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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便是那个宝贝了?看样子不像呀。”
前南国国主摇着手指,一脸神秘的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上古转轴里记载了起死回生的方法,不会有错的,那可是我族最珍贵的最完整的记载了,历史上也有一位完成了并且成功了。”
另一面,听到“起死回生”十个字的时候,落渊的手一动,他摸着自己的嘴唇,含笑不语,原先有一些漫不经心的态度也有所收敛了。
他一挥手,一个红木椅子出现他坐在哪里,右手支撑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头,衣衫滑落漏出狰狞有着乌黑疤痕的手臂,白与黑的对比强烈极了,忽视不了。
“人生下来,一半来至于父亲一半来至于母亲,可以说孩子是两个人的结合,那个孩子可能会继承父亲又或是母亲的能力,我们妖也是一样的,要想让亡者复活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一模一样的身体,一样的出生日期,一样的性别一样的能力,那么集齐那两半加以秘术起死回生便是可以的。”
“父亲,不懂,说直接点。”
“蠢货!”前南国国主一个巴掌扇到南国国主的后脑勺,他气急败坏的说,“把我们的一半血脉融合在一起不就是你的妹妹吗!?我怎么就生了这个蠢货呀啊!!”
“我不是母亲,哪来的另一半,父亲你不要框我。”
“蠢货!你有你母亲一半的血脉,合一起不就是你妹妹了吗!”
南国国主指着那个半死不活的海蚌说,“父亲,那这个让人类成为居民的大海蚌干什么的呀?”
“你原先以为他是干什么的?”
“给妹妹吃的,她最喜欢吃海蚌了,以前没有海蚌就不吃饭,饿的瘦瘦的,每次一闹就拿绝食来威胁我。”
南国国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他的脸色很好,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再瞧一边的前南国国主也是这幅模样——总有一个人让你开心让你幸福让你忘不了,可恰恰是这样的TA也是伤你最深最深的人。
“相信我,翻阅典籍文献,从最安全的地方找出起死回生的方法,为的不就是欢都,儿子,等成功之后你依旧可以带着欢都吃海蚌看山河丽水,这不会太远的。”
“父亲,我们该这么做?”
“典籍之中由提到过,复活需要一个母体,而最好的母体是道行高的远古血脉,你看这个巨大的海蚌,它的模样像极了典籍之中提到的血脉,蚌孕育珍珠一大把一大把的怀个孩子还不简单,安心。”
“可是,父亲不让儿子安心呀。”
“蠢货!我是你爹,还能骗你不成?!”前南国国主一巴掌拍的很响,他翻了一个白眼,附身在南国国主的耳边轻声呢喃,并不清楚讲了一些什么,但见他脸色绯红。
“这不好吧,父亲……”
“你个蠢货!远古血脉个个塞天仙,便宜你小子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不是母猪……”
万丈深渊之下的落渊怒而摔袖,晶莹的水镜四分五裂,他气愤的低吼,“好你个欢都一族,欺妖太甚,欺妖太甚!”
作者有话要说: 好多好多的字,心累
☆、耳朵一定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崩坏了崩坏了,
求安慰求抱抱呀,(づ??????)づ
深更半夜的命令下人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水进殿宇,一桶的热水进了屋子空的出来,提水的人那个汗水一捏一大把,可见战况激烈。
人影摇晃,夹杂着痛苦的低呻,不禁让人想入非非,脸倒红了一大片,恰似那红红的富士苹果,食欲极好的。
雾气弥漫,热水的气浪拂面而来,汗水一点也不少,南国国主在前南国国主的视线之下挽着衣服拿着一根又白又蓬的羽毛不停的拂过巨大贝壳的缝合线,脸红的一塌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哦,只有天知道他干的是一件多么荒唐可笑的事情。
“蠢货,用力一点,你以为是在挠痒呀!用力一点,没吃饭呀,南国的食物喂狗吃了!!”
“艹!有本事你来呀——我堂堂一个南国国主干这种事情,丢脸丢大发了!”南国国主气的扔了羽毛,刚才那些奴仆的眼神奇怪的让他想杀人。
前南国国主也有一些尴尬,毕竟是干这种不好的事情,他摸摸鼻子尴尬的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也知道这种办法不靠谱但是不是试一试又这么这道结果呢——天神好歹给予了一个机会,他虽然关了门好歹还有一扇窗子,至少希望还在。
“父亲,抱歉,我冲动了,”南国国主率先道歉,他微笑着,有一些牵强的意味,他低声的询问,“真的要怎么做吗?”把一半的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妖精,可是他别无无选择,明灭的烛火,映在他布满汗水的脸上,有一丝可怜的意味。
前南国国主看着那个一直被自己不平等对待的大儿子,终究是心软了,他看着这个美丽的深海巨蚌,繁复的螺旋花纹,白色的壳,美丽的好看的,是一个美丽的海里妖精,他伸出手摸着那凹凸不平的贝壳,摇摇头,说,“我们没的选。”
世人惧怕着边陲南国,又有人知道南国欢都一族的痛苦吗?作为一个聪慧的妖族,欢度一族掌握了一门可怕的能力,那自私自利的歹毒心思最是可怕。
把一半的血脉一半的自己交给给予自己生命的男人,混合着他一半的血脉一半的“自己”,然后提取精华,选择最纯净的力量血脉放进一个远古的深海妖族的身体,明明不是夫妻却要“结合”,明明不是夫妻却要成为孕体,那么最后出来出来的人到底是谁的孩子?一瞬间的茫然,可是为了小妹这一切又算什么呢?
