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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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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都遮盖不了了。他是这样想的:如果他弯大刀没有黄木这一家不知好歹丶敢招惹叶贵那种有钱有势大爷的亲戚,自己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挨打,说不定欠的那点酒钱早就还上了。
  「对!我也觉得是她!这几次我和大河表哥见面,那个臭丫头都唆使大河表哥丢脸色给我看,对我不冷不热,才让那个叶才书钻了空,得了逞!我就是偏偏不要让她如愿!我这辈子,就算不能嫁给大河表哥,我也要死缠烂打缠上他!」弯春终於扒开了缠绕在她脸上的长发,鼓着眼睛狠狠道。
  「怎麽缠?!」屋里的人被她吓了一跳,白痴一样异口同声的问道。
  「嫁到他们村上去!」弯春咬着银牙说。
 。

第四十九章 就选,那个呆瓜!
更新时间2013…3…10 22:35:22  字数:3472

 一个月过去了,紫丫家通过卖花生虽然没有赚得金玉满钵,但是也可以在县上租个小的铺子,摆上各种乾货了。再也不用只在逢场时去堆积在日头或者细雨下兜售那少样的零食。
  因别人卖的地瓜干都达到以前紫丫家卖的那个口味,在激烈的买地瓜干摊位膨胀之後,被市场淘汰得只剩下那麽一两家还在苦苦挣扎。见此,紫丫只好在自家铺子里摆上了以前卖的地瓜干丶各种口味的花生丶蜜枣和瓜子等,生意也还算红火。
  天气快要入冬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乡里人都空闲了。
  离弯大刀家不远的冯裁缝店铺人满为患。绣花丶纳鞋底的八卦妇女;吃糖果丶玩捉迷藏的无知儿童;吐着瓜子皮嘻嘻哈哈的怀春少女,围成一个大圈七嘴八舌。
  让你这个故事还没有听完那个故事又水声火起,让你不得不叹息人的能力有限,虽然坐在八卦中央,也把握不了那「好故事」的白白流淌,守住了这个又浪费了那个。男人们呢都提着水桶,扛着嫩竹做的钓鱼竿,腰上用绳子拴个小板凳,嘴上优哉游哉的叼根烟,默默无声地奔向大河边坐在岸边上等鱼上钩。
  「听说了吗!弯大刀那个大闺女哟,这几天在家吵死吵活让她娘给她找婆家哟!」一个穿绿衣的妇女把她绣了一半的手帕举起遮住自己的脸,悄声给她身边呲着牙狠着劲纳鞋底的紫衣妇女说。
  「不会哟!哪有一个女娃家家的自己主动说这件事情?羞不羞!」紫衣妇女像是听了百年怪事,手一抖,针尖刺上了她长满茧巴的手指,血丝艰难的从她的手指涔出来,她用嘴咂了咂,面露不相信的鄙夷神情道。
  「是啊,是啊!我听见了的。那天花秀清那个母猪声音传到我家这边来,让我家圈上的猪都以为要吆喝它们进杀场呢!乱嚎着我当家的以为我在猪食里面撒了毒药!」旁边正逗着孙子的穿深黄色衣服的老妇女听见这个她可以参与的话题,忙把她的手指从孙子的嘴里拖了出来,兴高采烈地作证道。
  「你说得那麽吓人!人家哪有那麽凶!」绿衣妇女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不安地假笑道。她怕自己作为第一个引出这个话题的人被谁不坏好意的传到花秀清的耳朵里,一定要为这煽风点火的做法做出代价,代价也许是她额前的头发,或者是她身上这件刚刚做好的绿衣服。
  「你又没有听见,你怎麽知道没有那麽凶?你又不是不知道花秀清那个粗嗓门!她那个大闺女又不是吃素的,还嚷着她娘必须给她找一个住砖房的!」黄色老妇继续摆弄她源源不断的「证词」。
