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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纠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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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皇上,裴惠兰也不亢不卑,朗声道:「臣妾代夫前来谢主恩典,成全他为民祈福的心愿。」
  皇上冷眼看着这位弟妇,平日不怎麽见面,今天一见,神色落落大方,不见丝毫怯懦之情,果然是位贤妻,可惜嫁到二弟府上。
  

  ☆、第二十九章

  匆匆九年过去,京城信佛蔚然成风,只要是家中略有钱财,都会到不同的佛寺布施,当中名气最大的佛寺,并不是供奉沈太后的慈恩寺,而是位於城西的药师如来寺,又称药师寺。这座寺庙之所以有名,因为捐资兴建的人是端敬王爷子衡,荣王世子子阳曾经身染重病,差点撒手人寰,幸得观音菩萨才救回一命,子衡为了感谢菩萨,因此建了这座药师如来寺,每逢初一十五,便向贫苦大众赠医施药,以谢菩萨救命之恩。
  然而,钟大既不在慈恩寺,也不是在药师如来寺,而是在城南的普救寺。普救寺香火不盛,住在周围的都是黎民百姓,香油钱也不多,达官贵人多半去了药师如来寺参拜,钟大倒不在意,自从皇上下旨要他每年去一间寺院苦修佛法,他就习惯了这种粗茶淡饭的生活,而且普救寺的和尚年老体弱,一心向佛,远近士庶都道此寺和尚善良,分外敬重,日子倒不难过。
  自钟大在慈恩寺出家以来,就见惯人情冷暖,慈恩寺的和尚多是皇帝安排监视他的行动,与其说是出家,倒不如是变相软禁,干最多的活,吃最差的饭,有几次他差点受不住,还好惠兰当初一句皇上无子送终,令他觉得人生在世上还有点希望,才能坚持下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未报,时辰未到。
  在佛寺生活多年,他接触最多的就是布衣庶民,有时听他们说话粗俗,但细思之下,也有一番道理。
  这一年河南旱灾,不少灾民扶老携幼逃到京城,普救寺便设了粥棚,舍饭赈贫,粥汤插箸不倒,钟大抄了经书,就出去外面帮忙派粥。住在附近的百姓都知道他是出家的王爷,见到他总是很好奇,甚至指指点点,钟大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普救寺的粥棚里支着六口大锅,锅里翻滚着即将出锅的热粥,十多名年轻僧人脱光了膀子,在搅和着大勺。钟大两手各提了一个水桶,在粥棚和寺院之间来来回回,却没发现他的妹妹和妹婿混在人群之中。还是守在普救寺正殿的僧人匆匆过来说:「法音大师,端敬王爷正在大殿,你……要去看一看吗?」
  法音是钟大出家的法号,平日子衡在初一十五会过来寺庙上香,不晓得他为何会前来普救寺。
  钟大双手合十,感谢对方告知,便回去换了一套乾净的衣服,才去大殿。
  恰巧钟大去到大殿,已见到子衡站在殿门前,便双手合十说:「施主有礼。」他的声音不高,显得十分稳重安详,只是中气有点不足,俊秀的面容带着倦意。
  子衡顿了顿,声音有点发颤说:「见过大师。」
  钟大看着子衡,他就是自己惟一的嫡子,近在咫尺,却不再是父子了,他出家时子衡只是一个天真稚嫩的孩子,如今已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有了妻儿,组成自己的家庭。
