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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荆州,方悦盈看到城门大喊一声就冲了下去:“我回来拉!”她风一般卷下山坡,走了这些日子,她真的很想快些能看到黄承彦那张可爱的老脸。诸葛亮跟在方悦盈一步之遥的地方:“啊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打回来一样!”他努力抑住笑,“而且是历尽千辛万苦打回来的!”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方悦盈也不理会诸葛亮,她一边跑一边想,接下来。。。历史上应该有什么大事发生呢?刘备入川?成立蜀国?。。。她真的想不起来了,她暗自后悔,以前为什么不多背一点历史。“咦?这不是妹子吗?”山坡下的树林边有两个人,一个人看到方悦盈不禁说道。方悦盈勒马,“呀。。。庞大哥?”竟然是庞统,她太意外了,“庞大哥,你还好吗?好久不见了,我。。。”她想说。。。我差点就忘记问你了,当然,她没说下去,因为这话,说出来可真不怎么的。庞统笑笑,“还好。。。。”他看看方悦盈身后,“多亏孔明像主公美言,我才能一展雄心!”他说的很淡。诸葛亮笑着一点头,“师哥,你说这话。。。。”他的眼睛像庞统身边一扫,才接着说:“太见外了啊!”他跃下马。方悦盈也下了马,看到庞统身边的人她大吃一惊:“呃。。。容瑾小姐?”竟然是刘容瑾,太让人意外了,“你们怎么在这里?”她情不自禁的问道。
庞统看看刘容瑾,脸上飞过一丝红晕:“我们。。。我们出来散散步!”他的笑容不太自然。方悦盈长长哦了一声:“孔明,我觉得我们太明亮了一些,我们还是走吧!”她跃上马,哈哈大笑着跑了,她没敢说象电灯泡,这个要解释起来可不是一般的费劲!而且她留意到刘容瑾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用脚尖碾地。诸葛亮忙向庞统说:“容后拜访,告辞!”不等庞统答话,他已经飞马去追方悦盈了。看看离庞统和刘容瑾已经远了,方悦盈放慢脚步,问追上来的诸葛亮:“说吧。。。他们怎么在一起的?”她确定,诸葛亮绝对知道。诸葛亮静静地看着方悦盈:“你走后第二天,刘小姐来找我,说请我小谈,我因为忙的没去,托师哥替我去看看,师哥去时刚好赶到刘小姐失足落水。。。。”他微微一笑。方悦盈马上过滤信息。。。。她发现真实版本应该是这样的,刘容瑾已死想挟,邀请诸葛亮作谈,诸葛亮不买她的帐,还派庞统去看戏,庞统心肠一热。。。“于是英雄救美?”方悦盈斜了诸葛亮一眼,“于是美报英雄?”恶俗吗?果然!她很不爽。
诸葛亮这次没有笑,“不知道!”看着方悦盈意外的大眼睛,“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没有问过,他们也没有说过!”他没有必要知道,他们也没有必要汇报,所以他真的不知道。方悦盈幽幽叹了一声:“你说,到底是天注定?还是你造就?”她怀疑,从一开始诸葛亮就决心不良。诸葛亮笑起来,“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有了结果!”他看看前方的城门,“只是士元不日就要率军远征了!”他声音里有些遗憾。方悦盈心里一动,“远征?”她凝神想了一下,才问道:“你是如何保举庞大哥的?”她觉得自己太不地道了,居然将这个认识最早的大哥给忘记了。。。不过想想,她似乎也没闲着。“士元在你来襄阳时就坚定了去皇叔帐下效力的初衷,只是。。。”诸葛亮笑着摇头,“皇叔不认得他,只派他做了一个小小的县令,他一怒之下任何政事不问,天天游山玩水,后来被人告到皇叔那里,皇叔罢了他的官。。。。哪知道士元一日之内竟将积压的大小事情处理干净,待罢官之令传到时,那县内已无一件积案留置下任!”他似是赞叹,又像是理所当然。〃我致皇叔帐中时,特意问起士元,听说他只在县内做一名小隶,忙告诉士元之才,于是。。。〃诸葛亮看向方悦盈,停下了口。
