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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门口来了个卖番茄的老头。景天突然意识到自己有段时间没吃过水果了,也该改善改善伙食了。于是便买了些番茄,准备当做饭后的水果。中午,吃过午饭,景天把洗好的番茄放在桌子上,准备和龙葵边吃番茄边看DVD。(昨天他刚买了些DVD光碟,用来打发无聊的时光)。龙葵指着桌子上的番茄问景天:“哥哥,这是何物呀?”景天一愣,他反问龙葵:“番茄,你不知道?”龙葵:“番茄?”景天:“就是西红柿。”龙葵:“西红柿?”景天见龙葵仍是一脸茫然,便问她:“你没见过这东西?”龙葵摇了摇头,景天想了想说:“对了,你们那个时代没有番茄。”景天拿起一个番茄对龙葵说:“我给你讲讲这东西的历史吧。这个圆圆的红红的东西叫番茄。它的老家在美洲,它原先是一种生长在森林里的野生浆果。当地人把它当作有毒的果子,称之为“狼桃”,只用来观赏,无人敢食。直到十八世纪,有一位法国画家看到番茄如此诱人,便萌生了尝尝它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念头。于是他冒着中毒致死的危险,壮着胆子吃下了一个。后来他就……”讲到此处景天咬了一大口手中的番茄,咽了下去。龙葵见状,突然猛的夺过景天手中的番茄。景天顿时一愣,他对龙葵说:“桌上还有,干什么非抢我这个。”龙葵惊恐的问景天:“哥哥,你不是说这东西有毒吗?你为什么还要吃它?”听龙葵这么说,景天真是哭笑不得。看小葵一幅紧张的样子,景天有心和她开开玩笑,于是对她说:“可惜你手慢了,我已经吃了一口了,你说怎么办?”听到此处,龙葵眼中迅速蒙上了一层阴影,脸上显露出无尽悲伤与绝望,好似天要塌下来一般。看小葵认真了,景天有些后悔,他准备告诉小葵真相。告诉她番茄是一种水果,无毒无害。谁知景天还未开口,龙葵便慢慢的拿起手中的番茄猛轻轻的咬了一口。景天好奇的问龙葵:“小葵,你不是认为它有毒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吃它?”龙葵望着景天说:“虽然龙葵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吃毒果,可既然哥哥吃了,龙葵也要吃。无论生死,龙葵都不要再和你分开。龙葵不要再孤身一人。如果哥哥要去死,龙葵陪你。”
听到此处,景天再没开玩笑的心思,他沉默了片刻,对龙葵说:“小葵,我实话告诉你,这种水果真的有毒,而且毒性很强,不出一时三刻我们都会死。临死前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龙葵望着景天坚定的说:“有。”景天说:“那好,反正我们都要死了,也没什么可顾虑的了。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今天你要是不说,怕是以后也没机会再说了。”此刻的龙葵,不再像平时那样躲避景天的目光,而是直视他的双眸,她的眼神中少了几分怯懦,多了几分坚毅,只是她仍然一语不发,像是在酝酿着些什么。望着此刻的龙葵,景天有些惊讶。因为他竟一时分辨不出来,眼前的到底是红葵还是蓝葵,原来柔弱的她也有如此坚强的一面。就这么对望了好一阵子,龙葵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景天有些沉不住气了;他问龙葵:“你;爱我吗?”龙葵望着景天,用力的点了点头。景天又问她:“只是妹妹对哥哥的喜爱吗?”龙葵摇了摇头,景天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紧接着;龙葵一把抱住了景天,慢慢的踮起脚尖(二人个头落差不小,需要踮起脚),凑到景天耳边轻声说:“如果有来生,我们还要在一起。但愿那时;你不再是我哥哥。”接着龙葵问景天:“那哥哥有什么话要和龙葵说吗?”景天朝龙葵一笑说:“有。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个法国的画家吃了番茄并没有死,因为番茄根本就没有毒。”龙葵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她问景天:“哥哥,你说什么?”景天笑道:“我说番茄没毒,我们都不会死。”龙葵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她问景天:“哥哥,你为什么要骗我。”景天向前走了几步,从新站到龙葵身前对她说:“我不这样做,你怎会说出你的心里话。我只想知道你内心真正的想法。”龙葵低头说:“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有何用?”景天:“当然有用。只要你心中有我,别的都不重要。小葵;相信你自己的直觉。问问你的内心;你到底想要什么。”龙葵喃喃自语道:“我到底想要什么?”景天:“对。相信有些东西你早就体会到了,逃避不是办法,你总要面对它们。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你该怎么做,她会给你答案的。”此刻,龙葵犹豫了,一面是自己挚爱的哥哥的爱的召唤,一面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层兄妹关系),她不知道自己是该近还是该退。景天拉起龙葵的手说:“小葵,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部电视剧。”说着景天将龙葵拉到客厅,打开DVD开始播放一部电视剧。景天将光盘的封皮交给龙葵,龙葵吃力的读出了封面上的那几个字:“蓝色生死恋。”(这东西为葵没看过,貌似是讲,一对没有血缘的兄妹相恋的故事,而且恋的很惨)。景天对龙葵说:“看完了这个故事,也许,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两个人在沙发上一口气将《蓝色生死恋》看完了。这可是景天的杀手锏,他要让龙葵知道,像他们这样的,是可以相恋的。(有盘为证吗)结果,龙葵哭得稀里哗啦的,光擦眼泪,两盒纸巾都没打住。景天没想到这韩剧,对古代女孩的杀伤力也这么大。龙葵眼泪流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体会到景天的良苦用心。
第十四章 青儿的到来