  每一个月的初一十五,子衡就会过来看望他,风雨不改,除了子阳生病那一次之外,细算过来,钟大终究是亏欠了子衡,欠了他一个幸福的家庭。
  钟大跨过门槛,见到朴灿烈和长安在场,也没有惊讶,也是低声说:「两位施主有礼。」
  此时,普救寺的钟声响了,悠扬而又沉浑,在空中回荡。
  「大师请留步。」子衡开口说,钟大果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子衡。「人生的苦难是否无法消除?」
  钟大微微抬了抬眼皮,目光清和如平静无澜的古井,「阿弥陀佛,施主,这是因果报应。」
  子衡眼中泪光一闪,「因果?那我上辈子做错了甚麽事,才让我落得这个境地?」
  钟大幽黑的眸中平静无澜,说:「出家人不明尘俗事,施主请上香。」
  子衡看着钟大,委屈又如何?怨又如何?他再清楚不过,父亲和三皇叔一样,都是皇上怨恨的人,既然父亲出家,皇上的怒气只会冲着他而来,「我最错的就是做了您的儿子,继承了您的爵位。」子衡长大之後,终於明白自己和子阳有何不同,即使子阳真的犯错,皇上只会从轻发落,他心里总觉得父亲与皇上的仇怨肯定是无法化解。
  钟大眉目间微有黯然之色,轻声说:「施主且放宽心。两位施主,普救寺不及贵府上和暖,还是早点回去为上。」
  朴灿烈和长安本来在旁边站着,听到钟大的话,也只好先行离开,剩下他们父子在大殿内。
  子衡依稀能听到门外,人们的脚步声和讲话声,还有风声,他有多久没有单独与父亲共处一室,父亲眉宇间有一丝倦色,脸容消瘦,佛寺的生活肯定不好过。然而,母亲总说,你别暗中给你父亲打点,皇极殿那位是有心刁难。
  母亲是一个难得心胸广阔的人,在父亲出家的九年间,完全不理外界的冷嘲热讽,平静地带着他和弟弟妹妹过日子,哪怕前阵子子腾因急病去世,她仍然沉着稳重,妥当地办完丧事。
  在子衡眼中,母亲无所不能,又何其寂寞。
  子衡甚至不敢在母亲面前多提父亲半句,怕触动她的伤怀。
  两人沉默以对。尽管钟大一言不发,低眸专注,仍能令子衡感觉到父亲的清冷气场。自小他就觉得父亲与谁也不亲近,对谁也是一副冷冷的模样,就像现在,一身简朴的灰色僧衣越发显得拒人於千里之外。
  「施主,你早点回府。」
  「大师,永善快要成亲了,我的大儿子也要上学了,要是你也在,那该多好。」
  当年侥幸活下来的妹妹永善将於明年出嫁,是裕王妃做的媒,对方是一名寒门进士,家有薄产,在翰林院当编修,子衡不需要永善嫁入高门,只要她一生平安幸福就可以,於是就答允了这门亲事。三叔家的四位女儿全送到异地和亲,骨肉分离,何其凄凉。
  钟大看着他,轻声说:「阿弥陀佛,贫僧还是在寺中为贵府多念几遍经。」
  子衡回了王府,妻子边令仪赶紧迎上来问:「王爷要沐浴还是吃饭?」
  子衡说:「我先找母亲说话。」
  边令仪笑说:「母亲正陪着永善妹妹挑嫁妆,我还要去库房看看有甚麽能添上去。」王府难得有这样的一件大喜事,当然要办得风风光光,母亲已经说好一定要把最好的给永善,让她漂漂亮亮地出嫁,以後在婆家也有面子。
  子衡说:「我陪你去。」伸出手与边令仪的手相握,子衡的手干燥温热,与她紧紧相握,十指交缠。边令仪抬头看着他,有点搞不清状况,但见到一路上的下人报以羡慕的目光,仔细想想,也没有坏处。
  王府的库房放了裴惠兰的嫁妆和当年钟大建府先太后给的银钱,其中包括头面、各种绫罗绸缎、药材、金银珠宝、古董陈设、家具摆件等,还有外头送的三节两寿之礼,积累不只百万之财。
  边令仪说:「我给妹妹准备了八十一台嫁妆……」
  「一百二十八抬,绝对不能寒酸。」妻子嫁过来时便是十里红妆。
  「好吧,老爷会同意我们把太后的东西也搬出来用吗?」边令仪问。要凑够一百二十八抬嫁妆不难,但库房能动用的东西很多都不属於他们夫妻。
