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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说着看向安阳,“这恰巧说明你跟他没有缘分,收收心
跟他没有缘分,收收心,你母后虽然不在了,可你还有我这个祖母,等过段时间,祖母就给你寻户好人家,也让你母后死的安心,这荣铮是万万不可再惦记了,你母后的死,你哥哥的幽禁,邓家的受制,这一切跟将军府脱不了关系。”
安阳说,“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太后放下茶盏,“没有镇荣王府在背后协助,他沈家有那么大的本事?”
“放心吧,我不会再喜欢他了。”安阳看着门口说,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喜欢了,喜欢表示着你还渴望得到,当你发现你得不到的时候,喜欢就不是喜欢了,它会转变成另外一种情绪,一种很可怕的情绪,一种附带着世仇的情绪。
从宫里回来还没中午,宝春便准备收拾下东西。
从将军府带来的东西一箱一箱的都还在那儿放着呢,先收拾儿子的,儿子的书,玩具,衣服之类,比她的都要多出几箱。
现在居住的这个院子比她在将军府的大了好几倍,房间不少,小家伙有单独的卧室,浴室,书房,以及校场。
也没让他人插手,荣铮亲自一箱一箱扛过来帮儿子收拾,看他那生疏劲,估计自己的房间都没收拾过。
小家伙的东西,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都有固定的位置,宝春给他收拾衣物,熊孩子就在那儿把他爹支使的团团转,书没摆正,剑挂的位置不对,玩具给他摔掉了一只腿,要赔他什么的,不一会儿,就把荣小王爷给折腾出了一身汗水,这那是当爹,这分明是把他当牛了。
还有那摔掉了一只腿的玩具,凭什么要他赔,又不是他摔掉的。
爹当的简直一点威严都没有,荣铮脑子就转起来了,想着要在什么地方捡起他当爹的威严,给那嚣张的小子一点教训不可。
宝春正站在衣柜前发愣呢,荣铮抹了把汗过来了,“傻愣着干嘛呢?”
宝春将柜门拉大些给他看,那么大一衣柜塞的满满的,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有。
荣铮看完哦了声,“这应该是母亲前段时间做的。”
宝春叹了口气,“这么多,小孩子又长的快,等不到穿完都不能穿了。”
荣铮说,“你不让她做衣服,你让她干什么,打从知道小酒是她亲孙子,想孙子想的就差没疯了,你不让她找个事情坐,她能天天堵你家门口你信不信。”
宝春合上箱子,看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往外走,准备换件衣服去公公婆婆那里蹭饭,她这边还没开伙呢。
宝春刚脱了外衣,荣铮就从身后抱上来,逮着她就是一通亲,亲的她一脸的口水,“行了,该去母亲那里了。”
荣铮不舍地蹭了蹭她的脖子,在她肩膀上咬了口才撒手。
宝春轻叹了口气说,“商量下,咱们这咬人的毛病以后能不能改改?”
荣铮说,“我这又是情之所至么?”
宝春撇了撇嘴,“你这分明是狼占地的行为。”
某人摸摸鼻子不吭声了,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既然你们都搬了过来,我明天就准备开始着手传授儿子荣家功法了。”
宝春边穿衣服边说,“功法的事,你看着办就行,不用跟我商量。”
荣铮也顺便了换了件衣服,“荣家孩子的班底都是从小培养起的,一起学习,一起吃住,才能培养出兄弟感情来,七八岁的孩子已经能看出以后的个性来,我是七岁,小酒虽说现在六岁,不过也要开始物色了。”
宝春知道荣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教育规则,便点了点头。
☆、第185章 从思想上攻陷对方。
没成亲前,荣铮的饮食起居都有老王妃一手操办,现在成了家,自然该有他媳妇去操心了。
宝春嫁进来,只跟了兰香一个陪嫁丫头,当然,她也就这么一个丫头,另外就是一直不愿离开的马叔。
打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起,身边也就是这两人,早已把他们当成自家的一份子了,她当然是不愿意跟他们分开的。
可现如今这两人都在帮着她打理外面的事务,没太多时间顾家,以前院子小还能照顾的来,现在这么大院子显然是不行的。
所以老王妃给她安排的几个丫头,杂役,还有一个煮饭的嬷嬷过来时,宝春并没有推辞,一并收了下来,让兰香看着安排他们去做事。
午后吃完饭,荣铮去书房处理些事情,宝春去整理带过来的东西,儿子就在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说是要帮忙,其实,帮的都是倒忙,外加搞破坏。
比如看到是他爹的衣服一并都要窝卷一番,不卷成皱的跟破烂叶子一样不罢休,要不是顾忌宝春在附近,他能上去踩上两下,吐上几口口水。
虽然口水没吐,不过午睡时,却是霸占了他爹的床,霸占了他爹的媳妇。
等他爹匆匆忙忙,紧赶慢赶处理完事情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地盘被人占了。
母子两睡的是天昏地暗的,饕餮大爷团在床尾还打着小呼噜。
熊儿子更是被自家媳妇当暖炉抱着,看的荣铮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伸手就要将这么大了还粘娘亲的熊儿子抱离他和媳妇的床。
只是,手都伸到熊孩子的脖子下了,却停顿了下来,而是拉起被子,给人往上盖了盖。
刚收手,外面就有人禀报说是有客人来了,是找王妃的。
而这时宝春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问,“谁啊?”说着,边揉眼睛边坐起了身,打了个哈欠,“这个时候谁会来啊?”
