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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际也只得惟命是从,以期霄文王翻身,再回到旧主子身边。
但是敕墨被关押天牢,又传闻天牢被劫持,却王爷身中剧毒,生死未卜,东安的心头对于皇上也是愤怒的!
“莫公公,皇上这是去了哪里,莫公公也不知道?”
莫文道见东安好奇,只得实话实说道:
“主子的事情,不是你我该好奇的,就算是知道也当三缄其口,更何况咱家也是蒙在鼓里!”
如此一说,东安倒是没有再问些什么,只是奇怪,皇上到底对于雪紫若是真心还是假意。
霄文王会是皇上派人给谋害了么?
若是那样的话!东安的脸上微微收紧,越发的显得卑躬屈膝,倒是听话的很。
此时,敕玄已经是等得脸色越来越难堪,若只是等倒也罢了,但偏偏等的时候还要面对燕明漾的怀疑,那就比较麻烦的多了。
“玄,你这一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并不是来看我的?”
燕明漾,眼底里都是好奇,越发的狐疑起来,因为敕玄似乎对于她越来越冷漠了。
“怎么会,我这一次回来,除了看漾儿,也不过是接了一个小任务而已。”
冷漠的笑声,却是有些邪魅,对于身边的女人,他此时无心讨好,但是为了更好的运用燕七堡的势力,帝王也有出卖自尊的时候。
“玄,今晚就留在我这里吧!”
爽朗而直率的个性,要求是那么直接,倘若她知道他是掌管文天的王,是不是还会如此的豪迈,敕玄只得妥协道:
“今夜就留在漾儿身边,我们也有一年没有见面了,漾儿好像有些变了。”
夜色下,高大的身躯抱着娇柔的女子,向着软榻上欺近。
灯火在大掌一甩之间熄灭,面具拿下,在燕明漾的眼底里,眼前的男人不是文天的王,而是七年前救她一命的玄逍,当然她并不知道,眼前征服了自己的男人,是永世不沾皇族血脉的祖训里,首当其冲要避免的人。
深沉的夜,敕玄的心越来越焦灼,终于在身下的娇躯满足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也跟着越来越紧张。
不予,今日网速慢的惊人,这是第四次上传,终于传上去了,先去更了哑巴五公主,再回来写啊
081 杳无音信(中)
“堡主!”
夜色下,燕伯的声音显得有些迟疑,任务是不是小任务,单凭堡主突然现身就可以推断的出来,而如此派出了燕七堡八成人马去调查的结果是什么呢?
霄文王被人从天牢劫持走之后,便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打听了皇城所有的客栈酒家,走遍了所有的官宦府邸,城门外也有人专门守候,可是没有,依然没有,那么霄文王去哪里了呢?
燕七堡没有得到任何结果,而敕玄要求的时限已经到了。
“失败了?”
凛冽的声音,因为燕伯的迟疑,已经推测出来的结果,让敕玄再也没有任何心思来取悦身边的女人,燕明漾自然也感觉到了敕玄的变化,不觉气恼起来。
“回堡主,皇城内一派井然,并没有霄文王的影子,皇城外方圆百里以内,也派人搜查了,依旧没有霄文王的影子!”
如此已经是撒网式寻找了,除了燕七堡的人早已习惯了潜藏,跟踪,保护的任务,换上任何人都会兴师动众而打草惊蛇的。
但是,依然没有结果,敕玄的心沉了下去。
而没有任何消息的敕墨,让他的心并没有沉到底,也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呢!
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可是又忍不住安慰自己,自是不能相信如此就失去了敕墨。
事不宜迟,既然没有敕墨的踪迹,那么他的担子就更加沉重,除了燕七堡可以稍加利用以外,眼前唯一称得上忠心之辈的莫过于谢宽了,但是谢宽因为儿子的事情,显然心头郁闷呢。
想到了安抚之计,又想到了雪紫若久留甘露殿,不知道会不会惹下什么麻烦,不觉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手边的面具不在,燕明漾的身子爬到了床沿时,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敕玄的脸并不是见不得人,而是他并不想让燕七堡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已。
“燕伯先退下吧,我和堡主还有事商量!”
燕明漾的声音,显得激动而急促,显然,她有怀疑过敕玄的面目是不是吓人,也曾想过他是不是绝色,好奇的心一直想知道他的样貌,想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直,他都是严防死守,并不允许她有半份冒犯,似乎玄逍天生具有着不容侵犯的威仪,征服了燕七堡,也征服了武功高强而脾气刚烈的燕明漾。
此时,被抓住的空档,燕明漾的眼眸里惊艳的成份居多,当然惊艳过后,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眼前的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气势夺人,还要威武俊美。
再加上刚刚的缠绵之后留下的痕迹,长发如墨,丝丝钢韧,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深邃的眼眸,剑削的眉宇,还有――那令人不得不脸红心跳的身材,燕明漾吩咐燕伯退下的时候,双眼都是直勾勾的看着敕玄的,迷恋的,带着不惧生死的坚决。
“玄!”
燕明漾笑的好不开心,哪怕敕玄的脸色难堪,冷酷异常,在她的眼底里更是销魂夺魄的美,男儿就当是这样的气概和威仪嘛。
芳心自许,不问君心予不予。
“你应该明白我的习惯!”
突然间拉近,扣住了燕明漾的下巴,不是冷厉,而是陈述一个无情的事实,燕明漾的眼底里没有半份畏惧,但是心底里却在问,他不爱自己的?一点儿都不?
“玄?!”
不甘,却没有半份的后悔和迟疑,燕明漾的眼眸坚定成了视死如归一般,心头痛了,却被他更多的吸引,他越无情,她越迷恋,女人一旦陷入爱河,总是那么盲目的沉沦。
“堡主,小姐没有什么吩咐,老朽先退下了!”
