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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袖子:“公公,我一时走神,没听到殿下的吩咐,我知道错了,请公公带我进去,向殿下求个情吧!”
“不行!不行!”福公公连连摆手,“殿下最讨厌这一套,你这一进去,说不准处罚就要加倍。”
“我不信,自古英雄爱美人,殿下不可能是铁石心肠!”童思娟哭喊着,从手上褪下一只金镯子,塞进了福公公手里。
这样的金镯子,就是专门用来赏人的,样式很简单,但分量绝对十足,福公公是识货的人,好东西一入手,马上壮了胆量,冒着被童思娟连累的风险,带她重回主帐里去了。
主帐内,气压低迷。苏景云周身肃冷,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在完美诠释着冷若寒冰的含义。
福公公俯拜在地,道明来意。童思娟马上跪行上前,嫩葱一般的小手朝苏景云的膝盖上一搭,哭得是梨花带雨:“殿下,思娟知道错了,求殿下饶思娟这一次罢思娟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殿下”
苏景云垂眸,望向自己的膝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长眉微微皱起。
完了,这姑娘胆子太大,未经允许,就动手动脚,此乃楚王大忌啊!福公公一看苏景云那表情,猜想大事不妙,急得把眼睛都闭上了。
谁知苏景云开口时,声音里并听不出怒意:“既是初犯,又诚心悔过,那便饶你这次罢。”
楚王饶过童思娟了?!福公公猛地睁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哎哟喂,原来楚王真的吃这一套!福公公赶紧爬起来告退,飞奔出帐,一把抓住何田田,急吼吼地催她进去效仿童思娟:“何小姐,快快快,进去啥也不说,先跪着挪到殿下跟前,再哭着把手搁到他的膝盖上,怎么可怜怎么来”
“跪着挪到他跟前?!这也太屈辱了吧!!”何田田骨子里还是穿越人,一时自尊心作祟,说什么也不干,“我宁愿被打一顿!”
皮肉伤,不算什么,她自己能治好!但要她跪行求饶,休想!
她一面说着,一面挣脱福公公的手,自己朝行刑的地方去了。
福公公没想到,何田田竟也有如此刚强的时候,只好跟过去,替她向执行军法的人求情:“何小姐毕竟是楚王的女人,怎好当众受刑?她挨打后的惨状,若是让旁人看见,楚王脸上也无光,你说是不是?”
楚王的随侍,又不是真正的士兵,本来就不归他们管,这执行军法的人,自然乐得做个人情,马上道:“公公说得是,这事儿不如就由公公代劳?”
福公公要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拿了银子谢他,然后把何田田带到她自己的帐篷,拿拂尘轻轻打了她几下,道:“何小姐,你记着,你一共挨了二十军棍,现已走不动路了!”
何田田马上趴到地铺上,让翠花拿了银票出来,塞给福公公,道:“公公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哎哟喂,这叫什么大恩大德!”福公公拿着银票,心里还是急得慌,“何小姐,你本来就失了宠,现在又被殿下责罚,下次出头的日子,还不知在哪里呢!算了,算了,你先’养伤’,等你伤好,咱们再说!”
翠花把唉声叹气的福公公送走,回到帐内,数落趴成一个大字的何田田:“大小姐,你这姿势不专业!被’打’成那样儿,只能趴成毛毛虫!”
何田田缩缩手脚,有点小得意:“我没学童思娟,对楚王卑躬屈膝,还不是一样没挨打。”
翠花抱了床被子来,搭到她身上,道:“没挨打,一样得趴着,二十军棍,比二十大板还厉害,怎么着也得趴个把月!”
“趴就趴吧,又不累。”何田田不以为然,甚至还有点高兴,“正好躲懒,不用去伺候楚王了。”
翠花也觉着不错,摸了扑克牌出来,贼兮兮地笑:“这会儿帐篷里又没别人,大小姐不用装,赶紧起来,咱俩来两盘!”
“好嘞!”何田田脆生生地应着,胳膊一撑,生龙活虎地跳了起来,抓起牌就打,和翠花战得是难分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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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内,伏案作画的苏景云,第n次没渲染好山水的颜色,气得把画纸揉成一团,狠狠掷到了地上。
童思娟赶忙去捡,小心翼翼地劝:“殿下息怒,兴许下一张就画好了”
苏景云冷眼看她,怒气冲冲:“怎么就你一人?本王主帅之尊,就只得你一人伺候?”
第113章 让我看看你的PP()
楚王盛怒,上位者的威压扑面而来,童思娟吓得就地俯倒,忙不迭送地解释:“殿,殿下,何田田被打了二十军棍,起不来,没法来伺候殿下,所以只有民女一人”
“已经行刑了?”苏景云听得此言,竟是一愣,随即整个语调,都骤然低了八度,“她宁肯挨打,也不肯”
主帐内的温度,似乎都随着他的音调低了几度,童思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丝声音都不敢出。
苏景云低语片刻,再次勃然大怒:“受了罚,就可以借机偷懒,不进帐伺候吗?!叫福公公把她给本王抬过来!”
“是是”童思娟吓得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全了。
“你今日表现不错,给福公公传过话后,就可以下去休息了。”苏景云对她说这句话时,倒很是和颜悦色。
楚王表扬她了!!童思娟一下子激动万分,连着行了两次礼,方才出去。
—————…
福公公点了两名小太监,抬着担架朝何田田的帐篷去,脚步沉重,心情也沉重。
何田田这不光是失宠,简直是一落千丈啊,楚王明知她不能动,还让她去伺候,完全一点儿也不心疼她了呀
唉,难道他押错宝了吗?
