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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花销哪里用得上这些个,你手上的庄头当铺是足够府里花销还有余下的。这个都放在府里账房那,没往奴婢刚才说的五万两里面算呢”
清韵点点头,继续看信,过了一会就停凝露说“格格,皇上也派了人来送信,是魏珠魏公公,想见您一面。”
清韵头都没抬“按着老规矩办,至于魏珠,你让萨满珠好好招待他,明个儿一早送他回京城”
“格格,万寿节快到了,今年是万岁爷四十整寿,您不回去?”
“凝露,你是不是太闲了?我记得萨满珠说庄子上缺人管事的”
凝露一听这话忙跪了下去,自己的主子好脾气可不是没脾气“格格,奴婢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得这多嘴多舌的毛病,怎么就学不来凝霜的沉稳”清韵把信都看完了,放在炕桌上揉揉眉心看着跪在地上的凝露说,心里有点想念凝霜。便问“凝霜也没什么消息?”
“凝霜年前来了信,说是给董鄂大人添了个女儿,不过是要养在大夫人名下的。您知道凝霜的性子,气的病了一场后跟着董鄂大人去驻守了。”
清韵叹了口气,皇帝都是管不得大臣内院的,更何况她这个格格。
康熙三十二年八月十二日帝幸塞外。太子胤礽,大阿哥胤眩⒏缲缝恚陌⒏缲范G,五阿哥胤祺,七阿哥胤佑,八阿哥胤禩随驾。
乌尔衮看着看书的清韵欲言又止,几次张口都没说出话来。清韵看出来,可是依旧老神在在的看自己的书。
“韵儿”
清韵放下书笑看他“终于忍不住要说话了?什么事?”
“皇上八月末到塞外,传召来让你我去迎驾”乌尔衮犹豫了一下说
“你去便是,就说我病了,不能舟车行途”清韵眉毛拧成一个结说。她记得康熙这次驾幸塞外驻跸很多地方,也召见了蒙古王公,怕是没时间理会自己的。
乌尔衮原也是不想她去的,只是圣命难违。听清韵这么说他想想也就答应了,第二天一个人走了。
康熙一路上的兴致很红。并不怎么坐在御驾之中,时常出来和儿子们一起骑马畅谈,兴致来了还要塞上一回马。心里想着快要见到清韵脸上的笑容就愈发多了起来。他一高兴众人也高兴。虽说驾幸塞外每年都有,可是难得见皇帝如此高兴。
“皇阿玛,儿臣记得二十二年的时候您和今天一样高兴。”胤眩ψ潘担坛辛丝滴鹾突蒎菝驳挠诺悖媸俏浣墒俏骞俣ナ切闫�
康熙笑了,点点头“那会儿出塞就带了太子,清韵和你,胤眩返i,还记得她唱的歌吗?”
“记得,三姐那时不过才十一岁,骑着匹小白马,要和皇阿玛比试。您问她下什么赌注,三姐歪着脖子想了想就说她若输了就唱歌,她若赢了就请皇阿玛给她逮着一只白狐狸”太子笑得温和的说
大阿哥胤眩α怂怠扒逶鲜淞瞬患伲珊罄椿拾⒙昊故谴酥谎┌椎暮旮D呛昀纤赖氖焙蛩刮档哪咽芰撕眯┤兆幽亍!�
康熙听着他们兄弟俩说这些事脑海里便是清韵的模样。看见那小狐狸喜欢的爱不释手。不怕那畜生伤了她竟接过来裾抱着。那双凤眼笑得弯弯的,闪着光,晃得他的心也跟着高兴。“你们俩可还记得那歌,唱来听听”
太子和大阿哥对视一眼,太子笑着说“还是儿臣唱吧”说完好一会也没有声,像是再思考究竟怎么唱,康熙也不催他。不一会儿后太子终于开口唱道:“莎拉闻滔泥撒了那 啊嘎拉给勒逮(DEI)给笛答呦
啊哈掳嫩达嘎污揪灰忧因逮(DEI)吼
矮了柴哄喽沟拆嘛赶温内塞(SEI)鲁都达沟
矮临起拎污逮(DEI)移溜昏尤因逮(DEI)嗬
某喉了 吧拉勒(LEI)西温 啊 嘎拉搜多归拉
海棠啊怎几勒(LEI)锦 讹LEN呀几背LEN给LEN了多
矮了台 安逮(DEI)那起敏酣修摸微 污逮(DEI)掳逮(DEI)那嗬
矮了森森 轰捋了搂几 挨拎逮(DEI)喉LEN因伟尤因逮(DEI)