方悦盈接上:“于是,刘备亲自请了庞大哥,将他也拜为军师,一同供奉!”她摇摇头,“这就是上门兜售和三顾才得的商品的区别啊!”同样是人才,待遇咋就这样不同呢?诸葛亮和庞统都是希世之才,可以说是两件稀世罕有的珍宝,可他们的卖价却是天差之别,若以销售论成绩,庞统自然是不及格的,这是为什么呢?。。。究其原因,就是拿得住和拿不住的区别。方悦盈感慨万端:“孔明,你应该谢谢我才是!”如果当初不是她千般阻扰,万端为难,刘备哪里会觉得诸葛亮难能可贵呢?“你说,你怎么谢我?”她趁机敲竹杠。诸葛亮皱眉拧起来:“是啊,我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呢?”他的星目忽的一闪,“我就效仿刘小姐吧,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了!万望恩人莫要嫌弃!”他还福了一下身子。方悦盈马上崩溃了:“你。。。你。。。”她翻个白眼,好像又看到那只乌鸦飞过来。诸葛亮还不依不饶:“咱们可是一言为定哦!”他眨眨眼,“你若是负我。。。我。。。我就不活了!”他掩面做痛哭状。方余额直接吐血:“那个什么。。。我记得我前面还有什么事,呃。。。我内急。。。”她也不管说得通说不通了,反正逃了就好。
看着方悦盈狂奔,诸葛亮捧腹大笑,玉容小声的说:“我家小姐总算遇到对手了!”她也嘿嘿的偷笑。一到诸葛亮居住的府上,黄承彦就迎了出来:“啊盈啊,你总算来了,快点,我带你去看看。。。”他将方悦盈从马上拉下来就进了府。方悦盈莫名其妙的跟着黄承彦跌跌撞撞的往里走:“爹,你慢些,在拉女儿就跌倒了!”这个老头手劲不小,性子又急,将她拉得快趴地上了。黄承彦横了方悦盈一眼:“你快些不就好了嘛!”敢情,摔倒是因为方悦盈走的太慢了,“你再不快点,就误了你爹的终身大事了!”他加了这么一句。方悦盈吓了一大跳:“爹。。。你。。。你看上谁了?”难道她爹要梅开二度?“别急别急,你放心,我是不会反对的,我支持黄昏恋!”咱是谁啊。。。咱是二十世纪的现代人!绝对不会被封建思想毒害。看到方悦盈不走了,黄承彦大急:“你倒是走啊!”他又拉方悦盈,“什么黄昏恋?什么我看上谁了?你说什么啊?”他也莫名其妙。方悦盈又歪歪扭扭的上路了:“你不是说你的终身大事吗?”她被黄承彦扯得都是四十五度斜角了,“对了,爹,我要不要收拾一下再见我的后母啊?”
她一身男装,还风尘仆仆,万一人家不喜欢自己的形象,和爹一下黄了。。。那就赔大发了。黄承彦看看方悦盈:“嗯。。。有道理,你是该收拾一下!”他放开方悦盈,回头冲玉容说:“玉容,带小姐去好好梳洗一番,换上备好的新衣,等我来叫她!”他吩咐道。玉容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扶着方悦盈就要走,黄承彦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这个倒在洗脸水里,好好伺候小姐净面上妆,若有一丝不妥,我拿你是问!”他说得很严肃。玉容呆了一下,忙双手接过瓷瓶弯腰:“是,老爷,我一定将小姐打扮妥帖!”她进黄府也有好几年光景了,第一次见黄承彦如此说话,她明白轻重。
第九十七章 婚礼陪杀场
方悦盈从来不知道,见个后母也要这么复杂,她先被玉容拖到了浴池,再泡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又被玉容恶狠狠地捞出来,一层层的给她套上了新衣。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方悦盈大为惊讶:“玉容,我不过是见见我爹的意中人,不用这么隆重吧?”她看到自己穿了一身大红的喜服,大为犯晕,“怎么把我弄得好像要去当伴娘一样!”抬抬长袖,拉拉后裙,她皱眉。玉容莫名其妙,“老爷的意中人?”她看看方悦盈,“伴娘?”这都哪跟哪呀,她也晕了!方悦盈坐在床头,看着床上的大红被褥:“咦?这难道是一件新房?”她眼睛一亮,?是不是我爹今晚就娶亲啊!?她顿时兴高采烈。
