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讨厌你,只是一方面嘛,另一方面,我也花了大价钱,足足给了她四十万两呢!殿下,我可没有趁火打劫!”庄静郡主说着,亲手给他倒了一杯果汁,奉到了他嘴边。
苏景云把她的手一推,唇边的笑容,看起来有点诡异:“庄静,千万把这些衣裳保管好了,本王改日要来收,不许少一件。”
他要来收她的衣裳?难道,是想要她拿这些衣裳当陪嫁?庄静郡主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脸色也红了起来。看来韦月恬给她出的主意,真是不错的,瞧楚王这会儿对她,多么和颜悦色啊!连要收她衣裳的话,都说出来了!
庄静郡主含羞带俏的神色,苏景云根本连半眼都不曾看,径直站起身来,袍子一拍,就要走。
庄静郡主连忙去拉他:“殿下,你别走啊!”
苏景云头也不回:“本王说了,只陪你坐一会儿,又不是陪你坐一夜,为何不能走?”
他施了点轻功,脚程飞快,庄静郡主哪里拉得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了宫墙外。
苏景云出宫门时,天色已黑,但他却未吩咐车夫回府,而是飞身下车,骑着他的爱驹,独自朝魏国府飞奔而去。
魏国府里,灯火通明,四处欢声笑语一片,因为夫人发月钱了。
苏景云见着这副欢乐景象,面色愈发沉郁,下人们见了,顿时噤若寒蝉,俯拜在地,不敢起来了。
小河飞奔着进屋,去给何田田报信:“夫人!夫人!楚王殿下来了!”
“来了就来了,你慌个什么劲?”何田田正数银子玩儿呢,高兴得很,就连责备她时,脸上都是带着笑的。
“就是,为何要慌?若是未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苏景云站在门边,冷冷地道。
小河吓了一跳,对何田田暗道一声保重,转身就跑了。
何田田看着她那利落的身手,瞠目结舌,她跟前的人,为什么一见到苏景云,都跟翠花一个德性了?
她定了定神,拿起一块银子,抛给苏景云:“说得好,这银子赏你了!”
苏景云把银子随手一丢,恰好丢回何田田面前,把桌子砸出了一个大坑。
何田田瞪大了眼睛:“苏景云,你干吗?你弄坏了我的桌子,是要赔的,你知道不知道?!”
苏景云一把将她按到椅背上,俯身向前,扣住了她的下巴:“四十万赚得很开心?嗯?”
“是很开心,但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何田田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挥舞着胳膊,使劲拍他。
苏景云用空着的那只手,把她的两条胳膊,全压到背后去了,何田田动弹不得,又疼又气,哭了起来:“你干吗啊?我哪儿惹你了?”
“你竟然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苏景云幽深的眸子里,正对着她的泪眼,似能喷出火来,“本王送给你的衣裳,你居然拿去卖钱?!原来本王对你的心意,是如此的廉价,就值四十万两银子?”
第449章 苏景云,这样没意思()
“衣裳既然你已经送给我了,就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卖?!”何田田闭着眼睛,尖声大喊,“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不缺钱吗?我拿自己的衣裳换银子,究竟哪里错了?!”
“你缺钱,宁肯拿本王送的衣裳去卖,也不肯上楚王府领赡养费?你莫不是已经看上谁家的公子,只等着一年期满,就嫁给他为妻了?”苏景云说着说着,忽然心中一动,猛地逼近了她的脸,“是竹山吗?是不是竹山?!”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苏景云,我们已经和离了,我的事,你管不着!”何田田的腿也被他压住了,踢不动,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本王管不着?本王现在就让你看看,本王管不管得着!”苏景云扬声喊道,“慎言,传楚王令,即刻遣送陈国国师回国!”
何田田流着泪,把脸一扭:“苏景云,你也就这点本事。”
“你说什么?”苏景云声线骤沉,冷笑一声,“本王可以让你看看,本王还有些什么本事。”
他扣着何田田的下巴,迫使她把脸转过来,呲啦一声,撕开了她的衣裳。
“苏景云!你混蛋!”苏景云加重了力道,何田田完全没法动弹,只能哭喊着大骂。
她雪白浑圆的肩头,随着衣料的撕落,暴露在了空气中,苏景云只觉得喉头一紧,目光不由自主地朝下滑去,但却马上停留在她的胳膊上,不动了。
为什么她莹白如玉的手臂上,有一块浅浅的淤青?是谁打的?!苏景云怔了片刻,心头生上别样的怒火:“这是怎么回事?!”
何田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不理他。
苏景云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再转身出门,去责问小河:“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为何她的胳膊上,会有被人打过的淤青?!”
小河匍匐在地,连声请罪:“殿下,属下没能保护好夫人,罪该万死,夫人的胳膊,是让庄静郡主打的。”
“庄静郡主?”这结果太出乎苏景云的意料,让他愣了一下,“庄静郡主为何要打她?赶紧如实禀来,不然就自行了断罢。”
苏景云话说得极平淡,小河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殿下,属下不敢隐瞒,今天早些时候,庄静郡主闯入魏国府,一来就提当年她去求太后赐婚的事儿,夫人不理她,她就打了夫人一下。”
苏景云越听脸色越沉:“既然你看见了,为何没能护着夫人?就算护不住,也该原样打庄静郡主一下,怎能让夫人吃亏?!”
小河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却又觉得很委屈:“殿下,属下不敢哪,您不知道,夫人只是还了两句嘴,庄静郡主就心脏病突发,晕倒了,夫人费了半天功夫,才把她救醒!”
