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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心头的忧伤掩饰去。
落雁也只是默默地站着,她的眼里全是期待与专情,可是她好紧张,紧张到手一直在雪白的衣服上来回,就是感觉脚千斤重,抬不出去。
“风——”几乎是从嗓子里低吼出的声音,落雁眼睛微红,她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她面前,可是他没有过多地看她,就那么无情地将视线移开,任她在风中摇曳,她习惯性地把右脸的发拉了拉,生怕韩奕风看到她右脸那恐怖的图文。
这是三年前,她背叛绿盟的代价,天蝉毒毒发,是韩奕风亲手用千年朱墨给她一笔一笔划上去的莲花,手臂上的那朵莲花已经妖冶过后,泛黑。她的日子不长了。
任谁都可以看出其中端倪,袁仙儿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懂。落雁和韩奕风明显就有什么,他们的眼神里含着太多道不明的爱意。手一松,哐当,手机就砸在地上。
袁仙儿呆愣着,感觉自己就像个涉足的第三者,她想跑过去,问清楚一切,手臂却被韩星陌一把拽住。
韩星陌拣起地上的手机,把它放在袁仙儿的手心,“仙儿,你该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了吧,她就是我说的那个女子,你和那个女子手臂上都有同样的花纹,所以,皇兄才会误会,所以,你该知道皇兄其实并不爱你,只是把你当做落雁的替身吧。”他用力把袁仙儿揽入自己怀里,唇轻轻附上袁仙儿落泪的脸。他竟然不知道,她也会这么脆弱,会哭,会让他为她的心痛也跟着难过。
袁仙儿像个木偶般被韩星陌打横抱起,窝在他的怀里,但就是不吭声,也不哭。其实她也没那么喜欢那个韩奕风不是吗?这些知识正常女人的嫉妒心,袁仙儿自我安慰着,强忍着内心的憋闷。
她不习惯地蹭了蹭,看着韩星陌抱着自己起伏的胸膛,从这个角度看去,韩星陌的侧脸是那么认真,她悄悄拿出手里握紧的手机,还好,刚才那么一摔没坏,苹果机还是蛮好用的。
卡擦,一声。然后是闪光灯一亮,让韩星陌有些不适,微微蹙眉,他还是认真地走路,只是薄唇轻启,余光扫了眼袁仙儿,“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刚才在做什么?”
袁仙儿激灵一笑,古代人哪里见过这个,哼哼,“跟你解释了你也不懂,古代人的脑子接受不了。”
☆、那我算什么?(5)
“什么?”韩星陌定住脚步,古代人?莫名其妙。
“哦,是你比较像古代人,思想腐化,哎呀,你走快点啊,抱着我有那么费劲吗?”袁仙儿催促着站立的韩星陌,心想着这人工轿子还挺好坐的,她赶紧把手机藏回袖子里,只是不觉叹了口气,本来是打算给韩奕风照的,怎么就鬼迷心窍给了这个臭脾气的男人呢?她懊恼地摇了摇头。
韩星陌不满地拧了拧眉头,明明是这个女人重的要死,居然还那么理直气壮,“你下来,胖婆娘。”
见袁仙儿一副欠扁的懊恼表情,韩星陌原本的怜惜心就没了,她总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怜惜心摧毁。
袁仙儿被韩星陌放下,半天还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是谁死皮赖脸的硬把自己抱起来的?
“你真是没风度!”甩下一句话,袁仙儿气得扭头就走人。
韩星陌呆愣在远处,用力拍着额头,他不是打算来个英雄救美,安慰她来着的么?这究竟是怎么了?
“王爷…”身后忽然传来春兰狐媚的声音,让韩星陌又重新摆起了冷脸,他慢慢回身,十分不耐地应着。
“怎么了?”
“王爷,今晚去妾身那可好?妾身给你准备了一些表演。”春兰眨巴着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依偎在韩星陌身上,让他十分不愿地闪了一步。
见韩星陌如此冷淡,春兰又气又恼,小脸都涨的通红,“王爷,王爷,您不是说今晚要好好对兰儿的么?难道您往啦?”春兰羞涩地捂着半张脸,她只要把韩星陌骗去她的兰香阁,再服上她去外面求的求子秘方,就不信怀不上孩子!