玉容端进了一盆水,小心翼翼的将瓷瓶里的东西倒进去了几滴:“小姐,老爷娶亲你就那么高兴?”人人都怕后母,方悦盈却那么开心,她大惑不解。“玉容,你知道不,在这个世间,没任何人能陪你走一辈子,所以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当然替他高兴!”她刚找到讲师的感觉,就被玉容用一大块巾掩了起来。方悦盈拽拽衣裳前那块餐巾样的大巾,“这是做什么?给我吃饭?”似乎吃西餐才有这规矩啊!她问玉容,玉容也不答话,只是端了脸盆走过来。“小姐净面!”玉容恭恭敬敬的跪下,双手将盆高举,“小姐务必将脸和脖颈都洗一遍,才好重返玉洁!”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方悦盈吓了一跳,刚要拒绝就被玉容瞪了回来:“请小姐好好洗,要不然玉容就一直跪在这里!”她坚决的眼神告诉方悦盈,与其动嘴,不如动手。
方悦盈连忙胡乱将脸冲了一遍,然后就去扶玉容,玉容的眼睛微微湿润了,她努力正常的说:“请小姐细细冲洗!”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方悦盈实在忍不下去了,先是她爹现在是玉容:“玉容,你们这是怎么了,都怪怪的!”看看玉容发红的眼睛,“老爷娶亲你哭什么?”她坐在那里不洗了。玉容将盆子放下,拿了块手巾沾着水将方悦盈的脖颈和脸细细擦了一遍:“小姐,我。。。我就是高兴!”说完她拿过梳子慢慢给方悦盈挽起了发髻。方悦盈看看玉容,“玉容啊,你们怎么都怪怪的。。。”说到这里,她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怕爹娶得新人为难你?”她为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到自豪。玉容将方悦盈的发髻盘好,白了她一眼说:“小姐啊,你还是多操一点自己的心吧!”说着,她回身拿过一块喜帕,盖在方悦盈头上。方悦盈头一扭:“干嘛把我盖起来啊,我又不成亲!”她伸手去拽帕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啊~”见后母还要把脸盖起来,这是什么风俗啊!玉容压住方悦盈的手:“小姐,这是老爷吩咐的,你若是不听,到时老爷生气了我可不管哦!”她才不要方悦盈将她辛辛苦苦梳出的龙凤朝天髻弄乱呢。方悦盈外头问道:“老爷为什么要生气?”说到这里,她眼珠一转,“莫非怕我生的太丑?”她突然明白了,自己忙忙碌碌这半天,只不过是为了难够吓死人。
方悦盈立时乖乖的,任凭玉容摆弄,毕竟是自己先天条件不足,所以别人后天努力改造时,她应该识相点,好好配合。半晌,方悦盈讷讷的说:“玉容,要不要告诉爹一声,就说我不去了,他们成亲吧,我。。。。我。。。我不想把人吓坏了!”黄承彦同志好不容易想开了,怎么能让她给毁了。。。。。不给他铺平道路也罢了,若再制造困难,他这一辈子的性福和幸福,就都毁她手里了。玉容神秘一笑:“你只要不把自己吓坏就行!”她将方悦盈挽起来,“走吧,老爷在门上等半天了!”她早就看到黄承彦转来转去的身影了。方悦盈想了想。。。除非不当黄承彦的女儿了,否则丑闺女总要见后娘的,她也没选:“好吧,走!”只是,一身红衣,还顶块红巾头,会不会让人以为她要成亲啊?走到院中,方悦盈一手揭着头巾:“爹,你说,我打扮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就不会把人吓坏了?”她讨好一笑。黄承彦呆了片刻,才喃喃的说:“月英,你真的长大了。。。你和你娘真像!”他的眼睛湿润了,半晌才抬袖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