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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的,一句“老天不长眼呀!”悄然溜出了口。
金诺立即看了她一眼,替自己的哥哥辩解道:“别这么说!其实我皇兄,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坏!我找你之前问过太傅,你……哦,就算不是你,只说是鞠幽小姐吧!她其实,是自愿当我们金国的内应的!”
花汐冷哼一声:“说说理由?难道,因为鞠小姐的家世太好,好得烧昏了头脑,以至于产生了叛逆心理吗?”
他耐心解释:“我知道你不信,但我说了其中的原由,你就会信了!”
他们的爱情故事
花汐不以为然的轩了轩眉,自顾捡起一根小棍,在墙面上画着圈圈。
金诺则轻声的讲述了一段故事:
“听太傅说,鞠小姐早年曾在大漠中与家人离散,误闯了流沙滩。那里素称阎王滩,进去的人,只有进没有出。鞠小姐本是必死无疑。可巧那时,我皇兄为了找寻传说中的蚁象神兵,也进了那片阎王滩,偶遇了鞠幽小姐。”
“哦~~~”花汐阴阳怪气的打断他,一边画着壁画,一边嘲笑:“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接下来呢,就是你皇兄和鞠幽小姐在那漫漫沙海中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他们相依相伴,相依为命,相亲相爱了!然后的然后,就是奇迹发生了,他们一起活着出来了!”
他笑笑:“还说你不是鞠幽小姐?若不是她,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花汐嘴角一扯:“切,故事里都这么编,什么难中邂逅呀,日久生情呀,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是看了不少的爱情小说的。所以呀,你这一噘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他那漂亮小额头上,愕然划出一道冏线。
看了她片刻,他忍不住扑哧一笑:“现在我彻底相信你了!因为你的谈吐,呃,往下嘛我就不说了!”他没再说下去,却很欠扁的,用那俊得要死的眼睛继续挖苦着她。
花汐仰起脸来,将鼻尖凑到他的脸前,毫不示弱的用眼睛与他对挖,对挖,挖呀挖,挖呀……呃,有些不对劲儿!
对视久了,呼吸着对方播撒的二手空气,他们的心不约而同的发生了某种很微妙的颤动,锵,锵锵。
最终,这场对视,以花汐的一句:“呵,你睫毛真长!”而草草收场。
金诺则是狼狈的回应了一句:“你的也是!”
然后,他继续讲起了金承和鞠幽的故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他说,鞠幽和金承在阎王滩共同生活了一个多月后,居然活着出来了,那不可思议的程度,无异于去阎王殿打了一趟酱油。
没人知道,在那一个多月,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在那没有水、没有食物的荒滩生活下来的。
离开流沙滩后的那个夜晚,金承一声不响的离开了鞠幽。鞠小姐当时并不知道那个和她一起同生共死的少年就是金国的太子。在她心里,他只是一个无情无义却让她再也无法忘却的负心人。
她一个人,固执的在大漠中寻找,终于追上了正被南颂军兵围攻的他。他在阎王滩困了那么久,体力不支,虽然杀了不少颂兵,却也渐渐落于下风。是她,趁着颂军不加防备的时候,拾起地上的剑,在与他对打的将军背后狠狠戳了一剑。
其实彼时,从与颂兵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了金承的身份,也知道了,那些颂兵正是受鞠老爷所托,顶着性命之忧,来大漠中寻找她的。
为了他,她可以与全天下为敌。
将军一死,颂军没了主心骨,被金承杀了个精光。鞠幽喜出望外,却没料到,自己叛恩负义的帮了他,得到的,却依然是他无情的离去。
而后三年,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其间,金军曾数次攻打湖城,都被慕容暄打败了。
几个月前,金承亲自来探湖城,本是秘密前来的,竟没料到,鞠幽小姐会找上门来。见了面,他才知道,她就要和慕容暄成亲了,他来湖城的事,正是她从慕容暄那里偷听到的。
她劝他先撤离湖城,并和他约定了一个时间,让他率兵来偷袭。那个时间,就是她成亲的日子。
讲到这里,金诺以沉重的语气结束了他的故事:“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听太傅说,鞠小姐在颂军的食饮中下了毒,并偷了慕容暄的通关令牌,金军才得以一举得胜的!”
花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满是不屑的说:“切,你皇兄真不是东西!”
他微沉着脸站了起来,看着头顶,说:“走吧,我们该上去了!”
“怎么,我骂他,你不开心啦?”她嘟囔着站起来,低头拍打裙子上的灰屑,忽然发现,沙地上有些奇怪的坑坑。
它们大小一样;
它们形状一样;
它们有点儿像动物的脚印;
它们……
看着看着,她莫名的打了个冷战,娘哎,刚才到这里的时候,可没发现地上有这些坑坑呀!
有鬼啊?
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诶,金子,金子,你确定,咱们现在不是在阴间吗?”
可爱的女螃蟹
看着看着,她莫名的打了个冷战,娘哎,刚才到这里的时候,可没发现地上有这些坑坑呀!
有鬼啊?