前南国国主看着紧闭的贝壳,分辨不出里面的妖怪是何性别,他看着木桶之内越来越红的水,有一些无奈,他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的大儿子,难得细心一回,他解释了为什么要他做这种不靠谱的事情的原因,他说,“典籍里说了有两种方法提取精华,前者是最为原始的兽/行也是最为妥当的方式后者是我跟你提的提取我们二人一半的血液提取其中最精华的部分,前者的成功的概率大一些方便一些后者要花费大量时间人力物力很可能搭上我们的性命,而且成功的概率不是很大。可是,你我同为男子前者不可用,后者代价又太大了,儿子呀,我要你答应让人类成为正式居民也是因为后一种方法要千人活祭,那可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呀,只因为进贡给神的祭品身份不可也太低贱了,所以,我打破了南国的传统,做了第一个让人妖平等的罪人,可是这种不靠谱的方法于国与我族不利呀,后来我便想这个海蚌是男是女,前一种方法可不可以用,儿子,前者侮辱了你后者却是伤了你的妹妹,如何选择。”
明灭的烛火,映在南国国主的脸上,他不是不经人事的孩子,人是如何出来的,他与父亲要复制一遍的,假若它不是女子,那么他似乎看见了那怎么也填不满的坑,那一具具的枯骨,那流了一地的血,他是意味仁慈的国主,毋庸置疑的。
“父亲,子民是无辜的,欢都是我的妹妹,尊严再重也不过是一个词,可是作为一国之君我的责任是保护他们,伤我南国子民者,必诛!”那总是含笑的眼里血红,他紧紧地盯着前南国国主,强硬的,让人心疼的。
作为一个前国主,他理解儿子的心情,一方面是从小教导要保护的子民一方面是血脉相连的妹妹,手心手背,疼的都是他,大义与私欲,难以选择,明知给如何选择,可又不是无血无肉的机器人,又怎会无情?
沉默的两人,绝不知道他们的屋顶之上有个早在的妖,他嘴角的微笑温柔的客气的高贵的,挑不出半分的错处,可是细看那精致的眼便会发现他眼里的冷漠,那静静地流动的带着风暴的眼睛,依旧那么美丽出色。
沉默之下的爆发最是恐怖,也不知欢都一族准备好承受暴风雨了没有。
“父亲,还是没有打开,还有什么办法?”南国国主很无奈的很没有仪态的瘫在了屋子的地面上,他疼痛的右手连抬也抬不了。
“我又有什么办法了呢?她死也不打开壳,方法还有什么?”前南国国主也好不到哪里去了,他同样一直坚持着举起自己的右手,试图用羽毛弄开那个唯一的希望。
“父亲,这个方法不仅折磨侮辱我们,而且还没有效果!”如同一只鱼又到了浅滩,他大口的喘着气,分不清楚脸上的表情。
“典籍里还记载了的方法差不多都用了,可能是时候还没有到吧,”南国国主没有睁开眼睛,彻夜未眠,他毕竟是一个老人了,说着连鬼都不相信的假话,他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不停开合。
“天神,为什么要如此?”
“还有一个方法,最后一个了,天快亮了,抓紧时间。”
“如何做?父亲。”
“原始的欲/望,深海的远古妖族一向以子嗣为重,最后的方法她不愿出来我们便逼他出来,儿子,你恐怕要献身了。”
“父亲,我又不会吃亏,谈不上折磨侮辱了,只是具体如何?”
“颠羊倒凤吧,那种味道可以刺激她,或许她会发情,那么便是我们的机会。”
沉默在空气之中蔓延,尴尬,在一个陌生的妖精面前做那种事情,就算南国国主不要脸了,那也不是一个好事情,更何况南国国主还不是一个浮夸荒唐的人——殿宇之上,远处巨大的如玉钩的月牙高挂,他负手而立,风华绝代,嘴角挂着最温柔笑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会安静的老实的听着折辱他一族的话。
“父亲,一定要怎么做吗?”
“典籍里记载了唯有这最后一个而方法了。”
“父亲,让我看一看典籍吧。”
“……可以。”
前南国国主从费尽心血翻找出来的典籍,有着逆天方法的典籍没有太过出彩的外貌,甚至不像一本经历风雨的珍贵典籍——普通的大街上一两银子十个的木盒子,一个银制的小锁,打开,一本巴掌大的白皮书出现在眼前,一只张牙舞爪的蝎子挥舞着尾针,那闪着幽蓝的光的弯钩一看便不是好东西,前南国国主把那本逆天的白皮书拿出来,小心的递给南国国主。
“一男一女的效果是最好的了,生出拥有血脉的壳子在用秘术把欢都的灵放进去,多么简单的事情呀,可惜我欢都一族人丁单薄,不如意呀不如意呀。”
“如此也是极好的事情,至少希望还在不是吗,”不怕困难却最为担忧没了希望,天神若连窗子也不给留一个而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呀。思至此,南国国主越发感谢天神的仁厚。
“任何的已亡之人都可以复活吗?”
前南国国主下意识的回答,“当然,亡者不亡,生者不悲。”
“是吗?”
南国国主已经察觉到了问话的不是儿子,他看到面前的陌生的大妖,只来得及看见那华贵的祭祀那巨大的贝壳被他一身气派压得喘不过气来,连珍贵的典籍也一块落到了地上,一旁的儿子已经退到一边,滩在主柱边涨红了脸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也被压制了。
来者不善呀——前南国国主心里发苦,苦的没处诉苦呀,实在事情没干人家便找了!
“大能,你有何贵?”他尽量装的的无辜和善一点,试图在那张恶人脸上表现出和善。
“你们干了什么好事情,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