  「砖房?!我们村上就郭志文一家,其他不是土坯房就是草房!难不成弯春看上了郭志文留下的那个呆痴儿子?郭家少爷好像比她还小几岁嘛!」紫衣妇女惊诧道。
  「这你就不懂了,女方比男方大才好嘛!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啊!」黄色老太是那种抓住一个话题,就想当主角讲师的人。
  「放你几个娘们的狗屁!我家孙子怎麽会看上她?!我家孙子读书那麽好,一定是考状元的命!他还没有轮到要说比他大几岁又泼辣的女娃来过日子的地步!你们是不是嫌弃我家没有男人,一天乱给我们戴帽子啊!没事最好拴闹你们的臭嘴巴!」一位歪嘴老太悄悄默默站到了这几个女人的身後,喷着口水歪着脖子跺着脚说了这几句,就气冲冲地拉着她的小外甥女走了,把几个女人吓得够呛。
  看着那老太走远了,几个女人惊魂未定,脸上又都燥得慌。
  良久,黄衣老太的嘴被打开了,她试探着看向那两个妇人,浑浊的眼睛冒着精光,她听来的小道消息其实还没有说完,心勒得慌,如果不让她说完也许大中午的就吃不下午饭,大长夜的就睡不着觉,所以她一定要说。她说:「不说郭家那杆子事情了!还是说我隔壁家的事,我还听说啊,人家闺女提了要嫁的地名,必须嫁到石长沟去!话说我们这样的小山沟怎麽留得到人家那身板!」
  「哎哟喂,她还真把自己当个宝了!什麽玩意儿!到时候嫁不出才好笑!」
  三个女人忘记刚才那种「捉奸在床」的羞愧,又投入「革命」八卦中去了。
  冯裁缝躺在木板椅子上听了这几个见不得别人好的妇女八卦事,踮起他另一只完整的腿,跛着他短了一截的另外一只腿,起身靠在他那乱七八糟的货柜上,望着远处白茫茫的河水,脸上不动声色地堆上了笑容。
  自从那三个妇道人家在冯裁缝的铺子里八卦自以为只有她们三个知道的秘密,一下在石长沟里传了开来。还让两个人看到了金钱的曙光,一个当然是冯裁缝,还有一个是村尾嫁了两次的吴媒婆。
  第二天,一大早,冯裁缝就取了地势之优势,跛着脚迈进了弯大刀家的门坎。花秀清知道他是来给弯春说媒的,赶紧去鸡圈里扒开正蹲在鸡窝里面久久不出来的母鸡,取出它垫在屁股下的鸡蛋,叫弯夏烧了水,打算给冯裁缝做荷包蛋吃,弯春当然不好意思出来就只好待在里屋里偷听冯裁缝和家里人的谈话。
  冯裁缝吃完了那个荷包蛋,随便把碗里的糖水也喝了个精光,抹了抹胡子,才开始说来。他要给弯春说的那家房子正好是挨着黄小河家的。
  那男家家里三口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三个人都姓黄,老子叫黄永明,在黄大河村上私塾教学,是个秀才。儿子叫黄建,沾着他老子的光,在私塾里当烧火匠,掌管着整个私塾学生中午在私塾的御膳。
  姐姐黄觉早已说好了婆家,就等着黄建娶个老婆回家暖床,搓衣,照顾她爹,她就马上提着包裹去婆家,把家交给兄弟媳妇。理所当然的,这家是两层高的小楼房。虽然不是彻底的砖房,但是也算得上砖房了,因为该楼房一下是钻砌的,上面当然是木料做的。
  其实这个黄建弯家两姐妹去黄木那去做客是见过的。每次弯家姊妹去黄大河家,都必须经过黄建家院坝旁的小路,再穿过他家灶屋边的杏子树,才能走到在他家洋气的二层楼房後面的大表哥家。
  而每次去,她们大部分时间都能遇见黄建,穿着不知道是他娘还是他姐姐的一件大花衣,拿着一本破书装模作样,躺坐在他家两层小楼房院坝里的凉椅上,摸着蹲在他身边的黄色土犬。弯春感觉每次她们一走过,他就从书缝里偷偷瞅看自己的胸部,再使劲的摸着那只土狗的黄毛,他瘦瘦的脸上总带着垂涎的笑容。
  其实那个时候弯春的身高就有现在这般高了,当然也比黄建高了一个头。弯夏一直觉得黄建对她们那样的笑是为了安慰他家那只土狗,不让它怦出来咬她们细细的腿肚子。如果她们现在知道那狗一直没有怦出来咬她们的腿肚子是沾了她姐姐的光,不晓得是喜还是忧。当然,冯裁缝这次来,就是带着黄永明的旨意来的,而黄永明又是带着黄建的旨意来的。
