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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姐姐说笑了,我和芸姐姐很投缘,只是平时见面的次数少了点罢了。”琬姐儿露出一个笑容道,自己也知道姚安卉的心思,无非就是怕自己有什么事情,因为她的原因而憋着,最后反而不痛快了。
“安姐姐就会戏弄我,我什么时候娇惯了。”赵灵芸挽着琬姐儿的胳膊嗔道,“人家好不容易有一个这么合得来的妹妹,就不能给人家留点面子。再说了,人家和琬妹妹认识这么久了,相处得一直都好好的,就安姐姐偏心,怕我欺负你未来的小姑子么。琬妹妹,你评评理,我有那么不讨人喜欢么?”
姚安卉再端庄,也被赵灵芸一句“未来的小姑子”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想起了刚才苏宜璟让琬姐儿带来的那些东西,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琬姐儿见姚安卉满脸羞涩的样子,不由笑着看似解围道:“芸妹妹可不能说破了,万一哪天安姐姐不对我这个未来的小姑子好了,看我不找你算账。”
姚安卉听了琬姐儿的话,又见身边的丫鬟捂着嘴直笑,羞得更加厉害了,如果不是琬姐儿一说完这句话就拉着赵灵芸走开了两步,怕是姚安卉要羞得追着她们俩闹了。
三人说说笑笑地好不热闹,只感觉不一会儿就有丫鬟进来说孟氏那边来请了,说是这会儿已经在园子里的寒梅阁设了宴,请姑娘们过去。
姚安卉听后笑着解释说:“这寒梅阁的旁边有一小片梅林,早上有丫鬟说,那梅花开得正好呢。母亲就说今天中午的饭就摆在那里,把周围用影霞纱围着,再在边上添些炭盆,也不怕那冷风了,一边吃饭一边赏梅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赵灵芸听说在园子里吃饭,还可以一边赏花,不由得高兴地说道:“这个好,一边吃饭一边赏花,这个听起来就好玩。”
姚安卉见两人都很有兴趣,就一边拉着一个朝园子里走去。
寒梅阁在姚府的后花园里,离姚安卉住的地方有点远,需要穿过一个小花园,花园过去有个池子,池子旁边就是寒梅阁和那片小梅林了。
三人本来说说笑笑地倒也不觉得远,却在小花园的假山旁遇到了人,顿时气氛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狭路相逢,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大姐姐,你们这是去哪里?”姚明雅看着原本说笑的三人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都收了起来,倒也不恼,还是停了下来打招呼。
姚明雅和张姨娘本来在广州的时候因为在孟氏的安胎药里面下药,被姚大人锁在了院子里。后来,姚安佑出生后,姚大人更是不待见这母女俩了,但是也没有再处置她们,只是仍然锁在院子里,不能出来。 但是,现在姚大人被调回了京城,姚明雅母女俩也就跟着被带回了京城。
结果,姚明雅本来就深得姚老夫人的喜爱,姚老夫人一见孟氏居然把姚明雅和张姨娘锁着,就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最后,在各方的干预下,张姨娘被送往郊外的庄子上休养,姚明雅和姚旭则被姚老夫人放在自己的院子里亲自教养。
姚明雅在姚老夫人的院子里学了一段时间,倒是比以前收敛多了,但是也比以前看着更加复杂了。
姚安卉听了姚明雅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说道:“二妹妹这是去祖母的院子吗?祖母还没用午饭吗?”
