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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生下来,我还用得着说。”他虽然一肚子火,可却再没吭声了,黑着脸帮她剥虾。
“表嫂跟别人还真不一样,别人家要是怀了双胞胎,那还不赶紧嚷的人尽皆知,她却跟没事人一样,问起了才说。”何想好奇偷看着宝春,小声对何梦说。
“是有点不一样。”何梦回了她一句。
那边的小酒自打听说他娘肚子里有两个时,就没心思吃饭了,注意力全放在了她娘鼓起的肚子上,嘴里嘟囔着弟弟妹妹什么的。
嘟囔了有一会儿,终于还是不相信地趴在他娘肚子上听了听,“这里面真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怎么听不出来?”
“你要是能听出来,我孙子可就厉害了。”老王妃笑着说。
宝春也好笑地拍拍他毛茸茸的头。
何梦说,“世子,虽说是两个,但不一定就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说不定是两个妹妹,或者两个弟弟呢……”
何梦的话还没说完呢,小酒跟刀子似的小眼神就扫了过去。
何梦对上那视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赶紧闭上了嘴。
何想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看她脸都白了,忙问,“怎么了?”
何梦朝小酒的方向看了眼,“没事,吃的急了,咬住舌头了。”
“那你慢着点吃。”何想嘱咐了句。
宝春见状,拍了儿子一下,“没大没小,好好吃饭。”
其实,熊孩子根本就不是在询问是不是,他就是希望别人给与他肯定的答案。
显然,何梦不知道小家伙的脾气,就贸然回答,最后却碰了个钉子,你看桌上的人,包括他奶奶爷爷不都没说什么,他说弟弟妹妹,那就顺着他说,跟个孩子较真能较出什么来。
正在这时,管家匆忙走了进来,喘着气,“皇上来了……”
何梦何想两姐妹一听,忙诚惶诚恐站了起来,“那,那我们先退下……”
老王爷连碗都没放下,“来了就来了吧,你先在客厅招待他,说我们吃完饭就过去……”
管家急忙打断,“就在后面……”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穿着便服的大荣皇帝已经不请进门来了,扫视一圈,笑着说,“吃着饭呢,忙着赶过来,我也还没吃呢,不介意一块吧?”
何梦何想两姐妹大概是没见过皇帝,连忙就要行礼,刘宸一摆手,“宫外,无需多礼。”
那边,老王爷哼了声,“就知道你等不了明天。”
刘宸似乎没听出他的揶揄,“还是荣兄了解我。”
已经有人迅速地加了椅子碗筷。
刘宸还没落座,小酒已经扑了上来,“皇爷爷。”
刘宸抱起小家伙,蹭了蹭小家伙软乎乎的小脸,满是宠爱地说,“去了那么长时间,可想死皇爷爷了。”
“我也想您。”小酒又蹭了蹭。
旁边的老王爷又哼了声,“乖乖,你叫错了,你应该称呼他为外公。”
刘宸抱着外孙坐下,“我觉得这称呼挺好的。”
“我觉得不好。”老王爷说。
“一个称呼而已,荣兄不必那么较真,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刘宸笑着说。
眼看这两人要对上了,宝春打圆场,赶紧唤了句“父皇。”
刘宸听的心花怒放,忙应了声,看着几月不见的闺女,心疼道,“瘦了不少。”
宝春摸摸自己的脸,“还好吧,这么晚您怎么还过来?我都说明天进宫去看您。”
刘宸笑了笑,“不晚,反正也没什么事,朝里的事能交给你二哥的,都让他去办了,我算是轻松下来了。”
宝春递过去一碗饭,“早该这样。”
刘宸看了荣铮一眼,“这小子,我来了怎么一声也不吭,连句父皇也不知道叫?”
荣铮像是没听到似的,精气神一直云游在外。
宝春说,“你崩管他,他今天受刺激了。”
刘宸正想问受什么刺激呢,那边的小家伙突然捂着嘴咯咯笑了。
刘宸咦了声,没心情管其他了,注意力转移到了小外孙身上,“小酒,笑什么呢?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小酒捂着嘴,又笑了会儿才伸出两个指头。
刘宸忙看向自家闺女,询问什么意思。
宝春满头黑线地叹了口气。
“二?两个?什么意思?”刘宸问。
“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我娘说的。”小家伙说着又开始捂着嘴笑个没完了,“一下就都有了。”
宝春无力唉叹一声,她什么时候说过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这都是他自己臆想的好不好?
“好啊。”刘宸闻言大喜,“这是好事啊……”
老王爷自然知道这是好事,“你这心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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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自小没什么玩伴,大概就很希望有很多的弟弟妹妹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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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人女人
饭后,父女两单独又聊了会儿,谈到了北乌的形势。
宝春将大致情况简单说了下,惊险过程都跳过了,就这儿,皇帝都还听的心惊胆战的。
听说寻阳是她舅舅,更是立马想见上一见,毕竟,那是心爱之人的亲兄弟。
可谁知到了寻阳所住的院子,报上名号后,人家压根不见。
回绝他们的是郭匡,说是他家公子已经睡了,不方便见客。
这显然是个托词,院子里的房间明明亮着灯的。
刘宸叹了口气,也没为难,“算了,改天再来吧。”
寻阳公子拒见,宝春并不意外。
寻阳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却从来提起过,显然,皇帝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并不怎么样,甚至还不如将军爹呢。
宝春理解皇帝爹的心思,便劝说,“回头我跟他说说。”
刘宸点了点头,感概道,“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是你的舅舅。”
宝春说,“刚开始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行了,不早了,我也要回宫了,你也别送了,回去歇着吧。”刘宸说。
“好。”宝春应了声,“路上小心。”
孙平给皇上披上斗篷,然后跟宝春告辞,“公主,那我们先回去了。”
宝春点头。
走了有两步的刘宸,突然又折返了回来,神情有些担忧,“照你这么说,北乌的国师冲着那什么神殿去的?”
