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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一个个地上赶着来欺负她,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吗?
“夏青葵,你个黑心肠的,你到底在食物里下了什么毒?想要害死我们四大家族的人吗?”
胡朋鹏捂住肚子一下子跳了起来,他横冲直撞地冲到收银台前,狠狠地一拍桌子,往日的小正太模样全然没了,换上一副穷凶极恶的脸,大声指责着夏青葵。
他这一骂,其他的人也纷纷过来,想要抓住夏青葵,将她狠狠揍一顿,男人面前,暴力是他们喜欢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在查清楚事实之前,先出一口恶气,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
几家的家主虽然目前没有发作,可是见小辈们都吃出了问题,想到是他们吃得多,估计早早的发作了,心底也是隐隐的担心起来。
要说吃东西,他们一开始并未有这个打算,而且外面的东西,他们基本上不吃,今天,如果不是蔡老先开吃了,他们也不会坐下来的,早早捧完场,就准备走人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在几个年轻人,准备上前抓住夏青葵就一顿揍的时候,第五风骨率先站了出来,拦在他们的前面,大声说:“等等,你们既然出了问题,现在,最要紧的当然是去医院,在这里寻事,能解决问题吗?”
他这话一出,胡朋鹏就火了,他恶狠狠地说:“第五家,这是要包庇投毒犯吗?你要知道,天宁市有约定,一旦一家人的受到伤害,其他家族,不但不得插手,还得帮助他们追查。”
第五风骨倒是有些佩服这小子,在他这一辈里面,胡朋鹏脑子单蠢了些,不过,为人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辈,他今天对于他的表现倒是很意外啊。
“胡朋鹏,我们都吃了青青园中葵的龙虾,饭菜,为什么就你那一桌子出事了,我们却没事?”
这声反驳一出,确实令人起疑。而胡朋鹏身边的一个人脸色一变,他匆匆走到胡朋鹏身边,小声说:“大哥,还是算了——”
不叫还好,这个青年一叫唤,顿时激起了胡朋鹏身上的戾气,他狠狠一拍桌子,大声吼道:“痛的是你还是我?今天,我就是要打死夏青葵,怎么样?你有意见啊?”
胡朋鹏叫嚣刚落,就听到啪地一声,一道耳光扫过他的脸颊,打得他头晕目眩。
等他弄清楚,打他的人,竟然是眼前那个小姑娘夏青葵,他更是气得血气上涌,颜面扫地不说,还被人打得要吐血,这简直是天大的仇恨。
他睁圆了红红的眼,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打人。
而一边的胡家家主胡择时原本是想要喊停的,可是在见到儿子被一个少女打了之后,肚子里窝了一团火气,他就没阻止了,只是静静地观看着,想等夏青葵吃亏之后,再上前假意虚晃几下。胡家的颜面在哪里丢了,就得在哪里捡起来。
“蠢货,真是没救的家伙,我打你,算是便宜你了。”夏青葵站得笔直,一双眼里,竟然冷然的光泽,嘴角微微挂起的笑意,带着几分的嘲弄。
火上浇油的话语,简直是要焚烧了胡朋鹏最后一点的理智。
他在家里面上是卖萌撒娇,但那是他掩藏胡搅蛮缠的本性,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从没人敢动他一根毫毛,更何况是打他,骂他!
这仇,他今天一定要报!不然,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在他一边上的人,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他明白,今天,只要跟夏青葵闹掰了,大哥在家族里的地位将一落千丈,这可不同于上次办砸事那么简单。
一旦扯上了阳家,简单都是浮云!
在他充满算计的眼里闪烁着胜利的火花!
夏青葵见胡朋鹏要动手,啪地一声,拔出一把刀来,恨声道:“怎么,你今天,如果有种的话,喏,拿起这把刀上啊!”
闪亮的军刀上刻着阳家的徽标,几大家族的人一看就傻眼了!
这把刀,可不是普通的军刀,是阳家家族传承下来的一把宝刀,据说,是削铁如泥,挥手划掉万千青丝。
但凡是有点势力的人,都听说过这把刀的传奇。
没想到,这样重要的物品,不应该是在阳家藏宝库里深深地锁起来吗?为什么会出现在夏青葵的手上?
难道是姓阳的小子送给小姑娘的定情之物?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夏青葵这小姑娘,在阳家人心中地位这样重要了吗?
几位家主一见之下,傻眼了,可胡朋鹏没见过,也没听过这刀的故事,所以,他一把上前,就要拿起那把军刀。
他身后的人笑得更灿烂了,只要大哥一刀下去,伤了夏青葵,呵呵,他的天下,就要降临了!
家里人都不看好他,总认为他是大哥身边的小跟班,瞧不起他,但是他认为,大哥那种愚蠢的人,随便几句话就可以让大哥被他牵着鼻子走,这样没脑子的人,今后如何能继承胡家的家业!
继承人的位置,只有他才能胜任!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昌盛,他假意呼叫:“大哥,三思啊,她可是不能得罪的人啊!”
这一声喊停,胡朋鹏的眼眶子都要红透了,他都忘记了肚子的疼痛,全部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
可就在他的手握上那把刀的前一秒,被眼前他从没看得起的少女夏青葵给夺走了,只见她微微一笑,摸了一把她的刀,然后说:“我的刀,被摸脏了,就不能要了,在你确定赔得起这把刀之后,再下手吧?”
既然胡家的人要看戏,那好吧,这把刀,她也不准备要了,一旦被人碰了,那就脏了,只要胡家愿意出假,她愿意把这把刀让给胡家。
不过一把刀罢了,但是上面有个小小的阳字,凭着这个字,想必敲诈个几万块,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胡朋鹏正准备喊一声,连命都没了还要钱干什么的时候,被他老爸一声大喝给喊住了。
“胡闹!鹏鹏,还不给夏小姐认错!”
