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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芸萝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说道:“还是下次看见她躲远些吧。我听到一些不太好的传言,广郡王当年与礼亲王并不和睦,谁知道这个田婕妤存着什么心呢。万一报复到你身上就得不偿失了。”
可不就是不和睦,人家广郡王可是看中了礼亲王的媳妇,若不是礼亲王是位亲王,那位握着兵权蠢蠢欲动的郡王爷怕早就强抢美人了。
相思也怕有什么闪失,所以自然顺从的应下了。
“哎?你听说没?”李芸萝从进门起就憋着事儿呢,等听完相思的小烦恼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
相思好笑的摇摇头问道:“可是京中又出了什么大事?”
“可不就是你那位亲戚?”李芸萝将座位向相思拉了拉,贴着相思的肩膀低头笑道:“这次庄家那小子可倒了血霉了。”
相思惊道:“是庄晋元么?他怎么了?”
“你大伯母娘家的闺女可真是厉害,不知怎么的和庄晋元大哥的那个小妾走到了一处,就在庄晋元母亲过寿的时候……啧啧,说出来都要脏了嘴巴。”
李芸萝当时是陪着母亲一同过去的,相思因为没有长辈陪伴,与庄晋元又是不好说的交情,所以也就随着大伯母的礼送了东西过去,人也没去,到没想到亏好没去,否则万一要被牵连进去,那可就难看了。
至于庄晋元庶兄的那位小妾,相思隐约记得叫什么珊,自从沈佳丽远嫁之后便没怎么关注这个人,还以为已经好好的在肃宁侯府里做她的小妾,到没成想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不过说实在话,庄晋元当真聪明的很,知道自己被人算计直接吃了自备的解药,将这俩女人捆在一处,到没让自己太过丢人。”李芸萝咂咂嘴道:“想来他也是预感会有这么一天,否则身上也不会带迷药的解药。”
“那现在她们两个……”相思也是好奇。
“还能怎么样?顺康伯原先抱住了丞相的大腿以为一步登天,谁知道就算他们反口咬了你伯母一口,礼亲王谋逆的事情也没定下,到显得可有可无起来,若是庄晋元再不娶何淑瑶,他们这段时间可就白被人唾弃了。”李芸萝坏坏的笑道:“只是,他们就算再耍无赖,庄晋元也不可能娶这位,肃宁侯府也是要面子的。到是那位文姨娘……听说在大公子那里闹腾的厉害,侯爷准备在年前就将长子分出去。”
“庄大公子也同意了?”相思感叹,莫非这两人当真情比金坚。
“哪儿能呢!”李芸萝摆摆手道:“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一个小妾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设计一个男人,庄大公子也是要面子的,就算再怎么喜欢也架不住这么折腾。他与肃宁侯请求,想要遣了文姨娘,他还能继续留在府上。”
“侯爷怎么说?”
“都不留呗!”李芸萝合掌大笑道:“无论他送不送走文姨娘,他都要从侯府里出去自立。他早就该走了,留着那么长时间也不过是侯爷见他是长子多疼疼罢了,谁知道差点连世子都坑了。”
相思陪着李芸萝说笑了一段时候,直到夕阳西下,李芸萝才依依不舍的回去,她们已经是同姓同宗的姐妹,到比原来更亲近些。只是近来京都里实在不太安全,李芸萝希望相思可以尽量待在府里不要出门。
送走了李芸萝,相思再次返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陌篱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还坐在她的软榻上看着本闲书,吃着水果。
相思走过去一把拿下他手里的书,看着他暖暖的望着自己,一笑道:“庄晋元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出门是为了他?”陌篱饶有兴致的问道。
“原先不知道,今儿芸萝姐来了之后便知道了。”相思走到他身边坐下,见他嘴角含笑,便问道:“你朋友那么惨了,你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
“他又没有少根汗毛,不过被两个女人吓着,我为啥不能开心。”陌篱挑挑眉道。
“是因为肃宁侯将庄大公子从府里分了出去吧。”相思虚了虚眼,点着他的肚子说道。
陌篱一把握住相思作怪的手指,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芸萝姐说是侯爷受不住儿子的小妾还有一家子的乌烟瘴气,这看起来很合理,不过我觉得侯爷就算是要将儿子分出去也不会是这个时候。所以我想,大概侯爷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倾向丞相的大公子分出去,也算是给皇上一个交代。”相思拽了拽手指没拽回来,有些不高兴的嘟嘟嘴道:“如此,庄晋元就不会像以往那么处境尴尬了。”
“相思当真是聪明的姑娘。”陌篱一边感叹一边起身将相思抱住,“肃宁侯若是摇摆不定,京都内的平衡就会来回飘摇,之前有大公子参合在里头,如今侯爷已经做好了决断,那势必就不会让丞相继续贪婪下去。”
“侯爷如此做,恐怕也是因为宝亲王世子回来的缘故吧。”相思在他怀里眨着眼睛说道:“芸萝那么久就没机会出来找我,她不说,不代表我不清楚。豫郡王即便平日里铁面无私,可也不是傻子,到底也是在观望,如今丞相一次没将咱们拽翻,宝亲王世子又带着家眷亲自回来了,他到底也是要表态的。芸萝姐就是个讯号。”
“相思,我不希望你那么通透。”陌篱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道:“我希望你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只要去做你感兴趣的事情就好,所有累心的事情都交给我来。”
相思虽然不觉着累,但是陌篱如此说,她也就点点头应了。
陌篱将相思抱的更紧。
这个时期对女人并不宽容,杨王妃那样聪慧的女人到最后也没活的太久,丈夫死的第二日她也跟着没了,有人说慧极必伤,他虽然不怎么赞同,但他更希望他可以撑起一切让他的相思再不用像杨王妃那样劳心劳力,她只要按照她之前的愿望,做个慵懒的小妇人便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陌篱似乎也开始繁忙了起来,庄晋元有时也会偷偷到郡主府寻找陌篱,两人一见面就入书房,谈的什么相思并不感兴趣,只是准备好吃好喝的送给两人。
这一忙,冬天的脚步说到也就到了。
就在放榜的前几天,太监又来请相思入宫,相思不好推迟再加上冬天一来入宫的机会也就少了,便只好应允,一早就带着石榴离开了郡主府。
陌篱依旧如同往常一般,不大放心的将相思送到了宫门口。
“你也别老在外头等了,这天儿已经寒了,车里也没个火盆子,倒不如先回去等着到了时间再来接我。”相思撩开帘子就准备扶着石榴的手下车。
陌篱看着相思的背影,心头一慌,唤道:“相思!你会不会想我。”
相思好笑的回头看他道:“废话,我不想你还能想谁?”
