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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心下一暖,丝丝甜蜜晕染开来,但嘴上却嗔怪:“哎呀,情深意重不适合你啦,瞧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叫你贫!”苏景云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
几日未见,何田田的身体格外敏感,他才摸了几下,她就已经春水泛滥了。
身在牢房,前途未卜,苏景云的情绪,本来是沉甸甸的,但见她这样,还是忍不住笑弯了唇角:“怎么还是这么没用?”
何田田臊得想扎地,红着脸,故作镇定:“你把牢房布置得这么温馨,还砍了脚链,就不怕皇上恼羞成怒,砍了你的脑袋?”
“砍就砍罢,我总不能老在地上要你。”苏景云说着,把手从她裙子里抽出来,换上了真家伙。
“不,不要脸!”何田田竭力骂出一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紧绷,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成了一团。
“怎么了?”苏景云俯低身体,放缓了角度,轻吻她额角的鬓发。
何田田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声音小得跟蚊蚋似的:“你轻点,轻点嘛”
苏景云从来没有发现,就连她低低的,软软的声音,都能拨动他的心弦,让他心跳加速,呼吸絮乱,只想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把她一口吞下,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但最终,他还是把一腔热血,化作了万千的柔情,深深地吻她,轻缓地律动,直到她适应了他的力度,方才猛然加速,带着她驰骋疆场,风云叱咤。
澎湃的激情过后,何田田照例软成了一滩泥,瘫在被子里,任由苏景云服侍她,擦身子,穿衣裳。
衣裳刚穿到一半,过道那边,传来了观言的声音:“王妃,宫中来人,皇上要召见您。”
天哪,她现在浑身酸软,爬都爬不起来,怎么去面圣!何田田缠着苏景云,像跟扭股儿糖:“我不去,我不去,都怪你!”
“不去就不去,皇上这会儿召见,肯定是为了嘉奖你,你就算不去,又能怎地?”苏景云看着她耍赖的小模样,亲亲她嘟得老长的小嘴巴,登时又来了情绪,把还没穿完的衣裳一丢,“咱们再来一次。”
何田田听得“嘉奖”一词,却是精神一振,连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道:“不不不,我要去的,我要去的,我治好了十一殿下,这可是大功一件,我要趁机跟皇上提要求,让他把你放出来!”
“傻丫头,干吗要把我放出来?”苏景云曲起手指头,朝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儿,“你也看见了,我有足够的能力,在牢里不吃苦;我待在这里,蹲天牢也好,受刑也好,都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逼迫皇上给你一个封号。所以,除非皇上服软,愿意册封你为楚王妃,否则,我就把这天牢坐穿,再也不出去了!”
“行,那你等着,回头我来陪你一起坐牢哈!”何田田说着,自己爬了起来,动手穿衣裳。
苏景云抱着她的腰求欢,不许她走,何田田捶着他道:“放开我,我要去领赏!我好容易立了功,你却不让我去面圣,你这是藐视我的工作,你知不知道!”
第275章 父皇,求您赐婚!()
“好好好,尊重你的工作,我的何副使。”苏景云无奈地握住她的拳头,努力压下蓬勃的欲望,帮着她把衣裳穿好。
何田田腿软,一下床,险些跌倒,气得她又把苏景云臭骂了一顿。
苏景云忍着笑,把她拦腰抱起来,一直送到了天牢门口。
他可是重押犯!居然能畅通无阻地走到天牢门口!他这哪儿是坐牢啊,真不知皇上见到这一幕,会不会被气到吐血。
何田田在天牢门前,直接上了马车,朝着宫里去。
观言就坐在车辕上,隔着车壁,小声地问她:“王妃,您打算趁此机会,求皇上放殿下出狱吗?”
何田田一愣:“怎么,你也打算劝我,不要这样做吗?”
“不,不,恰恰相反,属下想请您求皇上,放殿下出狱。”观言说着,声音急切起来,“殿下长年征战在外,染有风湿,因为平时保养得好,倒也没有妨碍,但时值冬季,成天飘雪,天牢里又潮湿,倘若任由他坐牢,只怕会让他旧伤复发,疼痛难忍”
“殿下有风湿?他还这么年轻!”何田田心下一痛,惊呼出声,“你放心,我会向皇上求情的,我本来就有此意。”
“您本来就有此意?”观言怔了一下,“王妃您可知道,皇上如果肯放殿下出来,就说明他不会给您封号了”
“切,我是那么在乎封号的人吗?”尽管观言看不见,何田田还是翻了个白眼,“人生如此短暂,在一起的时间多么宝贵,为了封号,就两地分隔,身心受苦,太不值得了,当然,这些你是不懂的啦,只有死过一回的人,才会明白!”
哎哟喂,王妃又在说胡话,冒傻气了,观言自动自觉地选择了无视。
马车疾驰向前,越过金水河,驶入巍峨宫门。宫里的人,是典型的认车不认人,尽管何田田现在的官方身份,只是一名太医院的副使,但由于她乘坐的是苏景云的马车,所以还是一路畅通无阻,直到了养心殿,方才停下。
柳絮乘坐着太医院的马车,几乎和她同时抵达,但宫人也是只认车,不认人,硬是让何田田先下了车,再才去招呼柳絮——虽说楚王现下身在天牢,但爵位仍在,怎么着也比一个太医院提点尊贵。
柳絮见何田田凭着楚王的车驾,享受着楚王妃的待遇,又是一通气,但她这会儿什么也不敢表现出来,甚至连明嘲暗讽都不敢,谁让她小瞧了何田田的医术,不但没把她害死,反倒让她立了功呢?
