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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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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白嫩细滑,掌心带着热热的温度,恰好覆在苏景云的胸肌上,他几乎是立时就有了反应。

    “真的不是自荐枕席?”苏景云忽地一伸手,将何田田直接拽上床,压在了身下,声线暗哑,“本王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何田田神情紧张,但却是一动不动,别说没有反抗,就连尖叫声,都没有发出。

    她的全副注意力,都在苏景云的脚上,他人高,腿长,以现在这个姿势,可能只要一蹬腿儿,就踢到那只木盒子了。

    苏景云见她没反应,惊讶到停止了动作,唇角含着笑意,抚弄她的头发:“看来昨儿是真的没睡着,怨着本王不解风情呢?”

    何田田没功夫理他,悄悄地绷直了脚,妈呀,她自己的大拇指尖,都能够到那盒子了!苏景云现在的方位,好危险,好危险!

    她心下大急,趁着苏景云正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带着他朝外挪。

    她移动的幅度,是那么的小,但苏景云还是马上就感觉到,轻声地笑:“扭什么扭,等不及了?”

    “没没没,我我我”她紧张到不知道说什么了。

    苏景云垂眸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平复了呼吸,道:“算了,来日方长,此次攻打越国,本王乃是主帅,要是因为床笫之事,旧伤复发,可就难看了。”

    他说着,就要翻身下来。

    他们这会儿,是在靠外面的位置,他翻身,自然是朝床里面,不然就掉到地上去了。

    啊,床里面!她的盒子!何田田一个激灵,一把抱住了苏景云的腰。

第89章 你想爬床吗?() 
苏景云低头看看自己的腰,再看看何田田,眼中浮出戏谑笑意:“这么急?”

    “不急,不急!”何田田呵呵假笑,身子一缩,朝外一滑,“您是王爷,哪儿能让您亲自翻身哪,来来来,您躺好,我下去。”

    “别,你心这么诚,本王要是还不领情,也太不近人情了。”苏景云说着,长臂轻轻一带,就把她重新塞回了身下。

    何田田前功尽弃,但毫不气馁,手脚缩一缩,继续朝外溜:“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咱今天只按摩,不——”

    一句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床尾处重物坠地,激起片片尘土,在昏黄的灯光下乱舞。

    k,耍流氓就耍流氓,乱踢个什么劲啊!何田田眼一闭,把脸一捂,挺尸装死。

    “什么东西?!”苏景云眉头大皱,松开何田田,纵身跃下了床。

    什么东西?

    皇上下旨查封的禁品!

    盘尼西林!

    她的脑袋!

    何田田捂着脸,一声不敢吭。

    苏景云很快把盒子打开,盯着里头的白色粉末,目光凛冽,面色沉郁。

    事到临头,难不成等死?!不管了!拼了!何田田来不及下床,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扑到床尾,抢在苏景云开口之前,探着脑袋,咋咋呼呼地叫:“殿下,您这是啥爱好,居然藏了个盒子在床上!”

    苏景云目光冰冷,扫过她的脸庞:“晚上谁铺的床?”

    “别冤枉人!”何田田举手大叫,“我先前铺床的时候,可没见着这东西!”

    “真的?”苏景云啪地一声,重重地盖上了盖子。

    “真的!我指天发誓!”何田田暗自大呸三声,举起了爪子。

    苏景云不置可否,扬声叫观言,把盒子隔着门帘抛给他,道:“最后一盒盘莫西林找到了,叫他们不用再搜了。”

    观言应了一声,什么也没问,接住盒子,转身走了。

    苏景云面沉似水,回身吹灭油灯,一言不发地上了床。

    黑暗中,何田田分辨不清他的脸色,但周遭的气压,无论怎么感觉,都是那么的低,低到她不敢出声,不敢喘气。

    她缩手缩脚地在床尾趴了一会儿,悄悄地溜下床,猫着腰朝外走。

    “畏罪潜逃?”苏景云的声音,凉凉的,沉沉的,自床上传来。

    “怎么会!我又没做啥,畏什么罪,潜什么逃!”何田田仗着屋子黑,连身都没转,继续朝外溜,“我只不过是内急,出去如个厕!”

    “内急?床下有马桶。”苏景云说着,翻了个身,拍了拍床沿。

    “别别别,不用不用,民女突然又不急了!”何田田刷地转身,蹭蹭蹭跑回床边,也不管天黑看不见,伸手就朝他身上按,“民女给殿下按摩,按摩!”

    “心虚了?”苏景云似乎是倦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但听起来依旧冷冷的。

    “我又没做啥,心什么虚啊!”何田田继续乱按,苏景云沉默不言,按着按着,她就真心虚起来,手法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天,做人太难了,跑路是畏罪潜逃,按摩是心虚,这想来想去,就只剩爬床这条路了啊??

    md,爬床就爬床,不管了,先睡了再说!

    何田田忿忿地骂着娘,气呼呼爬上床,朝里头一滚,睡了。

    她昨晚几乎一夜没睡,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这一闭眼,就睡到了昏天黑地,等再睁开眼睛时,和前天一样,人又是在马车上了。

    童思娟坐在她对面,哭得凄惨兮兮:“我容易么我,在家受大娘欺负,好容易到了军营,又受你欺负你知不知道,我只有这一次机会的呀,昨天没爬上楚王的床,以后我爹就再不会帮我了呀”

    翠花听得笑嘻嘻,推推才睡醒,还在发怔的何田田:“大小姐,你出息了,现在都会欺负人了呢。”

    何田田直直地看了童思娟一会儿:“想爬床?”