韩星陌也若有所思,看了眼杏眼桃红的女子,忽然想起什么,这个女人好想还是完璧之身,那么好吧!
“准了,本王入夜就过去,你好好打扮。”说完,转身就离去了。
入夜时分,春兰坐在铜镜前,由丫鬟夏荷一直伺候着梳发髻,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夏荷万万不会想到春兰会有朝一日做了这王府的女主人之一,而她居然要屈膝在这个贱人身下。
春兰对着镜子比了比发髻,不觉脸色一沉,这几日她对夏荷没少打骂,她可是心眼小的很呢。这会儿等韩星陌又甚是心急,就又拿夏荷来出气,“我说你是存心要我顶着个大花包去伺候王爷,你看人家蕙王妃的飞天蟠龙髻,侧妃的如月桃花髻,还有那个袁仙儿的什么发式,都是看过去清新自然,我的这是什么?”
她板着脸,扭起蛇腰,就拧上了夏荷的耳朵,夏荷疼地直喊痛,却不敢怠慢,急忙顺势就跪下,哭喊着,“夫人,你要什么发式尽管说,夏荷都会做,可是刚才是您说随意的。”
见夏荷不但不磕头求情,还在那辩驳,春兰当即就一巴掌甩了过去,啪的一个掌印,印地夏荷的小脸通红。
“不知死活的奴才,你的意思是本夫人的错了?是本夫人没让你梳个好发髻,让你受委屈了?哼?”
☆、借春兰来气你(1)
春兰插起腰,见夏荷哭得梨花带雨,绣花鞋一伸,把地上的人踢到,“滚蛋滚蛋,哭哭啼啼,你死了爹娘啊,心烦死了。”
夏荷擦着眼睛出去了,春兰这才解气,又对着铜镜自我陶醉了一番,其实发髻梳地很好,她只是无趣想找些乐子打发时间罢了。
就在她闪念之际,门外忽然传来小丫鬟的声音,“王爷到——”声音拖得很长,让春兰一下子兴奋地差点没摔倒。
她赶紧迎出门去,看着韩星陌一身紫色长袍,风风火火而来,那气势,宛如一个霸气的王者,让春兰看的半晌呆愣。
“妾身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晚饭可吃过?”她这是明知故问,晚饭她都派人去打听了,韩星陌是在红叶那用的膳,她小脸粉嫩,微微佯装有些羞涩地把韩星陌迎了进去。
进屋扑鼻的芬芳,和红叶屋子的檀香不同,这屋子里氤氲地是一种说不出的女儿香气,让人闻着身体立即就有了反应。
韩星陌微微蹙眉,用打量地眼神看着一身妖娆打扮的春兰,她一身裹胸窄袖紫色长裙,外面披着一件丝薄无比的纱衣,微风一吹,纱衣轻飘。他最讨厌这种喜欢擅作主张的女人了,尤其是这种费尽心思想要爬上他床的人,既然那么心急,那么他就由着她好了。
心下诡秘一笑,韩星陌立即将人打横抱起,一脚猛然踢开前面挡路的椅子,直奔卧室,春兰紧张地抿嘴,脸红地比猴屁股还多上几分。
韩星陌根本无心和她行房,但是也不可以便宜了她!这种女人就是要给点颜色。
“王爷,你干嘛那么心急。”春兰的媚眼流转,示意门外有丫鬟,韩星陌冷冷一笑,对着外面摆了摆手,轻道,“都出去,不用守着,待会无论这屋子里发生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很恐怖,吓得丫鬟们都一溜烟跑走,春兰又怕又娇嗔地赶紧把头埋下,就见韩星陌十分粗暴地把腿压了上来。
春兰紧张地一声惊呼,但是人家是王爷,就算弄疼了也必须忍住,她要紧牙关,感觉韩星陌那膝盖的力量能把她压死般。
接着韩星陌又十分粗暴地把春兰的衣服一下子撕开,让她美丽的胴一体裸露出来,他的眼里没有血色的渴望,有的只是玩味和不屑,这种女人他才懒得动手。
“王爷,不要,不要…。”
韩星陌不管春兰羞涩地喊叫,直接大掌一用力,索性把她弄了个精光,现在看着她光秃秃地,倒是蛮有一番风味,尤其是这女人天生媚骨,韩星陌嘴上的笑意没有减少,而是重重俯身,压住春兰,“乖,宝贝,咱们待会办大事,我喜欢安静的女人,咱们不要说话,就用肢体交流可好?”
