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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才回到瑞安殿内,随后就响起宫伺的大呼,皇上驾到!
殿内的人,大多跪地给燕景天请安!
当然董君父除外!
还有一个站着的,上次燕景天亲口说不用燕语行礼的,燕语就毫不客气的照做了!
挥退了一众宫人,邵公公也派了宫伺,领许向去了宫中的一坐宫殿!
说是燕姑娘要替君父雕像,可能用时不短,就拨了一处地方,供燕姑娘休息时候用!
跟着宫伺,到地方了许向抬头一看,这不就是上次到宫中进过的花海殿吗!好一处花海环绕,风景优美,令人心旷神怡的绝佳好殿!
董君父招呼着燕景天和燕语一同坐到了膳桌旁。桌上宫伺早已备下了丰盛的饭食!
三人喜笑颜开愉快的用过午膳!
董君父身子有点乏,燕景天和燕语劝说着他到内间,做个午睡!
之后,燕语和燕景天没要宫伺的跟随,两人向皇宫库房走去!
燕景天换下了上朝时穿的正装,身上平时穿的淡金丝织锦袍,外罩一件银光闪闪透明的外衫,显得随和又不失威严!
她双手背在身后,步伐沉稳,走着走着,还不时用眼睛瞟了瞟燕语
燕语呵呵一笑,道“皇上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这么欲言又止的,哪像大女子所为”
燕景天眉头一挑,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罢,她手指这燕语道“好你个燕语,敢打趣起朕来!”
燕语耸了耸肩不语。
燕景天轻咳一声,后说道“你董宅那个失了贞的小伺,处理掉吧!我让礼部安排一下,把全燕国境内的适龄男儿都召来宫中,任你挑选,怎么样?”
燕语满头黑线,这哪跟哪?忙摇了摇头,对燕景天解释道:“多谢皇上你的好意,不过清梨那,我答应了让他住在董宅,前天晚上的事,错都在我!”
听了燕语的反对,燕景天沉默了半晌,后深深一声叹息道“随你吧!”
燕语深知在都误以为清梨是她房内的人后,出了那样的事,任何一个家族或女人都容忍不了!何况是这最为高贵的皇族!
燕景天没有私下派人处置了清梨,这已经是格外的法外开恩了!
想到此,燕语忙上前,拉住燕景天的手,轻晃了晃,道“谢谢皇上,愿皇上万寿无疆千秋万世!”
燕景天笑容满面,伸手在燕语头顶轻轻一磕,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过了会又问燕语“那个地星,怎么送我这来了?”
燕语冷哼了声,道“她不听话,皇上你把她派去做这宫内最脏最累的苦力吧!洗衣服刷马桶的都行,也好让她清醒清醒!”
燕景天呆!
让一个高傲的暗卫去刷马桶,确实是会令她痛苦!这样的惩罚,很有新意!
两人一路谈笑着到了皇宫库房。
看守库房的守卫打开库门,库房的管理女官上前低垂着头,领着燕景天和燕语到了放置玉料的地方!
对琢玉这事,燕景天不懂,所以也没意见,只说让燕语挑选最好最合适的替君父雕像!
又让燕语若有喜欢的玉石自己拿!
燕语埋头挑选了一个一人高的纯净透彻的白玉,做为给君父用!
至于她自己,说实在,这些在当下是最为华贵的玉种,她还都看不上!
雪山顶,悬崖峭壁底下那一片玉石,随意都要比这些强上几倍!
当然她不会和燕景天说,怕打击了她那高傲的心……
选好后,燕景天吩咐宫人将玉石抬到了瑞安殿偏厅!
本是有专门的宫殿以供匠人做业的地方,可君父坚持要让燕语在瑞安殿雕,所以就安排在了瑞安殿偏厅。
宫人小心翼翼的抬着玉石放好,睡在内间的董君父还是被细小的响动给吵醒了!
燕景天又陪着董君父坐了会,就出了殿忙去了!
燕语在燕景天走后,没过多久,看天色也晚了,就向董君父告别,领着许向回董宅去了!
反正君父生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她要雕好那像,也不差这会!
心底挂记着清梨的事,燕语连萧府都没时间去,就直接回了董宅!
马车停在董宅府门口,燕语就看见清梨院里的一个下奴,在门檐处翘首企盼。
燕语下车,走上前询问。
原来是清梨从昨天起,除了那碗鸡汤,就再没进过食,这两天一夜了,人就有点脱力,加上心情不好,再就发起了低热!
嘱咐下奴去请了府医过来,给清梨看过,开了药。
再看着刘训给清梨把药喂下去,燕语才回到主楼,洗漱休息!
☆、雕琢伊始
第二天,照样早早去了萧府,刚好碰上萧银月准备出门!
燕语忙赶上去,强拉着萧银月和她一块坐上了马车!
两人坐上马车,车后萧银月那匹白马,哒哒哒哒的跟在马车后面追着跑!
燕语简单的说了这两天清梨生病,她不放心,所以才住在董宅没回萧府的事!
萧银月默默的听着,面无表情!
燕语又把最近天天要进宫,替君父雕琢玉像的事向萧银月说了!
萧银月面无表情的脸这才有了点反应,他皱了皱眉头,眼内明显的闪过担心,过了会对燕语道“皇宫内规矩森严,你切不可随意妄为,定要谨言慎行,明哲保身!”
“我可不,一切随心!”燕语冷哼了声,回答道!
“……你,你怎么这样?”萧银月恼怒,这人,人为了她好,她怎么就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分不清事态轻重!就算君父对她稍有好感,但也不能肆无忌惮。
“唉,我反正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没牵没挂,就算有个什么,也没人替我心疼!无所谓了!”燕语两手一摊,脸上表情很是无谓!