“咦,这不是琬妹妹和芸妹妹吗?好久不见,琬妹妹和芸妹妹都变得更加漂亮了。”姚明雅也没有回答姚安卉的话,反而装着才看到琬姐儿和赵灵芸一样,故作惊讶地说道。
虽然不喜,但是琬姐儿还是勉强回了话,赵灵芸则是挽着琬姐儿的胳膊,看了一眼姚明雅就转过头去看一旁的假山,好像上面有什么花一样。
“二妹妹,想必祖母这时候也要用饭了,我们就不打扰你去伺候祖母了。”姚安卉看姚明雅一幅不甘心地神情,淡淡地说道。
不甘心又怎样,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害了别人自己却能全身而退的,被揭发了,还想着别人能够宽宏大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让姐姐操心了,我这就回祖母的院子了。只不过,见了好久没见琬妹妹和芸妹妹了,这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姚明雅嘴里说道,但是却站在那里不动,继续说道,“琬妹妹戴的东西可真漂亮!瞧瞧这耳坠,就像真的蝴蝶一样,琬妹妹戴着真是好看。”
姚明雅一边说着,还一边伸了手去摸琬姐儿戴着耳朵上的那对白玉镶金盘丝蝶舞耳坠。
琬姐儿看着姚明雅的动作,就拉着赵灵芸,偏了偏身子,朝赵灵芸那边一转,让她摸了个空。
“二妹妹这是要干什么?”姚安卉大声地喝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二妹妹还没有学会吗?”
姚明雅听了姚安卉的话,身体一震,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的掌心,仿佛当初孟氏请回来的那个教自己规矩的嬷嬷留在自己手心的板子还痛一样,过了半响,才勉强回道:“大姐姐多虑了,妹妹只不过见琬妹妹的耳坠好看,情不自禁罢了。”说完,就带着丫鬟站到了一边,让开了方才故意挡了半天的小道。
姚安卉看姚明雅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计较什么,拉着琬姐儿和赵灵芸就准备走。
谁知道,她们刚走过姚明雅身边,姚明雅一转身却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样,摔在了地上。
这么大的声音,琬姐儿三人不可能没有听到,何况是看姚明雅出丑的机会,赵灵芸和琬姐儿怎么会放过呢?不想理她是一回事,但是有戏可看,那不是不堪白不看。
只见姚明雅手脚张开地趴在了地上,脸刚好趴在因为刚刚一大群人走过而留了一脚泥土的地方,上面沾了些泥巴,样子狼狈极了。更可爱的是,她带的两个丫鬟也摔到了,刚好一人趴在一条腿上,让姚明雅紧紧地倒在地上,动荡不得。
看到姚明雅的样子,赵灵芸非常不给面子地笑出来声来,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也都低着头偷偷地笑了出来,就连姚安卉也使劲压制着上扬的嘴角。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起来,想压死我嘛?”姚明雅听到了赵灵芸的笑声,更加恼怒,不由大声地怒道。
“啊…”那两个丫鬟本来已经快爬了起来,被姚明雅这么一下,又掉了下去,把刚刚抬起身的姚明雅又重重地压到地上,痛得姚明雅不禁叫出了声来。
这下,大家笑得更加欢乐了,就连原本压制着笑的姚安卉也笑出了声来。
姚明雅主仆三人就在这一片低低的笑声中,假装没听见一样,狼狈地走了。等着赵灵芸等人笑够了,已经看不见姚明雅的身影了。
姚安卉正准备招呼两人继续走,却不想孟氏已经派了丫鬟过来催了,自然就赶紧走了。
等三人走远后,却见刚刚赵灵芸看了半天的假山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走出来后,把手里多余的一颗小石子扔到了一旁,就往与姚安卉她们相反的前院走去。
65都是慈母心
进了二月,天气开始没有那么冷了;但仍然是寒风呼啸的。