这事儿简直能让她吐血三升哪。
何田田也懒得理她,下车后,径直走上台阶,进了养心殿。
苏常乐已经在养心殿里站着了,见她进来,欣喜万分,不顾皇上就在宝座上坐着,朝着她飞奔,欢呼着大叫:“田田,田田,你又来啦?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什么叫“终于”?他们分开,还不到两小时呢何田田额角三道黑线飘过,一个侧身,躲开了他奔跑的路线,就站在殿门口,给皇上行礼,以抵挡他的热情。
皇上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苏常乐的表现这么不正常,他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就任由他亲热地喊着“田田”,牵住了她的袖子。
皇上不作为,何田田只好自力更生,狠狠地瞪苏常乐一眼,努力扯掉了他的手。
苏常乐被拒绝,却毫不气馁,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一直到了皇上的宝座前。
皇上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很复杂,他一心想要何田田死,好断了苏景云的念想;但何田田真治好了苏常乐的病,他还是很高兴的,甚至有一种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的喜悦。
他看着苏常乐形同正常人的嘴唇,和他脸上流露出的激动和兴奋,默默地叹了口气,问何田田道:“你治好了十一殿下的病,想要什么赏赐?”
什么夸赞的话都没有,直接进入主题?看来皇上的这份赏赐,给得很心不甘情不愿哪!何田田暗自撇了撇嘴,也学着他,直接进入了主题:“皇上,微臣什么也不要,只求皇上,放楚王殿下出来。”
她提此要求,皇上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只是问她:“你可知道,放楚王出来,意味着什么?”
“知道。”何田田的表情,十分平静,“微臣不要什么楚王妃的封号了,求皇上放他出来罢。”
她竟一点马虎眼都不打,直接放弃了?皇上倒是有点惊讶:“你真的不求封号了?你宁肯无名无份地跟着他?”
何田田微微一笑:“微臣再怎么在乎名分,也不肯为了这个,让心爱的人在天牢里受苦。”
也就只有帝王之家,生性凉薄,可以为了一个王妃的封号,就把亲儿子关在天牢里,动用重刑吧?
她说着说着,唇边啜上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皇上觉察到了她这一抹冷笑,神情微变,但并未动怒,只道:“且容朕想想。”
他虽然没当场答应,但也没说要给何田田其他的赏赐,可见他会认真考虑她的这个请求了。
何田田很是高兴,叩首谢恩。
谁知苏常乐也跟着她跪了下来,大声地问皇上:“父皇,何田田是楚王妃吗?”
皇上自然摇头:“不是。”
苏常乐又问:“那她是楚王府在册的妃嫔吗?”
皇上再次摇头:“也不是。”
苏常乐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俯首叩头:“请皇上为儿臣和何田田赐婚!儿臣要娶她为妻!”
这孩子疯了吧?!!何田田吓了一跳,都忘了起身!
皇上大概也觉得他疯了,气得连胡子都在抖:“逆子,你好容易病愈,出了重华宫,就为了气朕?!朕早已说了,她不堪做楚王妃,难道就能做你的妻子?!”
皇者威严,天子生起气来,还是挺吓人的,苏常乐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但却还是据理力争:“父皇,儿臣跟三哥不一样!他有亲王的爵位,是父皇的左臂右膀,需要一位出生高贵,长袖善舞的正妃;但儿臣荒废多年,至今尚未开府,连个最末等的爵位都没有,终其一生,也不过当个闲散王爷,何田田虽然出身商户,现下却是太医院的副使,做儿臣的妻子,再合适不过了!”
第276章 容朕再想想()
不知是苏常乐的话打动了皇上,还是皇上另有所图,他望着跪伏在地的苏常乐,沉思片刻,竟说了一句:“容朕再想想。”
何田田一听就囧了,什么叫容朕再想想?这有什么好想的?她就算不是受封的楚王妃,那也是楚王的女人吧,这皇帝老儿不会真晕了头,考虑把她嫁给苏常乐吧?
莫非皇室的人,脑回路都不太正常
苏常乐见皇上没有明确地拒绝他,顿觉看到了希望,欢天喜地地爬起来,去牵何田田的袖子。何田田好一阵头疼,连借口也懒得找了,直接谢恩告退,逃出了养心殿。
但她低估了苏常乐执着的程度,以及他的脚程,没想到,他在重华宫关了十七年,跑得却挺快,愣是在她登车的前一秒,抓住了她的袖子。
何田田被迫停下了脚步,颇感无奈:“十一殿下,我要去天牢探望楚王殿下,你就别跟着我了。”
“我三哥在天牢?为什么?”苏常乐奇道。
“因为他爱坐牢!”何田田没好气地说着,使劲扯自己的袖子。
苏常乐却把她的袖子抓得更紧,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天牢。”
“你去做什么?!”何田田要抓狂了。
苏常乐却振振有词:“三哥身在天牢,于情于理,我这个十一弟,都该去探望一番,是不是?”
这小子太会诡辩了!何田田强忍住揍他的冲动,道,“你三哥已经失忆了,你去了也是白搭。”
“怎么会是白搭呢?”苏常乐连连摇头,“正因为他失忆了,我更要去看他,不然他永远也不知道我是谁了。”
他说完,不顾何田田反对,非要拉着她的手,一起上车。
何田田实在没办法,只好先一步登车,然后让他也爬了上来。
苏常乐终于跟何田田并肩而坐,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每当何田田不经意地看向他时,他的双颊,就会飘起浅浅的红色。
唉,这傻孩子!何田田看着他这喜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