春兰就像被惯了迷药般,羞涩地点着头,只见韩星陌一个飞身,袖子一扬,把房间的蜡烛都熄灭了,然后他又一个矫健,忽然一道石门打开,然后从里面飞出另一个男人。
☆、借春兰来气你(2)
兰香阁里不停地传来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丫鬟们听着也只是偷笑,谁不知道这王爷的□□功夫十分了得,凡是和他同床的,扛得住的活下来,说不定幸得一子,母凭子贵,要不然就是活活被整死在□□,上次西苑那个大家还记忆犹新呢。
“王爷,不要,痛——”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大床吱呀摇动,感觉都快要塌掉般,春兰一直苦苦哀求着,身下那种撕裂的痛楚让她几乎受不住,就要昏死过去。
可是折磨没有停止,她一遍遍哭喊,动作却一次次更加猛烈,她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匹野兽,毫无感情地掠夺着她,她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然后狠命地咬住床单。
“啊——”只听到惊天一声惨烈地吼叫。
“王爷,这样做不会出事吧?”雾雨听着兰香阁里不时传来的惨叫,提醒着前面正大步流星离开的韩星陌。
韩星陌略微止步,却没回头,只是无情地拉下一句话,“死了就随便处理掉,没死就继续在王府呆着。”
“是。”雾雨恭敬地躬身,不在跟去,黑夜长空,万物凝结般,只见一个人影瞬即就飞出了兰香阁。
袁仙儿一个人在清音阁闲坐着,平复了下内心的不快,又大步朝小辣椒的房间走去。
小辣椒是住在偏院一个不大的房间,但是装潢还好,这些都是袁仙儿的功劳,屋子里隐约一点昏黄的烛光,只是大门紧闭着,袁仙儿加快步子,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小辣椒细弱的声音。
“是我。”袁仙儿应了声,“我自己进去,你别下床了。”说毕,已经把门打开,放眼看去,里面简单的陈设一目了然,木板□□躺着一个人,正试图坐起下床行礼。
袁仙儿赶紧飞似地过去,一把将小辣椒搀扶住,“傻瓜啊,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行礼,不要命了是不是啊,来做好,让我检查下伤口都好了点没。”她说着,那表情俨然一副家长的意味,小辣椒又是感动又是惶恐,刷地眼泪就落下。
袁仙儿平身最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她在意的人,于是赶紧抽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拭,“傻瓜,不许哭了,你别担心,明日我去给你弄些药材来,可以把你脸上的朱墨去了,所以呢,赶紧保护好你的小脸,不许再哭了。”她记得韩奕风懂医术的,应该有许多美肌的药材,再加上她的易容术,保准小辣椒的脸恢复到从前。
小辣椒惊喜地望着袁仙儿,抽泣的小脸立即绽放开花来,“王妃,真的么?真的可以让小辣椒脸上的这朱墨去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袁仙儿,期待地握紧她的手,只是十指手上,疼痛连心,让她不觉就疼的缩回手来。
袁仙儿摸着小辣椒的脑袋,安慰地笑着,“傻瓜,你只要好好养伤就好啊,难道你不相信我的本事啊,哼哼。”
“小辣椒当然信。”小辣椒红了眼圈,小嘴巴抿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借春兰来气你(3)
“来,我拿了些上好的金疮药,我给你擦,你赶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