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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王气的捂着胸口,“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冥顽不化,简直无可救药。”
走到他的跟前,低声说了一句不知什么。
那月成王便陡然崩溃,“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没人可以解得了此毒,他必死无疑,你骗我的,我不相信……”
大王走到前面,冷哼出声,“否则,我又怎么知道你要反,来人,将他带下去。”
月成王被带走,大王忙躬身朝相助的两人致谢,“若没有二位,大月国不知会怎么样,二位是大月国的恩人,我大月国必当重报……”
只是,等他起身,却发现宫殿空空如也,那有两位的影子,大王无措地愣在那里。
而那两人早已在大月国都城之外了。
两头骏马齐头并进,争先恐后,谁也不相让,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
飘扬的尘土之中,只听一人说,“你说,咱们这未来的夫人会是什么样?”
“能被主子看上,那自是不同寻常。”
“怎么不同寻常,难不成还有三头六臂?”
“有没有回到京城不就知道了。”
大荣京城,归济堂,刑部的人撞开了归济堂的大门。
等看到院内的景象,众人均停住了脚步。
只见石桌的周围,坐了一圈的人,沈将军,安平公主,以及那不该活着的月黯大皇子和月雅公主。
众人睁大眼睛,仔细瞧那月黯大皇子。
辨别再三,虽说面容惨白了些,可的确是本人无疑。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他死挺死挺的么,白日见鬼了,抬头,朗朗晴日,连雨什么时候停的竟然都不知道,更觉诡异,毛骨悚然。
沈将军起来,指着那廖大人的鼻子就开骂了,“姓廖的,你想干什么啊,带着这么多人硬闯,是要杀老子,还是要杀老子的闺女,还是说,连人家月黯皇子,月雅公主一块杀。”
廖大人嘴巴蠕动,半天,才吭吭哧哧说,“在,在下奉命前来办案……”
“办什么案?”沈将军逼问。
“月黯皇子一死……”
“死什么死,人家不是活得好好地,你也看到了,你这是专一跑过来诅咒人家早死呢。”沈将军粗嗓门吼的廖大人直往后退。
“就是,我哥哥活得好好的,你干嘛咒他。”月雅不依不饶,火上浇油。
“在下,只是奉命……”
“奉谁的命?皇上的?”
廖大人点头。
“皇上让你撞的门?”沈将军凑近了问,“走,咱们一起去问问皇上为何如此。”
廖大人又摇摇头,“不,不是……”
宝春站了起来,朗朗道,“月黯皇子遭到刺杀,我安平公主,为避免两国起战祸,闭门全力救治,并嘱我父亲挡一切打扰来客,以免出现不可想象的意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大白日的,大人撞我归济堂的门,是为何意?多亏我提前结束诊治,否则,真是功亏一篑了,大人!”
这声大人,咬的非常重,廖大人差点没腿软跪在地。
这皇上封的公主,竟比宫里那位还要高贵不可直视。
“月黯皇子无事,那下官这就带人回去复命。”说着,逃也似的,带着人离开了归济堂。
一路上,这廖大人心思转了几百个来回,但无一不是悲剧。
看来,这次,将军府不但倒不了,反而要重振昨日雄风了,朝堂上更是少不了要重新洗牌了。
山头之巅,狂风呼啸,站着的两人衣衫飘飞。
“所有的计划,竟然都毁在那个女人身上,长老不是说那毒无人能解么?”
“回禀少主,的确是如此,我也很是纳闷,那安平公主是如何解的毒?”
那少主哼了声,嘀咕了句,“安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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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觉得,这几天的更新很给力了,难道不是?这都七千字了。
☆、第113章 男人的胸怀
归济堂被大队官兵围了。
围了不足半个时辰就撤了。
撤离的时候,那些官兵,各个灰溜溜的,那有一点来之前的意气风发。
颓败的小脸,一看就知道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和奚落。
无功而返是毫无疑问的!
暗中观望的人,一看纷纷回去汇报给自己的主子。
月黯皇子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好!
这消息一传出,真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局势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对于某些人来说,月黯这枚棋活了,就相当于他们全盘皆输了。
还要拉人家出去顶罪,顶个屁!
救了大月国的皇子,铲除一场内乱,人家现在已经是大月国的恩人,大荣朝的功臣。
没见大月国的大王都发话了么,大月与大荣永结同盟,再不开战,边境的军队,早已退的一干二净,并且又派使者送来了大量的礼物。
天空晴朗,天下天平,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当然了,作为一国的最高长官皇帝陛下,是要奖罚分明的。
沈将军在促进两国和平中,是功不可没的,这样的人才怎能放着不用?
将军不再是闲职,时隔二十年,又要重新上朝参政了。
当然,作为一个将军,最主要的就是训练军士守护国土,随着他被启用,军营自然是要拨给他的。
没用军队,也就没有实权,那就不叫启用。
眼下的将军府,才是实至名归,重新走上了大荣的权利舞台。
有了奖,当然也是要罚的。
而且,皇帝而生气,上朝时,大发雷霆。
不查明事情真相,就拉人出去顶罪,这是人家的内乱,家务事引起的谋杀,你们二话不说,就将这屎盆子扣到了大荣的头上,枉你们天天自诩,为国为民,你们就是这样为国为民的?!
