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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主子那个暴躁货都不敢招惹的主儿,当然,它也不敢惹,见了它也要绕道。
可是吧动物的心里真的很奇怪,明明很害怕,明明人家不待见它,却偏偏还想要往跟前凑。
典型的受虐体质!
说不嫉妒那小兽,也是不可能的,同样是兽,同样是猫科动物,为啥区别就这么大呢。
不过,它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它这么大的块头,就是想往人怀里钻,人也抱不动它啊,尤其是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可回头想象,它可以抱他啊,不,驮他。
它也好想小主子亲近它,宠它。
指望主子注意它,关爱它是指望不上了,再说了,与其指望主子还不如指望女主人小主子呢,因为这个家里最没话语权的就是主子了。
只是,它主子这个衰货,把它也带衰了,人家不喜欢他这个爹,连带的也不喜欢它。
阿战表示很无辜,它内心里可喜欢软软嫩嫩的小主子了。
阿战走到了校场边上,眼睛盯着校场看,小主子在练功,那个叫大毛的小兽就在他身后跟着比划,那姿势惹的小主子不时发出笑声。
嘴角的笑容,在金黄的太阳光下可好看了。
阿战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它也可以做,正是亲近小主子的大好机会。
于是,它拖着笨重的身体,悄悄地靠近了那一人一兽,虎眼瞄到小主子正在做一个单脚独立的姿势,见那小兽也直立起来,它便也抬起三只爪子,留下了一只,支撑在地面。
只是,它忽略了它笨重的身体,三只爪子刚离开地面,然后它整个的身体就砰地砸到了地上,屁股着地,差点没摔成两半。
摔的它是眼冒金星,嗷呜出声,内心里更是懊恼不已,讨好不成,反倒出了丑,就它这狼狈的样子,人家更不会待见它了。
不过,出人预料的是,小主子愣了会儿,看着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阿战心底一亮,笑了,也想裂开虎嘴时,就瞅见了大毛眼中嘲讽的讥笑,顿时僵硬住了,复又耷拉下了脑袋。
阿战抖了抖身上的灰尘,一咕噜爬起来,想要往他跟前靠近些,可谁知他抱着那小兽,就去了另外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拿帕子给自己擦擦汗,又给小兽擦擦爪子。
他自己喝牛奶,给小兽吃炸小黄鱼。
从头到尾都没再看它一眼。
不过,它都如此狼狈了,干脆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了,锲而不舍地又凑过来了,在距离一步之遥的地方,被那小兽警告一瞥没敢往前。
这一幕刚好被前来的谢即明看到,又是好笑,又是唏嘘。
“我可怜的阿战啊,都没人理了,小可怜见的,来,快快投入哥哥的怀抱,让哥哥来疼你,反正你的主子也顾不上你了,你干脆跟着我回家得了,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蹲下身,就要去拥抱阿战的脖子。
正好这个时候,阿战站起来,走向了小酒,谢大公子虎脖子没抱到,却被虎屁股撞了个跟斗,差点没啃一嘴泥,“阿战,不带这样的,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好好说话呢,怎就人身攻击了?”
等看到那笨虎期期艾艾蹭到人家孩子跟前,侧身蹲了下来,拿一双虎眼看着小家伙,别提多温顺,多期待了,心说这都什么兽,什么人呢?心被打击的碎了一地。
谢即明拍拍身上的尘土,扭了扭腰,然后跟小酒一起坐在长椅上,看着那一脸期待的虎眼,“它这什么意思啊?要干嘛啊?”
小酒摇了摇头,然后说,“它想吃大毛的炸小黄鱼?要不大毛你给它吃一个。”扭头看时,大毛那货一口就将小黄鱼吞干净了。
想从大毛嘴下拨食难!
谢即明说,“我看不是,虎是不喜欢吃鱼的,它喜欢吃肉,各种肉,也包括人肉。”
他故意逗孩子说,“也许它想吃你的肉也说不定,小孩子的肉最软乎了。”
小酒看了他一眼,显然没吓到,离开椅子,蹲下身伸手探向阿战的身体。
就在这时,突变发生了,只见那阿战虎尾巴一甩,就把小酒甩到了自己背上,驮着人蹬蹬就飞奔出去了。
“哎,阿战,你干啥呢,你跑慢点,摔了孩子,九哥会拔了你的皮,吃虎肉呢。”谢即明在后面喊着。
“小少爷,世子,人呢?”过来找人的兰香没看到人,顿时急了。
谢即明忙说,“被老虎刁走了。”
兰香啊了声,就要去追,谢即明忙拉住她,“是阿战了,阿战有灵性,不会伤着孩子的。”
听到这儿,她才没去追,这
这儿,她才没去追,这才看向他,“谢公子来找姑爷?”
谢即明摇头,“我来找你家小姐呢,人呢?不会还没起来吧?”
兰香忙说,“昨晚姑爷喝醉了,睡的比较晚。”
谢即明睁大了眼睛,“九哥会喝醉?真是奇了怪了,我看他是**苦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兰香没接话。
谢即明看了她一眼,红色紧身裙装,英姿飒爽,又不失明媚,盯着人家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干咳了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胭脂铺,达官贵人都用它,你也用用看好不好用。”
兰香盯着面前的盒子,神情颇为古怪。
“怎么?”谢即明说,“不喜欢?”