萧银月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燕语她确实是一个人,有事也没人替她担忧,这么想来,他是不是该对她好点?别老是拿冷脸对她?
想着就往燕语身旁近了点,轻声道“你,你注意着点总是好的,你要真有事,我,我会担心的,哦!还有乐乐!”萧银月说着,又觉一个男儿家这么直白,会不会令燕认为他轻浮不堪?
心虚的瞟了一眼坐着的燕语,见她嘴角弧度拉大,接着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眼底里算是浓浓的笑意。萧银月这才放下心来!
又觉这么大胆的说着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脸热得不行!
燕语笑得心花怒放,两手一环,就把低垂着头的萧银月搂到了怀中!她两手紧扣,下巴搭在萧银月肩头,凑上前在萧银月那白皙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如愿的看到那白皙,瞬间染上了绯红!
萧银月刚待发作,燕语就开口打断他“萧统领你心中替我担忧,我很感激,这个吻是送你的回礼!”
一句话说得萧银月膛目结舌!他垂下头,干脆就默不做声,任燕语将他搂在怀中!耳畔听着燕语的轻声细语,萧银月只觉得自己就是那被燕语捧在手心疼爱的人!
到了宫门口,萧银月先行下了马车。燕语挥着手喊,让萧银月得闲了,去瑞安殿看她!
萧银月闷声不吭,到底心中还是不太放心,决定一会事情都交代清楚后,去瑞安殿看看燕语!
照常到瑞安殿时,邵公公准备了早点粥品,燕语吃罢后,就和董君父拉着手说了会话!
一刻钟后,董君父才随燕语到偏殿,坐在宫人仔细准备的软椅子上,给燕语当临蓦。
董君父今天一身国父的正统宫装,大红玉袍,金丝银线,头戴龙形玉冠,颈戴南海大东珠链,脚下是能工巧匠缝制的鹿皮软靴,鞋头镶着红玉片,全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
燕语看着这样高贵的君父,心底并无疏远之意,反倒觉得她的君父,本该就是这样的高贵!
正常雕琢的匠人,往往会让人坐着给当模特。燕语却不然,她通常要雕一样东西,事先会仔细观察了,再就记到心底,提起刻刀那一瞬起,都不用再看!
可董君父热情不小,早早就做好了准备,燕语也不好多说!只在玉料前,仔细观察过董君父后,提起刻刀,认真刻了起来!
燕语双腿微开侧身而站,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短短的刻刀,手指灵活自如,来回翻飞在那一人高的玉料上!
她嘴唇微抿,眼神坚定,脸上表情认真庄重,董君父坐在对面的软椅上,看着这样的燕语,眼眸微湿。
他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在雪山上,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过了十五年,无衣物御寒,无口热饭菜果腹,成天还得防着山中凶猛野兽毒虫蛇蚁的袭击,这样艰难的存活了下来,该是多么的万幸!
这样好的雕琢手艺,也是被逼无奈太过孤单时而练就成的吧!
董君父越看,越是心潮翻涌,他强忍着心底的心痛,极力抑制着欲落下来的泪!
一条淡金的丝帕递至眼前,董君父抬头一看,见燕景天正站在他身后,默默无声!
董君父接过丝帕,轻轻的印了印眼角,回过头,冲着燕景天笑了笑!
燕景天蹲下身,拉着董君父的手,轻声道“思清湖畔那府邸,马上快要完工,父君要是有兴致,可以去那住上一段时间!”
说着,顿了顿又道“只是那家伙皮猴般,怕总是会惹父君您恼火呢!到时父君别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紧赶着回宫了才是!”
董君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那头戴金冠上的流苏也跟着来回轻荡,他拿丝帕轻掩着嘴角,佯怒的瞪了燕景天一眼道“哪有你这样做姐姐的,竟然说妹妹是皮猴!看她现在这样,不是很认真,很严谨么?”
燕景天哈哈大笑,再次将目光投向那边的燕语!
燕语一个漂亮的收势,将刻刀收回衣袖内,撅着嘴,冲燕景天翻了个白眼!
三两步走到两人面前,燕语驽着嘴,说道“你们在这说我坏话,害我不能愉快的雕琢了,哼!”
燕景天笑声不止,反倒有越笑越起劲的趋势,她指着燕语,对董君父说道“看到没,这安静了没半天,就又回复原型了,看这样,不是皮猴,是什么!”
燕语不依,半跪在地扑到董君父怀里,语气浓浓的说“君父,您看,燕景天她老是欺负我,我可不是猴子……!”
“是是是,爹爹的语儿不是猴子,是爹的小宝贝!”董君父望着燕语满目慈祥,手在燕语头顶爱怜的轻轻的拍着!
燕景天不干了,她伸手去拉燕语,边叫道“呦喝,敢直呼皇帝名讳,该打!”
说着还作势要打燕语的臀部,燕语忙反手捂住,不让燕景天打到!嘴里还不停歇道“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再说谁让你叫我猴子嘛……!”
“好啊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燕景天一手伸到燕语腋下,挠挠两下,引得燕语笑个不停的,人还瘫软着坐到地上!
董君父心疼小女儿,看燕语落了下风,忙阻住燕景天,不让她再挠燕语!又伸手拉起燕语,仔细拍打着她身上并没有的灰尘!
燕景天也不见不快,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了起来!这早上早朝起得早,人还是有点困的!
燕语见状,忙上前给燕景天捏肩敲背的,按摩按摩!
父女三人同在瑞安殿用了午膳!
饭后,君父午睡!燕景天回了御书房!
燕语一人无趣,就出了瑞安殿,在宫中四处乱晃悠!
她从瑞安殿出发,中间路过花海殿,再往前走,就见前面有水榭凉亭假山流水怪石嶙峋的一个园子!
透过园子往前,就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