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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满楼叫苦连连:“老婆,那要啥时候啊!您能不能心疼心疼我?”
心疼你了?谁来心疼她啊?难产、胎死腹中换成那个女人都是要命的活,韩露没死已经算是万幸了,但身子却是亏了,还记得陈太医曾说她不过五年,万不得要孩子的,所以刘邺才会一忍再忍她,就是怕有个万一。
心底忽然出现这个名字,韩露明显惊了下,说实话,对他,她真的恨不起来。
“老婆,老婆!想什么呢?”玉满楼在她面前晃荡晃荡手掌,韩露张口就咬,吓得玉满楼忙将手放到身后,“老婆你真馋肉啦?”
韩露睨了他一眼,“我馋你的肉了,去拿刀给我,割二两下来尝尝!”玉满楼呵呵笑着,手掌拍了拍屁股:“没问题,这里肉厚着呢!”
“讨厌你,谁要吃那里啦?”韩露对着他翘起来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痛的玉满楼在地上直蹦,那模样别提多搞笑了。
远处传来细密的脚步声,紧接着闻听树墩喊:“婶子,叔叔,我爹叫你们回去呢?他说山边上有狼不安全。”说完自己先一溜烟跑回去了,这孩子虽懂事,但可没有那份心眼,定是他爹爹告诉的,喊就好,别走近了,以免长针眼。
顿时羞得韩露抿紧了下唇躲在玉满楼身后,狠狠捏他的腰,“都怨你,都怨你,出来这么久,都让人家瞎寻思了。”玉满楼却是甘之如饴,悠悠转身,眸子里满是温柔,看着韩露的小脸更是红上几分,“若是没有蚊子,我恨不得带你在荒郊野地住上一夜。”
纤白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韩露嘤嘤喏喏:“我看你这脑袋是没法要了,整日里胡思乱想。”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走吧!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着啥急。”挥手拉了玉满楼一起回去。
见二人和好如初,大龙忍俊不禁,“看吧,夫妻哪有隔夜的恼,树墩将被子都铺好了,早些睡吧!”
玉满楼和韩露纷是尴尬羞红了脸,但还是坚定拉着对方的手掌,树墩笑嘻嘻插上一脚,将两人的手分开,自己一手牵着一个,“今个,我还跟婶子睡!”
“树墩!越来越不像话了。”大龙不悦锁紧了眉头,树墩悻悻的放开了手掌,就要乖乖跟爹爹过去,却被玉满楼一手拉了回来,“没事,大龙哥,就让树墩在跟着小露住一夜,说不定以后都没得机会了。”
他还是在乎自己的,韩露心里顿时甜的说不出半个字。树墩还似昨夜那般躺在二人中间,乖乖听韩露讲了几个神话故事,就悄然睡去。
玉满楼小心翼翼越过树墩,伸手将韩露的小手握在掌中,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的滑动,说不出的酥痒,韩露低声嗔怪:“别闹!快些睡吧!”
“嗯!”玉满楼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很是飘渺,似从他口中一直飘荡过去,“老婆,你明天打算怎么办?”
“这个?”说实话韩露还没有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将声音压得很低,与他说:“我想给树墩她姥姥银子,老公你说行不行?”玉满楼就着月光,看向她水蒙蒙的双眼,灰瞳若珍珠一般明亮,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摸。
眷恋的由眼睛一直滑过面颊,轻轻拍了拍,他露出自信的微笑,“有老公在,无需你来操心劳神,我自有法子。”
韩露见他胸有成竹,兴奋的问:“说说,什么法子?”