兰香说,“不是,我平常不怎么用这些东西,而且,你也没必要破费,这,这家胭脂铺是我家小姐开的了。”
“你家小姐开的?”谢即明傻眼了,讨好没讨到正点上,尴尬了下,马上又想到了别的,“你家小姐怎么能这样,开胭脂铺也不给我说一声。”
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简直步步不顺。
不过,他也是摸爬滚爬惯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随即收回了胭脂,不好意思再送了,还是回去送给老娘吧。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谢即明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兰香有些不自在地说,“公子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想请就请了,没有为什么,你是怕你家小姐不放你去?等会儿我跟她说,你只说愿不愿意吧?”谢即明这个心怀不轨的。
兰香原本要拒绝,可这谢公子却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想了想便说,“要不我们比试一场,你赢了,我就跟你去吃饭。”
谢即明不当回事地说,“这有何难,九嫂身边的人个个不凡,我早就想一试了。”虽然他疏于习武,可也是打小就打下了基础的,没道理打不过一个丫头。
兰香笑了笑,从身上解下一根软鞭来,对他说,“谢公子,请选武器。”
谢即明看着她手中的鞭子心说,这是要来真的啊,比划两下拳脚就行了,还用动用武器么?
从旁边的武器架上选了把长枪,冲对方拱了拱手,“请!”
话音刚落,就见对方手一挥,鞭子犹如灵蛇般朝着谢即明的面门扫去。
上来就是狠招,真不愧是上过战场的,当下也不敢含糊,挽了个枪花便去挑那鞭子。
只是,那鞭子好像通了灵似的,躲开了他的枪,转而专挑他的身体要害攻去,使得他只能频频躲闪,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那鞭子在她手中,就好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指哪儿打哪儿,好像还长了眼睛,使得他的攻击每次都被它化为无形。
直到鞭子缠住他的枪甩离他的手,他才不得不承认,“我输了,你赢了。”
“承让了。”兰香收起鞭子,捡起长枪,一把扔到了武器架上,这一手断的是洒脱。
“魂还在么?”荣铮和宝春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荣铮一巴掌拍到他的肩膀,恨铁不成钢,“你小子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兰香低笑了声,走到宝春的身边。
谢即明也很懊恼,挠着头,无精打采的。
几人回到了房间,兰香招呼人摆上了饭。
原本吃过的谢即明又坐下蹭了一顿。
荣铮看儿子不在便问兰香。
兰香说跟阿战出去了,饭在老王妃那儿用过了。
谢即明边吃边说,“九嫂也太不够意思了,不是说好有钱大家一起赚么,你开胭脂铺也不给我说,你要是让我打理,保准比现在的生意还要好。”
宝春说,“这我可做不了主,胭脂铺在兰香的名下,你要找她说才行。”
听说在兰香的名下,谢即明不吭声了。
见兰香离开去了厨房,宝春放下碗,对谢即明说,“你是不是在打我家兰香的主意?”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模样。
谢即明脸不知觉地红了下,吞吞吐吐地说,“打,打什么主意……”
宝春斜他一眼,“装,打什么主意你心里清楚。”
说到这个,谢即明也干脆挑明了,“就算是了,可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她未嫁,我未娶,我还就在这儿说了,我看上你家丫头兰香了,我觉得她不错,又会打理生意,又有见识,我们之间也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共同话题。”
宝春扬起一边的眉毛,“这还用你说,我家丫头样样都好,上得了战场,入得了商场,更是出得了厨房,这样的人值得更好的男人对待……”
谢即明说,“我怎么了?年轻多金,人也英俊倜傥,这不是更好的人选?”
宝春嗤了声,“好什么啊,看看你家那关系复杂的,你是多金,可你那七大姑八大姨的不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的么,还有你那姨娘,你家的弟弟妹妹,兰香嫁去后,就要面对这些,兰香就像我的女儿,我怎忍心让她成了亲就要这个斗那个斗的。”
谢即明被嫌弃的一无是处,“你不能因为这个,就……”
宝春说,“但最起码我要给她找一个单纯些的人家,我一直都在留意,你不合适,不要想了。”
谢即明求救地看向他九哥,他九哥只顾闷着头吃饭。
正说着呢,兰香走了进来,从宝春手里夺过碗,
里夺过碗,盛了一碗银耳红枣汤放在了她的面前,“我谁都不嫁,这辈子我就跟着小姐了。”
那有不嫁人呢,光跟着我算怎么回事,还有我的稀饭,光喝这个汤,我吃不饱啊。
人离开后,宝春说,“看到没有,就这倔驴脾气,到了你家里还不被你那些姨娘欺负死?”
谢即明啧了声,“那不是有我的么……”
“大清早的,你过来有什么事?”荣铮打断他说。
谢即明抛开那些杂七杂八,说起了来的目的,“姓郑的下台时,我从他手里弄了块地,就在城边,地势不太好,又低,又垃圾成堆,就想过来,找你们商量下,怎么处理。”
宝春想了想说,“在城里,地势不好,但规划好了,也可以做起来的,我看不如就盖商铺,或卖或租都可以……”
于是,她就将商场轮廓结合这里的实际简单讲了下。
谢即明和荣铮以及进来的兰香听了都说太妙了。
谢即明更是要来了算盘,霹雳啪啦,大致预算了下,然后就笑的合不拢嘴,“我们要发了。”
宝春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发了?”
“九嫂,这次不一样。”谢即明激动地说,“那一大片地,能盖多少商铺,多少你说的那个什么玩乐的场所。”
激动了一阵,然后突然就严肃了,“这可能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
宝春说,“我这里有多少我也不清楚,都是兰香在管,等会儿你找她看能拿出多少,不过,我估计还是不够。”
荣铮说,“成亲那天,我不是给你了一把钥匙么,不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