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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齐丘一身囚牢之服,耳中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也许是听错了吧,她不可能来的,她也最好不要来了。
忘记吧。他想对她说,可涌上心间的思念,终究无法说出口。
悦耳跑得精疲力尽了,她手撑在地上,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模糊在视线中。“你在哪儿?”悦耳问。可是,无人应答。
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是唢呐的声音,有人成亲了。
今日是李良如出嫁的日子。她苦笑地看着地上,见两三个孩童正在玩着一陀螺。
朱红色的陀螺,越转越累,终于最后还是停下了。
悦耳只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不知是泪水还是所谓的昏倒。这一次,额上还能期盼那只冰凉的触碰吗?答案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到了呢。
“她没事,只是晕倒了而已。快些回去吧。”是谁在说话?
悦耳渐渐睁开眼,好像耳中闹腾的余声还在回响着。
“您醒了,格格!”海棠大叫起来,还是那样聒噪,真不让人省心。
等下,她刚才叫自己什么。格格?!
悦耳坐起身来,她看见这熟悉的街景,不禁呆住。
“都是你,你看陀螺转不起来了吧!”
“对对,就是你!”
几个孩子的声音把悦耳的视线拉了过去,见他们看着自己,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又发现脚边的陀螺,朱红色。
她微微一动,是这个东西让自己回来了吗?她想着让它重新转起,可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
“格格,您在干什么呀!”海棠疑惑地看着悦耳夺来孩子的的鞭子,直接朝地上的陀螺一挥。
可是试了几次,陀螺如何也转不起来了。
悦耳仍然不厌其烦地挥鞭,吓得一旁的孩子都跑了。
“哎呀,这位姑娘,这陀螺坏了,您也别费劲了。”小摊主走上前来,不禁笑道。
“坏了?”悦耳停下手,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
“是啊,您看这儿,已经裂开了,这两边缺了两个角,当然转不起来了啊。”
“为什么会……”
“刚才您一直在这儿看着,您发现吗,这陀螺早就越转越慢了?”那小摊主苦笑道,“这可不是您的错,这帮小孩子。”
“我是说,为什么会……回来了。”悦耳愣神,却不觉湿意袭来。
她还没有见到那个人,难道就这样让自己放弃了吗。还是说,这些全是梦?
“格格,您到底怎么了呀?”海棠看着悦耳失神的眸子,不禁担忧地说:“刚才那位公子不是说您没事吗……您别吓我啊。”
“哪位公子?”悦耳突然看向她。
“奴婢,奴婢只是看他器宇不凡,应该是大户人家的。。。。。。”
“我是问你,他往哪儿走了?”悦耳不知为何如此在意,也许是因为刚才额上那股熟悉的感觉吗?
“那位公子乘上马车走了啊。”海棠看着悦耳,道:“格格,您到底怎么了呀?”
“哦,没事。。。。。。”
“那,我们还去找画吗?”
“画。。。。。。”悦耳想起来,自己不是要去找回自己的《调琴图》吗。如今失了画,又失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这就是您所说的,我与这幅画的故事吗。。。。。。”如果结局是这样,那她宁可不要知道。
夏日,热烈的阳光照在地上那安静的朱红色陀螺上,几声蝉鸣提醒着人们,盛夏要来了。
第23章 尾声
回到应该熟悉的王府,没有久违的感觉,只有说不清的陌生。
“海棠,任由着格格胡来,想干什么啊!”是额娘的声音。佟佳福晋见悦耳一直看着自己,不禁疑惑。
悦耳忍住眼中的泪,笑起来,道:“额娘,我回来了。”是啊,我回来了,我还是原来那个佟佳氏悦耳,李悦耳的东西本就不是我的啊,所以他也不可能回来。
微微颤动的唇,感觉到一点咸湿,又慢慢勾起一条线条,可在外人看来,却是如此勉强。
“我累了,要去休息了。”悦耳抛下一句话,慢慢走进自己的房中。
如今的这场大梦,没有到乡翻似烂柯人,她该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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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帕红帐,悦耳再次披上凤冠,坐在这点点烛辉中。
这次,她很淡然地嫁给了骐贝勒,以至于佟佳夫妇都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女儿了,也许是他们的女儿长大了,他们欣慰地看着她走上喜轿。
一曲燕舞绕梁终罢了,一场繁华倾心终落幕。
悦耳淡淡地想着,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她逼迫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了那个梦吧。这几日每夜的梦回,已让自己难以回到现在的生活了。
男子的脚步声音,稳健有力,却像是前往无尽的终点,踩在悦耳的心上。
那双手拿起喜秤停在红盖头上,缓缓掀开。
烛光照在悦耳的脸上,那双灵动的双眼不禁晃了神。
那眉间的微微紧蹙,那双冰冷到熟视无睹的眼睛,那俊朗刚毅的轮廓,还有那曾为自己弯起的唇角。
骐贝勒疑惑地看着悦耳的手慢慢抬起,又抚着自己的脸庞,眼睛微微眯起,沉声道:“你醉了?”
谁知,悦耳眉眼一弯,伴着泪水涌出,看着眼前的人。那梨涡旋儿依旧漾着波,为什么他好似见过这个女子。骐贝勒淡淡地想着,忆起这位悦耳格格,就是上次自己在西市见到的晕厥女子。
“你是晕厥还没好吗?”骐贝勒一嗤。
“晕厥?”悦耳不禁疑惑。
“那日在西市,你我见过,只是你那时晕厥过去了。”骐贝勒说着,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晕,装作视而不见。
“原来,那日是你。”她怎么又笑起来了,他不明白。可是,不知为何,这笑容却让人格外安心。
而她也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看着他,无法放开视线。
“你,那日为何会晕厥?”骐贝勒不禁转移话题,问道。
“我在找一个人,买走画的人。”悦耳道。
“画?”骐贝勒微微皱眉,道:“什么画?”
“周景玄的《调琴图》。”
“你说的是那幅《调琴图》?”骐贝勒看着她,问道。
“是。”悦耳见他眼神奇怪,不禁问:“怎么了?”
“哦。”骐贝勒淡淡地说,“那幅画,被我买走了。”
“什么……!原来是你?!”悦耳一惊,突然站起来。
“有什么奇怪的?”骐贝勒漠然地看着她,见她惊慌的样子,不禁在心里嘲笑。
“原来是你!”悦耳笑着,乘其不备抱住他。
这女子怎么如此热情,他不禁微微皱眉,却在鼻尖抓住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墨香。对,悦耳想起来了,她闭上眼,感受这股久违的温暖与安心。
“谢谢你。”悦耳一笑。
他听见了她的声音,不禁笑她奇怪,却又笑自己竟不抗拒。
原来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这样的开始,才有现在的结局吗。
悦耳心中想着,见他像看个傻子似的看着自己,不禁深深吻住他。
好,现在画和人,都是我的了。而她相信,总有一日,你还是会喜欢上我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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