玉满楼呵呵一笑,“反正不是你那种拿银子养贪财之人的法子,能养得了一时,养不了一世。”他说的没错,若是给了树墩她姥姥银子,待银子用光了,她还是会来逼着大龙要银子的,若是没有,依旧挨不过被抢回娘子的未来,可除了银子,她还真就没有别的啥好法子了。
“是啊!老公你说的很对,是我肤浅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乖了,睡吧!明个就看相公的。”玉满楼拍着她的肩头,哄着她安详入睡。她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甜笑嫣然,鬓发凌乱,酥胸半漏,说不出的迷人。
玉满楼费力咽下一口唾沫,轻轻放开紧握掌中的柔荑,强逼着自己转头睡去。
第二日天刚明,就听外面叮叮当当的响,韩露睁开眼见日头还没有升起来呢!四周昏暗的看不清,顿时气的脸皱吧成了包子,翻身摸向身边的树墩,发现这孩子都早早起来,猛起身,见玉满楼也不见了,顿时吓得跑下了地。
来到门口见三个男人都在舞弄个花车,心中疑惑懒洋洋走过去,一拍玉满楼肩头,“你们这是干啥呢?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个消停觉。”
“装个花车,晚上接嫂子回来。”玉满楼抹了头上一把汗,扭头见韩露乱蓬蓬的鸡窝头,眼角还有隐约的眼屎,推她道:“懒蛋/子,快洗把脸,清醒清醒。”
玉满楼手中握着锤子,捏了捏她睡意刚退余温犹在的小脸,手感好的他都舍不得放开。讨厌的韩露用手打掉他的手掌,“脏死了,你手脏死了。”
大龙忙着装轱辘,愧疚道:“弟妹,真不好意思,吵到你睡觉了。”人家主人都早早醒了,她个外人哪好意思,手捋了捋头发嘿嘿一笑,“瞧你们说得,我真跟那懒鬼似的。”
韩露撸胳膊挽袖口,“来吧!看需要我帮什么忙的吗?”
玉满楼手指屋里头,“你去做饭吧!多弄点,我们好吃的饱饱的赶路。”
“嗯,行!你们就瞧好吧!”韩露咯咯笑着跑进了小厨房。、
大龙望着她跑远的方向,又看向玉满楼,道:“小楼兄弟,我一看你们俩,就知道啥叫相容于默。”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出征
更新时间:2012…8…7 7:32:45 本章字数:2468
没想到大龙这个山里汉子还懂得挺多,玉满楼浅笑点头,“小露为了我付出的太多,要不是我,她此时还在家里享福呢!”说完,他心底酸痛,身为个男人没有给心爱的女子最好的生活,反而颠沛流离,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
初见他二人,虽身穿麻衣粗布,但仍旧难掩眉宇间的贵气,特别是那女子,就更是美得惊人,岂非平常家女子,男子更是仪表堂堂,眼中精光四射。
如此金贵的两个人能露宿山野,已经很让人匪夷所思的了,而且这两个人还能诚心诚意的帮助自己,多少让大龙有受宠若惊之感,装完了轱辘坐在地上歇会,呵呵笑道:“小楼兄弟,我真是怀疑我家祖坟冒青烟了,不然你们怎么能毫不嫌弃的帮助我这个穷汉子。”
玉满楼顿了下,继续忙着铺车板子,“只要是我家小露愿意做的,我就会全心全意帮她。”他语气冰冷透着疏离,大龙在感情方面也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他的冰冷源于何处,哂笑着挠了挠头,“那也是要谢谢兄弟的,毕竟兄弟才是家主吗!”
听他憨憨的奉承,逗得玉满楼噗嗤一声笑了,“我这个家主,还需努力哦!”
树墩将院边的小野花都踩了来,放在车板间别好,黑豹亦是不闲着,用嘴叼了花送到一推,任由树墩挑选,然后别在车板上,几人忙活了一阵,一辆绝对能胜任接新媳妇的花车就成了,远远看去就跟个大花篮似的,树墩担心花会败了,间隔一阵子就往上面淋水,精心的很。
“吃饭喽!”韩露喊了一声,便痴痴站在门口看着那花车入了神,待玉满楼轻轻撞了她一下,才反应过来,韩露反而怒了,拉着他就往花车走去。
看这架势不妙啊?玉满楼立时吓得眼观鼻鼻观心,一语不发,韩露越想越气,拉着他去看那花车,“你真的失忆了?”玉满楼猛劲点头,举手发誓,“小露,我千真万确失忆了。”
“哦!”韩露悻悻撇嘴,“那我告诉你,你还没有给过我一个像样的婚礼,也没有给我个正式的名分。”
“啥?”玉满楼顿时惊愕了,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缺心眼啊!如此好的女人他怎么连个名分都不给,怪不得她始终不与自己有夫妻之实呢!怕是心里还在怨呢!
