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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正捷看赵依林别扭的转过头,皱着眉检查过自己一片模糊的胸襟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如小孩般纯净的笑了:“全天下也就你敢拿正亲王御赐的锦衣当抹布。”
“哈哈哈……北正捷,你……”你堂堂正亲王,怎么可以说出抹布这样粗俗的东西,还一本正经的,笑死人了。赵依林蹲下,揉着肚子,笑道,“北正捷,你知道抹布长什么样吗?我哪敢把你的锦衣当抹布,我是把你当香帕好吗……咳咳咳……”
“好好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北正捷一面拍着赵依林的背帮她顺气,一面心疼道,“你身子还弱,小心笑坏了肚子,等身体康复了再笑,好不好?乖,听话。”
等我好了再笑,还有得笑吗,赵依林白了他一眼,被他当三岁小孩哄着,而且他满眼都是认真和担心,赵依林还真笑不出来了。理理衣裳,赵依林挽着他的手道:“好,我不笑了,我们先出去。”然后转头向陈子夫招招手,示意他一起走,便拉上北正捷走在最前面。
北正捷知道这么一闹,赵依林是肯定要跟陈子夫说些什么的,顿时没了睡意,非要陪她一起进行与陈子夫的会谈。本来也没什么好瞒的,无非是跟他进行道歉和感谢,反正北正捷也有错,刚好连他那份也一起说了,免得日后有隔阂生出事端。趁陈子夫还在里屋换洗衣服,赵依林推推北正捷压低声音道:“哎,你觉不觉得他跟西启家凌有点像?”到底是神似还是形似呢,她一直弄不明白。
“你说像就像。”北正捷宠溺的刮刮赵依林的鼻子,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说完了嘴唇却没有离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咬住她的耳垂,在耳后反复徘徊摩挲,弄得赵依林痒痒的,却感觉很舒服,很享受。
懒懒的靠在他怀里,赵依林声音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跟你说正经的呢,到底……唔……”
北正捷含住赵依林的樱唇,将赵依林的话封了回去,趁机将舌头探入,与她的舌头搅缠遣卷,这个小女人实在是太诱惑了。“不准想别的男人。”依林居然在他跟她亲热时想别的男人,该罚。
呵呵,原来是这个啊,赵依林在心里傻笑,谁说女人比较小气了,男人的心才是海底针呢。不过,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看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想着想着,手不自觉地主动攀上北正捷的脖子,身体热切的回应他,赵依林能感受到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热,如冬日暖炉般熊熊燃烧,北正捷下身的坚硬物更是用力抵触着她。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慢慢上移,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处,引发赵依林身体一阵战栗,全身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
“咳咳咳……”正当他们不能自己,眼中只有彼此时,一阵轻咳猛地惊醒赵依林。她怎么能忘了这是在陈子夫的房间,糟糕,肯定被看到了,他一定会把她当成不要脸的荡妇。赵依林的脸又红又黑,有种抓奸在床的感觉,本能的把头深深埋在北正捷怀里。偷偷瞟了北正捷一眼,他的眼睛好红,不知是血丝还是其他的什么。北正捷镇定而迅速地帮赵依林整理好衣服,才有条不紊地摆弄自己。
“你们好了吗?”隔了会,陈子夫的声音传来。北正捷大概是嫌陈子夫坏了他的好事,并未在整顿好衣物后立马招呼他,非要人家再次开口问。赵依林埋在北正捷怀里咯咯直笑,这个男人啊,本来是他们在等陈子夫换衣服,反而成了陈子夫问他们好了没。
“你还笑。”北正捷详怒道,低头狠狠地把赵依林吻了一通,才满意地扬声道:“出来吧。”
第40章凤和鸾鸣
陈子夫出来后倒没什么尴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北正捷聊了起来,似乎只有我还记得刚刚的温柔与缠绵。果然是久经历练,在商场战场打滚多年的人,最清楚的就是什么看得见什么看不见,我打心底佩服起他两来。
“陈庄主,近日多有得罪,还望庄主能看开些。”北正捷抱抱拳,客客气气的说道。我不禁挑眉打量起北正捷来,这人什么时候懂得客气了。
陈子夫听后更是谦谦君子一个,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了一个礼,好像承受不起什么恩惠似的惶恐道:“正亲王言重了,王爷的到来无疑是让鄙庄蓬荜生辉,赵小姐更是锦上添花。”咦,我还有这功用啊,心里不禁乐了起来,简直是挑不出陈子夫的毛病来,随即开开心心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他朝我温和地笑笑,那笑容跟西启家凌如出一辙,他看着我认真说道,“况且,子夫这条命是赵小姐救回来的,理应听从赵小姐的调遣。”
“哎,你傻呀,你是因为我才差点中毒好吗?”而且因为我确切地坐了自家地牢,虽然当别人的救命恩人感觉很不错,但这份情还是不能随便认的。这古代还真是人杰地灵,钟灵毓秀啊,陈子夫在商场闯荡这么多年依然保持着一颗淳朴的心,我不满的看他一眼,嘟嘴道,“还有,我不喜欢赵小姐这个称呼,你叫我依林吧。”赵小姐多生分啊,我可是打心里把他当好朋友。
“好吧。”陈子夫似有为难的抓抓头,最终还是改口说道,“你于我有恩,而且确实与鸾鸣佩有缘,今日将其赠与依林,还望依林笑纳。”说着递给一块通体玉佩。
我接过玉佩的瞬间,直接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手感。一只,准确的说是半只,在云端展翅飞翔的凤凰精细地雕刻在上,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给人一种端庄、神圣、纯洁、不容侵犯的感觉。我拿在怀里,轻轻摩挲着,一阵清凉舒心的触感传来,我不禁歪头问道:“你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鸾鸣佩。”
“鸾鸣佩。凤和琴瑟,青鸾和鸣。”我脱口接道,好美的名字,好暖的意境。
“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陈子夫听后激动地握住我的双肩,摇晃道,“凤和佩在哪里?谁给你的?他们现在在哪里?”