书接上文。话说景天和龙葵一起看完了整部的《蓝色生死恋》,景天想让龙葵明白,像他们这种没有血缘的兄妹是可以在一起的。其实,这看电视也是一件很熬人的事,尤其是连续看上N个钟头。渐渐的,景天和龙葵都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景天和龙葵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朝醒了。龙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哥哥,好像有人敲门。”景天打了个哈欠说:“我去看看。”景天来到门口,打开了门。门外没有人,但是在地上有个女婴。景天觉得非常奇怪,他走到门外;四处看了看,确实没发现其他的人。这时,龙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龙葵道:“哥哥,哪里来的婴孩呀?”景天道:“谁知道呀。不会是弃婴吧。”龙葵抱起地上的女婴说:“不会吧,哪会有那么狠心的父母,忍心丢弃自己的孩子。”景天道:“刚才不知道是谁敲的门,留下这女婴便走了。他到底想干什么?”龙葵看了看怀中的女婴;她似乎是有了些什么发现,她对景天说:“哥哥,这有封信。”景天拿过来一看,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毛笔写字。”龙葵道:“哥哥,信上说什么?”景天道:“这上面说,要我们代为照顾这女婴7天,7天后女婴的父母便会来找我们,接走女婴。对了,这落款写的是圣姑。”龙葵道:“圣姑是谁?”景天:“我也不知道。”龙葵道:“那哥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景天道:“还能怎么办,报警呀。把这孩子交给警察。”龙葵道:“这样不好吧。那7天后这孩子的父母还到这里,找不到他们的孩子,他们会很伤心的。”景天:“现在把这女婴交给警察是最明智的选择。”龙葵道:“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景天道:“那你说怎么办?”龙葵道:“我们可以按照信上说的,照顾她七天,直到她父母来。再把她交给她的父母。”景天道:“这不行,弄不好会惹麻烦的。”龙葵道:“哥哥,你看她多可爱呀。我们不能把她送走。万一她出了什么意外,她的父母会很伤心的。我们就留下她吧,求你了哥哥。”龙葵拉着景天的胳膊,半撒娇似地央求景天。景天拗不过龙葵,只得暂时答应。景天叹了口气说:“算了,怕了你了。反正不就7天吗,我忍了。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就7天。七天之后,这孩子的父母不出现,我们就去报警,让警察处理这事。”龙葵道:“好,谢谢哥哥。”接着,龙葵看了看自己抱着的女婴说:“哥哥,这女婴的衣服上绣着她的名字,她好像叫青儿。”景天道:“青儿,这名字倒是不错。”龙葵笑道:“哥哥你看,她真可爱。”景天道:“这可不是洋娃娃,是活的,照看起来会很麻烦的”龙葵道:“哥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景天心想;难道这母性是女人的天性;怎么龙葵这么喜欢这孩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从某种角度上讲;景天应该感谢青儿。正是因为这个女婴的来临;让龙葵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景天与龙葵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结期似乎告一段落了。龙葵的情绪稳定多了,也不在提之前的事了,她似乎暂时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又变回了那个单纯快乐的小女孩。
就这样,景天和龙葵的世界里闯进了个青儿,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青儿到他们这里的第一个上午过的还算安稳,可到了下午,她便开始啼哭不止。任龙葵怎么哄,这孩子就是哭个不停。龙葵焦急的问景天:“哥哥,青儿为什么总哭?”景天道:“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没和婴儿打过交道。会不会是饿了?”龙葵道:“对,一定是。她从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我们给她弄点吃的吧。”景天:“看她这样子,应该还没断奶呢。”龙葵道:“那怎么办?”景天道:“你看着她,我去买奶粉。”龙葵道:“恩。”景天风风火火的跑去商店买来了奶粉和奶瓶,总算把这小东西喂饱了。可这小东西并未因此安静下来,仍然啼哭不止。景天坐在沙发上发愁,龙葵抱着青儿在客厅走来走去,尝试着哄她睡觉。景天望着抱着青儿走来走去的龙葵,突然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恍惚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蒙蒙隆隆的画面。一所房子,一个他,一个龙葵,再加一个孩子,这不就是一个标准的三口之家吗?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该多好呀。想着想着,景天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龙葵见景天看着自己傻笑便开口问道“哥哥,你笑什么?景天猛的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没什么。”此时,青儿的啼哭声终于停止了。龙葵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孩,之后朝景天一笑,轻声说道:“哥哥,她好像睡着了。”景天也笑着轻声说:“是吗。那咱们终于解放了。”接着,景天收拾出了一间房间,作为临时的婴儿房。两人轻手轻脚的把青儿放在房间内,然后慢慢的退出了房间。景天和龙葵回到客厅打算休息一会。谁知他们刚一离开,青儿又开始哭了。两人只得回去,再次去哄青儿入睡。景天道:“没想到照顾小孩这么费劲儿。”龙葵:“是呀。我想当年我们小的时候,父王和母后照顾我们,也一定很辛苦。”景天:“那当然。现在终于体会到做父母的不易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可以为我们以后积累些经验。”龙葵道:“积累经验?”景天道:“我的意思是说,积累一些生活经验,对我们是有好处的”龙葵道:“哥哥说的有道理。对了,哥哥辛苦了一天,我去为你弄些吃的吧。”景天:“好。”之后,龙葵去了厨房。望着龙葵离去的身影;景天慢慢的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在想:“刚才自己说话太不小心,幸亏龙葵没听出问题,要不,免不了又是一场尴尬。”
片刻之后,两人开始吃饭。可饭吃到一半,青儿又开始哭了,弄得景天和龙葵连饭都没有吃好。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