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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怕吃苦。”五十人齐声呐喊。
宝春笑着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苦不是白吃的,汗水不是白流的,训练期间,你们的福利将是他们的两倍。”
众人一听还有这好事,眼看瞬间贼亮,贼亮的。
她停顿了下,接着又说,“熬过训练,通过考核的,福利将会是他们的十倍……”
十倍?那是多少?
众人开始在心里霹雳巴拉拨动了小算盘,算完之后,他们是再也按耐不住,情不自禁嚎了一嗓子。
精神劲头毕竟是虚无缥缈的,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不来点实际的,谁会玩着命的跟你干?
“都给我安静下来。”沈楠黑着脸呵斥。
那些人瞬间寂静无声。
宝春说,“这些还只是最基本的,以后执行任务,根据任务的难易程度,还会有相应的奖励。”
众人兴奋的不能自已,生活在世间,谁又能独立于钱财之外,即便是化外之人,没钱能活么,虽说是身外之物,可谁也不会嫌多,恨不得越多越好。
众人再看小白脸简直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以前练兵时,别说激励了,练不好,那都是拿脚踹,跟眼前的小白脸简直没法比。
经过宝春的一番精神以及物质忽悠,这些人的态度发生了质的改变,纷纷发誓势必要成为灵魂之兵。
俗话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进入到紧锣密鼓的训练之中时,众人这才算是明白,小白脸所谓的辛苦是何种程度了,压根,简直不是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什么五公里,十公里越野,那都是饭前点心,不当数的。
累的瘫在地上实在是爬不起来时,那小白脸会走到你跟前,看一眼,然后来上一句,未达到体能极限,下一刻,就会被那沈楠一把揪起来。
你若是还不清醒,下一刻你人就会被丢到湖里去。
提到湖,就要说到游泳了,游泳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负重游泳,各种滋味,无法言说。
有个叫李易的,小伙自认拳脚功夫了得,有些小得意,练拳脚时,就想偷懒。
小白脸看他一眼,然后指着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男孩,“这是我儿子的书童,你跟他过几招。”
哦,对了,这小白脸居然有儿子了,儿子都五岁了,昨天来的,差点没让大伙惊掉下巴。
乖乖的,这小白脸有二十岁么?居然儿子都能打酱油了,再看看他们,都还是单身狗一条,老婆不知在何方的主儿,简直不能比。
李易看看那小男孩,体格比自己小一倍,压根没放在眼里,叼着根草,说,“来吧。”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让个书童跟他打,这不是羞辱他么?
而结果呢,也的确是羞辱了,他竟然连人家的书童都打不过?不用小白脸说什么,他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练拳脚去了。
此外,回头时,还看了眼那小白脸的儿子,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五岁孩子,光从那冷漠,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功夫不会弱于那书童了。
他居然还不如个孩子,小白脸不但从体力上压榨他们,更是从精神上打击他们,打击的体无完肤,想不努力都不行。
另外,小白脸还让他们练习攀岩,就是从陡峭的山壁爬到山顶上去。
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是每天必须的训练项目,不但要爬上去,还要有速度。
对于恐高的纪丰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这货爬到半山腰,往下一瞅,顿时嚎了一声,闭着眼睛,死活不愿意再爬了,拼命地喊救命,喊的鬼哭狼嚎的,周围的动物都给惊走了。
沈楠在底下,痛心疾首大骂,“小兔崽子,给我往上爬。”
“我不,我害怕。”那纪丰,一副哭腔。
“怕也要给我上去,你敢拖后腿,敢下来,我揍不死你。”沈楠厉声威胁。
“你揍死我吧。”那货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我也给吓死了。”
宝春和儿子,黑五以及朱弥久他们在不远的小山坡上坐着喝茶。
沈楠跑到跟前,跟妹妹抱怨,“这小子气死我了,都爬上去了,就他一个人掉链子,要不,让他下来?”
宝春看看那纪丰,这小子地上速度极快,没想到恐高,“先不要。”冲着黑五打了个手势。
黑五领悟后,不由嘿嘿笑了,小跑着来到山谷下,点着了那根保护的绳子。
那绳子一遇火,霹雳巴拉就着了起来,火花迅速往上窜去,火着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尤其响亮。
对于精神处于紧张的人更是敏感,纪丰都快吓尿了,心说,这小白脸别看天天笑眯眯的,可实在太狠了,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沈楠见他不动,喊道,“绳子马上就着完了,到时你就等着摔死吧。”
听着越来越近霹雳巴拉的声音,纪丰瘪着嘴,往下一瞅,唉呀妈呀,快烧到屁股这儿了,脸色惨白,踉跄着就往上爬啊,你看他爬的快,呼哧呼哧的,竟然还超过了别人。
“嘿,这小兔崽子,这不上去了么,果然不逼不行。”沈楠笑骂道,心里却说,还是妹妹有办法。
宝春已经有几天没回去了,小酒他们休息,昨天让马叔将他们送了来。
因为,今晚又是月圆之夜了,山谷中的月亮尤其的皎洁明亮,如水的月光照在山谷下亮如白昼。
下半夜,将儿子体内的怪物力量压制下去后,宝春才深呼口气,抹掉头上的汗,拔针,给儿子擦了擦汗湿的身子,才躺到铺位上。
小酒昏睡过去了,宝春却是毫无睡意,心里琢磨着儿子的病,眉头紧皱,这股怪异的力量,随着儿子一天天的成长,进展很快。
她自认为自己的内力,近来由于翡翠辅助的原因,已经进展的够快了,却不想,压制它,还是给累的精疲力尽。
俗话说的好,堵不如疏,压制它,显然不如疏通它,也就是利用引导它。
想法是好,可具体如何疏通,简直比登天还难。
宝春曾经冒出一股寻找他生父的念头来,那人少说也活到成人了,从他身上是不是能得到些启发?