是了,庄静郡主有心脏病,而且挺严重,他怎么忘了苏景云目光一闪:“夫人把衣裳卖给庄静郡主,是不是被她强迫的?”
小河仔细地想着,谨慎措辞:“庄静郡主倒是没有讲强迫的话,但夫人哪敢反对,万一她又晕倒,整个魏国府都要倒霉。”
“哦?可我看她刚才数银子,数得很开心嘛!”那些银子,现在还堆在桌上,银光闪闪呢!苏景云朝屋内看了看,哼了一声。
小河不敢辩驳,把身子俯得更低了。
苏景云还有问题:“夫人把衣裳卖给庄静郡主的时候,知道她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小河道:“庄静郡主说,她想吸引您的注意,所以要买夫人的衣裳;她原本还打算买夫人的首饰来着,夫人没同意。”
“夫人知道庄静郡主是为了勾引本王,还把衣裳卖给她?!”苏景云好容易平息了一点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了。
小河急忙为何田田辩解:“殿下,夫人有夫人的难处”
“她有难处,永远想不到本王,就知道弄这些歪门邪道!”苏景云重重地一甩袖子,朝屋里去了。
何田田蜷缩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床栏上的雕花,满脸都是泪痕。
苏景云单膝跪到床沿上,把她拖了过来,沉声道:“你受了委屈,为何不去告诉本王?庄静郡主强迫你,你就该马上去找本王来给你撑腰。”
何田田抹了把泪,把他推开:“因为她没有强迫我,四十万两银子,换成赡养费,我得领多少年?傻子才不卖呢!”
“你!”他好心给她找个台阶下,她却不但不领情,反把他噎到了胸口疼!苏景云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跟她谈论这个话题,免得最后被气死的人,是他。
他伸出手去,把何田田重新拉进怀里,掏出玉女膏,给她擦胳膊上的淤青,恨恨地道:“本王都舍不得碰你一指头,她居然敢动手!”
何田田有片刻间的错神,身子一缩,躲开了他的手,“你别这样”
“别哪样?本王不跟你置气了,给你抹药也不行?”苏景云不再拉她,却是脱掉鞋子上床,追到了她身旁。
何田田躲到床的最里面,最终退无可退,只好任由他抓住了胳膊。
苏景云用手指尖挑起一点玉女膏,打着转地给她抹匀,何田田垂着头,咬着下唇,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襟。
这小东西,还是那么敏感,给她抹个药,她就有反应了,苏景云不动声色地又挑起一点玉女膏,抹上了她胸前的小红点:“这里好像也受伤了。”
何田田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她并没有躲闪,只是大滴大滴地落着泪,哽咽着道:“没意思,苏景云,这样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了?”苏景云嘴上这样说着,却也没了心思,手停了下来。
何田田望着床栏上的雕花,又开始发呆,大大的杏眼里,蒙着一层水光,怎么都消散不了。
她的衣裳,早已让苏景云撕烂了,大半的身子露在外头,苏景云看了两眼,依旧觉得喉头发紧,赶紧脱下自己的锦袍,把她裹了起来。
第450章 谁当楚王妃,就抄谁的家()
锦袍上,带着淡淡的苏合香气,还有专属于苏景云的体香,何田田光是闻着,便已沉沦,想要把它掀开,却愣是没生出力气来。
苏景云搂了搂她的肩膀,声音嘶哑:“田田,让我们再试试,好吗,再试试。”
何田田终究还是把锦袍掀了下来,塞回了他怀里:“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也不愿去想,顺其自然吧。”
苏景云沉默了一会儿,松开了她,把锦袍穿回身上,走了。
夜色已深沉,苏景云从魏国府出来,翻身上马,疾驰回府,命人把休假在家的观言叫了来,简短而不容置疑地吩咐:“本王要在三天内,看到荣国府被抄家!”
他这几天里,一直在搜集荣国府贪赃枉法的罪证,甚至不惜拿荣国府夫人马氏的娘家当引子,可是,为什么要突然加快进度?
观言以为是哪里出了意外,紧张地问:“殿下,何处有纰漏?”
苏景云摇摇头:“没什么纰漏,只是庄静郡主的胆子太大了,本王没法再忍。”
庄静郡主能把楚王惹到动怒,让他加快打压荣国府的进度?!她到底做什么了?观言暗自生奇,赶紧遵照他的指示,办事去了。
观言的办事效率,一向都是很高的,天色还没亮,荣国府贪赃枉法,意图谋反的罪证,就罗列成了一本厚厚的奏折,搁在皇上的御案上了。
不管在哪个朝代,但凡涉及到谋反,哪怕只是捕风捉影,也足以摸到君王的逆鳞,大吴的这位皇上,自然也不例外,一看完奏折,就大发雷霆,不等早朝,便颁下圣旨,责令晋王带上禁卫军,查抄荣国府。
这位抄家的人选,挑得真是好,晋王因为北疆之事,沉寂已久,好容易有了表现自己的机会,还能不尽情发挥?再说了,太后想把庄静郡主嫁给楚王,摆明了就是偏心,他心里憋着一股火,更是对查抄荣国府,付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
荣国府是太后的娘家,太后依然健在,娘家却被人查抄了,这样的大新闻,很快轰动了整个京城,成为了街头巷尾最热门的话题。
这天,何田田正在书房里埋头看书,小河来通报:“夫人,观夫人来看您了。”
观夫人?翠花么?何田田乐了:“这死丫头,成亲好几天了,才想起来看我?快叫她给我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