玉满楼痛心疾首拉着韩露双手,诚心悔过:“娘子,相公错了,相公发誓,只要我们稳定了,我一定给你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韩露幸福地抿紧了下唇,微微笑了,“好吧!我且原谅你这会。”
饭毕,大龙便带着玉满楼和韩露去了邻村,在这里呆了几日,韩露还是头一次出门,兴奋异常,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问树墩这个,问树墩那个,树墩百问不烦,认真回答似个小老师一般。
一大一小手牵着手,走在最前头,时而指指点点,时而欢声笑语若鸟儿翠啼,悦耳动听。
“看弟妹多喜欢孩子,待你们回了家,也多生几个儿子。”大龙同玉满楼打趣,玉满楼一笑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暗暗道,儿子可以生,只是家在何处他怕是回不去了。
说是邻村可走在路上,韩露才发觉这邻村还不是一般的远,需翻山越岭不说,还要路过一个小镇。等到了小镇上,韩露都累的虚脱了,若不是走走就被玉满楼背会,她还真是坚持不下来,倒不如树墩顽强。
时过午,他们几人才进了小镇,韩露说什么都不走了,见街边有个面店,一屁股坐下便一动不动了。也是吃饭的时间了,玉满楼从怀里掏出银两点了几碗阳春面,和几碟清炒小菜。
大龙想去抢着算银两,被玉满楼硬推了回来。树墩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下馆子,兴奋的难以言喻,小屁股坐在凳子上扭啊扭的,待白嫩嫩油汪汪的汤面端上来,他竟都不会动筷子了。
逗得韩露想笑,却怕伤了孩子自尊心,取了筷子夹了些牛肉放到他碗里,“来,就着牛肉吃,味道更好。”树墩冲她呵呵一笑,闷头嘶嘶吃起面条。
树墩美得小眼睛眯眯着,幸福的不行。这就是孩子,只要一碗面条都能让他满足。相较之下成人的欲望,就大的可怕。
“快吃吧!等会我去雇两个抬竹椅子的脚夫,抬着你走。”玉满楼送了筷子给她,韩露接过,犹豫着低声问:“满楼,你银子还够用吗?”
玉满楼安心一笑:“没事,足够我们走出这里的了。”
韩露小心翼翼摸了摸胸口,“要不,把这些……”还没等说完就被玉满楼用手压了下来,“乖,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吃。”夹了些豆芽菜和牛肉片放到她碗里,韩露知道如此危险,但她不想看着玉满楼为难而蹙起的眉头。
没一会就吃完了面条,树墩似没吃够将汤都喝个精光,韩露想着给他再要一份,可大龙心疼银子直说时间不够了,树墩吓得就没敢再吃,下了凳子,脚刚刚占地,就痛得冷嘶了一声,负有坐回凳子上。
韩露拉着他的小手问道:“树墩,你脚是不是坏了?”
树墩紧张的猛劲摇头,将脚往凳子后藏,“没有,没有,我是坐的久了,腿抽筋了,等会,等会就好。”韩露不信,一把拉过他的小脚,脱了草鞋,就见白嫩的脚掌上,赫然有三个大血泡。
顿时热泪湿了面颊,韩露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大龙亦是没说话,将孩子抱在怀里,“树墩来你坐车,爹爹推着你。”
“不行,不行。”树墩说什么都不肯上新车,见大龙硬要按着他坐在车板上,小家伙吓得大哭起来,嚷道:“宋家婶子说了,新车只有娘能坐,别人做了,娘就不回来啦!”
怪不得这一路行来,树墩从不喊苦,纵是摔倒了膝盖磕破了皮,他也是一笑应对,原来如此!几人心里都是说不出的难受,树墩想要娘,所以什么苦他都能吃。大龙纵是七尺汉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将孩子放下。
韩露忙几步走过去,将树墩接了过来,擦干树墩脸颊的泪水。“树墩不哭,我们不哭,哭了你娘才不会喜欢呢!等会跟婶子做竹椅子,好不好?”
“人家能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