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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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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的是官道,就算天再黑,只要车前有照亮的灯笼,都不该这般颠簸,仿佛每走一步,都会遇到淤泥和乱石的阻碍。

    本来他们不用走夜路的,只因原本是驿站的地方,成了一堆废墟,他们才不得不继续前行。

    何田田被颠得七晕八素,靠在苏景云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突然,头顶传来阵阵轰鸣,马匹骤然受惊,嘶鸣不止。车夫在车外扯着嗓子,惊恐大喊:“山顶滑坡了!石头滚下来了!”

    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何田田完全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便是一黑,晕了过去。

第169章 失忆() 
云雾缭绕,山风袭人,云雀高唱,溪水低鸣。

    何田田缓缓睁开眼睛,脑中一片茫然。

    翠花惊喜着叫起来:“观大人!观大人!我家大小姐醒了!”

    观言扶着剑,从门外跑进来,连声问道:“何良媛,你觉着如何?”

    何田田动了动胳膊,踢了踢腿,依旧发懵:“挺好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您现在能起来吗?”观言又是激动,又是焦急,恨不得直接伸出手,把她给扶起来。

    何田田撑着身子,自己爬起来,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观言示意翠花去扶她,道:“路上山顶滑坡,巨石砸中了咱们好几辆车,其中便有您和殿下的那辆。”

    何田田脚下一顿,猛然记了起来:“殿下呢?!”

    观言露出凄然的表情来:“殿下把您护在身下,自己深受重伤,到现在还没醒,我们虽然带了一名太医,但他不会外科,束手无策”

    苏景云身负重伤!

    何田田的心,猛地揪成了一团,推开翠花,抓住了观言的胳膊:“带我去!你会轻功,你速度快!”

    明明平时比谁都咋呼的女人,危急关头,却居然如此冷静!观言深感诧异,突然就觉得苏景云获救有望,连忙带着她,朝着旁边的屋子飞掠而去。

    苏景云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就连他长而浓密的睫毛,都不曾颤动半分。

    他的头部,似乎遭到了重创,满是血污。

    其实,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块完整的地方。

    何田田努力把已到眶中的眼泪忍回去,大声喝道:“太医呢,留下帮忙,其他人回避!”

    观言马上遣退屋内闲杂人等,只把太医留给了她。

    太医她认识,就是李伯仁,本来以他的身份,是没资格伺候两位王爷的,但这次楚王和晋王是微服出巡,不宜张扬,所以就让他跟来了。

    结果还没到目的地,苏景云就伤成这样,生死未卜,他觉得,自己可能也得交代在这儿了。

    因为心里害怕,他说出话来时,声音都有点发抖:“何太医,你行不行啊?”

    何田田没有回答他,只是冷静而严肃地吩咐:“洗手,消毒,准备做手术,一切听我指挥。”

    她说着,已经打开医箱,开始朝外拿器械了。

    手术刀,止血钳,棉线,弧形针无论哪一样,李伯仁都没见过,更别提另外一盒瓶瓶罐罐的西洋药了。

    何田田也没太指望他,只是让他站在旁边,递递器械,帮忙擦擦血。

    李伯仁算是胆子大的,但见苏景云的头上,献血横淌,还是忍不住想要闭眼睛:“殿下这血流得可真不少”

    “是啊,照说该输血的,但没有检查血型的仪器,只能靠他自己硬挺着了。”何田田声线紧绷,但语气却依旧镇定无比,“不过幸好血都流出来了,不然头部淤血,真是大麻烦。”

    怎么,流血反倒是好事?李伯仁半知半解。不过苏景云的危险少一分,他的脑袋也就少一分丢掉的危险,因而心情稍微好了点。

    苏景云的伤口很不规则,而且夹杂了许多沙石,何田田一遍又一遍地拿生理盐水冲着,想象着他在危急关头,猛地扑到她身上,护住了她的周全,自己却躺在了这里,生死未卜。

    生死关头,尚能下意识地保护她,这样的男人,也许也许

    何田田不敢再朝下深想,使劲地甩了甩头,继续给他做手术。

    她这一站,就是十个小时,等到缝完最后一针,人已近虚脱,但她还是坚持给苏景云挂上了消炎止血的点滴,方才倒在了床边。

    等她醒来时,又是新的一天,翠花守在床边,正盯着她看,见她睁开眼睛,忙道:“大小姐,你醒的正是时候,他们说殿下已经醒了,但好像不太对劲!”

    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法?何田田来不及细问,掀开被子就跑了出去。

    隔壁屋里,苏景云果然已经醒了,他面色苍白,唇无血色,正睁着他那双幽深妩媚的桃花眼,看床边的观言和欧阳诚,他的眼神,充满疑惑,且带着点茫然,看上去,真像是不太对劲的样子。

    何田田上前几步,正准备问问他感觉如何,他却是盯着佩剑的观言,目光变得警觉而防备:“你是谁?!”

    观言面色骤变,扑通一声,单膝跪了下来:“殿下,属下是观言哪!”

    “观言?属下?那我又是谁?”苏景云苍白的脸上,现出疑惑而又惊讶的表情来。

    观言的脸色,几乎变得跟苏景云一样白了:“殿下,您是大吴的楚王殿下,当今圣上的第三子,属下是您的贴身侍卫,从八岁起就跟着您了,您都忘了吗?”

    “是吗?我凭什么相信你?”苏景云迅速收敛起情绪,但眼中的狐疑,却是不减反浓。

    何田田惊呆了,冲上前去,捧着他的脑袋,一阵猛看:“喂,要不要这么狗血啊?你不会是刚好失忆了吧?!我昨天给你做手术时,连你翘辫子领盒饭的可能性都想过了,就是万万没想到,你会失忆啊?!”