荣铮将衣服递给她,“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荣铮要去叫儿子起床,宝春看到说,“别,让他再睡会儿,这孩子心事重,这几天估计都没睡好。”
孩他爹不以为然,撇了撇嘴,“他的心事都用在怎么整我这个爹上面去了,能不重么?”
宝春不由笑了笑,“等你看了你柜子里的衣物,你就会庆幸你现如今还完好无损。”
荣铮愣了愣,“什么意思?”
宝春指指衣柜,“看看不就知道了。”
荣铮瞅了媳妇一眼,媳妇似笑非笑地冲他点了点头,等他上前拉开柜门一看,放置他衣物的地,全跟一团麻叶似的,脑门的青筋直蹦呢,喘着粗气,指指柜子里的衣物,指指床上的小人,咬着牙,“这,这都是他干的?”
宝春微笑不语。
荣铮喘了会儿粗气,不由唉叹了声,缓缓关上了柜门,“这待有多不待见我这个爹啊。”
宝春整了整头发说,“但至少他还知道你是他爹这个事实,没对你本人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伤害,而是拿你的衣物出出气。”
荣铮一屁股坐到软榻上,“都说父子没有隔夜的仇,他都还是个孩子,怎么就如此记仇呢,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宝春说,“照我看是没个头了,不也有人说父子前世是冤家的么,冤家那还不斗来斗去,互看不顺眼,尤其你还理亏,亏欠他六年,想要父子融洽,我的老爷,你的道路还长着呢,任重而道远,要沉得住气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对于自家媳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荣铮一个起身,抱着媳妇就在她的小嘴上泄愤地啃了一口,“你就看戏吧,你也不管管他,就让他这样欺负我。”
宝春点开他的额头,“那要看什么事,你别看他小,心里有着自己的主意呢,有时候能管,能引导,可有些事管了只会适得其反。”
荣铮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下,“你到底是哪一国的?”
宝春嫣然一笑,挣脱他的手,拍拍他的脸,“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儿子那一国的了。”
荣铮被噎的够呛,都不带犹豫的,怎么着你也要犹豫一下,迟疑一下吧,这让他很心伤的,不由瞪眼道,“你站在儿子那边算是个什么事?你应该永远的站在我这一边,老爷的话就是天,出嫁从夫,知道什么意思么?就是无论大事小事,事事都要听我的,要想着我,儿子他迟早也会娶媳妇,娶了媳妇就是人家的人了,你站在他那一边有什么用。”
“出嫁从夫?”宝春勾着嘴角,摩挲着他的耳朵,“事事都要听你的?”
“媳,媳妇不都这样么?”荣铮语气里的底气没刚才足了。
宝春捏了捏他的耳根,“你的耳根很软。”笑了下,就走出门了。
荣铮还愣在那里,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没明白媳妇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忙追了出去,“耳根子软是个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啊。”
“耳根子软,就是怕老婆。”外间客厅里的客人笑着回答他。
宝春脸红了下,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乱嚷嚷什么,这里还有客人呢。”
荣铮一看来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啊,好嘛,他还没去找他算账呢,他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撩开衣袍,在媳妇身边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大爷样呢瞅着人哼了声,“来人,还不赶紧给客人上茶。”
客人上茶。”
“大侄子,我可是专门赶来京城参加你的婚礼的,你怎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又不是没拿贺礼蹭吃蹭喝来了,你这态度。”寻阳眼中带着笑,状似无辜地说。
荣铮嗤了声,端起茶盏斜他一眼,这货还敢贼喊捉贼,“你要是来蹭吃蹭喝就好了,亏你还叫我大侄子,还以长辈自居,你见过那个长辈,专赶到婚礼当天来砸场的,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你还跟我捣乱,你还想要什么态度,我没拿扫帚轰你出去就够好了,还给你住,还给你喝茶,你来这一手,你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什么不满,你摆到明面上来。”
宝春喝着茶,也看着寻阳。
寻阳却漫不经心地端起杯子,笑了笑,“这表面看起来我是像砸场子的,但其实我是用心良苦。”
荣铮的嘴就差没撇到耳朵后了。
“虽说你们是圣上赐婚,可在外人看来,你们镇荣王府可不怎么荣光,毕竟小酒的身份终究是个外姓人,我这么一闹,恰巧是解了你们镇荣王府的围了,让人知道小酒是你的亲骨血,这叫认祖归宗,这媳妇也有了,儿子也有了,也那么大了,不用你把屎把尿的照顾就能打酱油了,多好啊,妥妥的人生赢家啊,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呢,大荣朝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像你这么有福气的人。”
寻阳身后的郭匡脸绷的很不自然,满头的黑线,他家公子这张嘴,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说的荣铮都快要坐不住了,想反驳什么,可余光扫到身旁的媳妇,却愣是咽了回去,这人明显是为媳妇和儿子讨伐他来了,他要是反驳,就好像他不想公布儿子的身世一样,他没有,他早就有这个意愿,他只是不想别人搅了他的婚礼。
他干咳了声,忙转移话题,“你这次来京城准备停留多长时间?”没事,就赶紧滚吧。
寻阳放下杯子,看了他一眼,眼睛带着笑意,“京城里有些生意要巡视,可能要待很长一段时间,估计要在府上叨扰了。”
荣铮一听他说要长期待,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他现在是一看到这位就牙疼,头疼,肝疼,简直浑身那儿都疼,可他倒好,还长期待了,还要赖在他家里?你赶紧哪来的回哪去。
只是不等他开口呢,他家熊儿子就从里面跑出来了,哧溜一下就窜到人怀里去了,一脸兴奋,跟几百年没见过似的,“大叔你在京城不走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