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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那个黑壮一身肥肉的女人叫怜秀这种名字。谢画央怎么也没想过,住在自己隔壁这么久一向老实敦厚知冷知热的李叔,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可是这话在这个时代却又是个事实。眼看着李婶只是红着眼睛,已经没有什么话语来反驳,谢画央再也忍不住了。
“三妻四妾理所当然?敢把第二个女人领进门,老娘就剁了他的小XX。”她这样惊天一吼。
屋子里的女人们都羞得无地自容,刚进门的洛十七目瞪口呆浑身一颤,他身后的柳瑟好奇的问道,“小XX是什么?”
没有人解释。
虽然被那话震撼到了内心的深处,洛十七仍是艰难的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见把衣服给了李婶的她身上只穿了里衫,便先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了她。这才扶了一把李婶,又转向了在场的所有人,“谁是这个村的佃农,去把村长找来。”
洛十七的穿着打扮和气场,怎么看都是非富即贵,自然无人敢怠慢。几个怕事情惹大的妇人连忙跑出去找村长了。而一向老实的李叔这时反倒来了硬气的态度,“这种事情何苦闹到村长那里去,是我自己没管好我的家事,用不着外人操心。”
“谁有闲心管奸夫淫妇。有人把我女人给打了,我只是来报仇的而已。”说着,洛十七还从谢画央手里把那椅子抢下来了,李婶坐在床上,他便让谢画央坐在椅子上,他自己站在椅子旁边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现在你们走也没关系,反正村长也能帮我找出来。”
有人撑腰,而且他对李叔和那小三的称呼简直大快人心。谢画央也不管他把自己归为他的女人了,反倒好奇的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你怎么确定村长会帮你。”
“废话,这村子里的地可都是我的。”他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带着得意。
从未想过他还拥有土地这种宝贵财富的谢画央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一秒换上了讨好的笑脸,“地主,娶我。”
不大一会,村长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农户。进门还没等村长发话,农户已经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镰刀,“谁打了俺家婆娘。”
人群里立刻窜出了一个刚刚战斗力最强的妇人,哭丧着脸跑到自己丈夫旁边,“就是那边的小荡妇。”
谢画央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她说的人是自己。农户锁定了目标后,也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哪来的贱。。。。。”他那句骂人的词语没来得及说出口,洛十七已经轻轻一抬腿,正好踹在他的腿弯上。膝盖传来的疼痛感让他踉跄了一下跪倒在地,刚刚好是跪在了谢画央面前。
“你想说她什么?”洛十七又站回椅子旁边。打女人他干不出来,不过来的是对他的女人大放厥词的男人,那就不用想了,“再说一个字试试?”
想来那农户也是被踢伤了腿,半天没站起身,气势也弱了下去,但嘴上仍在那里嚷嚷着,“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子。。。。。。。。”看似有什么话要脱口而出,但碍于自己还想和平点解决问题,洛十七还是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郑重的对他说了另一句,“当然有王法。所以按律例,如果你再说什么不该说的做什么不该做的,咱们两个都会进去。你进棺材,我进大牢。”
屋子里鸦雀无声。
眼看着气氛不对了,村长赶忙过来打圆场,“哎哟洛老板,是他们有眼无珠,您可别跟他们动气。”说完便转身呵斥村里的人,“你们知道这是谁吗,还敢在他面前撒野。”
屋子里的人几乎都是这村里的佃农,听村长解释了一下自己是在给谁干活之后,都是一副略显惊恐的表情。只是洛十七也没什么闲心在这里纠缠些什么,吩咐村长“妥善”处理这件事情后,便招呼着柳瑟和谢画央将李婶扶到外面的马车上,四个人回了镇上。
“你刚刚是不是想说,老子就是王法来着。”回来的路上,柳瑟在那儿安慰李婶。谢画央就凑到他面前小声问了这么一句。
洛十七歪着头看了看她,“是啊,是不是觉得爱上我了?”
“嗯,不过还是第二句比较帅。”这还是到了古代后,谢画央第一次感受到了有靠山的感觉。不论他刚刚在农户面前说的那豁出一切都不会让她被人欺负的话语是真心还是随口恐吓,那一瞬间她确实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安心。
虽然一看他就不是当男主角的命。连“老子就是王法”这么经典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估计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认识到自己如果杀人会进监狱的古代言情小说角色吧。太朴实了。
见过活的这么现实的女主角和备选男主角吗?