矮了台 安逮(DEI)LEN起敏酣修摸微 污逮(DEI)掳逮(DEI)那嗬
矮了森森 轰捋了搂几 挨LEN逮(DEI)喉LEN因伟尤因嗬···”
太子的声音很好听,课时男人的声音和女人的声音到底是不同的。待他唱罢康熙笑了“难违这么多年你还能想起词来。虽说唱的好听可还是及不上清韵。”
康熙满心欢喜的想见清韵,课没想到的是到头来竟然是空欢喜一场。他生气,很生气。可也只能暗气暗憋,找不到发落乌尔衮的借口。知道她是装病不想见自己,就想着派老四老五去巴林接她过来。后来细想想又觉得以她的脾气就是谁去了也是白搭,便不再提这事。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待过了几天后康熙想起了端静公主,自己的五女儿。清韵一向和这个妹妹还是不错的。于是一道旨意便于二十九日到了端静公主府,原是想着借着端静公主的面子让清韵过来,自己好看上一眼。可结果是打发过去的人回来说三格格去江南养病了。康熙肺子差点气炸,可也无可奈何。
起誓清韵仍旧在公主府中未动,想着就是欺君罔上那人也不会拿她如何。自己仗着不就是他疼宠自己嘛。这么想着清韵又觉得哀凉,自己竟还仗着他的宠爱儿肆无忌惮呢···
又想起了端静公主觉得她挺可怜。她是贵人兆佳氏的女儿,比自己小一岁,却是同月同日生,命却不如自己。她那额驸是出了名的花心鬼,她又是软柔的性子,日子只能忍气吞声的过。就是这皇帝老爹,若不是因为想要见自己怕是也不会去端静公主府吧·····
第12章 怀孕
“格格,您最近怎么总是犯困啊”凝露绣着帕子抬头问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足的冬三月,这深秋季节的犯困正常”清韵翻了个身低声道,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凝露看着又睡过去的清韵摇摇头,到外间招来一个扫使丫鬟去招太医。
乌尔衮本是在外书房办差的,听后院请太医便撂下手里的公事去了后院。胡炳文是康熙御赐的陪嫁太医,在太医院是老大夫了,治病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乌尔衮看着那胡炳文皱眉有松开,再皱上。这脉足足把了一刻钟还要多。
“胡太医,格格这是?”看胡太医终于放开手,乌尔衮迫不及待的问
“格格是有身孕了”胡太医拿湿帕子擦手说。
“你说什么?”清韵原是在放着帘子的床上躺着,此刻掀了帘子一脸不可相信的问道。乌尔衮也是呆愣的站着,眼里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格格有身孕了。不过您是天生的体虚宫寒,再加上前几年的寒气入体。受孕本是极难的,不过您”胡太医斟酌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过什么?”清韵眉头皱结。她是知道自己很难怀孕的,给她瞧过病的大夫都这么说过。
“您这胎位不正,再加上您的身体。着孩子不是半路流产就算生下来也是个先天不足,早夭的命,对您的身体损伤也是很大的。”胡太医是知道这位格格的个性的,斟酌着实话实说,也没拽什么文辞。说的浅显易懂。
“你的意思是?”她右手拄着床,紧紧地抓着身下的锦缎褥面
“打胎”胡太医弯着腰说的肯定,也不看乌尔衮和清韵的反应继续说道“若是这胎生下来,且不说孩子能不能活,就是您也是生死一线。孩子也会先天不足活不长远的。”
“出去”她低着头,长发披散而下,挡住了她的脸。那声音很是平静。
“格格,您”胡太医还欲说什么,清韵已经一个枕头飞了出来
“滚出去,滚!!”