燕伯不愿意聆听更多年轻人之间的恩怨,固然已经看得出来堡主对小姐并不好,但又如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燕伯,退下吧!”
敕玄的吩咐,让燕伯安然退下,只是此时的敕玄并没有心情和燕明漾计较这么多,而是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对着燕明漾道:
“漾儿,你越来越不乖了!”
燕明漾看见敕玄眼底里的迷离和坏坏的意味,不仅不害怕,反而更是欢喜。
“玄,这一次不要离开这么久!”
勾上他的肩头,下巴搁在了他的颈窝里,淡淡请求,别样的语言,用身体来表述。
敕玄没有说话,并没有承诺什么,而是将灯火再度湮灭,争取早一点儿离开这里。
燕明漾会功夫,驯服一只比老虎还凶悍的女人,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这方面。
“玄,我爱你!”
夜深深,气喘吁吁的敕玄听着怀中的女人带着呢喃一般的表述,并没有灵犀一动的感动和激荡,爱,这世间,如果有爱,有多少是单纯的,而像雪紫若和敕墨那般的,何曾见过。
想到了这里,敕玄归心似箭。
但是他低估了燕明漾为爱不顾一切而烈性如马一般的颠狂!
夜色浓郁,敕玄起身之际,点了燕明漾的穴道,却不知道她学会了移穴换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他再回来,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他!
他如风似电一般,难以追寻,她偏偏要追寻。
与其说是他征服了她,不如说是她正在试图征服他。
一骑红尘,快马扬鞭,不去计较身上的疲劳,和心头不爽的感觉,女人,女人,都是麻烦而自作多情的牵绊而已。
燕明漾快速穿上衣服,快马加鞭,已经骑上了自己的枣红小马,追了出去。
天亮的时候,雪紫若睁开了眼睛,便感觉到了身边有人,敕玄酣睡之间,对于雪紫若是没有任何警惕的,也只有这个女人不必他费心去那般恩宠。
但是,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皇上,皇上!”
雪紫若扯醒了疲惫的敕玄,英俊的容颜上有着淡淡的不愉,只是睁开眼眸看到了一脸着急和期待的雪紫若时,那不愉给压抑了去,而是被新的问题所困扰,剑眉皱起,不见半点开怀。
“紫若,别吵!”
再度闭上眼睛,心头的烦躁和忧心越来越重,哪里还能睡着,如何回答雪紫若似乎也成了一个难题。
“皇上,你去哪里了,你去找王爷了吗?”
雪紫若不依的说着,嘴巴都凑到了他的耳朵边,非常不甘心他会接着睡觉。
“雪紫若,朕能帮助你的,唯有如此之多,你得自己长大!”
敕玄坐了起来,冷色无情间,更多的是说给自己听,她哪里懂那么多,长大不长大的对于她而言,还不是一个很明了的事情。
“皇上,王爷不要我了吗?”
见敕玄起身又要离开,雪紫若并没有追出去,而是揣摩着敕玄话里的意思,为什么不见王爷,只有皇上在身边呢?
“不许哭!雪紫若,朕不希望你坏了我文天的规矩!”
转脸,威严的命令,噤声,可是眼底里那么委屈,敕玄长叹一声,大步离开,才不理会雪紫若是不是难受。
到了风晔的住处,已经见他能够坐立起身,固然没有全力解毒,但是也说明了叶凌轩的能耐已经不凡了。
“皇上!”
风晔行礼,敕玄挥手之间,已经不太在意这些,而是关心的问道:
“怎么样,可能支撑下去,朕已经选派了精英侍卫,护送你去毓雪国寻求解药!”
风晔听了感激不尽,此种情况下,皇上没有怪罪他的失职,而是能够额外照顾,已经是难能可贵了,都说敕玄冷酷无情,用兵如神,却杀伐如墨,其实不然。
“谢皇上恩典,只是霄文王――”
风晔有话想说,却是停了下来,眼前的皇上变得他不太能够了解,故而有所保留和迟疑。
“但说无妨!”
敕玄脸上带着宽容,风晔则真诚道:
“皇上,可否饶了霄文王越狱之罪!霄文王深中剧毒的话,只怕是凶多吉少,皇上――”
自然是说敕玄夺美之举的不对,敕玄脸上冷漠,不言。
风晔脸色静默,不再说话。
“朕自然有朕的理由,你不必关注这些,尽快找到解药便是!”
敕玄离开,独留下风晔眼中透露着失望,风流帝王,美色祸水啊。
此时,已经进了皇城的燕明漾,看着那突然消失的马匹,脸上带着懊恼,却是格外的坚决,发誓,天涯海角一定要找到他。
朝天殿上,敕玄蔚然如天神,睥睨着殿下之人,惯然的冷漠和无情,让汇报情况的刑部尚书,一脸谨慎。
“来人的身份离弃,余下数众侍卫中了归魂散,午时已醒来,和风侍卫所中之毒大不相同,紫衣雪装之毒,只怕除了风侍卫,便是霄文王了。”
敕玄冷魅笑道:
“乔爱卿太乐观了,以朕看,霄文王未必中毒,独独风侍卫中了才是,莫忘了这些人是来劫持霄文王的!”
敕玄从风晔的汇报中已经明白,第一拨劫持天牢的人,也许并不要置敕墨于死地,但是第二拨没有紫衣雪装解药的人,带走了敕墨,则意味着弄巧成拙。
他到底被什么人救走了呢,到底去哪里了呢?
敕玄忧心之余,不显半点关心,而是对于敕墨落井下石,势必要给他一个通敌越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