宝春说,“是这样没错,听师傅说这人是他大哥,还是亲的那种,可我看除了长相之外,两人没一点像,跟师傅完全没法比,整个一变态,心理早扭曲了,不能以常人而论。”
刘宸说,“越是这样的人越执着的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为了打开神殿,估计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宝春说,“我也是这么觉得。”
刘宸嘱咐,“虽说回到了京城,但万事还是要小心,尤其在这种关键时候,对了,慧真大师有没说神殿的事?”
“没。”宝春摇摇头,“离开北乌时他就跟我们分开了,听他那意思好像白家一直在守护着神殿,至于神殿在什么地方,或者神殿里有什么这点,我曾经问过他,可他老人家似乎也不太清楚。”
刘宸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思索道,“国师是白家的人,这么多年都在致力于打开神殿,里面难道真有什么神秘的神之力量不可?”
宝春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您也不要太担心,有我师傅在呢,他是不会让心怀不轨的人打开神殿的。”
刘宸嗯了声,“你师傅是个神人,有他在,的确不用太担心。”
自从知道宝春肚子里是两个后,那是把她看的更紧了。
那都去不了不说,荣铮更是贴身陪着,即使有事要处理,也会让老王妃或者雪姨过来看着才放心。
至于兰香除了生意上的事要忙外,还要准备自己成亲的事,天天忙的也是不着地。
倒是府上的两位表小姐往她这儿来的很勤,几乎天天报道,大概是因了老王妃的那番话,让她们跟着她学着点。
学什么?其实她也没什么能教的。
她最擅长的也就是医术,可这个是没法教的,不是一时半会就学会的,况且她们又不靠这个谋生学了也没用。
其他的,武功那就更没法教了,再说教了人家也未必学。
在女人眼里,她会的这些都是男人干的,女人学的无非就是怎样嫁个好婆家。
而这,宝春完全是一窍不通。
就好比那何梦,上来就问她当初是怎么遇到她表哥,或者直白一点说就是怎么勾搭上她表哥的,用了什么手段,让她表哥对她死心塌地的。
听了这个,宝春愣了好大一会儿,在这姑娘看来,她得她表哥的青睐,是有技巧手段的?
她又不是情场高手,她会有什么技巧?
她不但不是情场高手,她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撩汉技能那是完全没点亮好吗?
不过,这姑娘好歹是老王妃的侄女,宝春不好太敷衍,只好说,“我和他的事不用我说,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外面不早就传开了吗?”
何想睁大了眼睛,“外面传的都是真的?”
宝春说,“**不离十,我和他之间的相识可不愉快,我独立养活儿子不说,还背了个人尽可夫的骂名,所以,你问我什么技巧,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技巧,因为当时我压根就不知道他是谁,当然,他也不知道我是谁……”
何想惊呼,“刚听说这个时,我是不相信的,我还以为这些只有戏段里才有的,没想到还真是,不过,说实在的,表嫂您还真吃了不少苦,也很坚强,若换做是我,估计我早就投河了。”
何梦却说,“话是这么说没错,好在那么多的苦没有白吃,若不是愧疚,表哥怎么可能对表嫂那么好,这就是所谓的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没有之前的苦,那来现在的幸福,表嫂你说是不是?”
宝春干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何想却费劲思索着,挠着头,“你这话听起来似乎都对,可我怎么觉得那么别扭呢,说的表哥对表嫂好,好像都是因为愧疚似的……”
何梦说,“虽不至于全是,可也有一部分吧,男人,那个不爱三妻四妾,不都说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有一定的手段,否则,外面那么多的莺莺燕燕,他那里会记得你……”
何想似乎不太赞同何梦的观点,“照你这么说,男女之间就没有感情了?”
何梦摸摸她的脑袋,“傻妹妹,抓不住男人的心,男人都不着家,那来的感情可以培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听我的没错,嫁了人之后呢,赶紧生个大胖小子,这样以来,你的地位就牢固了,后面进门再多,也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何想低下了头,“要是生不了儿子呢?”
何梦说,“那你就要想办法施手段抓住你男人的心了。”
何想说,“那要不会什么手段呢?”
何梦说,“那就没办法了,等着被丈夫冷落吧。”
何想啊了声,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
旁边的雪姨似不忍看小姑娘难过,忙笑着说,“没她说的那么可怕,她说的人家是有,可并不是每家都是那样,也有简单单纯的,到时好好挑一个就是了。”
何想神情缓和了不少,“真的吗?雪姨。”
雪姨慈祥地点头,“是啊,你看我,我的出身还是个丫鬟呢,可我家那口子不也一直没纳人进来吗?”
何想张大了嘴巴,“你是丫鬟?您不说,我一点都看不出来,你看起来比我母亲都要高贵,一点都不像。”
宝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