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诶,金子,金子,你确定,咱们现在不是在阴间吗?”话音刚落,就被他拦腰抱上了半空。
“管它阴间还是仙庭,我现在要把你带回金军大营,交给皇兄!”他说着话,已经施展轻功,抱着她钻出头顶的洞穴。
俩人上来后才发现,这个出口位于一个沙坑底部,周围尽是漫漫黄沙。花汐正想和金诺说起有关于动物脚印的事,突然远处传来了喊救命的声音,喊得何其惨烈!显然是有人遇到了危险。
他们不约而同的向那个方向跑去。
跑出了沙坑,站在坑脊上,居高临下,他们一眼就看见,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身披紫纱的女人,正被一群金兵调戏。
花汐扯扯嘴角,说:“看吧,你们金人可真坏!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说完,她大步甩甩的奔向了那些金兵,大有行侠仗义的气势。
在她背后,金诺也不禁看着那些金兵皱了皱眉头。
花汐来到金兵附近,亮开嗓子就是一喝:“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当管闲事儿的人都死绝了吗?”
二十几个金兵陆续转过头来,不禁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边走向她边说:“今天老子们艳福不浅呀!正愁一个小娘们儿不够分呢,这又来了一个白白嫩嫩的!”
花汐知道他不怀好意,回头看看,晕,那金姓皇子还站在坑脊上呢。上有浮云,下有黄沙,他就像一个云来仙子,雪袍冉冉,发丝飘飘,以一个很有诗意的姿态,优哉游哉的看着他的热闹。
这下她可慌了!刚才过来,是因为赌定了他不会坐视不理,现在看来,他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那还等什么,转身就往回跑呀!
面子?咱只要里子不要面子!
形象?都啥时候了,怎么快就怎么跑吧,可不能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
花汐抱着裙子,左歪又扭,俨然一个直着跑的螃蟹,跑回了金诺的身边。“我说……皇子殿下,你可真不够意思……”
金诺的嘴边挂着揶揄的微笑,正想取笑她几句,忽然小丫头一个跟头栽倒小去,人事不省了。“花汐,你怎么了?”他抱起她唤了几句,花汐全无反应。
就在这时,那些金兵也齐刷刷的跑了过来,齐刷刷的单膝跪地:“参见皇子殿下!”
他们正是出来寻找金诺的,路上碰上了紫纱女子,竟色心大起,忘了正事,对她施以调戏。
金诺担心花汐,顾不得再去责备他们,厉令他们即刻回营。就在他们准备策马而去的时候,忽然那紫纱女子扑到马前,拦住了他哀求:“殿下,请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大漠之中!若要我一个人留下,等待豺狼虎豹的侵袭,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金诺同情她,又急于回营替花汐诊治,便没有对她做任何的盘查,命金兵把她带上。
一行人回到金营时已是日斜西山,刚到营门口,就看到了一匹白鬃黑马。马上的人一脸威严,傲然于金光之中。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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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画面
花汐醒来的时候,抬眼就看到一串金星。
在她的头顶,悬挂着一盏金色的水晶灯。于宁静的夜晚,它散射着一颗颗雀跃的金星,将屋子映得朦胧而华美,有如仙境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
花汐略略观察了一下环境。
这是一间华丽丽的屋子,但很雅致。床铺异常的大,大有异域风情,以金玉打制。床上的被褥洁白如雪,蓬软舒适。
地上铺着白底绣金的毡毯。地面上有香炉和茶桌,玉制神兽等等。在有限的视野里,她受到了很强烈的物质刺激。
再往外看就看不清了,因为四周坠了一圈半透明的金丝白帐。帐外的东西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个人影走了过来。
会是谁呢?
花汐的心一阵扑通乱跳。
看这屋子这么雅致,像是金诺的屋子,他其人就给人以洁净清雅的感觉。恩,那会儿心脏一疼晕了过去,应该是被他给带到这儿来了。
他想干什么呢?
看着人影越走越近,花汐的想法越来越丰富。
咳咳,若是他想非礼我的话,那可杯具了,花姐姐我前生孤苦,超级剩女一枚,如今可不会拒绝这到了嘴边的小肥羊哦。
胡思乱想着,花汐既有点儿兴奋,又有点儿紧张,肾上腺素直线上升。她一面盯着他,一面警告自己的心脏,稳着点儿,可别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闹情绪。
然而帐幔一开,她的心脏还是狠狠一跳,差点停拍。
——进来的人长得和金诺一样,却是一张金脸。居然是她最最鄙视的金承。
他*着胸脯,只穿了一条齐腰的雪缎子亵裤,步态懒散的,从那昏暗光线中,一步步迈入了淡金色的光芒。光芒洒在他那结实有型的肌肉上,泛出很有质感的水光。显然,他刚刚沐浴过回来。
花汐顿时裹紧被子,不安的看着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该死,每次看到他,总有这种不纯洁的预感。
他来到床前,冷眼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醒了!”然后便将手中提着的白衬向地几上一扔,上床。
花汐一阵惊悸,躲狼似的翻开,从另一侧下了床。
她这一个举动,令他刚要卧下的身体立马坐直了。看着她,他脑中跳出了早前的一段画面。
她曾经乖顺的躺在金诺的怀中。
之前,金承被那侨装的颂国女子所骗,误以为金诺吐血了,就匆匆赶了过去,等发现吐血之说纯属虚构时,金诺与花汐已经双双失踪了。
他洠说胶姓夜晃匏瘢谑怯譀}人到大漠中寻找。当然,他要找的,是他的弟弟金诺,而不是那个对他好得不得了,却也总想纠缠住他的鞠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