可当年的事,跟凭空出现似的,一点线索都没留,想找都没有头绪。
------题外话------
放假最后一天,很多人应该都在赶车,假期最后一天,感觉是不是很酸爽啊?
☆、第126章 绑架。
次日,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小酒才昏昏沉沉醒来。
虚弱地睁开眼睛,朝上看去,迷茫了会儿,发现不是自家那个帐顶。
怔了片刻,忙往旁边看去,虽然空空的,但上面却残留着睡过的痕迹。
小家伙这才清醒,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山谷中。
不过,那女人那么早起来干什么去了?她不是最喜欢睡懒觉的么?
每次一到睡觉的时候,总会抱着被子感叹,睡觉是最幸福的时刻,而次日起床时也总会卷着被子,蒙着头,哀嚎起床是最痛苦的。
昨天跟体内的那怪物斗争了一夜,此刻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浑身无力,小酒没有立刻起来。
旁边那女人睡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温度和独有的亲切气息,小酒翻个身,移到那里,滚了几圈。
果然比他这边舒服多了,怪不得那女人每次都不想起床,起床这件事对她来说,就好像是再痛苦不过的事情。
滚到一半,小家伙察觉不对,忙停了下来,伸手朝枕头下摸去。
等他探出手,掌心上赫然躺着一个物件。
红色的,很像线团的丑不拉几的东西。
什么玩意?
小家伙上上下下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东西,或者说是用来干嘛的。
也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东西那里值得她放在枕头下。
正在小家伙皱着眉头,掰扯来掰扯去的时候,宝春掀开帐篷帘子走了进来,边走边嚷着,“儿子,该起床了,再不起来,早饭都被他们吃光了……”
可等她走近,看到儿子手中的物件时,脸色立即大变,上前就要抢走。
小酒见状,握紧掌心,瞬间躲了开去。
见她神情惊慌不安,心里更加疑惑了,乌黑发亮的修长睫毛,眨动了几下,露出清澈的有些冷漠的眸子,盯着她,“那是什么?”
“不是什么,就是线团么。”宝春干笑道。
小酒审视她好几眼,这女人的反应,更加让他怀疑,那绝不是什么线团那么简单,“你一撒谎就会做些小动作。”
“做什么小动作?我怎么不知道?根本没有好吧。”宝春连忙否认。
小酒深深地看着她,拖长声音,“还说没有。”
宝春这才后知后觉,熊孩子这是在炸她,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小鬼头,坐到铺位上,呵呵笑了笑,颇有些难为情地说,“这是配在玉佩上的吊穗。”
吊穗?
小酒闻言,拎起那东西凑在眼前看了又看,压根看不出一点吊穗的轮廓来,不就是一团线缠绕在了一起,似乎是纠缠不清,以至于纠缠成了一坨,一坨的下面还吊着参差不齐的红线。
小酒抬头看她,“吊穗?”
宝春嘿嘿笑了下,“是有些不大像,这不正在学习中么?”
小酒闻言怔住了,并暗暗警惕起来,这女人的手是用来把脉的,这女人的针是用来针灸,治病救人的,至于女人擅长的那些女红之类的技艺,对于她来说,别说凑合了,压根就是一窍不通。
还结吊穗?她连缝补个衣服都不会,穗子结成这样也没什么意外的,小酒撇撇嘴,拎着那一坨东西嫌弃道,“真丑。”
真丑两字,差点没让宝春吐血,熊孩子简直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牙齿咬了又咬,悲愤地想,对于触摸陌生领域的她来说,结成这样她容易么?
想她一个连针都没拿过,确切地说应该是绣花针都没拿过,连个纽扣都没缝过的人,让结狗屁的穗子,本身就是在为难她。
冷不丁地,熊孩子又问她,“给谁的?”
还能给谁?给荣铮那厮吧。
可这话她能说么?当然不能。
她又不是没有眼睛,熊孩子那不是一般的讨厌荣小王爷,要是打得他人家,熊孩子估计早解决掉那人了。
熊孩子敏感又护食,心狠又手辣,对侵犯到他领域的荣小王爷只差没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了,无奈人荣小王爷的脖子坚硬,又带毒,熊孩子这才没敢下嘴。
要是被他知道给荣小王爷的,那肯定要给她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她忙说,“我不就想给你选块好玉,雕个玉佩么,先提前练习练习,给你亲手结个吊穗。”
小酒一听,眉眼柔和了,气势也放松下来,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说,“这样就好,不用再练习了。”
小家伙也是注重外表的,这东西虽然丑了些,可是毕竟是那女人亲手做的,佩戴在他身上,有他这帅到没边的气质衬托弥补,其实也没那么难看。
宝春一听,面露欣慰之色,这才是亲儿砸啊!
喜色刚保持没有一秒钟,就听儿子又说了,“反正你练来练去也好不到那去。”
宝春差点没喷他一脸心头血,愤然夺过那玩意,照儿子头上来了一个暴栗,“混蛋小子。”
母子两人闹腾了会儿,宝春便带他洗漱,完事后,去吃早餐。
山谷里的伙食其实很不错的,魔鬼似的训练,消耗极大,饮食自然要跟得上去,荤素合力搭理之外还有饭后水果。
每到吃饭的时候,这帮人就像一群饿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