报信的童思娟,脚步轻快得多,赶在福公公前面到了帐篷,还没进门,先幸灾乐祸地叫:“何小姐,殿下让你去主帐伺候呢!”
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何田田慌得不行,收扑克,藏瓜子儿,手忙脚乱。
童思娟走进帐篷时,她刚刚趴进被窝里,带着满脑门子的小纸条,那是输了牌,翠花的杰作。
童思娟见她这副模样,着实一愣,倒忘了本来要嘲讽她什么。
何田田连忙一把扯下来,丢给翠花,尴尬地笑:“听说这样止疼,止疼。”
福公公带着小太监,抬着担架进来,唉声叹气:“何小姐,殿下让你去主帐伺候。”
“现在?!抬着去?!”何田田看着那副担架,惊呆了。
福公公觉得她这辈子,就算是完了,难过得什么话也不想说,挥挥手,让小太监把她抬上担架,送到主帐去了。
——————…
主帐内,苏景云仍在挥毫泼墨,一整幅大吴山河的壮丽画卷,已经初具雏形。
何田田趴在担架上,跟趴在地上差不多,使劲仰着脑袋,才能勉强看清书案。虽然到目前为止,苏景云还没搭理她,但她心里还是挺犯愁。
童思娟已撤了,这会儿伺候的人,就她一个,万一待会儿苏景云要茶要水的,难不成得让她爬着去厨房烧水?
天哪,见过刁难人的,没见过这样刁难人的,她到底得罪他什么了,要这样折腾她?
昨天被强x的人是她也,倒养出他的脾气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何田田撑着胳膊,托着腮,但胳膊很快就麻了,浑身不自在。
这样趴着不动,真的很容易手麻脚麻腿抽筋啊,她很难受啊啊啊啊!
不行了,脚趾头都麻了,她必须得动一动,不然非得肌肉萎缩,半身不遂不可!
怎么个动法呢原地平移?左挪挪,碰着担架边儿,右挪挪,还是碰着担架边儿,军中的资源有这么紧张吗?担架就不能做大点吗!!
咦,苏景云的书案旁边,有个小小的矮几,矮几上,搁着一本书,书名好像叫做叫做黄帝外经?
黄帝外经?!
不是黄帝内经,而是黄帝外经??
这是已经失传的外科神作啊!居然让她碰见了?!
她活了两辈子,还从没读过黄帝外经呢!身为一名热忱的外科医生,这要是不摸来看看,简直终身遗憾!
何田田心里这样想着,人已经偷偷摸摸地朝前爬了。
她的伤,本来就是装出来的,爬起来奇快无比,一会儿功夫就到了矮几下,撑起身子,朝着传说中的黄帝外经,伸出了魔爪。
“你在做什么?”苏景云不悦的声音,突然自头顶传来。
何田田被这冷不丁地一吓,浑身一个哆嗦,慌忙缩回手,仰头傻笑:“我,民女,民女给殿下掸鞋!”
她说着,为了增加可信度,忙忙地朝前匍匐两步,伸手去掸苏景云的鞋子上,并不存在的那一点灰尘:“民女瞧着殿下的鞋子脏了,赶紧来给殿下掸掸!”
她趴在地上,为了掸鞋,奋力探着身子,样子既可笑,又可怜。
苏景云俯首看她,默然不语,墨黑的眸子里,似含着一抹深不见底的清泉,泛着幽幽波光。
何田田被他看到浑身发毛,正打算默默地爬回去,突然身子一轻,腾空而起,苏景云起身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这,这是要干吗?何田田没来由地有点慌:“殿,殿下?”
苏景云长眉微皱,唇角紧抿,没有应她的话,只是抱着她,进了里帐,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何田田依旧趴着,心里七上八下。
苏景云侧身坐到她身旁,盯着她圆鼓鼓的小pp,看了好一会儿,语气低沉地发问:“真被打了二十军棍?”
“是,是啊”何田田终于知道自己为啥慌了,心虚啊!
苏景云沉默片刻,伸手探到她腰间,去解她的裤带:“让本王看看。”
妈妈咪呀!看不得!何田田慌忙去掰他的手:“不不不,别别别,民女的pp太丑,见不得人!”
苏景云的眼中,浮出一丝笑意,轻轻一扯,就解开了她的裤带:“丑不丑的,看看才知道。都已经侍过寝的人了,还这么害臊。”
完了,阵地失守!何田田连忙调转方向,去捂自己的小pp:“民女,民女的意思是,民女的pp上都是伤,会吓着殿下!”
“正是因为有伤,才更要看啊。”苏景云的语气,变得愈发温柔,伸手捏住她的裤腰,慢慢朝下褪去。
何田田的奋力阻挡,在苏景云的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没过一会儿,身下一凉,pp完完整整,毫无悬念地展露在了他面前。
何田田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哀嚎声都不敢发出来,一头埋进了枕头里。
第114章 不要摸我的PP!()
白净光滑的pp,细腻如羊脂,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横看竖看,毫无瑕疵。苏景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万分地疑惑:“你不是说,pp上全是伤么?伤呢?”
“内伤!内伤!”何田田急中生智,举起手大叫,“刚才翠花还感叹,军队里行刑的人,手段就是不一般,哪怕把人打到半死,还一点伤痕都看不出来!”
“是么?”苏景云圆润饱满的指腹,和略带薄茧的掌心,轻轻抚过她臀部的娇嫩肌肤,“疼吗?”
“疼!疼!”何田田生怕他不信,忙挤眉弄眼作痛苦状。
苏景云没有再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却是一直覆在她的小pp上。
苍天哪,大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