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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云挽月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测。
“我怎会有这样难忘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是念夏。
这曲子只是因为我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所即兴创作出来的罢了。”
云挽月为白梓堔讲了念夏与凌枫之间的故事。
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是用最平淡的词描绘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想,人的一生若是能经历这么一场痛彻心扉却又刻骨铭心的爱情,足矣。”
云挽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总结道。
“这曲子有名字吗?”白梓堔突然问道。
“既是即兴创作,又何来的名字?莫非你已想好了名字?”
“相思悔。”白梓堔吐出了三个字。
“相思悔”云挽月喃喃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思念与悔悟,除了这几个字,还有哪几个字能更好的作为这首曲子的名字?
“好名字,它就叫相思悔。”
白梓堔拿过一旁的纸笔,记录下了相思悔的曲调,并润色了一番。
“看看,现在怎么样?”白梓堔记录完后,把稍加修改的曲谱递给了云挽月。
“修改之后,这曲子更加连贯动听了。”
“你真厉害。”云挽月举起手鼓了鼓掌,随即在曲谱的最后写起字来。
“熙宁十三年八月,白梓堔并云挽月,于碎空山竹林,听雨亭中所做。”
“你不怕我把念夏与你母亲签订契约,成为你的替身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吗?”
白梓堔想了想,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在我眼里你不是白梓堔,依旧是国公府里教我吟诗作词的白先生。
你向来为人温和正直,不轻易泄露他人秘密,我相信你。”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一个人,我应该感到骄傲吗?
不,你这么说,只会让我觉得我对你的欺骗更是无法原谅。
可是我却无路可逃。
“念夏把你抓来困在碎空山,
第275章()
“弹一曲吧,我好久都没有听到你的琴声了。”
白梓堔站了起来,走到亭子的围栏边,望着竹林,背对着云挽月说。
“好。”云挽月答应着,随即双手再次抚上了琴弦。
她是爱琴之人,自然想用这等绝世无双的好琴弹奏一曲。
云挽月的手指拨弄着七根琴弦,发出一阵清婉流畅的琴声。
这琴音仿佛如汨汨流水,却带着些许的忧伤。
清风拂过,竹子的香气氤氲缭绕,久久不曾散去。
琴曲的主调诉说着女子幽婉的哀伤,凄缠颇恻,像执意的询问。
雾里,缓慢远伫的身影,已不见面容。
你和他吗?
琴音纠结着一段感情?一个人?一场风景?一声哭泣?
抑或是深深的幽叹?
痛苦还在清晰回响,你忘了吗?
琴声诉说着谁眼底的忧伤?这忧伤像深潭下的凛光暗闪。
是流光,怎会遗忘,又如何遗忘?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
“这曲中故事的主人公是你吗?”白梓堔回过身来,望着云挽月。
曲中声声带泪,就连向来自谕冷静的他也快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不是。”云挽月摇了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测。
“我怎会有这样难忘的爱情故事?主人公是念夏。
这曲子只是因为我想起了他们之间的故事,所即兴创作出来的罢了。”
云挽月为白梓堔讲了念夏与凌枫之间的故事。
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是用最平淡的词描绘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我想,人的一生若是能经历这么一场痛彻心扉却又刻骨铭心的爱情,足矣。”
云挽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总结道。
“这曲子有名字吗?”白梓堔突然问道。
“既是即兴创作,又何来的名字?莫非你已想好了名字?”
“相思悔。”白梓堔吐出了三个字。
“相思悔”云挽月喃喃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思念与悔悟,除了这几个字,还有哪几个字能更好的作为这首曲子的名字?
“好名字,它就叫相思悔。”
白梓堔拿过一旁的纸笔,记录下了相思悔的曲调,并润色了一番。
“看看,现在怎么样?”白梓堔记录完后,把稍加修改的曲谱递给了云挽月。
“修改之后,这曲子更加连贯动听了。”
“你真厉害。”云挽月举起手鼓了鼓掌,随即在曲谱的最后写起字来。
“熙宁十三年八月,白梓堔并云挽月,于碎空山竹林,听雨亭中所做。”
“你不怕我把念夏与你母亲签订契约,成为你的替身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吗?”
白梓堔想了想,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在我眼里你不是白梓堔,依旧是国公府里教我吟诗作词的白先生。
你向来为人温和正直,不轻易泄露他人秘密,我相信你。”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一个人,我应该感到骄傲吗?
