪,她听到笑声不是应该比我更害怕吗?
难不成她听不到?
想到这儿,我有听到了那阴森森的女人笑声。
“你们……你们没听到?”我咽了口唾沫,头上都在冒着冷汗。
“听到什么?”朱芳雨有些迷茫,但还是被我这句话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真害怕说出来这女人就吓跑了。
深呼口气,我硬着头皮走进屋子里,来都来了,总不能听到笑声就跑了吧?
本以为,我进屋子以后会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可四处看了一圈之后,连个鬼影也没看到,而且那笑声也随着我进门之后,没有在响起。
后来我想到那女鬼是晚上才出来,我心里才没有这么害怕。
朱芳雨的家并不是很大,只有三室两厅,但装修得及其豪华。
名贵的字画随处可见,家具也是欧式风格的,LV的包包我就看到了五六个,就随手丢在沙发上,或者鞋架上。
马亮也很没有出息的瞪大眼睛一个劲的打量周围的环境,嘴里啧啧出声。
“亮哥,看出什么来了吗?”朱芳雨面带愁容的跟在马亮身后,双脚都有些颤抖,眼珠子一个劲的看着四周,估计是被吓惨了。
马亮啧啧嘴,说摆设都没有任何问题,看样子问题不是出在风水上,应该就是那尊观音像上边了。
这时,我也发现了朱芳雨说的那尊观音像。
这观音像放在客厅偏西北角的位置,悬挂在墙壁上。
之前我完全被这里的豪华装饰给吸引住了,也没有注意到这观音像。
我走上前两步细细的打量这观音像,发现这观音像和别的不一样。
别的观音像都是白色的,可这观音像却是血红血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玉石雕刻而成,只有巴掌大小。
让我震惊的是,别的观音看起来都慈眉善目的,可这观音看起来却有些邪气。
不过我也说不清楚这观音像邪气在哪儿,就是给人的感觉不对劲,特别是那观音的眼睛,微微的眯成一条线,配上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像是在阴笑。
一尊观音像竟然会阴笑?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又听到了那女人的笑声,好像就是那观音像发出来的。
难不成……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声,难不成这观音像是活着的?活着的观音!!!
看着那观音像,我眼前突然有些迷糊,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对我说,过去,走过去。
双腿也不听我的使唤,一步步的朝着那观音像走了过去。
近了,越来越近了,我距离那观音像越来越近。
那观音像的嘴角也越来越翘起,笑容越来越阴森,诡异。
慢慢的,我眼前的东西都在重叠,那观音像也在不停地旋转。
我头晕的厉害,耳边好像在有人轻声的哭泣,一声比一声凄惨,震得我恶魔生疼,迫使我蹲下身子闭上眼睛捂着耳朵。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一个带着古怪面具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这家伙带着面具,我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马亮呢?朱芳雨呢?他们在哪儿?
我惊恐的看着四周,想要跑,可双脚仿佛在地上扎了根,我一步都动不了。
紧接着从那面具男身后响起一大片的脚步声。
我寻着声音看去,发现有无数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全都带着黑色的面纱,看不清楚脸庞。
这群穿着黑袍的人压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女人脸看不清楚,全都被头发给遮挡住了,但是能看的出她很痛苦,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
这帮人在干什么?他们想干什么!
而这时,那个面具男从嘴里发出了很古怪而机械的声音,“恭喜你,很幸运的成为祭品。”
祭品?什么祭品?
我一脸懵逼,不过却没有刚才的那种慌张,因为我发现这群人好像看不到我。
那女人一听到祭品,挣扎的更厉害了,不过却说不出话来,张开嘴巴咿咿呀呀的叫着。
我看到她张开的嘴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女人只有半截舌头,她的舌头被人给剪了。
接着那带着面具的人大手一挥,“带祭品!”
他话音刚落,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黑袍男子,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此时婴儿还在哇哇大哭。
那黑袍男人把婴儿交到了面具人的手里,动作无比恭敬。
随着这婴儿的出场,场面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只有那女人更疯狂了,看着那婴儿不停地哀嚎。
随着她疯狂的甩动头发,我才得以看清楚她的脸。
这是一个20多岁的女人,面容毕竟精致,算得上是一个美女。
不过此时她脸却有有些扭曲,眼中充满了愤怒,不甘,祈求,痛苦……
她好像在哀求这面具人放过这孩子,可没有人理会他。
那面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然后背对着她跪了下来,把婴儿高举过头顶,嘴里嘀咕着什么。
“祭祀开始!”那面具男高喊一声,身后的人群突然向左右两边散开,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有一个巨大的石磨。
这石磨很大,半径估计有一米多宽,在石磨上还有很多未干涸的血迹,血腥味十分浓郁。
看到这石磨,我心里突突狂跳,他们要干什么?
接下来,面具男的动作让我差点吐出来,恶心到爆。
他把婴儿放在了石磨上,又拜了三拜,接着很虔诚的正站在一旁。
接着从人群里走出来八个穿着黑袍的男人,他们走到石磨旁,缓缓推动石磨。
齿轮转动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几个月大的婴儿在不停地哭泣,慢慢的,婴儿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丝丝的鲜血顺着石磨的凹槽缓缓流下,在石磨的下方,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血池,随着鲜血流入血池,那血池像是沸腾了一样,在咕噜咕噜的冒着水泡。
血水沸腾了!
血越来越多,那婴儿也不再哭泣,我耳边也不停地传来骨头被碾压的声音。
这还是人吗?
这帮人全都是畜生吗?
我头皮都要炸了,胸口一团火在燃烧,想要吼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那群黑袍人却是用一种很饥渴的眼神看着那鲜红的鲜血,不停地咽着口水。
疯了,他们都疯了!
一个个的眼睛里透露着狂热,有的还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被他们压着的那女人更疯狂了,不停地挣扎,眼睛里缓缓流出泪水。
慢慢的,那泪水竟然变成了红色,那是血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人突然挣脱开两个黑袍男人的手,朝着那血池冲了过去。
她站在血池上,直勾勾的盯着那群人,眼中充满了怨恨。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冰冷而不带一丝生气,被她扫过一眼,我浑身都在冒着寒气。
下一秒,那女人一头扎进了血池里。
鲜血,染红了她的脸,染红了她那洁白的连衣裙。
可是她却笑了,笑的很开心,很诡异。
就在这时,我肩膀猛地被拍了一下。
“卧槽,你小子是不要命了!”马亮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我浑身一震,惊悚的发现我竟然双手抱着那观音像高高地举起,准备往下摔。
我吓得双手一抖,差点没把那观音像给丢了。
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