陈先生已经回来了;琬姐儿又开始了上午去怡兰轩上课的日子。本来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但是琬姐儿觉得自己对于琴棋画实在是没什么天赋;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兴趣;也就是跟着陈先生上上课,毕竟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你就算不会也要懂得鉴赏的,要不然很容易出丑的,但是私下里却是不怎么花时间了;毕竟只要懂点就行了。但是;琬姐儿花在字上面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多了;现在每天差不多要练大半个时辰,就连苏文瀚也说琬姐儿现在的簪花小楷有几分灵气了。
虽然,琬姐儿现在下课的时间只需要练练字就可以了,但是却在朱氏的干预下,还多了绣花和管家。虽然说以前也绣、管,但是基本上都只是表面的一些皮毛而已,现在朱氏却是开始请了京城有名的绣娘专门教导,管家也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在旁边看着了,而是换成琬姐儿处理,朱氏在后面看着。
琬姐儿想着,朱氏八成是上次去姚府,被姚安卉和孟氏的情况刺激的,毕竟,作为当家主母,自己不主持家务,除了必要的场合露露面外,其它的时间都是在逗弄着儿子,而姚安卉处理事情来,却也是又快又好,下人们对她也是恭恭敬敬,丝毫不敢欺瞒她年纪小。
如果不是确定姚安卉是土生土长的东圣王朝的人,琬姐儿大概真得要怀疑姚安卉才是穿越过来的那个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管家厨艺也是让人信服,还有那受宠爱的庶出妹妹、年幼待哺的弟弟,虎视眈眈的姨娘等等。嗯嗯,差点忘了,还有青梅竹马、一心一意、为了她守身如玉的深情未婚夫,这些可都符合穿越女的定律。
琬姐儿虽然处理事情来也是不错的,但是比起姚安卉来却是差的不是一点两点。朱氏看到这样的情形,既高兴有感慨,高兴地是,再过几年,这么出挑的姚安卉就成为自己的儿媳了。感慨的是孟氏的话,是啊,这时候狠下心来,辛苦一段时间,慢慢就好了,省的以后出去吃亏。看看现在的姚安卉,以后就算自己照顾不到,也不怕她会在侯府吃什么闷亏了。
可是,琬姐儿呢?说不得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家。这样想着,朱氏之前抱着的侥幸心理终于放了下来,开始觉得应该好好重视这个问题。于是,就快速地请来了专门的绣娘,又托孟氏去寻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孟氏的姐姐在宫里还有几分面子,寻个好一点的教养嬷嬷,总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哪家的后院都没有宫里的复杂,能在宫里顺利出来的嬷嬷,怎么样也会有几分真本事的。
这些日子,琬姐儿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家母亲倾注在自己身上的心血,可谓是真正的呕心沥血,就连苏文瀚都看不过去了,觉得最近自家夫人都不怎么重视自己了,白天晚上都只记挂着女儿,好几次暗示琬姐儿要她阻止朱氏的这些举动。
就在琬姐儿快要承受不住朱氏的持续高压时,终于迎来了一件让自家母亲更为关心的事情,那就是苏宜璟就要踏进春闱的考场了。
本来朱氏是一点都不担心苏宜璟的春闱的,但是挨不住今年要考的还有大房的苏宜琛。苏宜琛要考春闱,这大约是现在整个大房最为重要的事情了。宋氏从过完年就开始准备,后来又想起二房的苏宜璟也是要参加考试的,又开始在朱氏面前念叨。
就这样,本来不怎么担心的朱氏被宋氏这样念叨多了,也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于是,现在二房被朱氏倾力关注的由琬姐儿变成了苏宜璟。
琬姐儿的日子虽然没有了朱氏的关注,但是还是忙碌的,还要时不时地偶尔忍受来自自家父亲大人的怨念。每当苏文瀚开始有怨念的时候,琬姐儿就想着,自家父亲大概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更年期的人是应该要被原谅的。
不过,忍受着苏文瀚更年期最严重的不是琬姐儿,而是苏宜瑜。苏宜瑜本来是上完课就和苏宜璟一起学习的,但是现在苏宜璟要备考,朱氏早就严令要求苏宜瑜不准打扰苏宜璟学习的。于是,落单的苏宜瑜就被同样落单的苏文瀚逮到了正院的书房,亲自指导。
为了这件事情,苏宜瑜私下和琬姐儿抱怨了几回,说自家父亲大人现在怨