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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商函皱眉:“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皇上在食用之前让公公验了下汤羹里是否有毒。”玉清看了眼陆商函的脸色,这皇上也真是的,她们娘娘送去的汤羹怎么会有毒呢。
“娘娘您别生气,兴许其他娘娘送去的吃食皇上都会让人验一验呢。”
“本宫生什么气啊!皇上贵为天子,日理万机,难免会有人想要动些手脚在这吃食上面,皇上这样做也是正常的,去把张太医找来,本宫有些不适想叫他看看。”
玉清走后陆商函渐渐露出了一副愤怒的嘴脸。陆商函心里清楚的很,在其他人的眼里她和白残可以说的上是恩爱有加,可是实际上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他白残怀疑自己,不吃这汤羹,甚至是扔掉她陆商函都不会皱一下眉,可是他却偏偏叫人检查者汤羹是否有毒!这不是明摆着打她的脸吗?
“微臣参见娘娘。”张太医跪立在陆商函面前说道:“不知娘娘身体有何不适。”
“本宫身体好的很,找你来是想问你,你这个药丸放在吃食里面银针检查会发黑吗?”
“回娘娘,这个药丸本身是没有毒性的,只有遇到茶水以后才会具有毒性。”
“普通的水也没有问题?”
张太医摇头:“没有。”
“好,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如果有人问你今日你给本宫诊脉的状况……”
“脉象平稳娘娘一切安好。”
陆商函点了点头,算是满意。
“那微臣告退。”
树叶渐渐长大,挣脱了树枝与秋风一起去旅行。
白殇站在窗外看着那秋风将一片片落叶带走,他的心也随之飘动。
也不知道小洛现在怎么样了。自从骆小洛走了以后白殇这心里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有一次晚饭白殇还特意问了秦伯一声,怎么这饭桌上只摆了他的碗筷,小洛的呢。
当时秦伯只能尴尬的说了一句‘少爷,骆小姐已经离开了。’
白殇觉得自己现在有些不正常。吃肉的时候会看到骆小洛,看到院子里的树会想到骆小洛,甚至早上梳洗的时候,看到镜中的自己也能想起骆小洛。
随后白殇给自己开了好几副中药,可是不管怎么吃这种症状都没有缓解。
翠喜摇头对秦伯说道:“秦伯,少爷他还好吧。这都喝了多少中药了!不会出事吧!”
秦伯瞪了翠喜一眼:“说什么呢!少爷是神医还能给自己喝出事了!别什么都说!”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的重点已经不是少爷自己给自己喝中药了。”翠喜拉过秦伯小声说道:“您还记不记得前几天少爷的一些奇怪举动,什么少了一副碗筷,不管什么时候会突然喊小洛的名字。”
秦伯同意的点头,自从骆小洛走了以后少爷最近确实是太奇怪了。
“我觉得吧,少爷是喜欢上小洛了,可是少爷却……”
不知道这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翠喜一把就被秦伯捂住了嘴。
“你呀你!什么时候才能管好你自己的这张嘴啊!这话是你能说的吗?赶快干活去!”
站在不远处的白殇早就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他皱眉思索。难道自己这些症状真的是喜欢上小洛了吗?
‘对!你就是喜欢上了那个丫头!’
‘怎么可能,那个丫头才多大!才十五岁!’
‘十五岁又怎么了,十五岁便可以嫁人了!’
‘没错是可以嫁人了,可是你别忘了,那可是你的徒弟!’
‘徒弟又怎么了,小洛可是有花香血的女子!’
‘就算是这样,可是你当着人家的面说过不会娶人家,难道要反悔吗?墨痕有多喜欢她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小洛又在他那里。小洛是个单纯的孩子,保不准人家两个互相喜欢了呢。’
两种声音在白殇的脑子里不停的打架。白殇想去弄明白可是越想他就越不明白。三天过去以后白殇觉得再这样想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什么都想不出来不说自己还容易‘走火入魔’所以白殇决定去问问‘专家’。
这天中午翠喜听说白殇找她,心咯噔一下。她哆哆嗦嗦的来到白殇的书房。
“少爷……您找我?”