但谢画央还是觉得很开心,越现实,知道有人肯这样保护自己,也就越开心。
事情到最后,李婶在家又哭了一下午,不过一见李敏从私塾回来,还是立刻收了眼泪,装作被迷了眼的样子。李敏又不傻,一看母亲那红肿的眼睛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他还小,就算问,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他真相。而哭过恼过,李婶还是当这事情什么都没发生。那胖妇人是乡下一个有钱的寡妇,是请李叔来盖房的时候跟李叔好上的,李彦身为儿子,只能默认父亲的行为,每到父亲和那妇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躲出去,更不会告诉母亲。如今事情闹成这样,李叔不可能娶那寡妇了,李婶又选择接受一切现实,李家还是照常过着日子。谢画央身为一个外人,充其量能在李婶去讨公道时尽全力帮助她,但她自己已经选择了放弃,外人又能如何呢。
她这个外人闷闷不乐一下午,晚上的时候,洛十七终于看不下去了,为了跟她聊点别的,第一次讲了关于自己家里的故事,“我家是个很有名望和势力的大家族。可我没在那个家族里长大,因为我是父亲在外面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小时候,我总恨家里那些姨娘们抢走了母亲的丈夫。但是,后来才发现我恨错了人。我本该恨我父亲,但他是我父亲,我没有权利恨他,所以我只恨我自己,是我自己没用,让父亲连看我们母子俩一眼都不肯。。。。。。。。”
私生子的故事永远都很悲惨,本以为自己看这类故事看的已经麻木的谢画央这才意识到,再狗血的故事发生在亲近的人身上时,也是无法视若无睹的。本是被他安慰的她,为了反过来安慰他,认真的拍了拍他的肩,“我想跟你谈谈人生。”
“什么?”
是谁说的来着,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都是畅谈人生与理想。
作者有话要说: 见过活得这么现实的男主角吗→_→这文和前传简直不是一个画风啊。。。。。。。不过看了前传的人应该都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男二了,前传没一章都在剧透,大家慎重观看!!当然了,不要怕玛丽苏,前传也是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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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因为涉及不能用的词,改了一下。。。你们自己意会。
☆、吵架
从洛十七理解了她所想表达的意思的那一刻起,他们两个算是确定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虽然他肯定不知道,那句话的真正含义是建立在不以结婚前提的条件下。
不过她暂时不会告诉他的,在一定会一刀两断的未来面前,现在什么都不考虑的在一起才是正经事。
如今,人们称呼他们两人为——未婚夫妻。
※
一间客栈和一间医馆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洛十七闲着没事过来“串门”简直轻而易举。但一次两次之后,谢画央开始赶他回去。为什么?妨碍她做生意。自从开业那天县太爷来捧场过后,医馆的知名度本就上升了本少。如今她把还堂和柳瑟摆在医馆显眼的地方当活的招牌,一些怀春少男的和花痴少女就算是特意绕过几条街道也要来这个医馆求医,更不用说那些不方便看男大夫,而专门派人来请她问诊的太太小姐们,有些人也不一定是患了什么病症,就算是调理身子也乐意来问问她。偌大的镇子,因为医馆里只有她一个大夫,最忙的几天她从早到晚都吃不上一口饭,经常陷入“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精神恍惚中。
更可怜的是洛十七,身为正牌男友,每次都被当做摆设一样塞到角落里以防他碍事。一天下来,都落灰了。
这个状态不对,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谈谈。
于是,在一个清风拂面明月高悬的夜晚,他终于把她堵在了厨房。
“你要做什么?”好不容易有一天是闲着的,谢画央再一次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准备吃顿好的。本来李婶柳瑟钟韶都在厨房帮她忙活,可是她一个回身的时间就觉得安静了许多。回头看去,果然那三人见洛十七来了便都躲了出去。
“我是谁?”洛十七面无表情的发问。
“幼稚。”一眼就看穿他接下来想问什么,谢画央也懒得跟他来玩你问我答的游戏,“我知道你是洛十七,我的未婚夫。我又不是故意不理你,只是最近真的有点忙。哦对了,明天我还得去乡下找块地,不用来医馆找我了。”
“你再这么拼命下去,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跟我进洞房。”话是一句玩笑话,但他的表情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当人人都是你这种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的人吗?赚钱养家不说,我还欠着债呢。”
“现在你还要还我钱?”他的语气是气急败坏的不可置信。
已经准备烧火的谢画央正忙着蹲下身看着风箱,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欠债还钱跟你我现在的关系,是两码事。”
“那要是你和我成完亲呢。”
“我怎么会跟你成。。。。。。。。。。”话没说完,谢画央已经意识到自己毫无自觉地说出了什么东西。可惜世上没有时光机也没有后悔药,她收不回这句话。
屋子里静的可怕,除了正在嘶嘶作响的水壶告诉大家这不是静止的画面之外,再没有任何动静。上一次他差点说出心迹的时候也是有正要烧开的水壶做背景音,而这一次,轮到她愚蠢又生硬的拿这件事转移了话题,“水开了。”
“你刚刚想说什么?”可惜的是,并不是两个人都希望就这样越过这个话题。
“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想跟你成亲。。。。。”她站起身试图解释一下。
“那是什么?”他平静的看着她,平静的可怕。
“好吧,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谢画央从没想过原来想避开所有问题谈恋爱是个这么困难的事情,恋人之间相处不到五天就吵架并不奇怪,可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跟所有平凡的小情侣们是不一样的,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旦摆出来正面去面对,后果很难想象。看着他任她发问的样子,她艰难的开口,“你为什么一定要拿走我的坠子。”
她不问他到底是谁,他是不是在算计她,他是不是也要害她。她选择了其中最无害的一个问题。
岂知他回答的毫不犹豫,“瞧你那点出息吧,一个不值钱的玉坠惦记了快一个月?我拿着它能
有什么用?反正这也是要送给意中人的,你早说你还想要,还给你。”说着,便真的拿出了那被他缠在扇柄上的小坠子,解开绳子重新套到了她的脖子上,“现在高兴了吧。”
谢画央怔怔的看着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