若不是安平公主和沈将军,你们就成了大荣的罪人了。
满朝文武均不敢吭声。
皇上一生气,那自然是要处理一部分官员的,该降职的降职,该罢免的罢免,皇上是雷厉风行,毫不手软的。
那些被降职罢免的官员,虽不好受,但没有一个敢吱声不服的,罪名妥妥的,妨碍两国邦交,意图惹起战祸,想不认都不行,上的折子都在皇帝陛下手里握着呢,真凭实据,有一百张嘴,你也说不清。
皇后宫殿,空空的大厅,只有邓皇后和国丈邓相。
大厅内气压低沉,空气几乎要凝滞了般,连外面的蝉鸣都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皇后将茶杯砰地放在茶几上,神情愤怒,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那月黯死了么?”
邓相摸着胡子,叹了口气,“谁能想到那沈家的丫头真将人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邓皇后眼神阴狠,“那丫头的医术真有那么厉害?她才多大,学了几年医?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邓相看看女儿,迟疑了下说,“要说猫腻,估计还真有,我怀疑,皇上早就知道,一直不动声色,就是想借机消弱我邓家的势力,并让沈暮云上位。”
“父亲的意思,皇上早就与沈暮云通了气,故意布的局,看着咱们往里跳。”皇后抽了一口冷气。
邓相无声默认。
皇后握紧了拳头,“自从那丫头回了京城,咱们邓家就没一件顺心的事,我早就知道,这丫头天生跟我犯冲,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她活着,留着留成了祸害……”
浩瀚星空,一轮明月高挂,清辉洒在御花园,照的御花园的凉亭犹如白昼般。
蛙鸣声不时从池边传来,一高一低,时慢时快,演奏着大自然的最美乐章。
满园的花草树木,被夜色隐去了娇艳的颜色,但却隐不去散发的幽香。
凉亭里,有两个男人在推杯换盏。
能在皇宫御花园的凉亭喝酒的男人并不多,除了皇上,真还没有谁敢明目张胆喝的醉意盎然的。
与皇帝陛下推杯换盏的,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人,沈暮云,沈将军就是其一。
二十年前,两人在一起喝酒,太正常不过了,可因为女人,误会,二十年了,两人都未曾坐下来过,安安静静的喝酒,聊天。
凉亭的周围,除了孙平,无人靠近,那些太监宫女,早被打发的远远的。
沈暮云脸都喝红了,话也放开了,“我在家都闲惯了,也懒惯了,皇上就不能让我过几天舒服日子。”
刘宸哼了声,“朕看你这不是想过舒服日子,你这心里还存有怨气,怨朕呢。”
沈暮云忙摆手,梗着脖子说了,“没有,绝对没有。”
刘宸斜了他一眼,“你敢有,朕这一肚子怨气还没处发泄呢,现在朝中形势不容乐观,朕身边没有几个可信任的人,朕需要你。”
刘宸亲自给他斟酒,递到他面前。
沈暮云看了皇上一眼,再看看他递过来的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刘宸脸上这才露出真诚的笑容,坐了下来,端起杯中的酒喝干。
男人就是这样,有些话不好说,有些委屈,抱怨,也都憋在心里,可一杯酒,就能将这二十来年的隐忍咽下,从此不再提起。
男人胸怀的宽阔是你想象不到的,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真爷们,叽叽歪歪的那都是娘们。
孙平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也不由会心笑了,真心替主子高兴。
就是普通人这一辈子,能有一两个肝胆相照的兄弟也不枉此生了,更别说皇上了。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的有些大了。
刘宸端着杯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事,脸上都笑开花了。
沈暮云看到,拿肩膀碰碰他,“想什么呢?”笑的贱兮兮的。
“想朕的公主呗。”刘宸拖长音说。
“安阳公主。”沈暮云故意说。
“滚。”刘宸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过会儿,刘宸歪头看沈暮云,问到了给月黯解毒的事,“不是说那毒无药可解么,没听说过安平擅长解毒啊?”
沈暮云说,“那是不擅长,压根就是所知甚少,这是她自个说的。”
刘宸咦了声,“那帮月黯解毒的另有他人?”
沈暮云摆手,“没有,就是她。”
刘宸一头雾水。
沈暮云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见皇上问起,只得说了当天的情形。
“荣小王爷身边的白丁山说,月黯身中的毒无解,除非神仙在世,利用仙气逼出五脏六腑的毒,再引流出来,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可谁知半天后,闺女开口了,说她想试一试。”
“利用针灸?”刘宸问。
“这我那知道。”沈暮云说。
“你怎么不知道,你当时不是在么?”刘宸不解。
“闺女将人都赶了出来,只留她和月黯皇子在里面,我又没有天眼,如何得知?”沈暮云耸肩。
“后来呢?”刘宸凑近了问。
沈暮云叹了口气,“后来,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闺女才出来,出来时都不成人型了,憔悴的连皮都皱了,对那月雅公主说了一句话,你哥没事了,然后就倒下去了,当时给我心疼的,看她那样子都快去了半条命了。”
刘宸坐直了身子,满脸怒气,“这段怎么都没人跟我朕说啊?那她现在怎么样啊?有没事啊?”一摔杯子,酒也没心情喝了。
“自然是没事了,那荣小王爷一直没离开,说闺女是内力耗竭过度造成的,然后,他就给闺女输内力,大概输了两天,闺女才醒过来。”
“月黯早就好了,为什么要等二十一天?”刘宸松口气又问。
“荣小王爷猜测,专一在京城谋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