“放开!”北正捷冷冷地说道,一把拽开他把我护在怀里。
陈子夫意识到自己不妥的行为,颔首道:“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没有伤到你吧?”
我看他懊恼自责的样子,心有不忍地安慰道:“没有。”虽然刚刚确实是把我弄疼了。我看看鸾鸣佩,脑中灵光一现。“凤和鸾鸣是一对吧。”
“是。依林是不是见过?”陈子夫不假思索急切的问道。
何止是见过,凤和佩现如今就在我手上呢。我不置可否,故意问道:“你先跟我说说凤和鸾鸣的故事,说好了我就告诉你。”西启家凌那小气鬼,把凤和佩送给我说了一句“凤和琴瑟,青鸾和鸣”就闪人了,死活不跟我说内部的故事,说什么以后有缘见到另一块玉佩的时候再叫那人说吧,还不肯透露另一块玉佩的美名,说什么要纯属偶然才是真正的有缘。若不是看在离别前夕的份上,我非跟他干上不可。
话说六十多年前,那时陈子夫和西启家凌还没投胎呢。那时负有“北安双绝”盛名的宋氏姐妹宋宁心和宋宁月是宋府的掌上明珠,宋老骄傲的心头肉。两姐妹更是人如其名,宋宁心优雅恬静,心如止水,宋宁月大方端正,沉鱼落雁,两人的感情也是甚好,自小亲密无间,从未争风吃醋或被人挑拨离间成功过。如果生活就这样下去,单单是姐妹坚不可摧的手足之情就是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可惜,世上没有完美的人或事,宋宁心宋宁月各自嫁的佳婿不合,因朝堂、家族、个人等多方面利益发生尖锐冲突,为了不让有心之人抓辫子做文章,两人决定各自奔天涯,但决不让这一代的矛盾延续到下一代。她们在分道扬镳前共同合作绘制了千古一绝凤和鸾鸣图,请人悉心雕刻在玉上,并将玉一分为二,一人一半,代代相传。她们约定,倘若某一天凤和鸾鸣有缘重聚,那么两家便握手言和,互相扶持,过往前嫌一概不究,否则就会受到诅咒。而诅咒,是子孙后代永世得不到真爱,死后成为孤魂野鬼,游荡在荒山野岭不得轮回。其后,宋宁月因丈夫南宫句胸有抱负陪他继续从政,为他出谋划策,争霸天下,宋宁心则在夫君秦冲的陪同下隐姓埋名,逍遥一方。
这么多年以来,凤和鸾鸣一直作为传家之宝代代相传,故事也只是在玉佩继承人间口耳相传,从未有人想过将玉佩赠与外人,当然这样凤和鸾鸣碰在一起的概率是微乎其微的。到了这一代,就当玉佩所有人把凤和鸾鸣当成传说的时候,两块玉佩却戏剧性的先后到了我手里,不得不承认,与我很有缘分。可目前的情况是,经过几十年的事局动荡,各个国家分而合,合而又分,现在陈子夫是北运第一商,西启家凌是西启年轻有为的皇子,两方都是树大招风,树欲静而风不止,在这个敏感时期走得过近,难免会遭人怀疑,落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依林,凤和佩是不是在你手里?”叙述完毕凤和鸾鸣的故事,陈子夫迫不及待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兴奋。我想如果我是他,也会这般期待吧,毕竟小概率事件的发生确实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
他把传家故事都跟我分享了,我也没有其他理由不给他看凤和佩,当即从服饰里取出凤和佩递给他:“我离开北安前某人送的,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堂堂西启皇子送的礼物怎么会是假的呢,不过还是满足一下他鉴别宝物的好奇心好了,几代人下来,他们流传下来关于凤和佩的模样肯定会有出入。
“不知依林可否告知这是谁送的?”
“当然。”既然凤和鸾鸣有幸同时到了我手里,我就有义务让两家通气,而且我跟西启家凌认识也不是什么秘密,他的身份也不是拿不出手。我转转眼珠,有些为难道,“可是,他不是北运人,我怕你知道了会惹来莫须有的罪名。”说着还故意瞟了一下北正捷,意思是你这个北运王爷是不是可以做个见证啊,他们可是由我才认识的,到时如果有人诬告密谋多年,可就是犯了一个明显的错误。
北正捷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却对我示意的目光视若不见。陈子夫也不笨,立即对北正捷行礼道:“还请王爷作证,一解子夫多年的好奇和困惑,子夫绝无他想。”
“我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北正捷居然挑衅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除了一个人。可是,她总是让我不省心啊,我得让她受点惩罚才行。”
我忍,我再忍,最后在他的挑眉再挑眉下败下阵来,拍拍胸脯咬牙切齿道:“好了啦,我晚点做点心给你吃。”北正捷真是记仇啊,我不过是有一次做了芙蓉蛋糕没给他吃,他便一直惦记着。他以为那芙蓉蛋糕有多美味啊,事实上,我是因为蛋糕做得太难吃,怕给他吃了会损坏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才百般阻扰的。我用无辜天真的眼神电电他,撒娇道,“我做了你可一定要吃。”不过我的手艺可没那么好消受。
看着他点头,我满意的笑了,他看着我的奸笑,身子微微一抖,一个小妮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朝他眨眨眼,晚了。北正捷放在我腰间的手收紧,坏坏一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我做了一个怕怕的表情,英明神武的正亲王爷,小女子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奴家吧。北正捷直接抛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