陌篱从车窗口看着相思就那样一步步走入了宫门。
☆、第一百五十六章
红色的嫁衣,金色的头面,陌篱站在门边看着相思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他喜不自禁,忍不住就伸出手想要紧紧握住她的手。
可没想到相思就像看不见他的动作,低着头一步步走进了花厅。花厅之内,高堂上坐,亲友众多,陌篱就那样看着相思走到一个蒲团跟前,缓缓跪了下去。
陌篱不解,他的爹娘已然故去,相思嫁他为何还要拜其他高堂?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喜服的男子被几个嬷嬷拉扯着进了花厅,花厅里顿时变得沸腾起来,好些人叽叽喳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陌篱想要过去问个究竟,甚至将相思带出花厅,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只能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哪怕他心中焦躁哪怕他想要大声呐喊,他都只能看见别人说话走路,看着他心爱的相思面无表情的端起茶盅颤颤的递给上座的高堂。
今儿是一对新人洞房花烛夜后的敬茶,只是一个冷冷冰冰另一个不情不愿。
陌篱想要睁大了眼睛去看那新郎是谁,可偏偏眼前一片模糊,除了相思他谁都看不清楚。
他伸手想要摸剑,可偏偏摸出来的只有一只酒壶。
“二郎怎么才来?你兄长大喜的日子,你却靠在门上喝酒……这……”
明明刚刚所有人还看不见他,但这会儿他似乎又被人看见。
他着急的去看相思,张口就要唤出她的名字,谁料,出口却道:“嫂子好生漂亮,兄长当真好福气。”
“若你想要这样的福气,给你便罢。”起了身只敢在背后小声嘟囔,陌篱一抬头,新郎的模样如同迷雾散开,露出陌子谨那张看似文弱实则小人的脸。
新郎居然会是他?
陌篱气得心都颤了,整个人几乎都在癫狂状态,隐隐约约好像还能感觉到内心的痛楚与悲伤。
“小叔叔。”
陌篱愣在当场,手里的酒瓶顺着手心滑落,这好似相思但又并非相思,模样相近可又气质不同,尤其是那双眼,除了冷漠疏离半点情意皆无。
“相思!!”
陌篱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他扶着自己的额头皱起了眉头,再见周围什么花厅什么新人,通通不见,唯有马车内那熟悉的环境。
“这再不成婚都要成心病了。”陌篱压下心中不安,自嘲道。
缓过这口气,陌篱喝了口案几上早已冰凉的茶水,掀开窗帘往外观瞧,却发现天空已经洒上了紫金的晚霞,眼瞅着黑夜就要降临。
心头一凉,陌篱慌张的掀开车帘对着外头同样守候的车夫道:“郡主一直没有出来么?”
那车夫也觉着奇怪,下了马车走到宫门口,塞了些问话的银钱才走过来道:“郡主确实一直都没出来。”
陌篱再看了看天,相思进去应该快要有两个时辰了,这若是平常相思早就与他坐上马车回到郡主府了。
焦灼的在宫门口绕了两圈,陌篱总觉着刚刚的梦做的太不吉利,他思来想去掏出随身的腰牌走到宫门前,二话不说就要求见皇上。好在他之前给皇上办过不少差事,皇上也曾经有过交代,否则这个天色皇上就算不办公务也该休息了,哪里是什么人想见就见的。
陌篱走之前还特意吩咐车夫,离开皇宫立刻去寻芸萝郡主,否则就单单他一人要去后宫寻找相思着实有些困难。
若在往常,皇上召见他也是不紧不慢,一副清高淡定的模样,可这会儿他是真着急了,仗着自己路熟,居然将领路的小太监甩在身后,直奔皇上的御书房,就算见着大内总管也不过点点头,连礼都没回便冲了进去。
皇上正在读燕北总督通过特殊渠道进上的折子,刚瞧到关于火器图的运用,就看见陌篱不管不顾的跑了进来,双腿一跪拜倒在书案前。
“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觉着秋闱考砸了,想到朕的跟前求救?”皇上玩笑道。
“福清郡主她……她还在宫中么?”陌篱也顾不得客套,直言道。
皇上见陌篱脸也白了,眼也红了,就连嘴皮子都抖了,这才发现陌篱恐怕是真害怕了。
皇上不敢再玩笑,一扬手道:“赶紧到苗太妃那头问问看,福清郡主出宫了没有。”
大内总管不敢怠慢,亲自带着一个小太监直奔苗太妃的寝宫。
陌篱一言不发,似乎魂魄都跟着大内总管一起走了。
“你怎么会想来问福清郡主?”皇上放下奏折,背着手从龙椅上下来走到陌篱跟前。
陌篱跪在地上,心绪不宁道:“今儿本是郡主来应太妃娘娘的邀请,谁知道干等没有出来,直到眼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