威严的脸上,带着薄薄的小心,他及时制止了儿子继续胡闹下去,这要真是碰了那把刀,等以后阳家的人知道,是胡家的人动了他家的宝贝,那胡家,就不要再林立家族群体之中了。
胡朋鹏哪里肯依,一个纵身就要扑向夏青葵,在他快要挨着夏青葵之前,第五风骨一把拉住了他。
胡择时也是积极败坏地喊人将胡朋鹏给拉住了,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是一耳光。
一时没弄清楚状况,胡朋鹏见自己被老爸打了,一下子也火了,大吼:“你打我?你是怕了吗?怕阳家?所以不敢动她?想要借着大义灭亲的名义,攀上阳家吗?”
这一通指责,让胡择时一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他的亲儿子,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儿子,竟然这样对待他的父亲。
“你个不孝子,回去之后,自己领罚!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准出门。”胡择时也是没办法,儿子一直不成器,总是这样长不大的样子,令他十分头疼。
胡朋鹏瞪着一双仇恨的眼睛,看了看父亲,又回头看向了夏青葵。
一道要烧死人的目光死死盯住自己,任谁也不舒服,夏青葵将刀子收了起来,没好气地说:“胡家主,你家的内斗,不要在外面上演,好吗?这种事,大家都希望捂着,盖着,你们倒好,上大门外来宣扬!真真是够了。”
胡家的人听到这刺耳的话,都有些不服气,其他的几家人则是闷着乐呵,四大家族,都有些或多或少的矛盾,一直隐忍不发,则是平时一贯的平衡,可夏青葵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稳固,这就让其他的人有些幸灾乐祸了。
夏青葵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了,她缓缓走到胡朋鹏那位小跟班身边,左看看,右看看,看得那人一顿发毛。
而被制住的胡朋鹏一见这情况,以为她要对自己的弟弟不利,血气上涌,恨道:“你有种冲我来,不要牵连我弟弟。他是无辜的,他什么也没干。”
噗嗤一声,夏青葵笑了,那灿烂的笑容,在胡家人眼里,如风霜刀剑一般的刮过他们的面皮。
“傻子!活该被人当枪使!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有够蠢的!”
只见夏青葵一巴掌拍到男人的袖子上,一个小瓶子滚了出来。一见到这瓶子,男人急了,就要上前去抢,却被夏青葵一脚踩了上去。
一见这情况,胡择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使了个眼色,一边胡家的人,上前拉住了男人,夏青葵从地上捡起那个小瓶子。
她笑着说:“看,这药瓶上面,有一个成分,可是泻药呢,这玩意,吃了,能不肚子痛吗?”
男人在见到药瓶落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大势已去,当初,他该坚持的,一定要在家主的桌子上下药的,一旦下了药,所有的人,都去上厕所,或者去医院,也不会闹到现在这样了。
当初,他把药给胡朋鹏的时候,就跟他说过,如果要教训到夏青葵,必须在所有的吃食里面下料,不然的话,会影响效果的。
都是大哥妇人之仁,说不能害他的父亲拉肚子,才只下了他们那一桌。
那道糍粑鱼,是他们没吃的菜,所以,他们两个一直假装肚子痛,没有去上厕所,其他的人,早就跑了无数次厕所了。
“那是我下的,药也是我的!不关我弟弟的事儿!”胡朋鹏见事情败露了,他想着不能连累他的弟弟,一力承担下来。
而那个他所维护的人,在听到这个话时,有些好笑,又有些酸涩。
脑子里转了转,他假装一副害怕的样子,期期艾艾地说:“不,不,大哥——,不要说,我愿意承担下来!”
男人的话,博得不少人的同情,也为这兄弟二人的情义稍稍有些感动,要明白,大家族里的人,多半都是生活在利益之中的,很少有真正的感情存在。
胡择时及时说道:“润生啊,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么,你就留下来承担这个责任吧,给每家的人下跪道歉,至于赔偿的事儿,家族替你承担好了。”
这件事,毕竟跟儿子有点关系,如果全部推到胡润生的身上,偏心就太明显了,再怎么样,也得维持一下表面的公平!
胡润生有些悲愤,他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不就是他老爸不在了吗,这些人就一个个地欺负他,瞧不起他,今天,要是真在这里给每个人下跪道歉了,今后,他将永远跟家主的地位无关了。
他不能这样做,所以,他咬紧牙关,悲痛欲绝地看着胡朋鹏,说道:“大哥,你要保重,今天,是我闯下了这等祸事,该我一力承担,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愿意拿命来赔偿大家!”
说完,他摔碎了一个碗,捡起渣子,缓缓地往自己的喉咙戳过去。
他的动作很慢,但又似乎很快,快到胡朋鹏足够时间挣脱桎梏来救下他。
果然,胡朋鹏没让他失望,及时拉住了他,让渣子丢得远远的。
“喲,还真是兄弟情深啊!看得我都要感动了呢!不过,实在不好意思,我这里有段录音啊,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呢?”
夏青葵拍拍手,只见一只金色的野鸡傲娇着从众人面前走过,大碎步地朝夏青葵走去,嘴巴里叼着一根微型摄像机的针头。
蹲下身来,夏青葵从七发的嘴里取下那个针头,装到了设备上,然后点开了外音。
胡润生有种很不安的情绪从心底生出,他很想一把上前抢过那个录音器,但是他的身体被胡朋鹏一把抱住,那个愚蠢的人,生怕自己再次自残,硬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