  「放在这里又没用,我们把那十箱古董和三箱字画添进去,再去买一些珍贵药材,要是外面买不到,就去姑姑那儿买。」
  边令仪笑说:「王爷想多了,府中最不缺的就是药材,莫说甚麽当归田七红参天麻,便是灵芝人参龙涎香鹿茸,随便也能装十几个箱子。」
  子衡忽然想起以前父亲体弱多病,吃饭之前先喝一碗药。
  「感觉像带了一间药材铺嫁过去。」
  「王爷这样想也无不妥,娘还说把那座蓬莱仙境玉石仙台也给永善,你看好吗?」
  「也好。」那座仙台是用玉石丶金星石丶绿松石丶翡翠丶玛瑙及各色晶石等贵重材料雕琢出群仙贺寿的情境,足足有一个五岁小孩的身高,本来子衡也不知道家中有这麽贵重的东西,还是娘跟他说了一遍家中财产,他才晓得。「办完永善的婚事,也该想一想子让的婚事,你平日出门多点留心,看哪家的姑娘比较合适。」
  边令仪说:「我晓得了,一定替子让挑一门妥当的亲事,这次裕王妃做媒也很好,我们要备一份厚礼送去裕王府。」
  子衡点了点头,又说:「别忘了朗哥儿的礼,他的生日也快到了。」并非子衡和谢朗的关系有多亲近,毕竟一表三千里,而是他对谢朗有种同病相怜,甚至是同情之感,只是他比较幸运,母亲仍然在身边照料他,谢朗已是父母双亡,只有外公照拂他。
  边令仪说:「我知道了,回头我整理了嫁妆清单再拿给你过目。」
  「令仪,我今天去找了父亲。」
  「跟他说永善的婚事吗?」
  「说了,他也不管。」
  不管就不管了,反正子衡成亲时,他也没来。
  

  ☆、第三十章

  农历八月廿五是钟大的生辰,中秋刚过,天气开始微凉。边令仪陪着裴惠兰做衣服,一边做一边说近来的消息。
  「娘认识一位姓邢的侍读学士吗?」
  「没印象,这位邢学士闹事了吗?」裴惠兰问。
  「不是他出事了,是邢学士的公子行为不检,结果被王爷参了一本治家不严。」那位邢公子遇着花街柳巷,舞榭歌台,便流留不舍,就当做家里一般,把老大一个家业,也弄去了十之三四,偏偏邢太夫人又护短,常常为邢公子开脱,以致邢公子变本加厉。
  裴惠兰问:「哦,那皇上怎样处理?」
  边令仪回答道:「皇上把他贬了官,从四品变成从九品的待诏,叫他先管好家事,再处理公事,要不然就去做不入流的翰林院孔目。」
  裴惠兰笑说:「这次皇上罚得挺重。」
  边令仪也笑说:「邢待诏收到圣旨之後,回家立即打了儿子一顿,没一年半载也下不了床,希望他能管好儿子,仕途才有曙光。」
  裴惠兰说:「所以说妻贤夫祸少,妻子管好家务事,丈夫才能安心在外工作。还有甚麽特别的事?」
  边令仪想了想,又说:「前阵子吏部江侍郎的妻子被休,对外说是不敬公婆,但我听说是江侍郎家入不敷支,江侍郎却想纳妾,还要用媳妇的嫁妆,他的妻子跟他吵了一架,江侍郎就休了她。」京城的世家大族每逢见面宴会,就是聊这些东家长西家短,边令仪最怕记住这些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要牢记不能说错话。
  裴惠兰叹说:「男人有时真的靠不住。」
  边令仪说:「也有靠得住的男人。」
  裴惠兰挑眉说:「全京城我觉得最靠得住的只有朴灿烈,别的男人我都不相信。」这是综合她的个人亲身经历和历史评价得出的答案,就她在这里二十年的生活来说,混帐无赖见得多,稍微情商智商正常的男人屈指可数。
  以後她回到现代,肯定要写一本反穿越的小说,抨击那些做白日梦的作家!
  边令仪笑说:「娘见多识广,想法跟後辈自然不同。」
  裴惠兰轻笑:「甚麽见多识广,不就是多活几年吗?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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