    苏景云老实不客气地挥开她的手:“你又是谁?”

    “我,我”他才刚苏醒,力气居然还不小,何田田的手,都被他打红了,抽了两口冷气,方才回答上他的话,“我是你的太医何田田啊!”

    什么良媛,就是小老婆,她不想提!

    如果苏景云真的是失忆,那就正好让他和她,一起忘了吧!

    苏景云依旧狐疑:“我凭什么相信你?”

    何田田到底是医生,什么病例没见过,很快就摸清了状况,调整好了情绪,说起话来,既快又顺畅:“你就算谁都不相信,也该相信我,因为你的命,是我救的,我总不会神经到刚把你救活,又来害你吧?”

    苏景云抬起眼眸,仔细打量她:“你真是太医?我真是你救的?”

    “是是是,如假包换,你能不能先歇歇,让我给你检查下伤口?”何田田说着,让观言把医箱搬过来,打开了盖子。

第170章 本王可曾娶亲?() 
苏景云侧着头,目光缓缓扫过医箱,突然道:“这些东西,我见过。”

    “是,是,是,你见过,我用这个弧形针,给你缝过伤口,还用这个针头,给你打过点滴。”何田田拆着纱布,查看着他的伤口,高高兴兴地道,“看来不是什么都忘了,还有救,还有救。”

    苏景云伤势虽重,但照目前来看,没有多大的问题,她从头到脚地给他检查了一遍,稍稍放下心来。

    苏景云再次看过医箱,目光定在何田田身上:“你是太医。”

    “是,我是太医,目前在楚王府良医所挂职,姓何名田田。”何田田指了指自己。

    苏景云点点头,看向欧阳诚:“你又是谁?”

    欧阳诚神情疲惫,精神不是很好,勉强笑了笑,道:“我是欧阳诚,太医院院使。”

    何田田迅速凑到苏景云耳旁,小声地道:“他还是你的男宠!”

    苏景云惊讶无比地看她:“我的男宠?”

    哎呀,大哥,这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嚷嚷出来做什么啊!何田田顿时尴尬了,望着欧阳诚,呵呵呵地假笑了两声。

    谁知欧阳诚却非常认真地道:“承蒙楚王厚爱,微臣在楚王府住了两年,不过微臣并非殿下男宠,休要谬传。”他说完,又道:“既然楚王殿下已经没事了,那微臣就去照顾晋王殿下了。”

    照顾晋王殿下?他要去照顾晋王?!她没听错吧?何田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惊讶得快要掉下巴了。

    观言看了苏景云一眼,道:“山顶滑坡时,欧阳公子是晋王殿下救下的”

    英雄救美,以身相许了?幸亏苏景云失忆了,不然还不知怎么伤心恼怒呢。何田田看着苏景云,狠狠地脑补了一下。

    苏景云看向观言,问何田田道:“此人真的名叫观言?是我的侍卫?”

    他终于苏醒,何田田心情很好,故意开玩笑:“你不怕我骗你?”

    苏景云淡淡地道:“既然是你医治了我,想必是可信的。”

    果然,人再怎么失忆,本性中的一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瞧他那神情,分明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嘛。何田田冲他点点头,道:“他是观言,你的贴身侍卫,你以前最信任他了。”

    苏景云微微颔首:“既是这样,观言留下,你先出去罢。”

    这就赶她走了?!太没良心了!

    行,行,行,看在他舍命护了她一次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

    何田田撅着嘴,拎着医箱,出去了。

    苏景云侧着头,打量观言。

    观言未等他开口,便劝道:“殿下,您才刚苏醒,身体尚虚,还是先别说话,好好养病罢。”

    苏景云缓缓摇头:“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感觉什么都记不起来,你且随便跟我说说,看看有没有帮助。”

    “是。”观言想了想,道,“您是楚王殿下,姓苏名景云,皇上第三子,先母韦贵妃。按着常理,对下,您自称本王,对上,您自称臣,或儿臣其他在您面前,亦有敬称”

    观言捡着基础的,都跟苏景云讲了一遍,苏景云虽然听得直点头,但很显然,他并没有因此想起什么来,记忆里依旧一片空白。

    观言不免有些失望,问道:“殿下,您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妨问问属下。”

    苏景云想了想,问道:“我本王既是亲王,可受皇上器重?此番出京,又是为了什么?”

    观言笑道:“您是皇上最受器重的皇子了,此番出京,是为了办差,微服查访河南灾情。”

    苏景云微微颔首,又问:“本王可曾娶亲?”

    观言道:“殿下尚未迎娶正妃,不过目前府中已有嫔妃数人,前不久,皇上刚刚为您册立了一位葛侧妃,和一位童良娣,还有,刚才那位何太医,其实也是您的何良媛。”

    “她,她是本王的妃嫔?”苏景云诧异无比,“本王瞧她的举止态度,怎么一点儿都不像?”

    这他哪儿知道啊!何良媛本来就已经被他惯坏了!向来没有尊卑上下,一时冷,一时热的!观言窘迫地笑了笑:“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朝廷如今的局势,是什么样的,你也跟本王说说”苏景云虽然失忆,但潜意识里的一些东西还在,开口一问,三句话不离朝政和公务。

    观言是他的贴身侍卫,这些东西亦知道不少,当即为他详尽讲解起来。

    ……………………………………

    何田田蹲在墙根下,扯了会儿枯草根,又去跟借宿的人家聊了会儿天,顺便帮他家闺女,看了个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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