    “恩!”童思娟淌着泪,重重点头。

    “这三天的活儿,全归你。如果楚王问起,借口你自己找。”何田田说着,朝车壁上一靠。

    “这三天,楚王由我一个人伺候?!你有这么好?”童思娟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你别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何田田从车壁上,歪到了翠花的肩膀上,蔫蔫地道:“实话不瞒你说,昨儿我没把楚王伺候好,楚王这几天,肯定不待见我,所以我还是先躲躲。”

    “没把楚王伺候好?”童思娟的眼神,马上变得暧昧起来,探着身子朝她跟前凑,“何小姐,你是不是功夫不到家啊,我临来军营前,家里特意请人教过我几招的,要不要我跟你讲讲?”

    “别别别,我跟你,其实也没那么熟。”何田田无精打采地摆了摆手,翠花马上一伸胳膊,把童思娟推开了。

    童思娟仔细观察何田田的神色,发现她真是精神萎靡,士气低落,这才真信了她的话,欢欢喜喜地摸出一面小镜子,勾勒她的脸去了。

    翠花推推何田田的脑袋,小声地问:“木盒子?”

    何田田点点头,嘤嘤两声,抱住了她的胳膊。

    翠花当机立断:“装病吧,就说你得了失心疯!”

    “啥?!”何田田猛地抬头,怒目看她。

    “肚子疼,肚子疼!”翠花好脾气地哄了她两句,把她按趴下了。

    何田田的体质,大概比较特殊,越是装病,越是不病,连前几天的晕车症状都没了,一天跑下来,面红体润,活蹦乱跳。

    没奈何,只好借了童思娟的化妆品,满满地涂了一脸的菜色。

    晚上吃饭,她就没露面,福公公忙里慌张来看她,发现她果然面色不佳,只得遗憾着罢了,叮嘱她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再上岗。

    虽说是为了躲苏景云,才刻意装病,但不用伺候他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何田田歪在被子上,啃着翠花从土匪窝里顺来的零嘴儿,快活得直哼唧。

    突然,帐门被人推开,一阵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何田田冻得一哆嗦,举着一根大麻花跳了起来:“谁啊,慢点开!”

    帐内光线忽地一亮,苏景云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帐篷门口,他的幽深目光,从何田田油乎乎的手上扫过,音调骤然一沉:“装病?”

第90章 杀千刀的苏景云() 
“没装,没装,真病了!”何田田急急忙忙地反驳着,飞一般地丢掉麻花,钻进了被窝。

    “大小姐,保重!”翠花抄起一包零嘴儿,转眼消失在帐篷外。

    翠花,你个死没良心的!何田田忿忿地骂着,把被子朝头上扯了扯。

    苏景云周身带着敦煌北风的凉意,走到地铺前,垂首看她:“你在躲本王?是因为做贼心虚?”

    “没有,没有,我没事儿躲您干吗,我真是因为病了,才没去干活儿的。”何田田矢口否认。

    苏景云的目光,落在她蒙着头的被子上:“真病了?哪儿不舒服?”

    “啊,我头疼,啊,不是,是肚子疼!”何田田说着,把眼睛从被子里露出来,可怜兮兮地眨了眨。

    “肚子疼?”苏景云看了看她黑沉沉的额头,扬声喊道,“观言,传军医来。”

    切,军医早被她买通了,请不请,她都是肚子疼何田田缩在被子里,撇了撇嘴。

    观言的办事效率,一如既往地高,很快,军医就拎着医箱,迈进帐篷,给苏景云行礼了。

    苏景云负手站在地铺前,道:“给何小姐诊脉,瞧瞧她得的是什么病。”

    军医俯身应是,拿帕子垫着手,给何田田诊了一番,道:“殿下,以何小姐的脉象看,应是饮食郁结,积食腹痛所致。”

    瞧瞧,瞧瞧,准备工作充分,就是不一样,这下苏景云该无话可说了吧!何田田缩回被窝里,得意地笑了笑。

    苏景云平静地吩咐军医:“去给何小姐开药,煎好了端来。”

    “是。”军医说着,躬身退出帐外。

    喝药就喝药,吓得住她?反正消食的药,即便没病,喝喝也不会咋滴!何田田心情轻松,把脑袋伸出被窝外,透了透气。

    军医动作很快,转眼功夫,就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端到了何田田面前。

    何田田闻着那味儿,立马傻眼。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光闻着,就苦气冲天?!

    这军医不是收了她的银子吗,怎么还跟她有仇似的?!

    苏景云就站在地铺旁,看着催她:“不是说病了吗,还不赶紧喝?”

    何田田百般不情愿,但被苏景云这样盯着,能不喝么!她只能捏着鼻子,张开嘴,自己给自己灌了进去。

    妈呀!不是一般的苦啊!这其实不是药,是提纯后的黄连吧!

    何田田的眼睛眉毛,苦到皱成了一团,配着她的脸色,活像个品相不佳的大苦瓜。

    苏景云垂眸,看了看她的脸:“好好歇着罢,明天我让军医继续送药来。”

    还有药?!有没有搞错!何田田差点从被窝里窜了出来。

    算了,算了,今天是因为没准备,明天跟军医好好再说说,弄个不苦的药就是了。

    何田田乐观地想着,苦着脸,硬生生地咧嘴,冲苏景云笑了笑:“谢您关心了。”

    苏景云没有应声,转身离去。

    过了好一会儿,翠花才回来,何田田好好地唾弃了她一番,叫她给军医又送了几锭银子过去,方才安稳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是让汤药的苦味熏醒的,那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居然就搁在她的枕头旁边,好像她不端起来喝掉,就没法起床似的。

    “为什么还是这个药!”何田田叫着跳出了被窝。

    翠花嘴里塞着蜜麻花,含含混混地道:“军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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