  「哦,原来是他啊?!就是每次我们去表哥家,他都要跟着我们身後,流着鼻涕那个哥哥?」弯夏天真地问着冯裁缝。
  「还有一次,我们去河边摸河贝,他也跟着来,最後不穿裤子的那个哥哥?!」弯夏继续天真。
  「算了!算了!大姐,我觉得他脑袋有问题!」弯夏恢复了正常。
  「他身体很健康,长得也很清秀,就是人太老实了!」弯家几口人都麻木地看着冯裁缝翻动的嘴皮子。最後走之前,他给花秀清伸了五个手指头。
  吴媒婆是下午来的,花秀清又去鸡圈上摸蛋,上午那只母鸡又蹲在了窝里,一看见花秀清的肥手,就用尖尖的嘴壳在她手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花秀清给它摔了一巴掌,掏起一个鸡蛋又叫秦梅过来烧水。
  吴媒婆也和冯裁缝一样,把糖水也喝了个精光,还感觉肚皮空空。
  但是最後她还是撬开了嘴,她说的那家房子隔黄大河的家就间隔了半里长的桥,是个打铁的小伙子,健硕刚硬,和弯春高壮的身板正配,两个人挑粪是没有问题的。家里除了他爹娘就他一根独苗,正儿八经的是砖瓦房。
  吴媒婆最後在花秀清「让大闺女自己拿主意」的搪塞中出了门。
  「人家说的你在屋里都听见了,垂着头不说话是什麽意思?要不两个都约到镇上见见?」花秀清走进里屋,同弯春一起坐在床边,用商量的口气咨询着她的意见。
  「没什麽好见的,反正都那麽一回事!」弯春梳着她黑黝黝的大辫子,套上红色丝带,满不在乎地回道。
  「什麽就那麽一回事啊,这可是关系你一辈子的事情!」花秀清的火气又上来了,她这几天真的是被弯春以死要挟得没有了脾气。
  「对啊,大姐,你要想好啊。」弯夏看着镜子里面不知在想什麽的弯春,像个二娘一样关切地说道。
  「到底是我嫁人还是你嫁啊!你皮都没有长舒展,冒什麽话,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弯春从镜子里面看见了自己头上的一根白发,又瞥见了身後弯夏那张还没有张开冒充着老大人的口气,愤愤地驳道。
  花秀清伸手朝弯夏赶了赶,指指门外,弯夏憋着嘴巴退出了房间。
  弯夏吐吐舌头,一阵风跑向堂屋。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把耳朵放在在里屋的门上默不作声。
  「就我说啊,黄家那小子虽然老实!但是他家没有婆婆,只有一个公公,就你争强好胜的性格来说最好不过了。而且他老子还是秀才,不用像那个打铁的和你大表哥,只能从地里刨一个吃一口,这点倒是比他们两家都强,你觉得呢?」花秀清语重心长的在里屋给弯春剖析。
  「那就黄家吧,隔大表哥又近,我就要看看我们两家到底谁过得好!」弯春好像下定了决心。
  「啊!大姐,你真的选那个呆瓜啊!」弯夏大为惊诧丶十分不满地嚷了起来。
  一把木梳子从里屋摔了出来,打在弯夏的膝盖窝上。
 
第五十章 说,这孩子是谁的?
更新时间2013…3…11 22:25:21  字数:3560

 时间如同弯大刀家门前的河水,看着没有任何波动,但是等你哪天心情很好或者不好,停下来静静傻看时,你会发现河水中的浮萍丶一两只乳猪丶鸡鸭尸身在冒着薄薄雾气河边上像没有刹车的汽车,自由地歪曲地向下流奔去。所以时间如同河面上的垃圾需要腐化的过程,它跨过漫天植物争先滚入土地静待腐化的秋天的尾巴,跑到了能为它们静静容纳它们尸身的冬天褴褛的衣角旁。
  今天是个有微薄晨雾的早上,弯大刀灶头上的锅里一如既往地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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