“韵儿”乌尔衮略微苍白着脸色坐在床边将激动的清韵揽在怀中。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他时常想孩子生出来肯定会像清韵多一些,漂亮聪明,很是可爱。如今听胡太医一番话乌尔衮只觉得心如刀割,可看着清韵他觉得心更疼,他心疼她啊。
“你也出去”清韵头也不抬的挣开他的怀抱低声说,声音平静地接近冷漠。让听的人觉得心凉。
“韵儿,”乌尔衮伸手,又被她躲了过去
“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她望着他,眼中无波无浪,很是平静。
清韵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哪里有一颗种子在发芽。那是她的骨血,真真正正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她曾经以为有了那人便有了一切,可是那人不要她。难以生育,在她听来这没什么,不能生便不能生,除了他她也不想为谁生孩子。可是他不要她,就算要,孩子也是不可能的。可是如今她知道了,知道有一个孩子在自己腹中孕育。那是一种欣喜,惊喜。难以言喻的快乐充斥着她的大脑,与她血脉相连的人,只属于自己的人,她的孩子啊
眼泪顺着洁白的面庞留下来,她想要这个孩子,很想,可是却被人告知自己会身体损伤孩子也有可能早夭,想着孩子早夭她就浑身发冷,她的孩子啊
乌尔衮到了外间看着胡太医,面色严肃“格格的身体没法调理吗?”
“这几年格格一直在调理,只是生育一事还是会损伤身体。寻常女子生育还是九死一生,何况格格身体本就有缺陷。”胡太医皱着眉说的肯定。
乌尔衮沿着消停一圈一圈的走,每走一圈眼中悲戚越甚,面色也越是严肃刻板,凝露在一边看着他一圈圈走头泛疼。
“若是堕胎,格格的身体可有大碍?”乌尔衮抓着椅子的扶手问,看的出他抓的很是用力,骨节泛白。
“小产必定伤身,却好于生产,加以悉心调理并无大碍”胡太医双手相握的说。
“准备药吧”停了片刻,乌尔衮叹息着说。孩子他可以不要,却不能让她有半点损失。
“用不着,这孩子我要生下来”这一声真是激起千层浪啊。乌尔衮看着走出来的清韵紧忙上前扶住她。
“韵儿,你这身子骨孩子不要也罢,你若是喜欢,从族中过继一个便是”乌尔衮扶她坐下,温柔的说。
“你们下去吧”清韵看着胡太医和门口的丫鬟婆子说,待屋里只剩下凝露和乌尔衮时,开口道“你是嫡子,将来要继承郡王的爵位,没有子嗣怎么行。过继的到底不是亲生血肉。”
“韵儿,郡王位我可以不要,你若是有个意外”
她笑着拦住他“我还没说完呢”手捂上小腹,那双墨色的眸子中满是温暖的慈爱“我想要这个孩子,很想要!”
乌尔衮听着她的话,那语气之中是无人可以阻拦的笃定。
清韵怀孕怀的辛苦,嗜睡,可是不能吃。三个月的时候人瘦了一圈,看的乌尔衮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吃什么都吐,吐了再吃,清韵说为了孩子,怎么都得吃东西。五个月的时候孕吐反应没有了。吃的也就多了。可是她人还是不见胖,本就不大的脸更是瘦得只有乌尔衮巴掌大小。原来的冬衣穿上身,能留出一拳有余的空余,重做冬衣的时候乌尔衮拉着清韵的手看着她,眼圈都红了。
清韵看着乌尔衮笑,手附在隆起的小腹上,眼中满是身为人母的慈爱。
“你怀孕的事情应该呈报进京,明个我写个折子递上去”乌尔衮的手附在她小腹上说。他对于她腹中孩子的感情是复杂的,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因而满心欢喜。可是一想到生下这孩子清韵可能非死即伤便又喜欢不上来。
“不能说,这事得瞒着”清韵皱眉,她太了解那人。他能够让她嫁人,却未必能够容忍她生下别人的孩子,更何况这孩子可能会要了她的命。从得知怀孕决定生下孩子起清韵便把一切陪嫁人员控制起来。她从来就知道这里有康熙的眼线,原来放纵着不过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