不,你这么说,只会让我觉得我对你的欺骗更是无法原谅。
可是我却无路可逃。
“念夏把你抓来困在碎空山,
第276章()
玉镯是幻灵族历代圣女的信物,正是因为念夏拿不出玉镯,他才开始怀疑念夏的身份。
玉镯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不可能丢失的,所以他断定白芷兰并未将玉镯交给念夏。
他曾经翻遍了石窟中的档案书籍也没找到关于玉镯用处的相关信息。
所以,白梓堔只知道玉镯的威力很大,并不知晓玉镯的用处到底是什么。
“怪?为什么要怪?她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吧。
虽然她是故意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但我能感觉的到,她没有害我的心思。”
念夏虽然可能欺骗了她,但念夏并不是那种心如蛇蝎的人,这点她十分清楚。
若是念夏要害她,早就把她带到族长和长老的面前,让她这个真圣女永远留在碎空山了。
白梓堔听了云挽月的话,苦笑了一下。
是,念夏不曾想过去害她,只是想用她的身份取到玉镯罢了。
碎空山上空有强大的结界,把云挽月关在碎空山,她是决计逃不出去的。
念夏只是不想让云挽月破坏了她取玉镯的计划罢了。
可自己呢?明明知道接下来的一切会怎样发展,却阻止不了。
若是告诉云挽月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只怕是她拼着性命也要逃出碎空山。
碎空山上空的结界威力无穷,若是不知晓其中玄机的人想要硬冲出去,必定非死即重伤。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挽月受伤?
所以他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些事情瞒住,能瞒多久是多久。
“快要傍晚了,到了晚上这里风会很大,还是尽早回房吧。”
白梓堔沉默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对一旁的云挽月说。
“好,可是你不回吗?”
云挽月站起身来,看一旁的白梓堔还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再这里再站一会儿。”
没错,他需要吹吹冷风来让自己清醒清醒。
“那你要注意些,不要着凉。”云挽月关切的嘱咐白梓堔。
“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到碎空山周围转一转。”
“这么好?碎空山风景这么好,正好我也想转转呢。”
云挽月因为白梓堔的一句话而绽放出了大大的笑脸。
白梓堔走到云挽月的身前伸出了手。
云挽月没有躲,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云挽月的嘴角残留着些茶水的痕迹,白梓堔想用手帮她擦掉。
但他想了想,却只是拍了拍云挽月的肩膀提醒道:“嘴角有些水渍。”
“啊?谢谢。”云挽月应了一声,急忙掏出手帕擦掉了嘴角的水渍。
擦完之后还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
云挽月向白梓堔告别后,照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了。
白梓堔望着云挽月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就在云挽月被赐婚前几日,由于父亲急召他回碎空山,他辞去了国公府教书先生的职务。
不是没想过他和云挽月在某天再一次遇见的情景。
只是没想到,他们重逢的这么快。
说实话,他还没有准备好。
风吹过竹林,发出“簌簌”的声音,吹起了白梓堔的衣摆。
白梓堔的身影在亭中显的更加的孤寂。
第277章()
祈天皇城。
念夏慢慢的在街上走着。
是有多久没有踩着这条街慢慢散步了呢?她其实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锦绣坊就位于这条街上,记得凌枫的病好了以后,他总带着她来这里视察锦绣坊。
视察完锦绣坊后,他们总是会买一大堆好吃的,好玩的。
之后,就在说说笑笑中回到凌府。
可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她选择与白芷兰签订契约时,所有的事情已经注定。
命运的齿轮已悄然转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停止它的步伐。
所有的人都会按照既定的轨道,一路走下去。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念夏脸上的面纱随风飘动着,她加快了脚步。
这次冒险离开碎空山,是为了一样东西。
作为幻灵族圣女传承物的,玉镯。
若是她就这么离开了碎空山,必然会引起白梓堔的怀疑。
所以她把云挽月带到了碎空山,一方面是为了让她从漩涡中抽身。
而另一方面,是想让云挽月在房间里代替她住几天好打消白梓堔的疑心。
她在那个房间设置了结界,云挽月肯定是逃不出去的。她一点也不担心。
其实最开始白芷兰没有交代她玉镯的事情,所以她并不知道。
因此当白梓堔要求她拿出玉镯时,她心里是很惊慌失措的。
白梓堔咄咄逼人,她只好托辞玉镯放在了房间里。
好在他没有继续较真,否则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幻灵族一名长老的儿子对她一直很痴迷,在他的嘴里,她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据这位长老讲,玉镯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它可以打开隐藏于紫虚幻境中的一道隐形的门。
有了玉镯的帮助,还可以施展更为高强的幻术与魂术。
她清楚的记得,白芷兰的手腕上有一只玉镯,想来就是这只。
她知道,白芷兰不希望云挽月留在碎空山,还为她找好了替身。
所以白芷兰没把玉镯留给云挽月也是情有可原的。
单方面撕毁契约的下场很可怕,五年前白芷兰就和她说过。
她不指望能够摆脱契约,但她也可以像白芷兰一样找一个替身。
白芷兰把凌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和用幻术为她塑造另一张脸时,一定借用了玉镯的力量。
而那些最高级幻术的功法,一定是藏在了紫虚幻境中那扇隐形的门里。
所以,有了玉镯,她说不定就可以塑造一个自己的替身。
这样一样可以瞒天过海,不受契约的惩罚。
她把希望全部放在了这只玉镯上。
无论用什么方式,她都要拿到这只玉镯。
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