第三十一章
白殇点头,示意翠喜坐下。
“那天你说我喜欢小洛。”
翠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来之前秦伯就说少爷这回叫自己肯定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看来还真被秦伯说中了少爷果然听到那天说的话了。
“少……少爷。”翠喜结结巴巴的话都有些说不完整。“其实,那天我都是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所以,您就不要在这个问题上徘徊了,放我走吧。
“你是从什么地方感觉出来我喜欢小洛的?”白殇没有理会翠喜说的话,继续问道。
翠喜痛苦的看着白殇。少爷,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较真的?您以前无关紧要的事情都不管不问的啊!翠喜瞅着白殇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看来今天不给少爷个答案他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翠喜认真的思索起来:“小洛第一次来的时候少爷您就很紧张,对她很是照顾,我从来没见过您像对待小洛一样对待其他的病人。”
白殇点点头,那是因为我发现她有花香血,这个不算。
“您还为小洛的娘亲重新置办了坟墓。”
白殇想了想,那是因为她是我的徒弟,对徒弟的家人好一点是应该的,这个也不算。
看白殇还是不满意的样子翠喜继续挖着她脑中的记忆:“您和小洛从清风阁回来的那回。为了小洛的那些衣服您把我们这些丫鬟们说了一顿不说还将她们都赶了出去。”
那是因为……白殇想想当时的情形,想想当时自己的心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最终还是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是我的徒弟,我要护着她。
“你们从宫里面回来,都是闭门不出。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最后您看到小洛那个样子还是放她走了,可能您看不到,可是我看到了啊!您当时脸上表现的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无奈。您送墨少爷和小洛的时候说的那些都是关于小洛的。”
我当时表现的很痛苦,很无奈吗?白殇开始沉思,开始思考自己与骆小洛生活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
说道这里其实翠喜可以不用再往下说下去了,然而她却越说越兴奋。
“少爷,您就没发现您这几天很反常吗?不管什么时候您都能想起小洛。吃饭的时候,在药堂的时候,甚至有一回我还听到您半夜睡觉的时候叫了小洛的名字呢。小洛开心您就开心,小洛悲伤您也悲伤,您还无时无刻都关心爱护着小洛,您别和我说您做的这些都是因为小洛是您的徒弟,有些事情您已经超过一个师傅该做的范围了。”
白殇点点头示意翠喜可以离开了。他坐在屋子里深思着翠喜说过的话‘小洛开心您就开心,小洛悲伤您也悲伤,有些事情您已经超过一个师傅该做的范围了’
“不!这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白殇就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爱上了骆小洛的事实。哪怕此时此刻他很清楚自己的心在哪里。他还是不愿意去承认。
皇宫内,陆商函天天为白残送去汤羹已经持续了两周了。从一开始白残检查羹中有没有毒时的愤怒,到后来渐渐习惯。陆商函早已不在乎白残怎么对待她的羹。只要白残吃完其他的都不重要,反正这羹不会被检验出来。
陆商函还特意将家中的父亲叫了过来。
“皇后娘娘,您这么久都未曾召见老臣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皇上他……”陆世光往门口看了看确认这些话不会被人听到后继续说道:“是不是皇上他对你不好?做了什么事情?”
陆商函嘲笑的看着他的父亲,他们陆家和皇上斗了一辈子了,结果呢?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陆家很是风光,可是暗地里,说实话他们陆家也就是皇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父亲,这么多年了,您还想这么斗下去吗?”陆商函倒是不在乎有没有人听到,大声的说道。
要不是在这宫里尊卑有别,陆世光恨不得赶紧捂上女儿的嘴。
“诶哟,皇后娘娘,您可不能什么都说啊!”
“怕什么,今天找你来要交代给你一件事情。”
“娘娘尽管说。”
“给我从各地淘一些上品的茶叶,我要送给皇上。”
陆世光不解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送茶了?”
陆商函白了陆世光一眼:“问那么多干什么,叫你做这些当然是为了我们陆家好。一定要好茶,越上品越好。”
陆商函对陆世光说话如此的不敬让陆世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幸亏这屋里没有别的人,要是被人听去了这还得了。自从陆世光将陆商函送进来以后陆商函就格外不待见陆世光,但是为了陆家,陆世光也只好忍下来,谁让当初自己对面前的皇后做了那么多不可弥补的事情呢。
“臣知道了。”
“一定要快!”陆商函补充道。
陆世光点点头,退了出去。秋日的风越发的凉,望着蓝蓝的天空陆世光叹了口气,造孽啊!
吃了两周陆商函送来的汤羹,看着那未曾变黑的汤匙,白残的心中还是不肯相信陆商函变了的‘事实’。
晚上敬事房的人将各宫娘娘的牌子递给白残。白残看都没看说了句:“朕今晚去皇后那里。”
听闻白残要来自己这里陆商函只是微微一挑眉,嘴角的微笑慢慢爬上脸颊。自己这两周没有白白辛苦,看来白残已经慢慢对自己放下戒心了。今晚过来便是最好的证明。白残啊白残,虽然我们是夫妻,可是千万不要怪我哦~要怪就要怪你自己,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臣妾恭迎皇上。”陆商函站在门口微微福了福。
白残上前扶着陆商函起来:“免礼。皇后今日做汤羹辛苦了。”
陆商函娇羞的笑了笑:“皇上真是折煞臣妾了,皇上日夜为朝堂操劳,臣妾只不过是做了些汤羹而已哪里辛苦。”
白残点点陆商函的鼻头:“这么多日不见,你的嘴真是越发的嘴甜了。”白残今日很是高兴,看到陆商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有些不适,但是这样的她总比之前那个样子好些。
商函为白残斟了杯茶递到他的面前:“皇上请用茶。”
白残握住陆商函的手:“朕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茶的。”白残双眼迷离的看着她:“如果你想让朕喝茶,你来喂朕。”
陆商函满脸娇羞:“皇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坏。”说着陆商函便把手中的茶含在嘴中附上了白灿的唇。
多半的茶水都从两人的唇间顺着颈部流了出来,两片唇相互的摩擦着,白残贪婪的吮吸着那诱人的红唇,陆商函这次也很配合,主动迎合着白残。
白残的手顺着陆商函的背脊一路向下,停在她的腰肢上。陆商函一把推开白残。
脸红的说道:“皇上难道想在这里?”陆商函看了看身旁的桌子。
“哈哈哈哈哈!”白残大笑,他一用力将陆商函打横抱起便往内室走去。
第二日清晨,陆商函躺在白残的身边微微睁开眼睛。
“睡醒了?”
陆商函看到身边的白残连忙躲到被窝里:“皇上这都什么时辰了您怎么还不去上朝?”
白残附身贴近她:“朕从来没有像昨日那样开心,所以朕将早朝取消了。商函,朕喜欢你如今这个样子,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